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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理解了。即使我不是父母亲生的,我这辈子也会孝顺俩老。因为,是俩老把我抚养成’人的。”张小月说。
“小月,我非常希望能从你家里找到这只戒指。”易文墨说。
“易哥。您想让我当您的小姨子呀。”张小月问。
“当然了。小月,你一旦成了我的小姨子,那么,咱俩的来往就无底线了。在陆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我和小姨子相好是官的。”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说话含蓄点嘛,何必这么**裸’的,让人听了很肉’麻。”张小月嘻笑着说。
“肉’麻吗?”易文墨也吃吃笑着。
“就是肉’麻。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张小月笑得更开心了。
“小月,我进学校了,今天就聊到这儿,有什么新情况随时跟我联系啊。”易文墨说。
“好的。”张小月挂了电话,心想:今晚就回家去好好搜搜。不过,得想个法子把俩老支走。
最近,张小月一直住在母婴中心,每逢双休日再回去一趟。
傍晚,张小月一到家。母亲就惊奇地问:“今天是周五吗?”
张小月笑着回答:“今天是周三呢。”
“小月,你怎么周三就回来了?”母亲觉得很奇怪。
“妈,我今天看报纸,发现隔壁的戏院上演老戏,于是,就帮您和爸买了两张戏票。”
“是京剧吗?”张小月的父亲听说看戏,忙凑了过来。
“是啊,都是些经典的折子戏,您俩肯定喜欢。
“好多年没看戏了,早就有点馋了。”张小月的父亲说。
“您俩吃了晚饭就快去吧,我来洗碗。”张小月说。
一吃完饭,张小月的父母亲就兴冲冲地去看戏了。
张小月二话不说,开始了彻底大搜查。
一个小时内,张小月把家里的箱箱柜柜都翻遍了,仍没找到那只戒指。
难道我不是陆家老五?张小月大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突然,张小月笑了起来,她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好笑。是啊,我就是父母亲生的,不是抱养的。因此,家里自然没有那只戒指了。
张小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骂道:“真混’呀,明明不是抱养的,却硬要让自己往抱养的小孩里钻,岂不是自寻烦恼吗?
张小月无意中一抬眼,看到在书柜上有一只小皮箱。咦,怎么遗漏了一个箱子。
张小月心有不甘地搬了只板凳,站上去,把小皮箱从书柜上搬了下来。她惊异地看到:皮箱上竟然上了一把锁。
张小月到处找钥匙,却没找到。她把锁拧了拧,没拧开。她想:干脆用锤子把锁砸开。又一想,如果砸了锁,跟父母亲没法交’代呀。
第1419章:施调虎离山之计
张小月一筹莫展了,她想了想,给易文墨打电话求援。…。。…
“易哥,我遇到大难题了。”
“什么大难题?”易文墨刚吃完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央视《新闻联播》。
“我在家搜到一只皮箱,但箱子上了锁。”张小月郁闷地说。
“小月,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一把锁就把你难住了?”易文墨问。
“我不敢请开锁匠呀,一请,惊动了隔壁左右,很快就会传到我爹妈耳朵里呀。这么大的皮箱,我也不敢提到外面去让人开锁呀。砸锁,那更不可取。易哥,我还真被难住了,您给我出个主意吧。”张小月请教道。
“小月,这样吧,另行找个时间,我请一个熟人上门’去开锁。”易文墨想了想说。
“好吧。唉!今晚的好机会丧失了。我想了半天,才想了个让俩老去看戏的调虎离山之计。对,如果俩老看得高兴,我明晚再请俩老去看戏。”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小月,以你的智慧,能把俩老支到天涯海角去。”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哥,您还真说对了。我早就想安排俩老去旅游。这样吧,过俩天,我让俩老到桂林去旅游,这样,就有充足的时间,完全可以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这样当然好啦。”易文墨催促道。“小月,我觉得事不宜迟,你最好近两天就让俩老去旅游。我一直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往往瞬间万变,有时,仅仅相差一天,结果就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旋。比如说,假若那只戒指在你家,就锁在那只箱子里,有一天,你爹妈突然觉得这只戒指是个祸害。就会立马把它扔了。再比如:家里突然进了一个小偷,他发现这只戒指很漂亮,误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就会把它偷走。所以,凡事当断则断,不能犹豫,不能迟疑。更不能拖泥带水。”
“易哥,被您这么一说。我恨不得明天就安排俩老去旅游了。这样吧,我明天到旅行社去跑跑,看有没有合适的线路,马上安排俩老去旅游。”张小月果断地说。
“小月,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请个年轻人,陪伴俩老一起去旅游。另外,要订知名旅游公司的产品。旅游呀,第一是安全。第二还是安全,这一点你一定得注意。”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您心这么细呀,想得真周到。”张小月赞叹道。
“小月,心细很重要哟。不论是当家庭主妇’或者是当管理人员,心细都是必备的一条。没有这一条,啥也干不好。”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难怪三丫姐一直想让您到她的公司去干呢,看来,三丫姐识人呀。”张小月说。
“小燕难道就不想让我到母婴中心干?”易文墨问。
“燕姐从没提过您,我想:也许她更了解您,知道您的志向是搞教育吧。”张小月说。
“小月,你说对了。小燕能替别人考虑,而三丫呢,只会站在自己的地位、角度上看待、处理问题。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易文墨感触地说。
“易哥,燕姐和三丫姐都是一母所生,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呢?”张小月疑惑’地问。
“她俩虽然有差别,但在本质上是差不多的。三丫虽然自私’一点,但是。心肠还是很善良的。小月,虽然三丫对你有些看不惯,但是,只要你是陆家人,她马上就会转变态度。想当初,三丫和小梅还打过架呢,现在,还不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所以,你别计较三丫的态度。”易文墨做小月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没对三丫姐咋的,只是感到奇怪,她为何对我那么反感呢?如果我哪方面做得不对,那我还可以理解。但是,我从没冒犯过三丫姐呀。”张小月委屈地说。
“小月,甭说你了,就是我,从还没进陆家门’,她就跟我作对。我俩见第一面时,她就扇了我两巴掌,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呀。我和大丫谈恋爱时,三丫又百般阻挠。等我结了婚,她也没放过我。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尽管这样,我还是没跟三丫计较。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一家人嘛。”易文墨说。
“唉,好在陆家其它姐妹都对我很好,不然,我早就不掺和了。”
“小月,假若这个老五找不到呀,陆家姐妹就会把你当作老五了。大丫早就放过话:你就是陆家老五。”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以为我想做陆家老五呀?”张小月不悦地问。
“小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陆家姐妹们对你很有感情了,不管你和陆家姐妹有没有血缘关系,她们都会把你当作亲姐妹看待。这一次,小燕让你当她的秘书,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嘛。”易文墨解释道。
“是啊,燕姐对我可好了,可信任我了,确实象亲姐妹一样。”张小月承认道。
“小月,你很聪明,也很有魄力,你在小燕身边,对她的事业很有帮助。我希望你一直呆在小燕的身边,好好辅佐她。”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放心,别的不敢说,对燕姐忠心耿耿这一条我能够做到。”张小月表态道。
“小月,我有这个预感:你就是陆家老五。唉,我都感到不可思议了,凡是我接触的女’人,怎么都变成陆家人了。”易文墨大惑’不解地说。
“易哥,您说漏嘴了吧。”张小月咯咯笑了。
易文墨猛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说漏了嘴,他等于承认了自己和张小梅、张燕都有关系。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他既不想公开承认,也不想否认。
“易哥,我不会责怪您花’心的。因为,我觉得您花’心有度,花’心有情。一个男人能做到您这个样,已经很不简单了。所以,我的结论是:您是一个好男人。”张小月理解地评价道。
“哈哈…小月,你的评价让我汗颜呀。”易文墨尴尬地说。
“易哥,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虚头八脑的话我不会说。”张小月说。
第1420章:请人打开皮箱锁
没两天,张小月就安排爹妈到桂林去旅游了。
爹妈一出发,张小月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哥,我爹妈去旅游了,刚出发。您今晚就找个开锁的,帮我把皮箱打开。
“小月,我马上联系,你等我的消息。”易文墨挂断电话,立即就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又要麻烦您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啥事,快说,我正在盯梢。”陈侦探急促地说。
“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开一个皮箱的锁。”易文墨说。
“今晚吧,九点钟以后。到时候再联系。”陈侦探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又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今晚九点钟左右,我带个人到你家来。”
“好的,谢谢易哥了。”张小月客气道。
晚上九点钟,易文墨准时给陈侦探打电话。“老哥,闲下来没有?”
“我正在饭馆里吃面条呢,十分钟后就能结束战斗。那只皮箱在哪儿?”陈侦探问。
“老哥,您在哪儿吃饭,我马上过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按照陈侦探报的地址,二十分钟就赶去了。
“老弟,你从哪儿搞了一只皮箱?”陈侦探好奇地问。
“哈哈,是帮一位小姐开皮箱。”易文墨边说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陈侦探瞅了一眼易文墨,问:“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哈哈,我已经改邪归正,不再拈花’惹草了。我告诉您:这个小姐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今天开这个皮箱,就是想弄’清这位小姐的身世。”易文墨神秘地说。
“陆家真够复杂的,你这个姐夫光是寻找小姨子,恐怕就得花’一半的精’力吧。”陈侦探摇摇头。
“是啊,没办法。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了。等把这个老五也找到了。我就能清闲一点。”易文墨叹息着说。
“等这个老五找到了,不会又来一个吧?”陈侦探笑着问。
“要是再来一个,那就继续找呗。不过,我预计:不会再来一个了。”易文墨望了陈侦探一眼,又说道:“找这个陆家人,好象并不太难。真正难的是我的身世啊。”
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和徐省长的蹊跷关系,他说:“老弟。你要想搞清楚自己和徐省长的关系,只能让徐省长自己说了。他要不开口。神仙也没办法。”
“问题是徐省长城府太深了,看样子,他永远也不会说。”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那就不一定了。也许,在某一种氛围,某一种情景下,徐省长会开口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氛围,什么情景,就不得而知了。”陈侦探说。
“唉!这个事也得怪我母亲。她卧床’十年,从不对我提及此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想起来告诉我。可惜呀,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我总觉得:这好象是老天爷故意给我的身世留下个悬案。”易文墨遗憾地说。
“老弟呀,你也太不敏感了。你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事儿应该有征兆呀。怎么能一点也没察觉呢?”陈侦探望着易文墨,笑着补充道:“你的聪明要是把一分用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上,也许,早就水落石出了。”
“我只知道父母亲离了婚,哪儿会想到父亲另有其人呢?唉!天下的怪事被我摊上了,没治。”易文墨摇摇头。
“徐省长是官场上的人。最怕这些绯闻中伤。这恐怕就是他守口如瓶的真正原因。等徐省长退了休,自然会告诉你的。”陈侦探安慰道。
“我最怕徐省长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起来,那就完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一旦遇到了,你也没有办法呀。应该说:以你母亲和徐省长的城府,他俩都不会留下任何口实。也就是说:秘密仅仅保存在心里。”陈侦探分析道。
“是啊。所以,想破这个案就难了。”易文墨叹着气。
“老弟呀。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不可预知的,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徐省长就会对你坦陈一切。”陈侦探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说。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和陈侦探就来到了张小月的家。
陈侦探一进门’就问:“皮箱在哪儿?”
张小月热情地说:“您先坐,喝点茶再忙乎。”
陈侦探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