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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糊涂呀。二姐成不成家,那是二姐自己的事儿,姐夫有什么资格管?”张小梅笑了。
“姐夫可以劝说二姐再嫁嘛,也可以给二姐介绍对象嘛。”陆三丫说。
“三丫,二姐离婚还不到一年,心灵的创伤还没痊愈,现在劝她再嫁,显然还不是时候。过了一年半载再说吧。”张小梅分析道。
“我总觉得姐夫太自私’,他就是想让二姐终生不嫁,好伺候他一个人。”陆三丫怒气未消。
“三丫,我觉得姐夫没这么自私’,他就跟我说过几次,说二姐一个人过不是个事儿,让我留点意,有合适的男人就给二姐牵个线。”张小梅说。
“姐夫真对您说过这个话?”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难道我会替姐夫撒谎?”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第1033章第1033章:乐意被老婆修理
“三姐,您是我亲姐,我当然相信您了。不过,我有点担心您被姐夫蒙’骗了。”陆三丫说。
“嘿嘿,陆家姐妹没一个傻瓜,谁也不会被人蒙’骗。”张小梅嘻嘻一笑,问:“二姐买房子的钱是姐夫掏的吧?”
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怕大姐责怪,就以二姐介绍丁先生买房的借口,给二姐买了一套房子。”
“还有,二姐的儿子小泉上寄宿学校,那么贵的学费也是姐夫掏的吧?”张小梅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姐夫说:他和寄宿学校的校长很熟悉,就减免了大部分学费。”陆三丫回答。
“什么熟人,恐怕又是姐夫打的幌子。”张小梅撇撇嘴,接着说:“你看,姐夫对二姐多好呀。就是自己的老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所以,姐夫对二姐是真心实意地好,既然如此,二姐何必还要再嫁呢?”
“也是。再嫁,也未必能找到比姐夫好的男人了。”陆三丫经张小梅一点拨,突然脑子里一亮。
“是啊,假若找个和姐夫一样好的,不过如此罢了。假若找的还不如姐夫,那二姐岂不是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张小梅分析道。
“对!三姐说得在理。好了,我对姐夫现在没气了。”陆三丫高兴地说:“三姐,我走了,今晚得找到那个李菊花’。”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兴冲冲离去的背影,默默祈祷:但愿能顺利找到陆家老五。
易文墨坐在车里,见陆三丫哼着小曲来了,紧张地想:三丫刚才还气呼呼的,怎么一下子就乐嗬嗬的了?
陆三丫钻进车子,对易文墨妩媚地笑了笑,说:“姐夫,我已经把饭钱交’了。”
“你交’了?那就好。本来就说好了你请客的。”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你的心落下去了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我的心本来就没悬着,往哪儿落呀。”其实,易文墨刚才离开“一家人”饭店时,都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就象个赖皮狗似的,吃完饭,嘴一抹就走了。
“姐夫,你这个人呀,总是喜欢鸭子死了嘴巴硬,文化人就是喜欢穷要面子,身上一股子酸味。”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开个饭店不容易……”
易文墨的话一出口,就被陆三丫打断了。“得了,你少装同情。三姐是我亲姐,难道我还没你体谅三姐吗?三姐开饭店当然不容易,起早贪黑地忙碌,还要讨好顾客。碰到象你这样闷骚’的食客,还得忍受骚’扰。”陆三丫同情地说。
“三丫,我哪儿闷骚’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就是闷骚’,我说你闷骚’你就闷骚’。”陆三丫蛮横地说。
“好吧,你嘴大,你说了算。”易文墨无奈地说。
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小胡同二巷。
仨人下车进了巷子。
进了大杂院,易文墨心里一沉,他看见,李菊花’租住的东厢房黑灯瞎火的,显然,人还没回来。“糟了!”莫非李菊花’出事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人还没回来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敲了敲一家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妇’女’开了门’,问:“你找谁?”
“请问:隔壁的李菊花’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客气地问。
“不清楚。那家刚搬过来,没露’过几次面,我们都不认识。”中年妇’女’说。
“谢谢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问陆三丫:“再等等吧。”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现在七点多钟,等两个小时吧。”
易文墨见大杂院靠西头,有一个小棚子,便说:“到那边棚子里去坐,不然,露’天地里太冷。”
没坐一会儿,陆三丫就觉得身上发冷。易文墨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陆三丫披上。
陆三丫瞪着陶江说:“你这个死人头,还是我未婚夫呢,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你看姐夫多会体贴女’人呀。”
易文墨打圆场道:“我结过婚,心疼女’人有经验,等陶江结了婚,肯定比我更疼老婆。”
“他呀,够呛!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恋爱时就能预测到结婚后了。现在,都不知道心疼女’朋友,结了婚,更把老婆不当一回事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三丫,你到巷子口的车上去吧,我和陶江守在这儿就行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你看,姐夫多会心疼女’人呀。唉,算我倒霉,碰上个心粗的男人。”
“三丫,我背你到巷子口去吧。”陶江赶忙说。看来,他是想将功赎罪了。
“我脚不疼,腿’不痒的,让你背什么背呀?真是哪儿不痒搔哪儿。”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陶江看你跑了一天,就算是脚不疼,腿’不痒,但起码也累了吧。你呀,就让陶江背你到车上去嘛。不是我说你,一点也不会浪’漫。”易文墨鼓动道。
“好吧,那我就浪’漫一盘。”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有点动心了。
陶江赶忙半蹲到陆三丫面前,说:“三丫,快趴上来。”
陆三丫乐嗬嗬地趴到陶江的背上。
“走罗!”陶江兴冲冲地背着陆三丫走了。
没一会儿,陶江喜滋滋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袋话梅。“易哥,吃话梅,三丫让我拿给您的。”
“三丫气消了?”易文墨问。
“消了。”陶江笑嘻嘻地回答。
“陶江,三丫呀,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象有些女’人,一气起来就没完没了。若碰上那样的女’人,才叫受罪呢。”易文墨说。
“易哥,大姐该不会是那样的人吧?”陶江问。
“大丫没啥脾气,就是发脾气,也是小小的脾气。”易文墨心想:我可比你要强多了,哪象你这样,整天被老婆修理。
“易哥,老婆要是不发脾气,是不是生活太单调了?”陶江有点遗憾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一惊,心想: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竟然还有男人希望被老婆骂,真是奇了怪了。
“啊,陶江,你喜欢老婆发脾气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喜欢。”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1034章第1034章:关键时刻掉链子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老婆打、骂也是一种享受呀。”易文墨呵呵笑着附和道。
“易哥,我想请您给我帮个忙。”陶江说。
“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爽快地应承道。
“我,我想请您帮我和三丫说说,让她和我去打结婚证。”陶江恳求道。
“这个忙呀……”易文墨犹豫了。现在,他还真摸’不清楚,陆三丫究竟喜不喜欢陶江,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易哥,您一定要给我帮这个忙。我看三丫挺’听您的话,只要您帮我美言几句,一定能马到成功。”陶江言词恳切地说。
“三丫听我的?嘻嘻,陶老弟,你说错了,三丫谁的话都不会听。”易文墨摇了摇头。
“不对,我看得出来,三丫只听您的。”陶江固执地坚持道。
“陶老弟,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被她打得抱头……”易文墨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对了,抱头求饶。你看,三丫象是听我话的人吗?”
“易哥,三丫虽然老是对您发脾气,偶尔还会揍您,但是,您说的话她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她经常对我说:姐夫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还说:姐夫的正点子多,是个孔明似的人物。您看,三丫都把您和孔明相提并论了,对您的评价多么高呀。”陶江说。
“三丫真的对你这么说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他觉得:这是陶江编的谎话,让他高兴一下,好答应帮忙。
“真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再说了,我骗您起什么作用呢?假若您在三丫面前说话不算话,我也不会苦苦哀求您了。”陶江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个忙我帮,但能不能帮得上,就很难说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帮上忙。”易文墨说。
“易哥,只要您开了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我想:最好让三丫马上就跟我去打结婚证。今天是周六,下周一逢8,是个吉利的日子。那天去打结婚证正好。”陶江欣喜地说。
“你,你想后天就去打结婚证?”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俗话说:夜长梦多嘛,早点打了结婚证,就等于把三丫拴到我的裤’腰带上了。”陶江喜滋滋地说。
“陶江,你以为我就这么厉害,我一说,三丫就同意了,马上就跟你去打结婚证?”易文墨觉得陶江想得太简单了。
“当然了,易哥,我从来就认为您的口才一流,死人都能说得蹦起来跳舞。”陶江呵呵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到医院去当医生,不打针,不吃药’,更不用开刀,嘴巴巴嗒几下就能治病救人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反正我觉得:只要您给我帮忙,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陶江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了。
“陶老弟,我严肃地提醒你:别作太大的指望了,否则,会很失望的。”易文墨对说服陆三丫没一点把握。
“易哥,不是我盲目乐观,而是我知道您在三丫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陶江今晚好高兴,原来,他还担心易文墨会拒绝他。
“陶老弟,你干嘛慌着结婚呀?”易文墨有点不理解。
“易哥,您知道,我母亲患绝症,一旦复发,就不可挽救了。我母亲非常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更希望看到孙子。”陶江哀哀地说。
“哦,我懂了。”易文墨心想:陶江是个孝子,就凭着这一点,就应该给他帮忙。不过,他觉得让陆三丫跟陶江办结婚手续问题不大,但要马上举行结婚仪式,甚至生一个小孩,恐怕不现实。于是,他又说:“陶老弟,我尽量帮你说说,让三丫跟你去打结婚证,这个也许有希望。其它的,我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易哥,只要三丫马上去办结婚手续,我就满意了。我相信:我母亲看见我俩的结婚证书,就能放心地上路了。”陶江说。
“好吧,这两天,我就会跟三丫好好谈谈。”易文墨不但答应了,还暗自想:一定得把三丫的思想工作做通,让她尽快去打结婚证。
“易哥,我幸亏有您这个连襟,不然,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陶江庆幸地说。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自己和三丫虽说没一腿’,但经常玩暧昧,应该是自己对不起陶江呀。又一想,陶江母亲动手术时,自己以三丫的名义送给陶江一笔钱,也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吧。
易文墨和陶江俩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此时,李菊花’租住的房间仍然漆黑一团。
“唉,看来今晚又扑了一个空。”陶江遗憾地说。
“扑几个空是小事,就怕找不到这个李菊花’了。”易文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隐约觉得:恐怕再也见不到李菊花’了。
陆三丫打来电话。“姐夫,已经九点钟了,今晚怕是等不到了,撤了吧。”
“好的,这个时候还没人影,估计今晚就不会回来了。”易文墨说。
“走吧。”易文墨对陶江说。
上了车。易文墨提议:“明天咱仨排个班,上午、下午、晚上各来看看。你俩报个时间,剩下的归我。”
“我明天下午来。”陶江抢着说。
“我明天要开一天会,怕是没时间来了。”陆三丫为难地说。
“那我就明天上午和晚上来。”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
“姐夫,明天晚上我也来。”陆三丫说。
“明晚我也有时间。”陶江也自高奋勇地说。
“陶江,明晚你就别来了。”易文墨说着,用手拽了一下陶江。易文墨暗示陶江:明晚,我跟陆三丫谈谈你托办的事情,你就别来当灯泡了。
陶江被易文墨一拽,立刻就明白了,他连忙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明晚还有事儿。”
“陶老弟,明晚你忙你的吧。有我和三丫就够了。”易文墨说。
“你呀,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哪儿来的屁事儿。”陆三丫横了陶江一眼。
第1035章第1035章:拿一百元收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