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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毕竟是一条人命呀,我不能不担心呀。”陆二丫焦虑地说。
“二丫,你着急也没用。这样吧,我让张小月来陪陪你。”易文墨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陆二丫就是个善良的人。易文墨想:让张小月来陪陪二丫,免得她一个人瞎着急,急坏了身体。
张小月没一会儿就赶到了医院。
易文墨放了心,他突然想:石父快要死了,也许是到监狱去看望石大海,父子俩见最后一面。想到这儿,他急忙给陆二丫去了电话:“二丫,石父有可能到监狱去了,等他从监狱回来,试探一下他究竟对石大海说了什么。”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陆二丫回答。
易文墨的推测没错,石父确实是到监狱去了。
前几天,石父给监狱去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病情状况。他请求:准许和儿子石大海在一起吃最后的午餐。
监狱到医院来了解情况,知道石父已经时日不长了,就批准了石父的请求。
上午十点四十,石父拔掉了输液针头,对护工说:“陪我到监狱去一趟,我给你一千元钱。”
护工一听,陪走一趟就能得到一千元钱,便满口答应了。
护工给石父望风,趁护士不注意时,一起溜出了医院。
监狱早就做好了准备,让食堂炒了四个菜,又拿来两瓶啤酒。
石大海一见父亲,吓了一跳,因为,石父枯瘦如柴,面容憔悴,完全没有了人形。
“你,你怎么啦?”石大海惊异地问。
“我患了绝症。”石父淡淡地说。
“绝症?”石大海一楞。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石父愤怒地问。
“我笑,笑老天长眼,让你遭到了报应。”石大海喜滋滋地说。“你一出狱,就把我甩到脑后不闻不问,让老子两个月掉了八斤肉’。”
“我不是不管你,是我一出狱就生了病。”石父狡辩道。
“即使一出狱就生病,难道连给我几个钱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吗?”石大海质问道。
石父看着石大海的脸,心想: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养了这个无赖。现在,他不想再和石大海争辩什么了,因为,一切都将划上句号。
“儿子,我和你妈结婚了十年才有你,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把你看得娇贵,这是我和你妈犯的最大错误啊。”石父沉痛地说。
“你后悔生养了我?”石大海冷笑着问。
“不,不后悔。”石父违心地说。
“对了,你要死了,房子得留给我,还有存款。”石大海说。
“好,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石父痛快地说。
“你光嘴上说说有个屁用啊,赶快写个遗嘱给我。”石大海多少也懂得一点法律。尤其是进监狱后,学了一点法律常识。
“好,我等会儿给你写个遗嘱,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石父说。
“你这个老家伙还不错,总算在临死前觉悟了。我告诉你: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你的儿子,将来出狱后,我会到你的坟上烧几张纸。”石大海见父亲肯把房子、存款都留给自己,有点高兴了。
“那我得谢谢你了。”石父苦涩地说。他望着石大海那张无耻的面容,心想:你这个杂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监狱食堂炒的四个菜和啤酒端上来了。
石父苦笑着说:“儿子,这是我跟你吃的最后一顿饭了,以后,咱俩就阴’阳两分离了。”
“嗬,你点的菜不错嘛,都是我爱吃的。看来,你还没忘了我。”石大海二话不说,猛灌了一大口啤酒,便狼吞虎咽地独自吃了起来。
石父端起杯子,说:“儿子,咱俩父子一场,来,碰个杯。”
“碰个球,快吃吧。”石大海不耐烦地说。
“儿子,这是咱俩吃的最后一顿饭了,还是碰个杯吧。”石父再次请求道。
“我说了,碰个球!爱喝不喝。”石大海怒视了一眼石父。
石父的心彻底凉了,这样的儿子真是连畜生也不如呀。
石大海自顾自地大口吃喝着。
监狱的一位警察一直站在附近,监视着他俩。
石父突然捂着肚子,对警察说:“请您给我倒一杯白开水,我要吃药’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药’。
警察跑去帮石父倒开水,趁这个空档,石父把毒鼠强倒在自己的啤酒杯子里。
石大海只顾着自己吃喝,根本就没注意到石父的隐秘举动。
石大海喝完了自己的啤酒,一看,酒瓶全空了。他望着石父的酒杯,馋馋地问:“你有病,就别喝了,把你这杯啤酒给我喝吧。”说着,不等石父同意,就把石父的酒杯抢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
“妈的,两瓶啤酒喝得不过瘾。”石大海抹抹嘴说。
“儿子,这顿饭你吃得满意吗?”石父幽幽地问。
“妈的,一点也不满意。菜少了,酒少了,吃得半中不落地。我说,你都快死了,要钱有什么用呀,应该多点几个菜,多来几瓶酒嘛。”石大海斜眼瞅着石父说。
“儿子,虽然你我都要死了,但还有一个小泉呀,钱要留着给他嘛。”石父说。
“什么?你说我也要死了?!”石大海恼火地说。
“对呀,咱俩都要死了,一块儿死。”石父乐嗬嗬地说。
“你痴心妄想,老子还年轻着呢,有得活。”石大海斜眼瞅着石父,心想:你要死了,竟然想让我也死,没门’!
第1114章第1114章:尊贵客大驾光临
石大海见父亲捂着肚子,一副十分痛苦的神色’,狞笑着问:“你不会马上就死吧?也好,这个时候死,还有我在这儿给你送终。。妈的,你真会挑时间、挑地方,喂,死之前,赶紧给我写个遗嘱。”
石父挣扎着说:“儿子,谢谢你给我送终。”说完,就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警察一见,忙喊监狱的医生,又拨打120,准备把石父送回医院。
这时,石大海的肚子也突然绞疼起来,他大叫着:“妈的,老家伙下毒啦!”
毒鼠强本来就药’性’大,加上又喝了酒,没一会儿,石大海就闭了眼。
下午两点多钟,陆二丫就接到监狱的电话,说石父和石大海都死了。
监狱通过调查,知道了毒鼠强的来龙去脉。那个护工倒了霉,被审查了好几天,才脱了干系。他不满地对陆二丫说:“我护理石老爷子,算是倒了大霉,赚这几个钱,把我的胆都吓破了。”
结算护理费时,陆二丫多给了护工两千元钱,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
石大海和石父的丧事都是陆二丫一手操’办的。
易文墨欣慰地说:“石父大义灭亲,除了石大海这个祸害,简直太好了。不然,我还怕他出狱后会来找麻烦呢。”
陆二丫问:“姐夫,要不要让小泉见见他父亲和祖父最后一面呢?”
易文墨果断地回答:“没必要。见了,只能给小泉增添不愉快的回忆。”
石大海和石父的丧事一办完,易文墨就催促道:“二丫,你赶快给小泉改姓吧。”说着,把草拟的“改姓申请书”递给二丫。
陆二丫拿出易文墨跟石大海签的那份假协议,幽幽地说:“这份协议没用了,还给您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对陆二丫坦白道:“二丫,这份协议是假的。我第二次到监狱时,石大海变了卦,竟然找我要五万元钱,所以,我没答应。”
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您连石大海的签名都没见过,所以,签得一点也不象,我一眼就看出是假协议。”
“二丫,你既然看出来了,怎么没戳穿我呢?”易文墨问。
“姐夫,我戳穿您,不让您难堪吗?”陆二丫笑着说。
“还是二丫好,顾全我的脸面。”易文墨感动地说。
“就是因为我太好了,所以,姐夫才总是欺骗我。”陆二丫嘟着嘴说。
“我总是欺骗你?”易文墨不解地问。“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充其量只是偶尔来点善意的欺骗嘛。”
“姐夫,您想骗就骗吧,反正我是您的人了,骗来骗去,等于骗您自己。”陆二丫说。
“二丫,你这个观点很新颖呀,原来骗你只是骗我自己呀。”易文墨嗬嗬笑了。
小泉改姓的障碍彻底扫除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文墨,赶快给小宝宝取名子呀。”
易文墨说:“名子早就取好了,前面加个姓就行了。”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陆大丫。
陆大丫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徐静心”
“嗯,这个名子不错。二丫,你来看看,这个名子怎么样?”陆大丫欣喜地说。
陆二丫跑过来看了看,说:“挺’好的。”
“我再征求一下三丫、四丫、小梅、张燕的意见。”陆大丫兴冲冲地给妹妹们打了电话。
一圈意见征求下来,大家都表示同意。
陆大丫说:“等咱爸来吃饭时,让他最后定夺吧。”
陆大丫终于接到了徐省长的电话。“二丫,这个周日你们有时间吗?”
“爸,有时间呀。”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那我周日过来吃晚饭。”徐省长说。
“爸,我让文墨来接您。”陆大丫说。
“不用接,我和小曼一起来。”徐省长特意交’代道:“别准备得太丰盛了,都是一家人,随便点。”
“好的,我知道了。”陆大丫满口答应。
易文墨把张小月叫来,让她和陆二丫一起准备晚宴。
易文墨说:“徐省长让随便点,那就做几个精’致一点的菜,原则是少而精’。”
周日的傍晚,五点钟左右,易文墨接到了小曼的电话:“大哥,我和爸出发了,你等会儿到小区门’口来接一下。”
张小月听说徐省长要到了,忙说:“大姐、姐夫,我得走了。”
陆大丫说:“你往哪儿走?”
张小月说:“我回家去呀。”
陆大丫撇撇嘴,不高兴地问:“小月,你没把自己当成陆家人呀?”
张小月见陆大丫生了气,忙解释道:“今天是贵客临门’,我怕不好介绍我呀。”
“怎么不好介绍,你就是陆家老五嘛。”陆大丫翻了个白眼。
“小月,你怎么能走呢?大家都把你作为陆家老五了,你一走,不是扫了大家的兴吗?”易文墨劝说道。
“那我就留下吧。”张小月笑着说。“说实话,我还没见过省长呢,留下能看个稀罕。”
“小月,你这话就说得太出格了,你把省长当成大熊猫了?”易文墨悄声说。
“嘻嘻,在我眼里,比大熊猫还稀罕呢。”张小月嘻嘻一笑。
易文墨跑到小区门’口,指挥小曼停好了车。然后,陪着徐省长和小曼回了家。
陆家几姐妹都到齐了,包括陶江都来了。
徐省长记忆力好,他一进屋,就指着陶江和小月问:“这两位是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
陶江讪讪地说:“我是三丫的老公。”
“错,连结婚证都没打,怎么是老公呢?应该是我的男朋友。”陆三丫纠正道。
“三丫,你不是已经答应明天就去打结婚证么?我只是多打了一天的提前量嘛。”陶江尴尬地辩解道。
“别说一天,连一分钟的提前量也不能打。徐伯伯,我说得对吧?”陆三丫问。
“三丫的法律观念强,应该受表扬。”徐省长笑着说。“不过,你俩既然已经准备明天就去打结婚证,在家庭里打一天的提前量,也未尝不可嘛。”
陆三丫和陶江都笑了。
“我,我……”张小月见徐省长望着自己,她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陆大丫见状,插’嘴道:“她是陆家被送走的老五,刚刚找到的,不过,还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陆家不是送走过一个老三吗,怎么又送走了一个老五?”徐省长的记性’非常好,他好奇地问。
第1115章第1115章:姐夫竟有私生子
“爸,这事儿说起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向您汇报。”陆大丫说。
“大丫,一家人说说话,怎么用起了汇报这个词?”徐省长笑着问。
“啊,我说错了。以后,我慢慢跟您说说陆家老五的事儿。”陆大丫赶忙纠正道。
正说着,小泉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徐省长一眼扫去,脸上掩饰不住惊诧之色’。“这,这个小朋友是谁?”
陆大丫回答:“他叫小泉,是二丫的儿子。”
“小泉,二丫的儿子?”徐省长似乎不太相信大丫的话。他望着陆二丫,希望能有一个正确的回答。
陆二丫也看出了徐省长的疑惑’,她赶忙说:“徐伯伯,他是我的儿子。”
小曼见到小泉,也吓了一跳。她望着易文墨,脸上写满了困惑’。
易文墨察觉到徐省长和小曼的疑惑’,他解释道:“小泉是二丫的儿子,自从半年前到我家后,长得越来越象我了。”
徐省长锐利的眼光扫了一眼易文墨,一下子就恢复了镇静。他和蔼可亲地问:“小泉,你在哪儿读书呀?”
小泉礼貌地回答:“爷爷,我在双语学校寄宿。”
“哦,那个学校的教学质量不错。”徐省长仔细审视着小泉。然后,又重重地扫了一眼易文墨。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