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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帮不帮我?一句话!」
「帮……帮啊!我又没说不帮。」
看吧!果不其然,淑缘一吼,研真便什么都点头、什么都答应。
研真也知道自己很没用,只是……现在怎么办?真要把阿烈一天二十四小时所做的事都写起来吗?看来也只能先这样子了。
第六章
早上十点半起床,洗脸、刷牙——
十一点出门买早午餐跟报纸——
十一点半回家……
唉!写这么仔细,淑缘会不会怀疑?毕竟她如果不是阿烈身边贴近的人,怎么可能写得这么细,所以……不行、不行!得重写。
将纸揉掉,研真重写一张——
「你在做什么?整个房间都是纸团。」
「你别打扫,我自己会捡!」
很怕被他看到她正在出卖他,所以阿烈一出现,她便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弯身跑去捡纸团。
「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菜吗?怎么还没去?」
「正要去,而你真的不跟我出去走走吗?」
「不要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在忙什么?」他很好奇,还探过头去看她一整个早上埋首于案前,到底是在忙什么。
「你不要偷看啦!」看到他探头过去,研真又急急忙忙跑去把桌上的东西拢一拢、收一收。
「什么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耶!」这么诬蔑他!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要出去了,你要我顺便帮你买什么回来吗?」
「没有。」
「那我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你还是帮我买包卫生棉回来吧!要超薄的,还要有翅膀那一种的。」她MC快来了,可他这里没有她的卫生棉。
「小姐!」
「干嘛?」
「你到底当不当我是男人啊!要我帮你买卫生棉,你想都别想!」买那种东西有损他男子气概,他才不干这种事。「要买自己去买!」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说了,我没空你是没听懂吗?算了!等会儿我忙完了,我自己会去,你快出门吧!」她还得趁他不在时完成今天的跟监报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觉的时候,有出去吗?」研真睡完午觉,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巴着阿烈问。
「没有。问这干嘛?怎么?怕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出去会午妻啊?」
「什么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偷偷相会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这小笨蛋,什么都不懂。
「什么?!你有午妻?」
「没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连别人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都不晓得!」她这天兵。
「谁晓得你这么无聊,有事没事拿这种事来跟我开玩笑,而且这玩笑还一点都不好笑!」以为他有午妻,只会令她觉得紧张而已。「那你今天三点去哪里?」
「去买啤酒。」
「四点呢?」
「我得去面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对喔!」她的确是忘了。
「你干嘛问这么多、这么仔细?你究竟是在怀疑我什么?」他愈来愈觉得研真行为举止颇为怪异。
「我哪有怀疑你什么啊!你干嘛这么问?」
「没怀疑我,会像调查犯人般一直盘问我的去处?而且你这种怪异行为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别以为我没发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没有啊!」研真眼神闪烁地回避他的追问。
她这模样还说没什么?!她想骗谁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观察研真的言行举止,这才发现那丫头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而且还拿着纸笔写写写的,不知道在写什么。
总之她那行为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着她去洗澡时,偷偷翻找抽屉,找她写的那份东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无论他怎么翻找都找不到。
喝!该不会是……她又把东西藏在床底下了?
研真的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是特爱把东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将一迭纸抓出来,盘着双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脸色愈沉。
该死的!她真的在调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干嘛调查他?
「说!这是什么?」
研真一洗好澡出来,阿烈便将那迭资料往她方向一丢,要她跟他解释清楚,她干嘛调查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该不该说呢?她说了,阿烈铁定很生气;但是不说的话,他还是一样火大,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扯谎骗我,说谎罪加一等!」研真还没开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诉她,要她别触及地雷,惹他生气。要知道一旦他发起脾气,可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淑缘不是来你这找你吗?我当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将那天她追出去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烈,就连淑缘要她帮她调查他的事也全盘说出,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隐瞒。
怎么样?她全部都说出来了,而且还老老实实、不敢说半句谎话欺骗他,这样阿烈应该会气消了吧?但是为什么阿烈的脸色不见和缓,还……还好象更生气的样子?
完了!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兴我这么做?」
「我不高兴?不,怎么会呢!你这么帮朋友,我当然很高兴。」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不是那一回事,倒像是戴着笑脸面具说假话。
「我还可以帮你呢!」
「帮……帮我?怎么帮?」
「帮你写这份调查报告啊!想想看,除了我,还有谁最了解我的行踪?总之以后你别这么麻烦了,还偷偷观察我,不如全都交给我,我每天帮你写,写好了再给你。」
「你真的愿意吗?真的愿意帮我写?」他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原来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来阿烈真的是个好人,他能体谅她身为当事人、却不想让淑缘发现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报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纸张全交给他。「以后就拜托你了!对了,今天的也要写。」地还把最上层的那张抽出来,特地拿给他。
「好,我现在就写。」
「现在就写啊?小用了,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缘这几天都在垦丁,这份资料又不急着要。
「没关系,我现在有空,你等着,我马上写给你,你就看看我这样写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没想到他是急惊风的个性,说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着等,而阿烈的动作很快,大笔一挥,没一会儿工夫就写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给她审查,看这样写可不可以。
「唔……没问题、没问题……」她一行看过一行,都觉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点跟十一点那一行……「等等、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做爱?」再翻开下一页,她再看,「这里也有做爱……哎呀!做爱不能写啦!写了淑缘就会问我,有没有看到那贱女人啊!而我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说我就是那个贱女人吗?不行、不行!不行写这个……」
咦?不对!她又突然想到。十一点耶……她十一点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做爱……那他……他是跟谁做?
「你是跟谁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她是直到刚刚才知道原来他晚上十一点还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战,那她怎么知道他的对象是谁!
「你啊!你就是那个野女人。」
「你胡说!我昨天晚上根本没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从他家离开,而且还是他送她回去的……怎么?他该不会是前脚把她送走,后脚跟着就把那野女人接回来嘿咻咻了吧?
「就因为昨晚我们没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补回来,让你的这份资料显得更正确、更完整,所以来吧!」他跳上床,吓得研真哇哇叫,满屋子乱跑。
他刚刚还说他没生气,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是在生气,他以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闹了啦!」她若真照他上头写的让他一天做好几次,那她岂不是要做到腰断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里快要坏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头惩罚她,让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几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饶,而他的手依旧在她腿窝下玩弄着,逼得她的穴口流下湿淋淋的蜜汁……从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满床都是。
她流下来的蜜汁远比他刚刚射在她身上的来得多,她小穴剧烈颤抖张合着,而她都已经快被他玩坏了,他却还不肯放过她。
他只用手指头弄,却不真的进来,他让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状态,却用他的两根手指头跟舌头就把她弄得全身湿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样他才甘心?她都说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样?
「阿烈……求你……快进来吧……」快点给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翘起屁股,高高地翘着,从后头看,还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穴正剧烈地张合。
他用手将她的花唇左右分开,看到她里头粉红的皱折,他用舌尖轻刺那里的嫩肉。
「阿烈……」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吐在她的幽穴里……呜……他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他呼出来的热气让她那里更觉得痒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喷嘲,喷出来的热液就滴在他脸上,他也不在意,还用鼻子去蹭她湿答答的花穴,卷起的舌头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壶里的花蜜,又用舌头全数抹回她微卷的细毛上……
「你绝对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连你的毛发都滴得出蜜来……」
「你别说了……」现在这样,她已经觉得丢脸死了,他若再说下去,她只会觉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体被阿烈调教得怪异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热得发痒。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要。」
「为……为什么?」
「因为我玩得还不够。」
「还……还不够?!」他疯了吗?他已经把她绑在床上玩了将近两个钟头了,她趴在床上,两条腿都快撑不住了,他却说他还没玩够,那……「那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玩够?」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愤怒,不懂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在眼底,而淑缘只要说一句话,你就为她鞠躬尽瘁,好象我在你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就淑缘最好、最重要!」
原来……原来他是在吃淑缘的醋!「不!你最重要、你最好了……」
「现在才说好话来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是一肚子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所以你就乖乖受死吧!直到我气消为止。」
「我已经……乖乖听话了呀!只是……只是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会气消……」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呜……「你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研真跪趴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手指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他又来了!又说这种下流话了。不!她才不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不回答我,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是吗?没那么容易。」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
研真浑身打着哆嗦,全身痉挛地抽搐着。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进去?那你是怎么想的?想我的手指头?还是要我的硬铁?你说呀!快说,说我就给你。」
「真的吗?」真的她说了……他就会放过她?
「嗯!快说。」他点头答允着,手指头继续粗暴的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殛似的直击她心中。
他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要你那个……」
「那个是什么?」
「是……是你的硬……硬铁……」噢……天哪!她真说出口了!研真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