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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好凶呀。以前,我真没看出来,还以为你很温和呢。”陆三丫瞅了张小月一眼。
“三丫姐,怪不得您老欺负我呢,原来以为我是软柿子呀。”张小月撇撇嘴。
“我欺负你?怎么会呢。我这个人从来不欺负人的,不信,你问易文墨。”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欺负了人,却没感觉呀。”易文墨笑着说。
“我怎么欺负人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以前一搞就拧我耳朵,掐我大腿’,难道不算欺负人?”易文墨质问。
“那是好玩嘛,怎么能归结到欺负人呢?”陆三丫不承认。
“三丫,那我问你:怎么样才算欺负人?”易文墨问。
“象街头那些二流子,恶霸,随便打人,抢夺财物,那才叫欺负人。”陆三丫说。
“恶霸不光是街头有吧?家里也照样可以有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三丫怒目而视。
第1425章:首饰被人动过了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把欺负人仅仅界定在街头,家庭里的暴力也是很常见的哟。别的不说,就拿陆家来说吧,老爹打骂老妈就是典型的欺负人嘛。”易文墨撇着嘴说。
“姐夫,你少拿陆家说事,我不爱听。”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好,不扯闲话了。说说寻找老五的事儿。”易文墨岔开话题。
“小月,你家没搜出假宝石戒指吗?”陆三丫扭头问张小月。
张小月摇摇头。
陆三丫望着茶叽上的首饰匣子,问张小月:“你家首饰全放在这个匣子里?”
“是啊,我家本来就没几件首饰。”张小月回答。
易文墨拿起首饰匣子,说:“今晚我可经历了一场惊魂啊。”
“咋了?”陆三丫问。
“被抢劫了,这个首饰匣子差一点就一去不复返了。”易文墨把晚上遭到抢劫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月,这个匣子里有几件首饰,你心里没数吧?”陆三丫问。
“是啊。我从来不翻家里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摸’清了家底。”张小月回答。
“也就是说:假若那个小傻从首饰匣子里拿走一、两件首饰,你也不可能知道罗。”陆三丫幽幽地说。
“小傻虽然手脚不干净,但是,这个人很讲义气,他决不会拿走一件首饰。”张小月自信地说。
“小月,俗话说:见钱眼开。小傻抢了你的东西,面对着这些昂贵的首饰,他能不心动吗?俗话还说:燕过拔毛’。既然这个首饰匣子经了他的手,顺便拿一、两件首饰也是极有可能的。小月,我奉劝你别太轻信人了。”陆三丫说。
“三丫姐,我救过小傻,有恩于他。另外,他也在我的服装店里干过半年,我比较了解这个人。虽然这个社会里不乏忘恩负义之人。但我坚信:小傻不是这种人。”张小月坚持道。
“小月,我建议你问一下小傻,他抢走这个首饰匣子后,还有没有其它人碰过这个匣子?”陆三丫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即使小傻没拿首饰,那么,其它接触过首饰匣子的人。也有可能会拿走首饰?”易文墨问。
“对呀。因为,这个首饰匣子在打开前。毕竟被人抢走过,曾经在你俩的视线外。因此,不能不考虑到这个因素。”陆三丫说。
“小月,我觉得三丫的怀疑有道理。即使小傻不拿,但不能保证别人不拿。兴许,被拿走的就是那只假宝石戒指呢?听一线天说,这只宝石戒指很漂亮的。”易文墨说。
张小月听了陆三丫和易文墨的话,不免也有点犹豫了。她想了想,说:“我给小傻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其它人接触过这个首饰匣子。”
“对,是得问问。我觉得:象小傻这种人,不能太信任了。”易文墨说。
张小月给小傻打了电话。“小傻,我这个首饰匣子,除了你,还有没有其它人碰过?”
“月姐,东西少了?”小傻问。
“小傻。首饰匣子里有些啥,即使少了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完全相信的,但对其它人就不一定了。”张小月开诚布公地说。
“月姐,我抢了首饰匣子后,就直接回家了。接触过这个匣子的还有我的一个女’朋友。”小傻坦白地说。
“你谈了女’朋友?”张小月觉得奇怪。因为小傻才十七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呢。
“月姐。我都十八了,难道还不该谈女’朋友吗?”小傻见张小月很诧异,不解地问。
“小傻,你身上还有奶’气呢,谈个什么女’朋友,真好笑。”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月姐,我都十八了。”
“小傻。你十七,别谎报年龄。”张小月揭发道。
“月姐,我说的是虚岁嘛。明明人家已经十八岁了,您还把我当小孩呀。”小傻不悦地狡辩道。
“小傻,我问你:你这个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张小月问。她想:小傻如果找了个良家的本分姑娘,说不定会被管束到正道上来。
“嘿嘿,上个月,我晚上到一家小店偷东西时,碰到她也在那儿。”小傻笑嘻嘻地说。
“什么,难道她也是……”张小月把“小偷”两个字咽了回去。
“月姐,她偷东西的技术比我高明得多。”小傻赞叹道。
张小月一听,心想:坏事了!小傻交’上这样的女’朋友,只能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小傻,我的首饰匣子她动过没有?”张小月紧张地问。
“我把首饰匣子拿回家后,往桌子上一放就去上厕所了。等我上完厕所,就接到了大傻的电话,说首饰匣子是您的。于是,我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就给您送去了。”小傻回忆道。
“小傻,也就是说,你女’朋友动过我的首饰匣子?”张小月心想:既然小傻女’朋友也是个小偷,那么,她不可能不碰这个首饰匣子。
“月姐,我上厕所去了,没看见她动首饰匣子。”小傻有一说一。
“小傻,你侧面打听一下,看你女’朋友动过首饰匣子没有?”小月说。
“月姐,您怀疑首饰匣子里的东西少了?”小傻敏感地问。
“小傻,我不能断定,但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事。”张小月说。
“月姐,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打听清楚,如果她拿了首饰匣子里的东西,我会让她吐出来的。”小傻说。
小傻挂了电话后,回到了租住屋。
女’朋友已经睡觉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小傻本想把女’朋友喊醒问一问,但转念一想:不如先搜搜她。如果她真拿了首饰,那么,没什么地方好藏的。
女’朋友脱下来的衣裳就放在凳子上。
小傻一件件地搜着,在裤’子口袋里,搜出来一个皮夹子,里面有几百元钱。
小傻望了望女’朋友,想了想,然后爬上床’,他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一摸’,摸’到了一只戒指。
小傻把戒指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仿真的宝石戒指。
“这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小傻心想。
小傻又把这只宝石戒指塞回了枕头下面,他想:月姐的首饰不可能是假货。如果是假货,也不会放到首饰匣子里。
第1426章:戒指终于有下落
小傻也有点困了,他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躺到了女’朋友身旁。“明天再问问她吧。”小傻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小傻一睁眼,见女’朋友已经起了床’,正在做早饭。
小傻心想:有个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不但晚上有人陪着睡觉,还有人做饭、洗衣服。
“醒啦。”女’朋友笑眯眯地说。
“唉!昨晚一分钱没搞到手。”小傻遗憾地说。
“谁让你有眼无珠,昨晚抢到熟人头上了。”女’朋友瞪了小傻一眼。
“我哪儿知道是熟人呀,当时,我是从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抢的。”小傻说。
“快起来吃早饭吧,吃了饭,咱俩到公交’车上去干活。”女’朋友说。
“到公交’车上干活,风险太大了,一旦被人发现了,跑都没地方跑。”小傻对在公交’车上扒窃,有一种畏惧心理。
“我让你好好练练技术,你又怕吃苦。技术不过硬,风险当然大了。今天,你就负责打掩护,我来动手。”女’朋友说。
“嘿嘿,打掩护我在行。你呀,只管放心大胆地干。”小傻拍着胸’脯说。
“我告诉你:到时候被抓了,一定不能说咱俩是同伙,就说是在公交’车上碰到的。就是把你打死了,也不能承认扒窃哟。”女’朋友交’代道。
“嘿,我的嘴比你硬。不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说。”小傻在女’朋友面前总感到矮了一截,因为,他的扒窃技术不如女’朋友。
吃完了早饭,小傻和女’朋友准备出发了。
女’朋友从枕头下摸’出戒指,戴到了手上。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只戒指呀?”小傻问。
“昨天买的。”女’朋友淡淡地回答。
“是宝石的?”小傻故意问。
“一看就是假宝石嘛,要是真宝石,我哪儿戴得起呢。”女’朋友讪讪地说。
昨晚,小傻抢了这个首饰匣子,一进门’。往桌上一扔就窜进了洗手间。小傻的女’朋友连忙打开了首饰匣子,她一摸’,里面有两个戒指,一条项链。
她一眼就看上了这只宝石戒指,于是,迅速揣进了口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看着电视。
小傻去还首饰匣子时,女’朋友把宝石戒指拿出来。仔细一看,才知道上了当。虽然这只戒指很漂亮,但仔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女’朋友怏怏地想:早知道是只假宝石戒指,就应该拿那只黄金戒指的。不过,又一想:虽然是只假宝石戒指,但戴在手上挺’漂亮。
“你戴着戒指好干活吗?”小傻问。
“戒指戴在左手上,影响什么干活呀。”女’朋友回答。
小傻和女’朋友出了门’,刚出巷子口,迎面碰到了张小月。
“月姐。您早呀。”小傻亲热地打着招呼。他转身对女’朋友说:“这就是我常提起的月姐,快喊。”
“月姐好!”女’朋友乖巧地喊。
张小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心想:长得倒挺’不错的,可惜,没走上正道啊。
女’朋友突然想起:昨晚,小傻就是抢了月姐的首饰匣子,自己手上戴的戒指就是月姐的。想到这儿。她紧张地把手背到身后,不让张小月看见她手上戴的戒指。
小傻女’朋友的紧张神态让张小月生了疑,心想:她见了我怎么会紧张呢?显然,她有些心虚了。心虚个什么呢?
突然,张小月想到了宝石戒指。难道她偷拿了首饰匣子里东西?
张小月低头想看看小傻女’朋友手上戴着什么戒指,却发现她已经把左手背到身后去了。显然。这是不想让张小月看到她的手。
“我刚才看到你手上戴的戒指挺’漂亮的,能让我欣赏一下吗?”张小月客气地问。
“我,我的戒指不好看。”小傻的女’朋友搪塞道。
“你让月姐看一下嘛,人家又不会抢走你的戒指。”小傻见女’朋友把手背到后面,便动员道。
“我在地摊上买的戒指,实在不好意思在月姐面前现丑啊。”小傻的女’朋友固执地说。她想:月姐非要欣赏我的戒指,显然是怀疑我偷了她的戒指。
“我又不是外人。没什么可丢脸的。再说了,我也经常买地摊上的东西,既便宜又实用,老百姓嘛,靠的就是勤俭过日子。”张小月说。
“就是,月姐不是外人,怕丢什么丑。”小傻不悦地说。
张小月见小傻的女’朋友执意不让自己看戒指,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可见,她手上戴的戒指,一定是偷自己的。
“算了,那我就不看了。”张小月笑了笑,告辞了小傻。
中午时分,张小月给小傻打了个电话,她问小傻:“你女’朋友在旁边吗?”
上午,小傻和女’朋友在公交’车上干了两笔活,偷了一千多元钱。中午,俩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小傻的女’朋友就去做美容去了。
“她没在我旁边。”小傻回答。
“小傻,你女’朋友的戒指在哪儿买的?”张小月问。
“她说是昨天在地摊上买的。”小傻回答。
“小傻,我今天看了一眼你女’朋友的戒指,好象很漂亮。你能不能晚上趁她不戴戒指时,把它拿到我家来,让我欣赏一下。”张小月说。
“行啊。晚上她洗澡时,就会脱下戒指,到时候我就拿到您家来。”小傻满口答应了。
“小傻,别被她察觉了呀。”张小月交’代道。
“月姐,您怎么对她的戒指这么感兴趣呀?她的东西没一件是好东西,不是偷来的,就是在地摊上淘的。”小傻好奇地问。
“东西不在于贵不贵重,要看喜不喜欢。我看上了你女’朋友的戒指。”张小月撒了一个谎。
还没等到晚上,下午三点多钟,小傻的女’朋友就跑回家说:“约了几个女’伴一起去泡脚。”说完,把戒指取下来,塞到枕头下面。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