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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真的只是玩牌,而不是玩什么色色的游戏。
「停、停、停!研真,再把电视转回去刚刚的频道!」淑缘突然大叫。
转回去?「哪一台?」
「刚刚那一台……哎呀!算了!我自己来好了。」淑缘爬过两个大男生的大腿,整个身子都趴了过来。
淑缘这样不会觉得很奇怪吗?她的身体就横趴在两个男生的大腿上耶!研真看了,脸都快抽筋了。
「遥控器给我!」淑缘命令,研真便乖乖的把电视主控权递交到淑缘手中。淑缘往下按了两个频道,然后就哇哇大叫。
「他们这里的色情频道没有锁码耶!」淑缘兴奋的大叫,而研真的脑子「轰」地一声,顿时变得空白。
什么……什么色情频道?她蓦然转头去看,正好看到电视里头的女主角用她的嘴巴含着男人的那里……妈呀!
「淑缘,妳怎么看这个?」
「为什么不能看?这又不用付费,对不对?」淑缘还理直气壮的问男友。
沈光远显然是跟淑缘同一个鼻孔出气,还频频点头说:「对、对、对!」
拜托!「这根本不是付不付费的问题,而是合不合宜的问题!」淑缘真的觉得他们四个关在同一个房间里看色情片合宜吗?
「要不然举手表决,赞成看这个频道的人举手!」淑缘率先举手,沈光远当然力挺女朋友,他也举手。
这下好了吧!她是孤军无援……不、不、不!还有一个人可以挺她,只要杨伍烈不看,那就二比二平手,至少平手……研真怯怯地转头,看向阿烈。
「阿烈,你说呢?」淑缘也逼问阿烈的意思。
「我没意见。」他看不看都可以。
「不可以没意见,只能二选一,看或不看?」淑缘非常强势。
阿烈则看了研真一眼。
研真马上投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希望他支持她一票,但他看到她发窘之后,竟然恶劣地举起手来,投赞成票。
「OH!YA!赞成的有三票,三比一,我们大获全胜!」淑缘还牵起沈光远跟阿烈的手大跳波浪舞。
这女人疯了!能看色情片竟然开心成这个样子。研真懒得理淑缘,反正淑缘一向就是这副疯德行,她也没什么好讶异的。
但是,杨伍烈也真是可恶,她本以为他会站在她这一边的,没想到他也是披着羊皮的狼,跟淑缘联合起来,就打算欺负她,看她笑话。
可恶死了!研真蒙着被子,倒头就睡。
「研真,妳不看啊?」
「不看!」
「不看就不看,咱们别理她,我们看我们的。」淑缘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跟男生在一起看色情片,她一边看一边还喝酒。
研真把被子从头蒙到脚,他们喝酒玩闹的声音还是会传到她耳中,而之中首推那色情片的娇喘声最大了。
哦!她快受不了了啦!研真把自己蜷缩成跟蚕宝宝一样,接着滚到角落去睡觉。
第二章
「哦……哦……再来……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哦……哦……我不行了!不……」
研真是被一连串的呻吟声给吵起来的。
不会吧?都这么晚了,他们还在看色情片?
不!不对,他们若是在看色情片,为什么不开灯?还有,那声音真实得不像是从电视传出来的,倒像是……像是从她身侧传过来……
不会吧?该死的淑缘!稍早还信誓旦日一跟她保证,说她绝对会克制自己,不会跟她男朋友在大通铺做爱,现在呢?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荼毒她的耳朵吗?淑缘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他们俩在做爱,她都已经快羞死了,他们还愈做愈过火、愈做愈激烈,不只声音叫得很大声、很浪,还愈做愈过来,最后还碰到她的手……
讨厌死了!研真像只毛毛虫,偷偷蠕动往旁移,动作还不敢太大,就怕惊扰了正在做爱的两个人。
她就是太好心了,因为淑缘那么过分,她还替她着想。想来自己就有气,研真不停地直在心里犯嘀咕,她边骂边退,直到她的身子去撞到一个人。
哇!酒臭味真重!研真捏着鼻子连忙退开身子。这沈光远也真不象话,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像是死了一样……
等等!研真突然想到。如果这个睡死的人是沈光远的话,那……那现在跟淑缘做爱的人是谁?
研真瞪大眼睛,再把那醉死的人仔细看一遍。
真是沈光远!她没看错,所以正在跟淑缘做爱的人是……
研真不敢相信,淑缘会当着自己男友的面偷情,所以还偷偷转过身子,想看清楚……
她希望那只是她听错,或者是……或者是那真的只是电视的声音,不是淑缘……不是她……但她转过身去……她看到了!
就着月光,淑缘坐在阿烈的身上,摆动她的腰肢,不断的向前挺进,让他进出她体内,而她还摸着自己的胸部,叫得好浪、好大声,一点都不怕沈光远听见;这是当然,因为沈光远睡死了嘛!但是……但是淑缘怎么可以这样?
她这样是出轨耶!
「淑缘,妳跟我来!」
看到昨晚那恐怖的画面,研真是一个晚上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净是昨晚淑缘出轨的画面。
她愈想愈不对劲,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淑缘谈一谈,跟她说她这样子做是不对的行为。所以当淑缘一起床,她就拉着淑缘往外跑。
「我有话跟妳说!」
「在这不能谈吗?」
「不能!」淑缘不想昨天的事被她男朋友知道吧!「总之妳跟我来就是了。」
「啧!真是的!」
淑缘不知道研真是为了哪桩事而气急败坏。研真就是这么的大惊小怪,真受不了!
「好啦、好啦!跟妳走就是了,妳别拉我呀!」淑缘跌跌撞撞的跟在研真屁股后头。「妳要带我到哪去?」研真怎么愈走愈偏僻?「妳到底想干嘛啦?」她不走了!淑缘把研真的手甩掉。「妳要讲就在这说吧!再远,我就不去了。」她撂下狠话,而研真却伸长了脖子左右看看。
研真这模样看起来好鬼祟喔!
「妳是不是想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研真干嘛这副鬼祟模样?
「是不是见不得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件事妳绝不可以再做了,淑缘!」
「什么事啊?瞧妳说得这么严重,我到底做了什么?」
「妳……昨晚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她还是不懂啊!「妳可不可以直截了当说了,别吞吞吐吐的,像是我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喝!她想到了!莫非……「妳真看到了?!」看到她昨天晚上跟阿烈在一起?
「嗯!」研真难堪地点点头。
「怎么会呢?妳不是睡着了?」她明明是看她跟光远都睡了,才爬到阿烈那里去。
「妳叫得太大声了,我是被妳吵起来的。」她都还没怪淑缘打扰她,害她一夜没睡好,淑缘倒好,先怪起她。撞见那种事,又不是她愿意的。「只是……淑缘,妳怎么可以那样子做呢?沈光远对妳那么好……」
「我知道呀!」
「知道妳还做那种事!」
「但是……我觉得阿烈也很不错啊!不只人长得好看,又很酷;妳不觉得吗?」
「觉得啊!但是妳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我有男朋友,这事妳不用一直强调。」研真一直说一直说,说得她都快烦死了。「我就是两个都喜欢嘛!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妳认为我这次出来干嘛把他们两个都约出来?」
她以为……她还以为她把杨伍烈约出来是为了……为了把他介绍给她,原来是她想太多了,淑缘从头到尾都只想到她自己,完全没考虑到她。但这也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淑缘,淑缘就是这种大小姐个性,只要喜欢的,就想得到,谁都不许跟她抢;而她……她从没想过要跟淑缘抢,因为她知道自己绝对抢不过淑缘,只是……
「妳不怕沈光远会发现吗?」
「妳不说,我不说,光远又怎么会发现?」
「那杨伍烈呢?妳保证他不会说出去吗?」
「当然不会。」
「为什么?」如果那杨伍烈对淑缘早有好感,他大可趁这机会破坏淑缘跟沈光远的感情呀!
「因为我们两个只是玩玩的,他知道我爱钱胜过一切,而他样样比光远强,就是家世输人一等。」
「原来……妳不是爱沈光远,妳是爱他的钱……」
「研真,妳今天是怎样?想教训我是吗?」说什么她不爱沈光远,只爱他的钱,她是又怎样?关她屁事啊!「总之妳别多事。」
「我也不想多事,但妳这样……真的不对,妳既然选择了钱,那也就算了,妳该从一而终,不可以朝三暮四,妳这样做,会伤害他们两个……」
「那又怎样?这种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的,我又没强迫他们两个眼我在一起;倒是妳,研真,我真觉得妳太古板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人在讲从一而终了啦!除了妳。」说到最后,淑缘还反过来训研真一顿。「我不跟妳啰唆了,反正我跟妳就是两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管妳思想多八股,而妳也别管我行为多放浪,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听到就好,总之妳记得,昨晚的事妳可别跑去告诉光远。」
「我才不会呢!」要怎么说?说她亲眼看到淑缘偷人?这种话她才说不出口。但淑缘如此执迷不误,这可怎么办才好?
淑缘是她的朋友,她不想看她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至少……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行,所以她一定要阻止旧事重演。但她势单力薄的,能做什么呢?
「不能喝酒……」
看到他们三个又买啤酒回来,研真差点吓死。有人借酒装疯、有人借酒壮胆、壮色胆……总之酒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你!你更不能喝。」研真特别针对沈光远,她怕他又像昨晚一样,醉得不省人事之后,让淑缘有机会偷爬到阿烈的身上去。
「为什么我不行?」沈光远倒是好奇了。酒钱是他出的,为什么他不能喝?
「因为……因为……我想……我想去看萤火虫!对,我想去看萤火虫,所以我们一起出门!」就是别待在屋子里,待在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都不晓得。
研真拉着沈光远就跑,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了。
「她是怎么回事?今天变得这么怪?」阿烈跟淑缘走在后头,他悄声问淑缘,「她昨晚不是还嫌那里路暗,不想去看萤火虫,怎么今天变得兴致勃勃的?」他觉得研真今天真怪。
「她看到了。」
「看到什么?」
「看到我们昨晚在一起,所以才刻意不让光远喝酒,就怕光远今晚又醉了,我们俩又黏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这样他就懂了,只是……她看到了呀……那个小八股。「想必她知道后,训了妳一顿吧?」
「你才知道!她念了我一早上,我不理她,她今天一整天便像防小偷似的防着我,你不觉得你今天都没跟我讲到什么话吗?」
「不觉得。」因为他一直在注意那个小八股,觉得她看他的目光变得很奇怪,原来她是把他界定为偷人女朋友的坏男人了。
「哎呀?」研真突然想到什么。
「怎么了?」沈光远问她,而研真没理他,倒是一溜烟地往后跑,跑到淑缘身边,硬是推着她,要她到前头陪他。
天啊!她刚刚怎么这么傻、这么呆,还替他们两个制造机会单独相处在一块儿。
「去、去、去!妳去陪沈光远。」研真硬是卡在阿烈和淑缘中间,不让淑缘越雷池一步。「你笑什么?」她听到身边有人发出低沉的闷笑声。
「没,只是觉得妳一有事做,就忘了自己怕黑,也不怕鬼了。」
「鬼?!」喝!刚刚情急,所以都没想到这一回事,现在经杨伍烈一提起……哇!研真忙着紧紧抓住阿烈的衣襬,跟在他身后。
唉!如果沈光远知道她为他做丁什么,他一定会很感动的。阿烈心想。
「别喝酒了。」
回程路上,淑缘又提议要喝酒,研真都还没说话呢!阿烈就率先开口,说他不买。
「为什么?」难道阿烈也要跟研真站在同一阵线,变成一个小八股?
「我们明天一太早就得开车回去,我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对、对、对!」研真猛点头,满脸认同阿烈的话,她也觉得喝酒不好,非常不好。
「总之今晚早点睡,明儿个清晨起床就出发,打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