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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人伸过来的手拍开,郝好一心喂宝宝。
「阿好……好老婆……不要不跟我说话嘛!人家好伤心!」男人一脸哀怨。
「你叫他『小榄』。」
「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男人,但转瞬间他就明白了阿好的意思,赶紧解释道:「我叫他小榄是因为我只记得他叫这个,我已经想不起来他姓什么了!我和他之间很短暂,还没有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近十年前……的两个星期,你记得还真清楚!是不是很怀念……年轻男孩的感觉?」郝好心中并不想这样说,可是不由自主地这些话不经大脑都冒了出来。
也许,他对自己比晓伟大很多这件事一直感到自卑吧。
「老婆,你在说什么!」晓伟不顾场合的吼起来。
全店忽然变得安静,大家的表情相当怪异。
郝好受不了这种氛围,抱着孩子向门外走去。
「好!阿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气!」见郝好离开,晓伟连忙起身相追,通过收银台时,随手丢下一张大钞就跑了出去。
下午两点到六点。
赵晓伟待在会议室里(被郝好从总裁室里赶了出来)又要处理工作,又要花心思想怎样哄劝郝好不要再生气,根本就没有工作的心情。
秘书见他屡屡神游太虚,无奈下只好跑去问郝先生是怎么回事。反正只要老总出现变异,百分之九十九都和他老婆有关就是!
郝好听秘书跟他说了晓伟的状况,笑笑,告诉他别担心,然后附耳和他说了一堆话,秘书陈信然听后差点笑倒,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毕竟偶尔看自己老板吃吃瘪也是挺爽的!
其实,很快郝好就没有再生气了,因为他对晓伟对他的感情太了解,知道那些也只是过去,可是不甘心以前被晓伟骂作老男人的事情,想想他平日的猖狂,总想给他些教训。
别以为我好说话,每次胡来后哄哄我就没事!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我才不会让你对我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嗯,正好藉此机会给他点苦头吃,反正今天是愚人节!而且,四月一日还是……
当晓伟问起信然,郝好现在怎样的时候,秘书信然告诉他,郝先生已经先回去了,并让他转告,请赵总在晚上七点以前不准回家,否则……
「否则怎样?」晓伟捏着手中笔焦躁的问道。
「郝先生没有说。」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男人变得垂头丧气。
郝好……
晚上七点。
硬是在公司磨到六点半,晓伟再也憋不住,开着车子偷偷跑回家。
他不敢开门,只好待在门外转来转去,等待七点的到来。
七点差三分,晓伟悄悄把家门打开,探头向内望去。一片寂静!
啊,老天保佑,一定要让郝好在家啊!千万别让他又偷跑!
先跑进厨房看看,没人!
瞅瞅客厅,没人!
晓伟被家中安静的气氛弄得紧张万分。走到他和好的卧室门前,伸手转动门把。
刚把门推开一条缝,突然房门被人从内大力拉开,「砰!」的一声,拉炮被拉响,彩纸满天飞!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
三大人—小鬼大笑着对晓伟庆贺道。
晓伟僵住!只见亲亲老婆满面笑容,手捧一个超大蛋糕走到他的面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轻轻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小色狼!」然后笑着赶紧跑开。
二十秒过后,「哇!郝好!」男人一脸狰狞飞扑向爱人。
晚上八点。
头枕在亲亲的怀里,手持着香槟,时而用脚逗弄一下到处爬来爬去,吃得满嘴满脸都是奶油的小东西,男人显得心满意足。
大地手拿着纸巾到处追着儿子跑,想帮他擦脸。
张朗一边和晓伟闲聊,一边在大地经过自己身边时,不时摸摸他的翘臀,惹得大地吼他两声偶尔踹他两脚。呃,张朗现在的喜好有点危险……
郝好笑着劝大地不要再追乐乐,那小东西在逗人陪他玩呢!他也很想帮大地把小宝宝给逮住,可他怀里还有个大宝宝需要他安慰,从刚才起就一直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晚上九点。
男人们都开始有点醉意,就连不善酒的郝好也因氛围,被晓伟灌了两三杯。
小东西可能闹累了,乖乖趴在电视机前看节目。
晚上十点。
张朗抱起趴在沙发上睡着的小乐乐,和大地告辞而去。
两人走路还算平稳,只是张朗看向大地的眼神有点危险,像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丢下客厅里的狼藉,晓伟半拖半抱着半醉的郝好往浴室走去,显然这又是一匹不怀好意的色狼!
晚上十一点。
在浴室被男人小小折腾了一番的郝好,窝在被子里面半闭着眼睛,和晓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知道张朗那小子走时在想什么吗?」
「唔……不知道……」
「那小子前段时间问我,有没有和你玩过成人玩具?」
「嗯?玩具?你现在还喜欢……玩具?」半睡半醒的人并没有弄清谈话的内容。
「你想不想试试?我买了一些……」
「嗯……明天再说……」
「不能明天,一定要今天!老婆,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在耍我?害得我担惊受怕!而且我明明跟你说了,我不要在四月一号过生日!要过就在二号过!」
「……谁叫你嫌我老!」
「老婆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嫌你老了?我爱你都还来不及!」
「你今年才……二十六,可是……俺都已经三十三了……别人一看……就知道俺比你大很多!」咕咕哝哝的声音。
「宝贝,你是在故意刺激我么?」男人眯起眼睛,呼,好久没有听到阿好自称「俺」了!还真是……「等你九十岁的时候,我也已经八十三了!等你六十岁的时候,我五十三,到那时候,谁还能看出来你我谁大谁小?!」
「可是……再过几年……俺就做不动了……」
晓伟差点笑出声,「亲亲啊,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呵呵……嘿嘿嘿!放心,动腰卖力的是我,你只要躺着反应就好!我不会让你做不动的哦……」
「唔……你做什么……呀?」
「摸你啊!」
「小色狼!」
「嘿嘿!」
「嗯!这是……什么?」
「没什么,玩具而已。」亲亲自己的心肝宝贝,男人继续使坏。
「啊!唔……嗯……俺……不要!」
「不要不行!谁叫你今天故意整我!」把开关推到最大档。
郝好大叫一声,酒醒了一半,睡意也跑走了不少。
「晓伟!你在胡闹什么!快拿出来!」
男人一个劲儿奸笑!
深夜十二点。
卧室里除了郝好的哭声以外,还有男人的喃喃低语,像是咒语一般不停的在好的耳边响起:「爱你啊,宝贝,我的好,好爱好爱你……」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从慢变快……
「宝贝,我的好,再哭大声点!叫我!叫我的名字,叫我晓伟!阿好!」
「呜呜……晓……晓伟!不要了……不要!俺……受不了……了……」
「啊……好……天!受不了的是我!你这个……妖精!」
今年的四月一日结束了,但二人的爱情还很漫长,而且这场爱的小小惩罚,似乎也还有持续的意思……
——《好人难为》番外之一《赵晓伟的愚人节一天》完
《好人难为》番外之二
郝好的愿望
如果一对夫妇在一起生活了十一二年,那么他们完全算得上老夫老妻。
而世上的老夫老妻也就如大家所知道的,有蜜里调油的时候,也有吵嘴翻脸恨不得踢对方屁股的时候。
人常说,人与人的恋爱是短暂的,结婚头一年是最甜蜜的,在一起过了三年开始产生厌倦,到了第七年便有所谓的七年之痒,到了第十个年头还没有分手的,不是已经成了家人,就是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恋爱的感觉早已经从平凡生活中消失。
然而我们的赵晓伟同志完全不认同这个看法!现年三十二岁、风华正茂、家小业大、拥有X位数家产的他,挺着胸膛举着扩音器,敢跟全世界的人说:老子我现在在谈恋爱!对象是谁?当然是我老婆!
啊?谈了十来年还没谈够?怎么?你小子妒嫉?噢哈哈!你也不看我是谁?老子我可是赵晓伟!除了我老婆和钞票,其他都不爱的那个赵大少爷!
喂!小子,我问你,你喜欢钞票不?想要不?需要不?是不是想要每天都看见它?啊啦,我喜欢我老婆就跟喜欢钞票一样啦!嗯……不对,是比钞票还要还要喜欢!我可以三天没有钞票,但我不可以半天没有我老婆!
可是……呜呜,我们家最最可爱、最最美丽、最最善良、做菜最最好吃、也最最好骗的亲亲阿好,他最喜欢的就是逃家啦!我哭!而且逃亡的时间越来越长,手法也越来越专业化……呜呜,所以老子我讨厌侦探小说啊——
歇斯底里的可怜男人已经找了他老婆一个星期,掉了三公斤肉,冒出一根半皱纹,白了大约六七根秀发,哭出来的眼泪虽然不至于淹没纽约,但冲倒一座五角大楼是没什么问题了。
好不容易在华盛顿一家私人侦探所得到消息,据说照片上的男子在某某某大瀑布出现。当即,兴奋的男人立刻招来私人飞机飞往该地。
然后,他看见了……他永生都难忘的一幕!
而当天在直升机上和他一同前往的下属,也通过事实证明了,他们的伟大老板其醋劲也是天下第一!噢!天!那一刻,赵总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样东西张口就咬,竟生生用牙齿把机用安全带给咬断!
然后,他不等飞机落地,竟然在五百米左右的低空背着降落伞跳下!幸好,下面是深深的水潭……阿门!老天保佑你,赵总。
郝好靠在爱人的怀中迎来了他三十九岁的生日。
看着生日蛋糕上密密麻麻插着的三十九根烛火,他笑了。
捶捶身后给他当靠背椅人的大腿,「你看,都是蜡烛!叫你不要插那么多……我哪能一口气吹得完?」
「嘿嘿!我等着在蛋糕上为你插上一百根蜡烛的时候。到时候,蜡烛应该也可以吃?」耸耸肩,三十二岁正值虎狼之年的赵晓伟,说着就把手伸进怀里人的衬衫中。
「喂!你在做什么?!」他按住那只不老实的大手。
「摸你啊!」
「你没忘记你……现在正在为我过生日吧?」
「当然没忘!怎么可能会忘?」老子我支开大地他们,单独和你过三十九岁生日,为的就是可以……嘿嘿!
「真的?」郝好仰头看向后方,一脸怀疑。
「老婆……你这样看我,可是很容易引火上身的哦!你别忘了,我可是花了七天才把你找着,花了两天才把你带回,这一共九天的分,等下……哼哼哼!」看来男人相当欲求不满中。
「你!回来时你怎么答应我的?是谁说以后两天一……次?」
「我会遵守诺言!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实行,九天除二四舍五入一共五次!你一次都不准赖!」
「五次?你想要我的命么?」郝好听到此处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
奸笑着,他慢慢布下陷阱,「今晚不做全也可以,剩下的可以移到后面加算,不过……老规炬,得算利息!看在你是老客户的分上,就算你五分利好了。」
「演算法很简单,比如说今晚你只让我做一次,剩下四次留到以后,一天用四乘以零点五算出利息的两次,加上原来的四次变成六次,等到下次你又只让我做一次的时候,就是九次。
「依此类推,二天后就是十四次,四天后就是二十一次……嘿嘿嘿!好棒哦!老婆今晚我们就少做点好了,留到以后慢慢算……」
你看,我没说谎吧,说两天一次就两天一次,不过诺言是诺言,欠债是欠债,这可得分开算!亲兄弟得明算帐,好夫夫也得把上床的帐给算清!
「你!」一个巴掌拍到得意洋洋的男人头顶上,「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我为什么会……你这个脑子里只有做做做的……死小色狼!」气的说话又开始打结。
男人委屈的摸摸脑袋,「我有想过啊,我每次都想是不是床上功夫不能让你满意,所以我还特地弄来好多影碟书刊加以学习,并且努力和你日常磨练床技。
「可是你都不合作,人家想进步也很难嘛!」你看人家大地和蟑螂俩小生活多调剂!呜呜,好羡慕死蟑螂可以每天爽哦!
——他不知道,其中有一小半张朗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羡慕了!
已经和这个人无话可说,郝好赌气闭上嘴,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傻傻地看着怀中人成熟温和的面庞,晓伟突然发现,郝好自从三十岁以来,好像外观就没有什么变化,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显得有魅力,尤其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浮起几道纹路,让他整个人的感觉更加柔和、易于亲近。
他一手伸进他的衬衣里爱抚着他坚韧的瘦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任蜡烛慢慢燃烧、烛火微微摇晃,藉着那一点光源,在爱人身上嬉戏。
郝好感觉到冰凉的、甜甜的什么抹到了他的嘴唇上,禁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啊!是鲜奶油。睁开眼睛,恰巧看到男人正把手指从蛋糕上挪开。
「喂!赵晓伟!」
「嘘……张口,我喂你。」
「不要!」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