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文墨见学生们撤得差不多了,对老师们说:“你们带着学生继续撤退,我到教室里再去检查一下。”
这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靠西头的一间教室被山石掩埋了。
易文墨对老校长说:“您组织学生撤离,我去看看教室里还有没有学生。”
“老易,我去。你是校长,得指挥全校师生呀。”老校长拉住易文墨。
“老校长,您年龄大了,我年轻,跑得快。我去看一眼马上就撤。”易文墨挣脱老校长的手,朝教室跑去。
第一间教室已经垮塌了,易文墨冲进第二间教室,大声喊:“还有人吗?”
“老师,我在这儿。”一个女同学趴在桌子下面,声音颤抖着说。
“赶快出来。”易文墨说。
“我,我怕。”女同学蜷缩在桌子下面不敢动弹。
易文墨借助着闪电,看到了那个女学生。他跑进去,一把拉起女学生,就往外跑。
到了操场上,易文墨对女学生说:“一直往前跑。”说完,推了女学生一下。
看见女学生跌跌撞撞地跑了,易文墨又转过身,检查第三间教室。
当易文墨检查到最后一间教室时,一大块山体崩塌了,把一排教室全部掩埋了。
易文墨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易文墨终于苏醒了。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惊异地发现一堆人围着他。
“醒了,文墨醒了!”
易文墨听出这是陆大丫的声音。
“姐夫,姐夫……”
易文墨听出这是二丫、三丫、四丫、张燕、张小梅、张小月的声音。
“大哥,你醒了。”
这是小曼的声音。
易文墨的眼皮很重,他很想多看看这些亲人,更想问问大家:“我怎么会睡在这儿?”
但是,易文墨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旋涡里,越旋越深,最后陷入一片黑暗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文墨第二次醒来过来。他使劲睁开眼睛,望着周围的人。
“文墨。”一个温柔而严肃的声音让易文墨浑身一震,这是徐省长的声音嘛。
易文墨努力扭过头,定定地望着徐省长,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第1485章:揭开了生父之
易文墨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很疑惑,自己怎么会睡在医院里呢。
-
那天傍晚,山体崩塌后,老校长见易文墨被山体掩埋了,他声嘶力竭地喊:“老师们,快去救易校长!”
十几位老师一起冲了上去,七手八脚把易文墨从泥土中扒了出来。老校长说:“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手机没信号了,固定电话线也断了。
老校长果断地说:“一刻也不能耽误,马上用担架往县城抬。”
老校长亲自率领八位老师,轮流用担架抬着易文墨往县城赶。
天黑,雨大,路滑,九个人跌跌爬爬地往县城赶去。
路上,要经过一条小河,到河边一看,山洪下来了,河水汹涌澎湃,就象一条咆哮的黄龙。
“老校长,怎么办?”一行人被困在河边一筹莫展了。
老校长琢磨了一下,说:“等在这儿不是个办法,这个山洪一时半会退不下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往上游走,上游河面狭窄,而且河中央有巨石,或许可以踩着石头过河。”
大家按照老校长的话,往上游走去。大约走了五、六公里,果然河床窄多了,而且,河中还布满了巨石。
“就从这儿过吧。”老校长说。
大家小心翼翼地把易文墨抬过河。
一位老师惊喜地叫道:“手机有信号了!”
“赶紧拨打120。”老校长说。
一个小时后,易文墨被送到了县城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易文墨可能是脑血管破裂,需要送到市里去。
120紧急把易文墨送到了市立医院。
这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陆大丫首先接到了电话,她手忙脚乱地通知了陆家姐妹和小曼。
于是,大家一起赶到了医院。
-
易文墨似乎感觉到自己不行了,他很想在临死前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徐省长的亲生儿子。
“我……”易文墨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易文墨喘息了一阵子,努力地说:“我…我想问…问您…一件事。”
徐省长也意识到易文墨想问什么了,他对大家说:“你们回避一下,我跟文墨有话要说。”
见徐省长下了命令,大家一起退出了病房。
“文墨,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徐省长握着易文墨的一只手柔柔地说。
徐省长问了医生,知道易文墨的伤情不容乐观。他脑袋里面出血的部位很敏感,不适宜动手术。现在,唯一的办法这是让他自已慢慢吸收溢出的血。目前,还不能断定出血部位还会不会继续出血,如果继续出血的话,那易文墨的生命就危险了。
医生的结论是:救活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五十。
“我…我想问…想问……”易文墨异常困难地说。
“文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徐省长的心在滴血,是他让易文墨到这所山区学校任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免不后悔。
“我…我想问…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文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徐省长俯在易文墨耳旁,一字一句地说。
徐省长暂时还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爸,这是真的吗?”易文墨感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注入了一股力量。
“文墨,你是我的儿子。”徐省长把易文墨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爸,您…您别哭。您跟我妈…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问个明白。
“文墨,我的好儿子,爸都对你说……”徐省长擦干了眼泪,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易文墨。
原来,徐省长和易文墨的母亲是大学同窗,早在上大学时,就已经热恋上了。
大学毕业后,徐省长又和易文墨的母亲分配到了一所中学里任教。
徐省长自幼丧父,是守寡的母亲一手把他拉扯成人。徐省长又是个十分孝顺的小孩,事事都听母亲的,不愿意有违母命。
当徐省长把恋爱之事告诉母亲时,却遭到母亲的强烈反对。“不行,你和她趁早拉倒,这桩婚事我坚决不同意。”
徐省长和易文墨的母亲已私定终生,而且感情非常好,哪儿能说断就断呢。于是,徐省长准备违背母亲一次。
当徐省长和母亲抗争后,徐母使出了杀手锏。
那天晚上,徐省长正在房间里批改学生作业,突然听到母亲的房里嗵的一声响。
徐省长急忙奔到母亲房里,一看,母亲竟然上吊了。
幸亏徐省长发现得及时,母亲被救了下来。
母亲说:“如果你在婚姻上不听我的,我就不活了,用我的死来成全你的婚姻吧。”
徐省长见母亲以死相逼,不得不屈服了。
当时,徐省长并不知道易文墨的母亲已经怀了孕。直到易文墨的母亲去世前,给他写了一封信,他才知道易文墨是他的亲儿子。
“文墨,我,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啊。”徐省长愧疚地说。“当然,现在说这些已经与事无补了。不过,我想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活在对你母亲的愧疚之中。”
易文墨听了父亲的一席话,他动情地说:“爸,您…您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应该是奶奶有错。不过,我也理解奶奶,在那个年代里,家长制作风的很普遍的。”
“好儿子,你能理解我,我非常感谢你。我希望你能坚强点,挺过这一关。”徐省长鼓励道。
“爸,我会加油的。”易文墨终于解开了这个生父之谜,现在,他觉得浑身有一股劲,他要战胜伤痛,他要活下去,因为,他有父亲、老婆、女儿,妹妹,还有一帮子可爱的小姨子。
易文墨突然又想起了那所山区学校,对了,他还有未竟的教育事业呢。所以,他不能死,也不应该死。
易文墨恢复得很快,不到半个月就出院了。连医生都惊诧地说:“这个病人创造了一个奇迹啊。”
一个月后,易文墨又回到了山区学校,他以更加旺盛的精力和热情,投人到建校中。现在,旧校已经被摧毁了一半,师生们在更加艰苦的条件下坚持上课。
第1486章:铁公鸡毛一千
一年后。
易菊、丁先生援建的新校终于落成了。二百万元的贫困学生援助基金也投入了运作。
新校落成典礼那天,徐省长来了,省教委主任来了,陆家姐妹们也都来了。当然,易菊和丁先生作为出资人,理所当然成了座上宾。
省教委主任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贺词,最后,他发布一个特大喜讯:“我要向在座的各位宣布一个决定,那这是:易文墨同志已经被任命为市教育局局长。”
会场欢声雷动,鼓掌声,叫好声,就象弹奏了一曲最美妙的旋律。
“大哥,我祝贺你。”小曼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小声问:“大哥,那天在医院里,爸把我们都支使走了,对你说了什么?”
“小曼,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易文墨笑着说。
“呵呵,我早就猜出来了,你是我的亲哥哥,对吧?”小曼换了个角度说。
易文墨点点头。
徐省长望着易文墨,欣慰地笑了。他想:这个儿子有出息,不是全靠着我的提携,而是自己也拼命努力着。这个局长的任命,七分是靠他自身的拼搏。
陆大丫擦着眼泪,说:“文墨,苦命的人,总算是苦尽甜来了。”
丁先生凑到易文墨身边,神秘兮兮地说:“老哥,我要报告给你一个好消息,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什么好消息,搞得这么神秘呀。”易文墨觉得很奇怪。
“老哥,我老婆怀孕啦!”丁先生兴奋地说。
“你,你***治好了?”易文墨吃了一惊。他原来以为,丁先生的***恐怕永远也治不好了。
“当然了,不治好,哪儿来的小孩呀。”丁先生得意地说。“老哥,我既然有小孩了,就得兑现说过的话了。”
“兑现什么话?”易文墨好奇地问。
“老哥,难道您忘了?一年前,我们送您来上任时,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了小孩,就送给您一个大礼包。”
“哦,我根本就没把你的话当回事。”易文墨笑着问:“你准备送给我多大的礼包呀?”
丁先生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神秘地说:“这个礼包不轻吧。”
“这是啥子礼包?”易文墨不解其意。
丁先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小声说:“一千万。”
“啊?!”易文墨一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千万。”丁先生重复道。
“你没发高烧吧?”易文墨笑着问。
“老哥,我一年前就说过,我虽然是铁公鸡,但一旦拔一根鸡毛,份量不会轻的。”丁先生得意地说。
“哈哈,你这根鸡毛确实够重的了。”易文墨笑了。
“老哥,把银行卡号告诉我,马上汇给您。我要让您今天双喜临门,一是当了教育局长,二是发了一笔财。”
易文墨对易菊招招手,让她过来。
易文墨对易菊说:“丁老弟要给我一千万,我让他汇到你的帐户上。”
易菊瞪大了眼睛,问丁先生:“你给易哥一千万?”
“是啊,难道您忘了,一年前送易哥来上任时,我曾经许诺过:如果有了小孩就给易哥一个大礼包。”
“看你烧的!”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奚落道:“好象天下就你一个人有小孩似的。”
“哈哈,同喜嘛。”丁先生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马上汇过来。”易菊答应了。
易文墨把易菊拉到一边,问:“丁老弟***治好了,难道你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刚有一点疗效时,就跟我汇报过了。”易菊说。
“你让丁老弟给你一个小孩嘛,我告诉你:不抓紧时间,万一他又***了,你就彻底没戏了。”
“易哥,您真够狡猾的,想把我推给丁小弟,您好开溜呀?”易菊恼怒地问。
“哎呀,你又误解我了。我的病能否治好,难说了。这次脑袋被砸伤了,发觉越来越不行了。”易文墨故作丧气状。
“得了,别在这儿糊弄日本人了。你脑袋伤了,与那儿有毛的关系呀?”易菊皱着眉头说。
“菊妹,这个你就不懂了,人的全身是一个系统,每个器官都是密切相关的,不信,你问医生去。”易文墨说。
“说实话,丁小弟的***治好了,我对你的***治愈更加信心百倍。我就不相信,你才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难道就治不好了。”易菊说。
“那你就傻等吧,到时候,错过了生育年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易文墨严肃地说。
“我不会怪你的。”易菊使劲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菊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说:“丁小弟汇来的一千万到帐了。”
“啊,这小子说话还挺算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