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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
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叫床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叫床。他说:跟他前妻爱爱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爱爱,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么说,爱爱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后来,慢慢地又叫又动了。”
“我大姐后来怎么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爱爱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姐夫,你说明白点,怎么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我说,爱爱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揉捏压亲。懂了吧
?”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第096章:收了一个干妹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嘻笑着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们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二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
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大学毕业不久,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你给我收着。”
陆大丫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谢谢张护士长了!”陆三丫、陆四丫不约而同地和张燕打着招呼。
“不用谢,大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
“张护士长,真是谢谢您了。没您帮忙,我也住不进来。”陆大丫感激地说。
母婴中心的床位非常紧张,排队要等一个多月。多亏了张燕,开后门让陆
大丫先住了进来。假若等一个多月,黄花菜早就凉了。
“大姐,以后喊我小张就行了。您是二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都是一家人嘛。”张燕嘴很甜,说得也很诚恳,不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
易文墨的老婆要来住院,让张燕非常高兴,她想:我和陆二丫是老同学,陆二丫又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有了这层关系,再把易文墨的老婆笼络住,自己就能自由进出易文墨的家了。这就让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多了一把保护伞。
“没想到二丫还有这么好的同学,让我沾了大光。”陆大丫暗自庆幸。若不是张燕给他打八折,要多花一、二千元钱呢。
易文墨故意装作不认识张燕,他客气地说:“张护士长,我夫人就拜托您了。”
张燕淡淡地说:“您放心吧。您夫人住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会尽力照料好她。”
陆二丫问:“这儿允许陪床吗?”
张燕回答:“不允许陪床,晚上有三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不过,我可以给您开个后门,办张特护证。这样,就可以留一个人全天陪护了。”
陆大丫说:“二丫,我又不是重病人,陪个什么床。你把东西给我收拾好,就回家吧。每天晚上和你姐夫来一趟就行了。”
陆大丫问:“小张,我这个两人间的病房挺贵吧?”刚才陆大丫转了转,发现人家都是住四人间、六人间的病房。
“大姐,两人间病
房比四人、六人间要贵多了。不过,我给您优惠点,按四人间病房收费。”张燕笑眯眯地回答。
张燕听易文墨说过,陆大丫是个小抠,一分钱都会掰成两半花。她既然知道陆大丫的这个禀性,当然要从“钱”上下手,博得陆大丫的好感了。
“唔,那就好,太感谢您了。小张,您呀,比我这三个妹妹都想得周到,干脆,您就做我的干妹妹吧。”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好哇!大姐不嫌弃我就行。”张燕欣喜若狂,想不到进展这么顺利,不到半天时间,就和陆大丫打得火热,竟然要拜干姐妹了。
“大姐,既然我已经是您的干妹妹了,以后,您就别跟我讲客气了。
张燕对易文墨说:“您跟我来一趟,家属要签个协议。”
易文墨跟着张燕到护士站去了。
到了护士站,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写上陆大丫的名子,然后递给易文墨:“你签个字吧。”
易文墨见张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他见护士站里只有一个小护士,背对着他俩在忙碌着。于是,赶紧摸了一把张燕的乳房。
“注意点,这里是医院,别闹出事儿来。”张燕朝后一躲,小声提醒道。
易文墨一只手拿着协议,装模作样地看。另一只手伸向张燕的大腿。
“文墨,别…被护士看见了,会传我闲话的。”张燕往后躲着。
“她背对着我们,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
。你别动,一动就有动静了。”易文墨在张燕的大腿上游走着。
“小燕,你真行,几句话就让我老婆收你做干妹妹了。”易文墨由衷地佩服张燕的好手段。
第097章:遇到熟人好办事
“也就是少收一点钱呗。有姨妈这层关系,能省一点是一点。只要能博取大姐的欢心,我干啥都行。”张燕笑着说。
“岂止是少收一点钱,你说的话,个个字都浸着蜂蜜,那个甜呀。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讨人喜欢。”易文墨的手摸到了张燕的胯部。
张燕把转椅往后滑动了一下,不让易文墨摸胯部。“文墨,你……。”
“小燕,你穿着护士服,太刺激人了。”易文墨把双腿分开,让张燕看他鼓涨的裆部。
张燕朝易文墨裆部看了一眼,屁股扭动了一下。易文墨看出来了,张燕也受到刺激了。
“文墨,你别刺激我……。”
“小燕,我都等不及了。”易文墨拿言语调戏张燕。
“文墨,我都难受了……。”
“小燕,你是护士长,没给你一间办公室?”易文墨问。他想:若有一间办公室就可以干那个事了。
“我有办公室…但现在也不能干呀……”张燕的脸有点涨红了。
“现在不能干,可以找个机会干嘛。”易文墨想:陆大丫要住半个月的医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过了一会儿,小护士推着小车到病房去了,护士站只有他和张燕两人。于是,易文墨一把搂住了张燕。
张燕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她惊慌地说:“文墨,你别这么冲动,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咱俩就完了。”
“现在没人,我眼睛、耳朵都尖,有人来了,就马上放了你。”易文墨
搂着张燕不放手。
“文墨,我求你了!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象只发情的公猫。”
易文墨刚才揉捏陆大丫时,把自己的欲火点燃了。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张燕身上发泄。
易文墨一手搂住张燕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忘情地接着吻。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说话声。
张燕闻声一惊,用力推开易文墨:“文墨,有人来了!”说着,快步跑出护士站。
易文墨把头往护士站外探了探,果真有两个病人从楼梯走上来。他想:妈的,走路这么轻,象夜猫似的,幸亏张燕耳朵尖,否则,说不定真会出事。
易文墨把签了字的协议放到护士站里,怏怏地返回病房。
陆三丫问:“姐夫,签什么协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文墨讪讪地说:“住院病人治疗后再付费协议,密密麻麻好多条,我总得一条条看清楚吧。”
“张护士长呢?”陆大丫问。
“她到哪儿去,我管得了吗?我又不是医院的领导。”易文墨欲火未发泄,心头有点烦躁,不耐烦地回答。
“你吃了呛药吗?我问问都不行呀。”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等会儿你问问燕妹,我在这儿看病的钱,能人医保中心走吗?要不能报销的话,可就亏大了。”
“我问过张燕了,人家这里是医保定点医院,报销没问题的。”二丫回答。
“那就好了。你姐夫赚两个钱也
不容易,能少花一个就少花一个。”陆大丫放心地躺回床上。
“三丫、四丫,你们去忙自己的吧。我这儿有二丫就足够了。文墨,你下午还有课,就搭三丫的车走吧。”陆大丫说。
易文墨和三丫,四丫离开了母婴中心。
一路上,易文墨和四丫聊着天。陆三丫一声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易文墨好奇地问:“三丫,想什么呢?”
陆三丫沉思着说:“我总觉得那个张护士长好象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她?”易文墨心里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她好象到咱家来过。”陆三丫终于吁了一口气。
“张护士长和陆二丫是初中的老同学,听说同桌了三年,她俩关系那么好,你见过她很正常嘛。”易文墨说。
“不对,我好象最近也见过她。”陆三丫又皱起了眉头。
“三丫,你就是昨天才见过她,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每天走在大马路上,要碰见多少人呀。特别是干你们这号工作的,接触人更多。”易文墨想:自己跟张燕交往时,从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无论三丫在哪儿见过张燕,都不会牵扯到他。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前两个月,我看见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怪了,他俩是什么关系呢?”陆三丫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三丫,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希罕的嘛。不过,你嘴巴上得加把
锁,这事儿要让李梅知道了,又得审史小波好几天。你可别多事呀。”易文墨交代道。
陆三丫见过张燕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等于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如果陆三丫一问史小波,又带出易文墨也认识张燕,那就会引起怀疑了。你想想:明明认识张燕,却装作不认识,显然有猫腻呀。男女之间的“猫腻”,说白了就是有一腿嘛。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这个臭丫头简直就是他易文墨的冤家呀。假若有朝一日易文墨采野花的事儿东窗事发,那么,罪魁祸首必定就是陆三丫。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哇!满屋飘香。他咽了口涎水,冲着厨房叫道:“二丫,做了什么好吃的,真香呀。”
“还不是那几样家常菜。最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