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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摸摸陆二丫的屁股。“昨晚,我真想死你了。大丫真是的,把你留下来陪床,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小家伙。”
“大姐胆小,你不是不知道。下午,我还要回来给你做晚饭,你…你要想那个,就早点回来。”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
易文墨把陆二丫拉到床边,想摸摸她的玫瑰花。陆二丫挣脱易文墨的手,催促道:“姐夫,不早了,快去吃早饭吧。”
“二丫,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隔着裤子摸。”陆二丫拽住裤带。
“隔着裤子摸,不过瘾。”
“你把我摸痒了,会…会很难受的。”陆二丫拽着裤带的手就是不松开。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隔着裤子摸了摸陆二丫的裆部。
易文墨闻了闻手指头:“香,真香!”
“摸都没摸着,哪来的香味?”
“下午我请个假,就说想搞小姨子了。”易文墨一面穿衣服,一面和陆二丫调笑着。
“你敢说?人家不笑死你。”
“怎么不敢?搞小姨子天经地义,老天爷也管不着。谁笑话我?眼红都来不及呢
,嘿嘿。”易文墨穿好衣服。他决定下午早点回来,昨晚自慰没一点意思。他边吃饭边瞅着二丫想:下午跟她爱爱,得换个新花样。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过饭。易文墨在校园里散着步,他给张燕打了个电话。
“小燕,我想死你了。”
“文墨呀,我正忙着那。”张燕小声说。
“中午还这么忙?”易文墨问。
“今天新来了三位病人,忙得连中饭都还没吃呢。”张燕匆匆说:“我挂了,忙完了再给你回话。”
“好吧。”易文墨怏怏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唉!甭说和情人睡觉了,连聊个天都不容易。
易文墨正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转悠,突然接到了陆三丫的电话。
“大姐夫,吃了饭吧?”陆三丫问。
“你说呢?都快一点了,还问什么吃饭?三丫,你没话找话说呀。”昨晚,陆三丫没让他吃“豆腐”,易文墨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高兴。
“大姐夫,生我气了?”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我生你什么气?”易文墨口气缓和了点,他问:“有事呀?”
“我想问问,今晚史小波请吃西餐,你去不去呀?”
“你和四丫去吧,我和二丫就不去了,晚上去陪陪你大姐。不然,咱们热热闹闹地去吃饭,把你大姐一个人冷冷清清甩在医院里,也不象话嘛。再说了,史小波是请你吃西餐,我们这些陪客去不去无所谓。”
“好吧,那我就和四丫一起去,吃过
西餐再到医院看大姐。谢谢姐夫这么心疼我大姐。”陆三丫很欣赏易文墨考虑问题细致周到。“我心疼我老婆,要你谢什么?”易文墨又冲了陆三丫一句。
第107章:被鸭舌帽盯了梢
“是你老婆不假,但也是我大姐嘛。论起血缘关系,我比你近得多。”陆三丫的嘴巴也不饶人。
“那咱俩换换,我和四丫去吃西餐,你去陪你大姐?”易文墨赌气说。
“大姐夫,让你带着单纯、天真的四丫去吃饭,我不放心呀。我们四姐妹已经有两个落入狼口了……”陆三丫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三丫,你整天说我是色狼,我不是也被你说是了,再说,我现在就跑去咬你。”易文墨看四下里没人,学着狼嚎叫了一声。
“妈呀,姐夫叫得真象狼。”陆三丫话中有话地说:“姐夫,你是不是色狼,很快就会有结论。”说完,挂了电话。
“很快会有结论”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的脑子里闪出一丝疑问。难道陆三丫抓到了自己的什么蛛丝马迹?
易文墨把和张燕交往的经历梳理了一遍,好象没出什么错嘛。这个疯丫头说话一惊一乍的,不能把她的话太当回事了。
下午,易文墨没课,上了一会儿电脑,心里一直记挂着和二丫爱爱,干啥都没心思。不到二点钟,他借口去家访,拍屁股走人了。
一出校门就是公交站台,站台上没几个人,等了一会儿,公交车就来了。车上很空,易文墨跳上车,拣了个靠近下车门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位中年男子,戴着一顶鸭舌帽,和他一起上了车。上车后,他径直朝车后走去。易文墨对戴鸭舌帽的
人格外敏感,因为,多年前的一个深夜,他曾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打了劫。虽然只抢走几十元钱,但是,易文墨受到过度惊吓,好几个月都不敢走夜路。从此,他见了戴鸭舌帽的人,就会无意识地多瞅上几眼。
学校离家只有五站路,二十分钟就能到。易文墨突然想起陆二丫喜欢吃草莓蛋糕。这一段时间,陆二丫伺候大丫辛苦了,应该慰劳一下她。想到这儿,易文墨在第三站就提前下了车,那儿有一个不错的蛋糕店,陆二丫特别喜欢吃这个店的蛋糕。
下了车,易文墨不经意间回头望了一眼,他惊异地发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紧随着他下了车。大白天的,易文墨倒不担心被鸭舌帽打劫。不过,一同上车,一同下车的人倒不多。
草莓蛋糕刚出炉,易文墨称了一斤。瞧瞧手表,才二点多一点。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于是,易文墨提着蛋糕,一摇一晃地慢悠悠往家走。
走到一家水果店,易文墨看见香蕉很新鲜。突然想起陆大丫最近大便干燥,吃点香蕉能够利便,于是,就踱了进去。
水果店迎着店门,一溜墙全是玻璃,易文墨背对着店门,仔细挑着香蕉。突然,玻璃上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那个鸭舌帽竟然斜靠在马路对面的人行树上。本来,他靠在人行道树上,与易文墨毫不相干。问题是:那男人头上的鸭
舌帽不见了。
上公交车时,易文墨就看出那男人是个坍鼻子,耳朵还有点招风,这两个特征印在了易文墨的脑海里。
怎么会这样巧?一同上车,一同下车,还一直尾随着我逛了两个商店。一个巨大的问号出现在易文墨的脑海里。
难道是石大海的人?易文墨报警抓了石大海,这件事儿他捂得严丝合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半个字。石大海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到易文墨的手里,当然就谈不上来报复他。话又说回来,就算石大海知道了,他蹲在号子里,想报复也没门呀。
难道是“大鱼”派来的人?自己放了“大鱼”一马,他不可能恩将仇报。易文墨看人有九分准头,依他的眼光,“大鱼”是个讲义气的汉子。
难道是学生家长报复自己?也不可能呀。易文墨不担任班主任,对学生还算客气,和家长打交道也少。
易文墨思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难道是鸭舌帽认错了人,把他当仇家了?这是易文墨最担心的事儿。他听说过不少“打错人”的糊涂事儿,有的还错把人打残了,打死了。被打的成了冤大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打人的也没讨到好,仇没报,还摊上官司。
易文墨一面慢腾腾挑香蕉,一面思考对策。既然认错人的可能性极大,那么,唯一的办法是当鸭舌帽冲上来时,要赶快呼喊:“你认错人了,我是易文墨。”头一句是提
醒对方,第二句是报上尊名大姓。有了这两句话,足以让对方犹豫一下,至少要核实一下身份,不至于没头没脑地狂扁自己。
易文墨想好了对策,也挑好了香蕉。他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提着香蕉,仍然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从这儿到家里,是热闹的大马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易文墨想:除非鸭舌帽是傻瓜,否则,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动手。
进了小区,易文墨故意站在大门口的布告栏前,装模作样地看广告。其实,他是通过广告的玻璃,瞧瞧鸭舌帽还有没有跟在后面。
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几个老头老太站着吹牛。易文墨笑了,他笑自己太敏感,一瞧见鸭舌帽就紧张,岂不是地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他突然想起了“杯弓蛇影”这个成语,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易文墨转过身来,朝小区大门外窥视着。大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易文墨行迹可疑,跑过来问:“您是住在这个小区吗?”
易文墨笑了笑:“您两个是才来的吧?我在这个小区住了一年。”
“对不起!”两个保安给易文墨敬了个礼。
“您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保安又问。
“没,没有。”易文墨摇摇手。望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易文墨产生一种安全感。哼!鸭舌帽敢在小区里动手,肯定没好果子吃。
易文墨一边往家走,一边哼起歌来。他
看看手表,二点半了,要不了多大一会儿,陆二丫就要回来了。易文墨想了大半天,还没想好一个问题:等会儿和二丫爱爱时,采用什么姿势。
第108章:被秃头司机出卖
易文墨喜欢玩新花样,他特意到网上查了查,据说:做爱的姿势有十八式。他仔细推敲了一下,发现有些是大同小异。他归纳了一下,不过也就十种罢了。
突然,手机钤声响了,易文墨兴奋地想:一定是二丫的电话,说不定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姐夫,大姐正在做检查,我要陪着她,回不来了。晚饭你到外面去吃点,不然,就下一碗面条,冰箱里有肉丝和青菜……”陆二丫遗憾地通知易文墨。
陆二丫不回来了,这让易文墨大失所望。上楼时,腿没一点儿劲。唉!白跑回来一趟,还不如在学校里和老师们吹吹牛皮。
进了家门,易文墨把蛋糕和香蕉往桌上一放,一头倒在沙发上。他望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还痴想着什么做爱的姿势,唉,看来又得自慰罗。
在万分失望之际,易文墨突然想起:张燕昨晚值夜班,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说不定下午能捞上休息。于是,他兴奋地爬起来,掏出手机给张燕打电话:
“小燕,你还在忙呀?”
“文墨,我忙完了,正在回家的路上。”张燕的声音略显疲倦。
“哦,你值了一晚上班,又忙了大半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易文墨不忍心再去折腾张燕了,她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人,不能不心疼呀。
“昨晚值班倒没累着,整整睡了一夜,就是上午忙了一点,回去喝口水就好了。文墨,我好想你
呀。”张燕动情地说。
“小燕,我也特别想你呀,想得我的心都成碎渣渣了。”易文墨想,自己真能编造词汇,心还能想成碎渣渣,真是奇谈怪论。
幸好张燕没追究,只是嗬嗬笑着说:“文墨,我想你也想得心好痛的。”
想念一个人会心痛,易文墨有这个体会。母亲刚去世时,他有时想念母亲,心口会酸痛酸痛的。
“文墨,你在哪儿?”张燕问。
“我从学校出来了,正在马路上闲逛呢。”易文墨撒了个谎。
“在马路上闲逛?那…不如到我家来吧。”张燕邀请道。
易文墨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喊:“太好了,我就盼着见你一面呢,我马上打的来,你等着。”
易文墨匆匆跑下楼,小跑着出了小区。小区大门口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易文墨坐上车,对司机说:“到大溪路,开快点。”
张燕住在大溪路附近的“幸福山庄”。这个小区很小,司机一般都摸不清楚。所以,打的时都说到大溪路,等到了大溪路,再给司机指路到“幸福山庄”。
易文墨心情很好,原以为今天又得挂“空档”,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人一高兴,话也就多了。
“师傅,最近生意还好吧?”易文墨和司机搭讪。
“还凑合,撑不死,饿不着。”司机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望了易文墨一眼。“一看就知道您是公务员。”
“我是老师。”易文墨
笑嗬嗬地说。
“老师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又高,还受人尊重。不过,现在的小孩调皮捣蛋,不好教呀。”
“都是独生子女,小皇帝嘛。”易文墨笑笑。他对自己的教师职业很热爱,也为此而自豪。
从易文墨家到张燕家,正常情况下,打的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今天似乎老天要跟易文墨作对。车子刚上高速就堵死了。
司机发起了牢骚:“城里的马路整天挖,一会儿道路出新,一会儿修地铁。一挖就堵,害死我们了,少赚多少钱呀。”
平时,易文墨对堵车还能泰然处之,但今天不同了,他要赶去和情人幽会,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搞城建也得讲个科学嘛,满城都是工地,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碰上个赶火车、赶飞机的,把人急得真跳脚。老哥,您没什么急事吧?”司机问。
“我…我不急。”易文墨嘴巴上说不急,心里火烧火燎的。妈的,要堵个一、二个小时,还幽个屁会呀。
易文墨不停地看手表,眼看着快到四点了,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燕的。她肯定等急了,催问我到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