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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想太讨好你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姐夫,你讨好我又不吃亏,我会给你酬谢的呀。”陆三丫不解地说。
“三丫,我要是讨好地对你说:是我想起给你带早饭,那么,你最多用鼻子哼一声。我谦虚一下,你更受感动嘛。嘻嘻,我得到了一个热吻’。”易文墨笑着说。
“狡猾的狐狸!”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早知道你这么有心计,我应该揪你一下。”
“揪呀,现在揪也不晚嘛。”易文墨叉开大腿’,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姐夫,你别逞英雄了,我要是真下手揪,你又会变得象狗熊一样求饶了。”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三丫,你也吃饱了,快开车吧,还有正事要办呢。”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不趁我高兴时,提出吃豆腐呀?”陆三丫问。
“三丫,我说了,这儿不是吃豆腐的场合。所以,我没这个兴致。”易文墨馋馋地望了一眼陆三丫的大腿’,咽了一口唾沫。
“不想吃算了,本来,我吃了干切牛肉’,一激’动,想让你吃点豆腐的。”陆三丫故意馋易文墨。
“三丫,你要真想让我吃,等办完事,到你家里去。”易文墨的眼光移到了陆三丫挺’拔的胸’部。
“我想让你吃豆腐时,你假惺惺地不吃。过一会儿,我没这个兴致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没兴致就不吃,反正死不了人。”易文墨没指望今天吃“豆腐”。
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没一会儿,就到了李菊花’的家。
“唉,要是这个李菊花’不死就好了,让她带着找,不定早就把老五找到了。”陆三丫颇为遗憾地说。
“是啊,陆家老五是李菊花’送出去的,送到哪儿,送给什么人,只有她最清楚了。若是李菊花’活着,找陆家老五简直就是手到擒拿,不费吹灰之力呀。”易文墨摇着头,感慨道:“就差了那么一天,哪怕早一天找到李菊花’也行呀。”
“姐夫,就怪你,行动太迟缓。”陆三丫埋怨道。
“怎么能怪我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整天不知道忙个啥,要是早点打定主意找老五,现在,咱姐妹七个早就欢聚一堂了。”陆三丫照易文墨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三丫,你别老拿我当软柿子捏。说实话,要不是我抓得紧,路子对,陆家老五只怕连影儿都没有呢。现在,好歹还有一点线索。”易文墨委屈地说。
“这一点点线索,有个屁用。”陆三丫扬起手,还想打易文墨。
第1190章第1190章:寻找老五新线索
“三丫,你集中注意力开车,别打野,我可不想把小命送了。……”易文墨提醒道。
陆三丫扬起的巴掌还是落到了易文墨的大腿’上。
“姐夫,我想想就恨你,就晚了一天,不怪你怪谁?”陆三丫恨恨地说。
“好,全怪我,我就是个冤大头。”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唉!要早知道是这个情况,我晚上不睡觉也得抓紧时间找老五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看,你还是争取将功赎罪吧。”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我找陆家老三、找老爹的私’生女’,都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有谁替我评功摆好呢。现在倒好,在找老五问题上,反倒成了罪人。”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陆家的男人里,不是老,就是小,就剩你一个壮劳动力,你说说:你不卖力,还指望谁呀?”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陆家就三个男人:老爹、小泉和他。
“三丫,难道你把陶江忘了。”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陶江跟我连结婚证都没拿,他算陆家人么?”陆三丫批驳道。
“陶江即使不算一整个陆家人,半个总得算吧。”易文墨说。
“陶江呀,以后能不能成陆家人,还难说呢。”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另有新欢了?”易文墨惊诧地问。
“姐夫,你以为我会脚踩两只船呀。”陆三丫不悦地说。
“倘若没新欢,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易文墨问。
“姐夫,你还号称自己懂辩证法呢,辩证法说了: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着的,同样,我和陶江的感情也处于变化之中嘛。”陆三丫说。
“三丫,总不能随意就变吧。你前几天不是说,要跟陶江领结婚证吗,怎么还没去领?”易文墨问。
“最近,我心情不太好,没心思去领结婚证。”陆三丫说。
“三丫,你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易文墨关切地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高兴,没兴趣。”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不会是患了抑郁症吧?”易文墨担心地瞅着陆三丫。
“怎么?你巴不得我患神经病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又是我喜欢的姑娘,我怎么会巴不得你生病呢。”易文墨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姐夫,也许是寻找陆家老五不顺利的缘故吧。”陆三丫想了想说。
“三丫,我觉得:找到陆家老五是迟早的事情,不必操’之过急。”易文墨安慰道。
“现在线索已经中断了,能不能续上线索,很难说呀。”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
“退一万步说,假若续不上线索,就把张小月当成陆家老五算了。”易文墨把手放到陆三丫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姐夫,你要是真关心我,就抓紧时间找老五,只要把老五找到了,我自然就会高兴起来的。”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三丫,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老五。我相信:距离找到老五的时间点越来越近了。”易文墨给陆三丫打气。
转眼间,就到了李菊花’的家。
李菊花’虽然已去世半个多月了,但门’头上挂着的白花’仍没取下来。
易文墨敲了敲门’。
李菊花’的老公开了门’。
“老伯,您好!”易文墨亲热地喊。
“哦,是你俩呀。”老伯认出了易文墨和陆三丫。
“前天,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谁知人老了,手一抖,把你的电话号码消掉了。唉,我懊悔了老半天。”老伯说。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那意思显然是:你还在家傻等着老伯给你打电话,要不是我说来一趟,你等到猴年马月也接不到老伯的电话了。
“老伯,您找到了新线索吗?”易文墨欣喜地问。
“前天,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散心,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叫欧阳的人。”老伯兴冲冲地说。
“陆家老五就是送给这个欧阳家吧?”陆三丫兴奋地插’嘴问。
“对呀。二十年前,我和老婆第一次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玩,就在那里碰到了欧阳一家人,还带着你家老五呢。当时,只是打了个招呼。不过,我记住这个欧阳的样子。没想到,事隔二十年,又在那儿碰到了他。”老伯说。
“老伯,这个欧阳还是一家人去玩吗?”陆三丫着急地问。
“没有,就他一个人。”老伯说。
陆三丫顿时觉得心往下一沉。
“老伯,您向欧阳打听了我家老五的情况没有?”易文墨问。
“哎呀,实在是太不凑巧了,当时,我已上了公交’车,当车开动时,我才远远地认出他。当时,我一惊,忙叫司机停车。但司机说:不能随便停车。”老伯遗憾地说。
“那您没跟欧阳说过一句话。”陆三丫失望地问。
“是啊,我和他间隔有三十多米远呢。”老伯回忆道。“车窗又是封闭式的,不能打开。不然,我就喊一嗓子,让他在车站等我。我可以再搭回头车来找他嘛。”
“老伯,您看清楚了吗?确定没认错吗?”易文墨觉得:事隔二十年了,人的模样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加上老伯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的,说不定认错了人。
“别看我年龄大了,但我眼睛好得很,绝不会认错的。那个姓欧的有个明显特征,就是秃头。也巧了,前天天气热,他没戴帽子,不然,离得远一点,也许我就认不出来了。”老伯说。
“老伯,这个欧阳除了秃头外,还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易文墨问。
“还有一个特征:走路的样子有点怪,跟一般人不一样。”老伯眯缝着眼睛,似乎回忆着欧阳走路的样子。
“这个欧阳是八字腿’?”陆三丫问。
老伯摇摇头。
“难道是盘腿’?”陆三丫又问。
老伯又摇摇头。“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一颠一颠地走路。”
“欧阳是个残疾人?”陆三丫一惊。
“那也不是,反正走路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怪。”老伯说。
“老伯,您断定那个欧阳是一个人逛公园吗?”易文墨问。
“我敢确定,他只是一个人逛公园,因为他周围没人。”老伯肯定地说。
第1191章第1191章:小姨子承诺接吻
“老伯,二十年前,您第一次逛大红山森林公园时,碰到了欧阳一家人。二十年后,您第二次逛大红山森林公园时,又碰到了欧阳。我觉得:这不是偶然了。至少可以说明两点:第一:这个欧阳可能住在大红山森林公园附近。第二:这个欧阳对大红山森林公园情有独钟。也就是说,在大红山森林公园碰到欧阳不是偶然事件。”易文墨分析道。
“对,是这个理。”老伯赞同道。
“据此推测:这个欧阳经常到大红山森林公园,也就是说,在大红山森林公园还有可能碰到欧阳。”陆三丫兴奋地说。
“应该是这样的。”易文墨沉思着问:“老伯,您有没有时间常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呢?”
老伯面有难色’,嗫嚅着说:“从我家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太远了,光转车就要转两次,来回跑一趟得三个多小时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老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每天打的去,在那儿玩一天。交’通费和午饭钱,由我来承担。”
“这个,让你破费太多了吧。”老伯说。
“老伯,该花’的钱,还是得花’嘛。您这是专程替我办事,我应该付车费和餐费的。”易文墨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两千元钱,说:“老伯,这是半个月的费用。如果半个月还没找到这个欧阳,我再给您送钱来。”
老伯推辞了一下,接下了两千元钱。“那我就收下了。如果找到了这个欧阳,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易文墨说:“老伯,我俩把手机号码告诉您。有事,打谁的电话都一样。”
老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会按错键了。”
“老伯,等找到了我家老五,还会重谢您的。”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分别给老伯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帮老伯把手机号码储存到电话薄里。
一离开老伯,陆三丫就埋怨道:“姐夫,你太大手大脚了。一出手就给两千元钱,象个大款一样。”
易文墨苦笑着说:“我不给两千元钱,人家愿意白给你找人嘛。再说,人家也是七十岁的人了,你让人家天天跑,也够辛苦了。”
“姐夫,万一他不往公园跑,每天坐在家里,岂不是泡了你。泡了你是小事,耽误了找老五是大事啊。”陆三丫担心地说。
“我看这个老伯人还挺’忠厚的,不至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既然答应了,就会遵守承诺,每天往公园跑一趟的。”易文墨说。
“要是我呀,每个月能轻而易举挣这四千元钱,我才不帮你找人呢。要是帮你找到了人,也就挣不到这个钱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是碰到了你这样的人,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呢。”易文墨笑着说。“不瞒你三丫,我也不是百分百相信这个老伯。至少,我每隔三、五天就会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去,查一下岗。”
“嘿嘿,这还差不多。”陆三丫笑了。“姐夫,你没车,工作又忙,这个查岗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每天跑去查一次岗,来回也就两个小时。”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陆三丫就开车跑到了大红山森林公园。一进公园,就见老伯坐在公园门’口,两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进出公园的人。
陆三丫心想:还真被姐夫看准了,这位老伯确实做到了信守承诺。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我到大红山森林公园来查了岗。那个老伯确实不错,象哨兵一样守在公园门’口。”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看老伯这副认真的劲头,只要姓欧的一露’面,就会被抓了个正着。
“三丫,我的眼光头还是很厉害吧。”易文墨得意地说。
“厉害个屁,还不是瞎猫碰到一只死老鼠。”陆三丫嗤之以鼻道。
“三丫,你别不服气,论起看人,你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姐夫,少在我面前翘尾巴。说实话,你看人,我一点也不佩服。”陆三丫故意贬低易文墨。
“三丫,你不佩服我,我一点也不在乎。至少,你没小瞧我吧。”易文墨满足地说。
“姐夫,我担心你这两千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