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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您笑话人吧。您三个儿子,多风光,多排场呀。”老妈撇撇嘴。“我家想脱皮还没地儿脱呢。”
“唉,我说句心里话。现在养儿不如生女’呀。光面子光彩有屁用,还是里子暖和实惠呀。”老张头嗟叹道。
“要我说呀,面子、里子都得要。若是有两儿两女’,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咱两家,一个有面子,一个有里子,都有欠缺呀。”老爹遗憾地说。
“张师傅,您是喜欢喝酒的人,我想问一下,这人一喝醉,是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老妈问。
“这个我最有资格回答。”老张头的老伴抢着回答:“人一喝醉呀,就跟死人一样。我家老张这辈子喝醉了几十次,洋相出够了。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钻到垃圾桶里过了一夜。害得我到处找,也没见个影儿。还是第二天清晨,人家跑去倒垃圾,才发现了他。当时,人家还以为是个乞丐睡在里面呢。”
“得了,少编排我了。”老张头不悦地说。
“还有一次,他喝醉了,跑错了门’,竟然跑到寡妇’家去了。人家寡妇’吓得不敢开门’,就报了警。警察来了一看,他已经倒在人家门’口呼呼大睡了。”
“我怎么记不得有这回事。”老张头不承认。
“你喝醉了,当然没印象了。人家警察把你搞到派出所去醒酒,你还一路大叫:抢劫!”
“你们别听她编故事,没有的事儿。”老张头满脸通红。
“还有更让人难堪的事儿呢,我就顾全你的老脸,不给你宣扬了。”老张头的老伴撇撇嘴。
“人一喝醉了,做了什么事,难道就一点也记不得了?”老妈觉得不可思议。
“弟妹,你家老陆也是一样,恐怕也没少出洋相吧?”老张头的老伴问。
“我家老陆还好吧,不过,他喝醉了究竟干过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呀。”老妈担心地说。
“老陆,我听说你戒酒了?”老张头问。
“戒了,血压高、脑梗,再不戒酒老命就保不住了。”老爹说。
“嗬,想不到老陆你还挺’有毅力的,说戒就戒了。”老张头敬佩地说。
“是我干闺女’让他戒的。”老妈说。
“干闺女’让老陆戒酒,这个干闺女’说话这么有份量?”老张头疑惑’地问。
“我这干闺女’又能干,又通情达理,我家老陆天不服,地不服,偏偏就服这个干闺女’,你说怪不怪?”老妈说。
“这个干闺女’是干什么的?”老张头一脸疑云。
“原来是开饭店的,现在到医院当供应部长,算是正科级吧。”老妈得意地显摆道。
趁着老妈和老张头老伴说体已话时,老张头拍拍老爹,问:“你这个干闺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老爹装糊涂。
“你老陆的脾气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你这辈子听过谁的话?现在,你老了,本应更固执,却服服帖帖地听一个干闺女’的话,这事儿太蹊跷了。你自己坦白:这个干闺女’是谁?”
“老张,这个干闺女’还是我老伴认的,我只是沾了个光罢了。说实话,我有一次到外地旅游,不幸生了病,当时,几个女’儿都脱不开身,就是这个干闺女’跑去,把我接了回来。所以,我对这个干闺女’有感激’之情,也就愿意给她个面子。”老爹解释道。
“真是这码事?”老张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我老太婆。”老爹坦然地说。
“听干闺女’的话,连爱了一辈子的酒都戒了,这可不象你的风格,我总觉得里面有猫腻。”老张头沉思着说。
“其实,是医生让我戒的酒。我呀,怕死呗。”老爹嘻嘻笑着说。
第1259章第1259章:给老婆打预防针
老张头和老伴一走,老妈就皱着眉头说:“老头子,我觉得你喝醉酒后,有可能已经闯祸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老爹惶恐地问。
“刚才老张媳妇’说了,人一喝醉,就跟死人一样。我一想起你也喝醉过几次,就难免不担心了。”
“我会杀人放火吗?”老爹问。
“你杀人放火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整出个儿子、女’儿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哇。”老妈幽幽地说。
“你,你怎么会怀疑我这个?”老爹不解地问。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依据。你每次一喝醉,半夜里都会跟我那个。”老妈不好意思地说。
“跟你那个什么?”老爹没悟过来。
“就是跟我那个嘛。”老妈的脸有点泛红了。
老爹见老妈露’出害羞的神色’,立即就明白了。他说:“我怎么一点也记不得了。”
“你半醉半醒,当然记不得了。不过,我清醒着那。”老妈想了想,说:“对了,有一次,你喝醉了,一整夜都没回家。我问你在哪儿睡的,你说记不得了。现在回想起来,你这一晚上的行踪很可疑呀。”
“难道你怀疑我有外遇?”老爹问。
“外遇我倒是没怀疑,不过,我怀疑你会不会跟你那个同事一样,把人家饭店的服务员睡了。”老妈说。
“你,你真能想象呀。”老爹有点张口结舌了。老妈怀疑得没错,就是这一夜,老爹把那个服务员误当作自己的老婆睡了,生下了张小梅。
“不是我能想象,而是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老妈坚持道。
“如果真有这种事,那怎么办?”老爹问。
“我说了嘛,请你滚蛋!”老妈恶狠狠地说。
“你这个女’人真狠,咱俩三十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一风吹了?”老爹质问道。
“你犯了错,我才狠这个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老妈瞪着老爹说。
“唉!算我倒霉,碰上无情无义的女’人。”老爹哀叹道。
“喂,我还忘了问。你那个同事的老婆,知道他搞出个私’生女’,是个什么态度?”老妈突然想知道个究竟了。
“他老婆呀,比你心软。”老爹琢磨着,接下来的故事该怎么编呢。
“他老婆难道接受这个女’儿了?”
“我这个同事呀,正好跟他老婆没小孩。现在,老天送上门’一个女’孩,他老婆当然是来者不拒了。他老婆说了,做个亲子鉴定,只要确定是他的小孩,就接到家里来。”老爹说。
“他老婆没生小孩,当然愿意接受这个小孩了。我要是没有小孩,也会欣然接受的。”老妈说。
“我这个同事也算有福气吧,听说这个小孩很能干,会缝纫,会烹调,而且又乖巧,很讨人喜欢。”老爹编得栩栩如生。
“会缝纫,会烹调,还很乖巧,那岂不是跟小梅一样了。”老妈突然联想起了小梅。
“是啊,确实跟小梅一个样。”老爹顺水推舟地说。
“唉,老头子,你要是能整出象小梅一样的女’儿,我也能接受。”老妈馋馋地说。“可惜呀,你没这个本事,我也没这个福气。”
“老太婆,谁说我没这个本事,说不定小梅真是我亲女’儿呢。”老爹说。
“你做梦吧!”老妈瞪了老爹一眼。“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再修十辈子,看能不能修出个象小梅这么好的女’儿。”
“要是我真修出来了呢?”老爹问。
“你说梦话呀,自己咬咬手指头,快点醒过来吧。”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老太婆,我明天问问小梅,看她的身世如何?万一她也是被哪个醉鬼整出来的,说不定真和我有关系呢。”老爹听了老妈的话,心中大喜。看来,老妈能够接受张小梅。不过,嘴巴上这么说,真要是揭开了这个谜,还不知道老妈会是个什么态度呢。
“你少说胡话,你要真这么问,不定小梅会恼火的。到时候,把你从饭店里赶出来,那就难堪了。”老妈警告道。
“我要问,当然会讲究策略,不会这么露’骨地问。”老爹说。
“老头子,你今晚是不是有点神经了,尽说些不沾边的事情。唉,如果小梅真是你的私’生女’,那我得给菩萨烧高香了。”老妈陷入沉思中。
“老太婆,我……”老爹一激’动,刚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又一想,不妥,这老婆子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这个事儿呀,还是得一步步地来,船掉头急了,会翻的呀。
“老头子,你盯着我看,心里又想打什么主意呀?”老妈见老爹怪怪的,心想:老爹难道今晚又要发情了?
“老婆子,我有多长时间没背你了?”老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爱。
“让我想想…起码有三个月了。”
“那我今晚再背背你。”老爹涎着脸说。
“你,你今晚又想那个了。”老妈问。
“我先背背你嘛,至于晚上那个不那个,到时候再说吧。”老爹的下身已经有点热乎乎的了。他知道:今晚肯定是要钻进老妈的被窝了。
老爹到老妈身边,半蹲下,说:“老婆,快上来。”
老妈顺从地趴到老爹的背上。
老爹背着老妈,从客厅走到卧室,又从卧室走到厨房,一连走了三个来回。
“老太婆,你好象越来越重了。”老爹喘着粗气说。
“不是我重了,是你老了,力气越来越小了。”老妈心疼地说:“快把我放下来吧,别把你累坏了。
“我不累!背自己的老婆,怎么会累呢。”
“还不累,都喘粗气了,额头上也冒汗了。”老妈说。
“老婆子,我要是喝醉了酒,真做出什么事儿来,你得原谅我呀。”老爹趁机又做起了老妈的思想工作。
“老头子,你今晚有点怪怪的,难道真有女’人找上门’来了?”老妈觉得有点大事不妙。
“没有,没女’人找上门’来。要是真有,我早就坦白从宽了。”老爹说。
“老头子,你要是真犯了错,千万别瞒着、捂着,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隐瞒从严。”老妈严厉地说。
“老婆子,现在还没女’人找上门’,不过,我担心也许会有一天,真有个女’人找上门’来。因为,我毕竟喝醉过呀。你知道的,一旦喝醉了,就跟死人一样啊。”老爹提前给老妈打了预防针。
第1260章第1260章:醉酒之夜干了啥
“老张头和你都是一喝醉就啥也不知道了,但我师傅说喝醉酒的人脑袋很清醒,看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老妈沉思了半晌,得出了这个结论。
“对,你说得太对了。”老爹心想:老妈承认了这一点非常重要,这就为原谅自己的过错打下了基础。试想:一个死人干了糊涂事,难道值得追究吗?
“老头子,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老妈狐疑地问。
“唉!今天我碰到了这个同事,让我联想起那一次喝醉酒的经历,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也是在一个小饭店里,也有一个小姑娘服务员。而且,那天也是我一个人喝酒。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就睡在饭店的门’板上。不过,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却不见了。”老爹吞吞吐吐地叙述道。
“妈呀!你真做了坏事呀!”老妈惊呼道。
“我记不得做了坏事没有,真的。”老爹信誓旦旦地说。
“那个小饭店在哪儿?”老妈问。看样子老妈想亲自去调查一番了。
“就在厂子附近,早就拆迁了。”老爹说。
“拆迁了,你撒谎吧?”老妈不相信地说。
“都过了快三十年,你想想:能不拆迁吗?”老爹说。
老妈一想:是啊,将近三十年前的事儿,也算老皇历了。
“你一点也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老妈又问。
“真记不得了。”老爹肯定地说。
“你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姑娘服务员?”老妈从老爹的背上溜下来,她扭过老爹的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又不是三天两头进馆子,大半年后,我再和同事到那家饭店聚餐时,已经没看见她了。不过,这也说明不了我曾经把她怎么样了。”老爹辩解道。
“不对。按说,你进饭店吃一次饭,不应该对服务员有太深的印象。但是你进了一次饭店,就认识了那个小姑娘,这就说明你跟她之间发生过故事。”老妈分析道。
“哦,是这样的。我喝酒时,曾经跟她聊了几句天,知道她是从乡下来的,家里很穷。”老爹解释道。
“老头子,你和她聊得挺’投机吧?”老妈酸溜溜地问。
“对了,我想起来,当时,我一高兴,喝完半斤,让她再给我倒二两白酒来,她劝我别喝了。这时,我才和她聊了几句。”老爹说。
“我想想:你那次喝醉酒,一夜未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老妈陷入回忆中。
“有三十年了吧。”老爹说。
“你记清楚了,没搞错吧?”老妈问。
“不会错的。因为,那一年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调资指标,我榜上有名。那天晚上,一高兴,就到小饭店喝了酒。”老爹说。
“假若你那天晚上和小姑娘服务员有了事,小孩应该二十九岁了,对吧?”老妈沉思着说。
“是啊,如果那天晚上有事,而且那小姑娘还怀了孕,小孩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