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丫,照这么说,文墨以前并不认识二丫。”徐省长放了心。
“爸,您怀疑小泉是文墨的儿子?”陆大丫问。
“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随便问问。大丫,我问的这些话,别对任何人说了,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徐省长觉得:小泉长得象文墨,纯属偶然事件。
“爸,为了彻底弄’清这个事情,我建议您和文墨、小泉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陆大丫不依不饶地说。
“我和他俩一起去做亲子鉴定?”陆大丫的这个提议让徐省长吃了一惊。
“是啊,小泉长得象文墨,让人不可理解。文墨长得象您,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就能消除大家的困惑’了。”陆大丫咬着牙说。
陆大丫早就想揭开易文墨和徐省长之间的谜团了,今天,徐省长同意让小宝宝姓徐,更让陆大丫觉得蹊跷。她豁了出来,只要能解开这个谜团,大了不得挨徐省长一顿骂。
徐省长听了陆大丫的这一番话,不禁有点张口结舌了。他想发火,但又发不出来。但想拒绝,但又找不出理由。
“大丫,你,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徐省长脱口问。
“爸,第一次见到您时,我就有这种疑问了。文墨长得太象您了,您又对文墨和我这么好,显然,您和文墨之间不是一般的关系。搞清楚这个关系,您和大家都会感到安心的。”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过了,文墨的父母跟我是老朋友,既然是我老朋友的儿子,我当然会关心了,这很正常嘛。”徐省长辩解道。
“爸,您认文墨做了干儿子,也允许我们喊您爸了。今天,您又同意让小宝宝姓徐,种种迹象都表明:您很可能是文墨的亲生父亲。所以,我们希望您和文墨去做个亲子鉴定。”陆大丫见徐省长没发火,也没生气,胆子越发大了。“您要是不敢去做,那就更说明您就是文墨的亲生父亲了。”
徐省长突然笑了起来。他说:“大丫,你的心情我理解,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怀疑,我当然也希望能给大家一个交’代了。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显然是不适宜去做亲子鉴定的。您想想:假若我去做亲子鉴定,会造成什么恶果呀?第一:社会上会风言风语地散布:副省长有个私’生子。这么一来,不论鉴定结果是什么,我都会身败名裂。第二:人们会认为文墨跟我有血缘关系,自然而然地就会把文墨的提拔归结为裙带关系。这么一来,文墨也就名声扫地了。”
陆大丫一听,徐省长说的确实有理。现在的人普遍喜欢嚼舌头,没事都能嚼出三分事来。假若徐省长和文墨去做亲子鉴定,岂不成了天大的新闻。
想到这儿,陆大丫赶忙改口说:“爸,您说得对。您看,我差点犯了个大错误。”
“大丫,你考虑问题只是从一个方面去看,这不怪你。”徐省长安慰道。
“爸,难道就让这个谜团一直存在吗?我有些不甘心。”陆大丫遗憾地说。
“大丫,你得换个角度看问题。你想:我现在已经把文墨当成亲生儿子了,把你当成亲生儿媳妇’了,把小宝宝当成亲孙女’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谜团已经不存在了嘛。”徐省长开导道。
“是啊,爸,您这么一说,我好象豁然开朗了。”徐省长的一席话,让陆大丫茅塞顿开,她觉得:做不做亲子鉴定,只是个形式。只要徐省长和易文墨以亲生父子相待,那就行了。
陆大丫兴奋地说:“爸,我还想再生一个小孩,您同意吗?”
徐省长笑着说:“按照政策,你和文墨还能再生一个小孩。至于生不生,你跟文墨商量着办吧,我表示支持。”
陆大丫高兴地说:“既然爸支持,那过个一、两年我就再生一个。希望这次是个儿子。”
徐省长笑了笑。说:“大丫,出去吃饭吧。”
陆大丫和徐省长出了卧室。陆大丫一看,易文墨还在跟小曼嘀咕着什么。
易文墨从卧室里一出来,小曼就得意地问:“大哥,我的预测百发百中吧?”
易文墨笑着说:“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让咱爸突然袭击,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大哥,你过关了?”小曼幽幽地问。
“差不多吧。关键是我心中无鬼,当然就君子坦荡’荡’了。”易文墨说。
“爸又审起大嫂了?”小曼见陆大丫进了卧室。
“是啊,爸想侧面找大丫了解一下情况。”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大姐不会出卖你吧?”小曼别有用心地问。
“小曼,难道你怀疑我和大丫订了攻守同盟?唉!”易文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1118章第1118章:傻大姐聪慧过人
“大哥,咱爸有一双火眼金睛,能通过他这一关,基本上就没问题了。…。。…”小曼说。“看来,大哥跟小泉相象,只是个奇迹了。”
宴会圆满结束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把徐省长和小曼一直送上车。
大丫说:“爸,您有时间就来看看孙女’静心,不然,她会忘了您这个爷爷。小曼,你也经常来玩玩嘛,有事就到家里来,别跟文墨到茶馆见面了,搞得象地下工作者一样。”
“原来小曼和文墨常在茶馆见面呀?”徐省长好奇地问。
“也就在茶馆见过两、三次面。”小曼对徐省长说。她扭过脸,对大丫解释道:“大嫂,没到家里来,主要是跟大哥谈工作上的事情。”
“谈工作上的事情也可以到家里来谈嘛。”陆大丫嘟着嘴。“难道还怕我听见了?”
“好,大嫂别生气,下次一定到家里来谈。”小曼承诺。
临开车时,小曼突然一拍脑袋,说:“你看,我现在记性’太差了,又忘了一件事。”说着,小曼跑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提包,说:“我上个月去了一趟法国,给大哥、大嫂和几个妹妹带了点东西。我都分好了,上面写着姓名。那个小月妹妹是刚冒出来的,我倒没准备她的礼品。”
小曼拍拍脑袋,歉意地说:“我给几个妹妹买的是围巾,那就这么办吧,大嫂的围巾就送给小月吧。不然,少了小月的,会让她难过的。大嫂嘛,我给您买的东西多,不在乎这一条围巾了。”
陆大丫说:“小曼,你出国总给大家买东西,得花’多少钱呀。”
“一点小意思嘛。”小曼上了车。
徐省长和小曼走了。
陆大丫捂着胸’口,对易文墨说:“文墨,今天我好象吃了豹子胆一样,你猜我对爸说什么了?”
“你跟爸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呀?”易文墨说。
“我让你猜嘛。”
“你跟爸说:让他提拔我?”易文墨猜测道。
“文墨,你现在当个校长,我就很满足了,没想到还让你当更大的官。”陆大丫撇撇嘴。“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要官呀?”
“没,我没这个意思。你帮我要官,还会坏了我的事。咱爸会怀疑是我指使你要呢。”易文墨说。
“文墨,我不但不嫌你官小,还害怕你当更大的官呢。”陆大丫幽幽地说。
“你怕个啥?”易文墨不解地问。
“文墨,我一怕你官当大了,就会变坏。二怕你官当大了,更没时间陪我和小宝宝。”陆大丫直白地说。
“怎么会呢?爸说了:官当得越大,盯着你的眼睛就越多,越要小心翼翼地做人。爸还举了个例子说:当官就如同在冰上行走,官当得越大,冰层就越薄。稍不小心就会踏破冰层,掉进水里去。”易文墨说。
“啊,爸的这个例子举得太好了。文墨,你可要记着,千万别得意忘形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发现没有,爸现在当了副省长,连话都说得少了。”易文墨说。
“是啊,爸笑得多了,但话说得少了。”陆大丫点点头。“爸做得对。俗话说:祸从嘴出嘛。说多了,难免会失言。文墨,你以后说话也得注意点,别象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大丫,你别看我在家里话多,但在学校里,我跟咱爸一样,光笑不说。”易文墨嗬嗬一笑。
“不愧是父子俩,一个模子铸出来的。”陆大丫说。
“大丫,你究竟跟爸说了什么?”易文墨追问道。
“文墨,你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跟爸说,让他和你、小泉三个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陆大丫兴冲冲地说。
“你,你,简直是胆大妄为嘛。”易文墨吓了一跳。
“当时,我豁出去了,牙一咬,就说了。”陆大丫嗬嗬一笑。
“爸听了你的话,是个什么反应?”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
“爸当然是吃了一惊。”陆大丫回忆道。
“爸没训你?”
“没训。”陆大丫笑了。“爸跟我解释了半天,说现在不能做亲子鉴定。爸还说:做不做无所谓,他已经把你当成亲儿子了,也把小宝宝当成亲孙女’了。”陆大丫兴奋地说。
“大丫,你这是丫胆包天呀,竟然敢这么直截了地说。幸亏是你说,要是我说呀,只怕爸会给我一耳光。”易文墨心惊胆战地说。
“文墨,你说我什么?丫胆包天?哈哈,你没当语文老师,真是屈才了。我告诉你:爸没那么厉害,也就是严肃一点罢了。”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爸同意小宝宝姓徐,你怎么看这件事?”易文墨问。
“文墨,那还用说吗,爸已经默认你是他儿子了。尤其是我声明让小宝宝认祖归宗,爸也没有提出异议。对于爸这样的人,很讲究遣词用字的。如果他不承认你是他的儿子,马上就会纠正的。”陆大丫回答。
“唉,我要真是徐省长的儿子,他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不能让我糊里糊涂就这么认了爹。”易文墨不满地说。
“文墨,你还想要什么交’代?难道想出爸的洋相?”陆大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有些事情就得糊涂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所以,古往今来: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成了无数人的座右铭。可惜,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
“大丫,我发现你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太智慧了,太聪明了。”易文墨由衷地赞叹道。易文墨从认识陆大丫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觉得她有些傻。今天,他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女’人。
怪不得陆大丫能对易文墨开“绿灯”,让他跟小姨子交’往。怪不得她从不怀疑易文墨,一直对他很信赖。这一切都源于她的人生哲学:“糊涂一点”。
现在,易文墨开始对陆大丫另眼相看了。看来,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胜一筹。
除了陆大丫的“糊涂一点”,还有她的胆识也过人。竟然想出让小宝宝认祖归宗,竟然敢让徐省长跟他做亲子鉴定。这一切,都是在“傻傻的”面具下做的事。易文墨坚信:徐省长也会认为陆大丫是个傻大姐。
第1119章第1119章:姐夫曾经被抱养
“文墨,从今天起,你的身世之谜总算破解了,没想到你还能有一位副省长爸爸。。”陆大丫颇为得意地说。
“唉,徐省长也只是默认了,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一笔糊涂帐呢。”易文墨叹着气说。
“我看一点也不糊涂,清清爽爽的一笔帐。你就是徐省长的亲儿子,是小曼的哥哥。对了,吃饭时,你跟小曼嘀咕个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还能嘀咕什么,不外乎是我的身世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今天,徐省长默认了我是徐家人,这个事儿小曼也会追究的。”
易文墨说对了,小曼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认祖归宗”事件。
回家的途中,小曼问徐省长:“爸,您同意让大哥的女’儿姓徐,总得有个解释吧?”
“解释什么?文墨和大丫想让小孩姓什么都行,不违反法律规定嘛。从法律上看,并不要求小孩只能跟随父母姓。”徐省长淡淡地说。
“爸,您这个解释只能哄小孩,别忘了,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小曼撇了徐省长一眼。
“小曼,你非要追根究底的话,但我就坦白交’代吧。”徐省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曼一听爸爸要“坦白交’代”了,心中大喜,心想:爸爸虽然城府很深,但也经不住软磨硬缠,到底还是屈服了。
“爸爸,其实,您早就应该坦白交’代了。”小曼笑着说。
“三十三年前,我和文墨的父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当时,我是独身主义者,发誓终生不娶。当文墨出生后,他父母就把文墨过继给我了。后来,文墨的父母发生婚变,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文墨母亲一个人很孤单,就又把文墨送了回去。应该说:至今,我仍是文墨的养父。”徐省长瞅了一眼小曼:“这段经历我一直保密,不愿公诸于世,主要是担心人们背后议论文墨被提拔是裙带风。”
小曼被徐省长的话惊呆了,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习俗上,徐省长的话都无懈可击。如果易文墨真是徐省长的养子,那么,徐省长默认易文墨的女’儿姓徐,也是情有可原、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