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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又胡说八道了。”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s。就爱读书'
“大姐,我只是觉得好奇怪。我看呀,干脆让姐夫和小泉去做个亲子鉴定。”陆三丫建议道。
“三丫,你这张嘴巴呀,就是欠抽,净说些二五话。你姐夫和小泉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个人。”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和小泉配型成功,难道您不觉得奇怪?”陆三丫问。
“我一点也不奇怪。不相干的人配型成功的事例比比皆是,你这是少见多怪。”陆大丫不以为然地说。
小泉生病的消息传到了小曼和徐省长的耳朵里,小曼每天下班后都会跑到医院来看望小泉。
徐省长也隔三差五地往医院里跑。
小曼听说易文墨和小泉配型成功了,她偷偷问易文墨:“大哥,你觉得跟小泉配型成功,是偶然还是必然?”
“小曼,当然是偶然啦。”易文墨果断地回答。
“爸昨晚问我:你对文墨和小泉配型成功有什么想法?我说:没想法。爸又说:小泉长得那么象文墨,这里面有没有问题?我回答:即使有问题,木已成舟又能怎么样?爸想了一下说:如果有问题,就不能回避问题。大哥,爸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如果小泉是你儿子,就应该公开承认。”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假若小泉是我儿子,那我恐怕早就跟二丫结婚了。小曼,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易文墨说。
“是啊,假若大哥早就认识二丫,又有了小孩,肯定就会跟二丫结婚。因为,你俩不存在什么阻力嘛。”小曼疑惑地说。
“对呀,所以,结论是:小泉不可能是我儿子。不论是长得象,还是配型成功,都只是一种偶然现象。”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医院决定采取注射刺激因子的办法,把易文墨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扫到外周血中,然后直接从手臂抽血,再通过分离器把造血干细胞分离出来。
注射刺激因子后,易文墨全身象有无数只虫子往外爬,那滋味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易文墨叫人拿来音乐光盘,用音乐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于是,就爬起来看书。
注射了一个礼拜的刺激因子,易文墨体内的造血干细胞数量终于达标了。第八天,开始抽血了。当一滴滴血从易文墨体内往外流时,易文墨高兴极了,他想:我的儿子终于得救了。
小泉移植了造血干细胞后,恢复得很快。一个多月后,小泉出院了。
考虑到小泉的身体状况,陆二丫和小泉离开了易文墨家,搬进了新房子。
每天晚上,易文墨都会跑到陆二丫家去,陪小泉玩玩游戏,讲讲故事。
易文墨对小泉说:“以后,不论在什么场合,你都喊我爸爸。”
小泉点头答应道:“好的,爸爸。”
小泉想了想,疑惑地问:“我以前喊大姨妈叫干妈,现在,也改成喊妈妈吗?”
易文墨一楞,他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呢。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陆二丫说:“小泉,你以后喊大姨妈就叫妈妈。”
“那我不是有两个妈妈了?”小泉觉得怪怪的。
“小泉,两个妈妈不是更好吗?”陆二丫说。
“对呀,一个爸爸、两个妈妈,我好幸福哟。”小泉兴奋地说。
易文墨背地里对陆二丫说:“得张罗着给小泉改姓了。”
“是啊,既然您是小泉的爸爸,那就跟您姓吧。”陆二丫说。
“不能跟我姓易,应该跟徐省长姓徐。”易文墨说。
“姐夫,徐省长究竟是您什么人呀?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让小泉姓徐,我觉得不妥。”陆二丫发表了不同意见。
“我估摸着徐省长八成是我亲生父亲。”易文墨坚定地说。
“姐夫,就是九成九也不行啊,非得百分百才行。一句话:你得跟徐省长去做亲子鉴定,只有鉴定结果才算数。”陆二丫说。
“二丫,你的意见是:等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考虑小泉的改姓问题。”易文墨问。
“对呀。改个姓可麻烦了。别到时候改来改去的,麻烦不说,也影响小孩的生活。”陆二丫说。
易文墨想:陆二丫的想法没错,只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再考虑给小泉改姓,这样才能万无一失。假若徐省长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改姓岂不是一场荒唐的闹剧吗。
易文墨想:要想真正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恐怕还得等几年。等徐省长退休了,就要求跟他去做亲子鉴定。徐省长已经答应大丫了,一退休就去做。
易文墨想:别看大丫表面上稀里糊涂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
第1434章:姐夫扮演草包男
陆二丫和小泉一搬走,陆大丫和易文墨就抓瞎了。。
易文墨说:“请保姆吧。”
陆大丫撇撇嘴,反对道:“请个好保姆,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都低。我有个同事,一年里请了十二个保姆,平均每个月请一个。”
“没那么夸张吧?”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我说得一点也不夸张,不信,我让她给你说说。”陆大丫拨通了这个同事的手机。“喂,小娟,你把请保姆的苦水对我老公倒倒,他不相信请保姆难。”
“好哇,我现在正闲着没事,嘴巴发痒呢。”小娟说。
陆大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你听听小娟讲故事吧。”
“呵呵,小娟您好!”易文墨客气地说。
“是易哥吧,您好啊。大丫姐老是夸奖您好,您能干,您温柔,早就想认识您了。”小娟热情洋溢地说。
易文墨早就听大丫说过,小娟是个非常外向的姑娘,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和男同志接触时毫无顾忌,想说啥就说啥。因此,易文墨并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小娟,我想听听请保姆的故事。”易文墨直截了当地说。
“呵呵,请保姆的故事呀,我能说三天三夜,长话短说吧。我请第一个保姆,小孩刚交’到她手里,就在床’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地图…你说,这样的保姆能用吗?请第二个保姆,连液化气罐的开关都不会拧,每次拧液化气罐的开关时,都要先拧开水瓶的盖子,才知道往哪个方向拧…您说:这样的保姆用起来能放心吗?”
易文墨看了看挂钟,讲了两个保姆的故事,耗时三十多分钟,心想,照她这么说下来,等把十二个保姆说一遍。至少需要二个小时。
易文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突然打断小娟的话,说:“快递在楼下喊我了,我先去拿个快递。”
易文墨挂了小娟的电话,埋怨道:“大丫,你想把我的耳朵磨出茧子来呀。妈呀,你这个同事小娟真喜欢说话。跟她在一起,只怕晚上都不能睡觉。”
“哈哈,你听了小娟讲保姆的故事,受到教育了吧?”陆大丫问。
“大丫,不用她讲,我早就知道保姆不好请。现在的问题是:二丫走了,不请保姆怎么办?”
“文墨,你呀,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想到老妈呢?”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想打老妈的主意呀?”易文墨笑了起来。
“当然了。现在老妈没啥事,整天就琢磨着跳舞,我看呀,跳舞也未必是好事。让老妈来照顾小宝宝,一来咱们放心。二来也给老妈找点事做,免得她太无聊了。”陆大丫说。
“我看老妈不但不无聊。而且活得很滋润。现在,你让她带小孩,只怕会不干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我也挺’担心老妈不肯带小宝宝,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得想个法子。让老妈主动接手。”陆大丫说。
“大丫,你先跟老妈谈谈,看看她的意见如何?”易文墨说。
“不能谈呀。一谈,万一老妈不同意带,到那时就难办了。”陆大丫说。
“大丫,这个主意可不好想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文墨,你帮别人出主意。号称眼睛一眨一个主意,现在,你给自己想主意,怎么就没招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动员老妈带小宝宝。”易文墨搔搔脑袋。
“文墨,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你得配合一下。”陆大丫幽幽地说。
“你有好主意?”易文墨颇感意外。
“文墨,你说:老妈最怕什么?”陆大丫问。
“老妈怕老爹嘛,这个地球人都知道。”易文墨回答。
“错!老妈最怕女’儿过得不好。”陆大丫说。
“这个是自然的了,哪个当爹妈的都希望儿女’过得好嘛。”易文墨赞同道。他疑惑’地问:“难道你想跟我闹一场?”
“文墨,你太聪明了。我现在想好了一个主意,就是假离婚。”陆大丫神秘地说。
“大丫,这个主意不合适吧。万一老妈认为我甩了你,又跑到学校去闹怎么办?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易文墨提心吊胆地说。
老妈上次到学校大闹天宫,让易文墨差点下不了台,现在,陆大丫想出这个假离婚的主意,难保不会惹怒了老妈。更可怕的是,万一老爹也误会了自己,拿着菜刀到学校来砍人,那就洋相出大了。
“文墨,你听我说。等会儿,你就抱着被子和衣服,跑到老爹、老妈那儿去告状,就说我把你赶出家门’了,原因嘛,就说你请了一个保姆,我不满意,骂你是草包,连个保姆都请不好。”陆大丫嘻嘻笑着说。
“这个嘛,虽然不会连累我,但是,也会把老妈、老爹吓一跳。万一把俩老吓出个什么毛’病,这个责任我可负不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文墨,你要不同意这一招,那就想一个更高明的主意。”陆大丫瞪着眼睛说。
易文墨搔了半天头,也没想出高招。
“文墨,既然你没有高招,那就按我的主意办。”说着,陆大丫把早就准备好的被子卷和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
“我就扛着这个到老妈、老爹家去呀,妈呀,活象个讨饭的。”易文墨尴尬地说。
“就是要搞得狼狈点,来,我帮你把头发搞乱’一点,对了,再给你耳朵这儿弄’点红色’,到时候就说是我打的。”陆大丫张罗了一阵子。
“大丫,我仿佛又回到话剧舞台上了。”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你在学校话剧团里是男一号,这次,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刻了,一定得装得象一点。”陆大丫鼓励道。
易文墨想了想,又往自己衬衣上抹了点灰,再拿剪子把旧西装剪了个口子。
“文墨,你想毁了这件西装啊,要值不少钱呢。”陆大丫心疼地说。
“大丫,这件西装穿了十年,现在我长胖了,穿着也紧了点,早就想把它丢了。”易文墨说。
“既然这样,就再剪一点。”陆大丫说。
易文墨精’心修整了一下,现在,完全象一个被老婆打出家门’的狼狈男人了。
第1435章:上演精彩的话剧
“大丫,我今晚睡在哪儿呢?”易文墨问。'
“文墨,你到老妈、老爹哪儿去诉完苦,就说到学校去睡觉,其实你去二丫那儿吧。”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下一步怎么办,你可得想好了。”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文墨,你别操’心了,对付老妈、老爹我现在胸’有成竹。”陆大丫拍着胸’脯说。
“大丫,以前都是我出点子,从没搞砸过。这次是你出点子,我心悬得老高,放不下来呀。”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文墨,我一般不出点子,但一出就是大点子,仙点子。文墨,你只管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我保证,明天老妈就会到咱家来带小孩。”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大丫,你要想好退路呀,别搞砸锅了。”易文墨临出门’时又交’代了一句。
“文墨,你去吧。”陆大丫摆摆手。
易文墨背着铺盖卷,挎着个提包,象个乞丐一样跑到老爹、老妈家去。
在电梯里,几个人好奇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不会是个坏蛋吧。
一位白头发老大爷盯着易文墨问:“你不住在这个小区吧?”
“我,我岳父、岳母住在这儿。”易文墨赶紧回答。
“你遇到抢劫的了?”老大爷又问。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易文墨故作轻松地说。
这一下,电梯里的人神情放松了,看来,这个狼狈的家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易文墨敲开门’,老妈大吃一惊,她惊慌地问:“易女’婿,你,你这是咋的了?你大包小包地是从哪儿来?”
“老妈,我,我被大丫赶出来了。”易文墨把被窝卷和提包一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呀!大丫把你赶出来了,为啥?”老妈着急地问。
“我,我请了…一个保姆…大丫不满意,说…说我没用,要跟我离婚……”易文墨抽’泣着说。
“请保姆干吗?”老妈好奇地问。
“小泉出院了,二丫和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小宝宝没人带了。不请保姆怎么行呀。”易文墨呜咽着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老妈说完。半天没下文了。易文墨知道:老妈正在进行思想斗争。看来,大丫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