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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范天曜拉着哭成泪人儿模样的陶汝儿进去厕所,刚好里头有人在使用,那男人看见他如此来势汹汹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闪人离开。
这个俱乐部里的盥洗室都是独立成套的,里面的空间很大,但一次只能让一个人使用,同样的设备俱乐部里还有好几间,范天曜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牌子,便将门锁上。
他站在门后面,没有立刻回身面对她。
陶汝儿站在洗手台前,泪眼瞅着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表情,猜不透他现在内心的想法,一颗心变得更慌了。
“回头看我。”她独断的语气听起来几乎像是对他的命令,她必须要加强语气,怕他不肯听她的。
范天曜依言缓慢地转身,回头直勾勾地盯住她依旧满是泪痕的小脸。她不再流泪了,泪痕收干,但才一说话,新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你讨厌我了吗?因为我很笨,让你很失望,所以你讨厌我了吗?说,你讨厌我了吗?”
“你不笨,我也没有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你明明就答应奶奶要照顾我,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你这样很不负责任,你知不知道?”
她吼着,把手里的小提包丢到他身上,咚地一声,砸在他的胸前,然后掉落在地上,夹子一开,里头的东西四散出来。
他眯细眼眸瞅着她,霍然,就在她还来不及再开口时,纤细的身躯被他给攫掳住了。
他吻住她的唇,就像风暴似地吮吻着,大掌撩起她银白色的裙摆,将她的底裤扯到大腿一半,蛮横探入她双腿之间的手丝毫称不上温柔。
陶汝儿没料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微凉的空气拂着她的下身,感觉凉凉的,与他手指温热的触感形成对比,感觉好异样羞耻。
她握起拳头攻击着他的胸膛,但撼动不了他半分,而他放肆的玩弄让她不到片刻就已经湿透了。
她瑰色的花穴就像一张最贪吃的软嫩小嘴,紧紧地吸街住他的长指不放,贪恋着被他粗长的手指剜弄的刺激,濡湿的爱液泛滥似地染湿了他的手指,让他在进出之际更加畅行无阻。
他伸出大拇指,以指腹抵按住她已经充血敏感的花核儿,左右轻轻地震动撩弄了起来,存心要将她的感官给完全开发,几乎是立刻地就听到她倒抽冷息的惊喊声,他手指的每一下震动,仿佛都要了她的命似地,强烈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寸已经快要绷断的神经。
“曜……曜……”
陶汝儿扭动着一双雪白的玉腿,抽搐似地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她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身子却像水渠的最终点,已经快要被洪水般的快感给填满,随时都有爆炸开来的可能。
“给我……我受不了了……”
她祈求着,在他的怀里扭动着纤躯,已经管不了矜持,只想要与他结合成一体,无论被他如何对待都无所谓。
范天曜扯开胯间的拉链,释放出早就为她紧绷疼痛的贲张欲火,将她抱上了洗手台,强硬地分开她匀细的玉腿,猛然挺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温暖的花穴深处。
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始律动的时候,他完全地抽身而出,然后长腰一挺,再度插入她狭嫩的小穴里,长驱直入她最柔嫩的花心深处,几乎快要顶进她的灵魂深处,完全将她霸占似的,不留一丝余隙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啊……”
她闭上泛着泪光的双眼,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他的硬实火热,几乎快要将她撕裂了一般。
但就算被玩坏也不在乎,她想要他,几乎快到了狂乱的地步。
他捧住她圆润的俏臀,开始了抽送的律动,起初是缓慢的,可是,被她包覆的美妙感觉就像蛊毒般,教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次的抽击不断地加深、加快,她就像尊被摆弄的洋娃娃般,只能随着他的侵犯而颤晃不已。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你做得很好,比我想像中还好。”他俯唇在她的耳边低语,温柔得近乎令人心碎。
“可是没有你……我不要没有你……”
她小声地呜咽,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刹问,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颈项,颤抖的身子抽搐不止。
她好想就这样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与他结合成一体,永远都不放他离开。
究竟她要如何才能紧紧捉住他?老天爷,她不惜一切代价交换,就请告诉她一个好办法吧!
虽然,他很想将她留在身边,但到了最后一刻,范天曜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将她送回陶家了。
她才刚刚站稳了脚步,他的存在对她而言只是个障碍,是她必须要跨越过去的障碍。
她站在家门口,紧揪着他的衣袖哭得好伤心,说他如果真的走了,她就再也不理他,这一次,她绝对是认真的。
但他还是从她的身边走开,对她哭喊着他的声音充耳未闻。
唯有置之死地,而能后生。
他在心里不断地用这句话来说服自己,才能狠心离开她。
“范先生。”
范天曜听见有人叫唤自己,疑惑地回头,他这次来香港开会的事情没几个朋友知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熟人。
喊住他的人,是上次打电话来问过他汝儿事情的严先生,他们本来就不熟,一直都是生意上的往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范天曜淡然笑道。
“我也没想到,对了,我还没跟你道谢呢!”
“我做了什么事情,需要你对我心存感谢吗?”
“上次,因为你离开了陶氏,只剩下一个黄毛丫头在主持大局,让我差点打消跟陶氏做生意的念头,还好有你说了那句话,你说得对,她是支潜力股,以后大有可为,我本来以为她没有你在身边,什么也不能做,但现在看来,她就算没有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是吗?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吗?”范天曜的唇边泛起一抹很勉强的笑容。
他的心,仿佛被一根利箭刺穿,扎中了最要害的地方。
那种感觉,就像上次那个周刊记者告诉他有关陶氏企业的事情时,他心里所感到的闷痛。
“谢谢你当初给我的忠告,下次咱们找机会再聊,说起来,我还是很想跟你这支实力股合作,你可是一定赚钱的品质保证啊!”
对于这称赞,范天曜无心回应,他的神情是沉肃的,因为他心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严先生见他的表情古怪,纳闷地笑了笑,道了声再见就走人了。
范天曜站在饭店的大厅之中,心很沉、很沉。
就算没有他,汝儿也可以过得很好。
这原本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却没想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然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几乎要将他打垮。
他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在他内心最真实的深处,并不想要她就算没了他,也可以过得很好。
被她依赖,已经成了他不能改变的习惯,成了他骨子里深藏的坏习惯。这辈子想改都改不掉了。
只是现在,她还需要他吗?
当他对她已经变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她还会依赖着他吗?
一种危险的不确定感,就像魔魅般从他的内心深处张牙舞爪地探出,阴影渐渐地渗透他心底的每一个地方。
在她身边时,他感觉平静,就像鱼儿在澄净的水里优游般,舒服而且自在,好像理该如此,不需要有任何疑问。
他以为那并不是爱情。
但当他的生活里缺少了她,那澄净的水变混浊了,他这鱼儿就像呼吸不到空气一般,就快要窒息、快要死亡,胸口总是一阵阵隐隐作痛。
他终于知道,原来他少不了她,原来,那就是爱情。
她梦见了他。
但是,一早醒来却不见他在身边,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场梦,空虚的感觉几乎要将陶汝儿整个人都打败、打垮了。
那晚,他送她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她的父母看见他时没有好脸色,巴不得他赶快离开他们的宝贝女儿,不要再伤她一丝一毫,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不在乎。
虽然,那天她赌气说不会再理他,其实,她想在他身边,一直、一直待生他身边,就算是一辈子也不会厌倦。
“汝儿,你一大早要去哪里?”陶楷见女儿要出门,赶紧唤住了她。
“我要去见曜,我要带他回来。”
“你确定吗?汝儿,他可是把你给欺负哭了的人,你把他找回来,要是也再欺负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好像似曾相识,只是几个月前,是她问父亲怎么办,现在,换成了爱女心切的父亲问她该怎么办!
“我会勇敢一些,放心,我一定会更勇敢的。”
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就像阳光般耀眼,她在陶家长大,在父母亲的疼爱下成长,多了一种难以对别人言喻的自信。
因为从小就接受了满满的疼爱,所以她也不吝于去爱人。
听到女儿说出这种话,陶楷心里百味杂陈,当年他要与妻子私奔的时候,在心里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他要捍卫爱情,捍卫自己的妻女,所以要变得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要勇敢百倍。
现在,他的女儿看起来比当年的他,还要勇敢百倍。
他走到女儿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就算是死缠烂打,也一定要把人带回来,知道吗?”
“是”
“二少爷,有你的客人在客厅等你,大少爷正在替你招呼。”
范天曜一回到家门,女佣就立刻上前告知他有客人来访,起初,他微愣了一下,在这个家里,他并不以为自己会有朋友来访。
他将行李交给下人,走到客厅里,见到了一个熟悉的纤细背影,然后,他的眼睛里就只能看见她。
陶汝儿听见声响,迅速地转过身,看见了他,屏住了呼吸。
“我来接你回家,我没批准你的辞呈,所以现在要来带你回去。”她硬着头皮编出这一套说辞,口吻是蛮不讲理的。
她不要跟他讲理,他离开她的时候也是蛮横的,他强迫她面对没有他的生活,她当然也有权利强迫他回去!
范天曜好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一丝欣喜的光彩闪过他的瞳眸深处,就像个大男孩般,虽然很努力地想要隐藏,但还是藏不住内心真正的喜悦。
她看起来好勇敢,眼神闪闪发亮,就像一个真正的女王。
他的女王。
但他没有立刻给她答覆,反而转头对范天佟说道:“大哥,我想跟你单独谈谈,你可以跟我上楼吗?”
“可是这里有你的客人……”
“让她等吧!她既然已经来了,再多等一些时间无所谓吧!”说完,他率先走上楼梯。
范天佟充满歉意地对陶汝儿颔首了下,也跟着弟弟上楼了。
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淡?陶汝儿心里不明白。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在他面前了,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陶汝儿抿着嫩唇,小脸透出了苍白的惨淡颜色,心头浮现一个很糟糕的念头,那就是范天曜根本就不在乎她,不会跟她回去了。
无论她再努力求他,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不会把她放在心上了!
那是不是代表说,她继续待在这里也没用了?
她沮丧地望着门口,刚才的所有武装戒备全都垮掉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刻离开这里,才能够不再被他伤害……
第十章
十年了,他们兄弟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不曾好好面对面交谈过了!
自从范天曜回家之后,他们也不曾好好谈过,或许他们心里都刻意在规避彼此,不肯正视十年前埋下的伤口。
“你知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是吗?”范天曜首先开口了,他正视着大哥,十年前他离开时,他才二十岁,他大哥二十四岁,正是要接掌家业的时候。
“我想,我们兄弟的感情没差到会让你见死不救。”范天佟拣了张日式软椅坐下,样子看起来仍有大病初愈的虚弱。
“其实我知道你这几年来身体练得不错,只是那些家臣们不知道吧!”回到范家之后,范天曜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清楚他大哥的病历,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久留下来。
范天佟知道瞒不过这弟弟了,笑着点头,“我承认自己动了一点小手脚,让他们以为如果不找你回来,只怕就没有人可以接管范氏了。”
“现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天曜!你不留下来吗?”
“大哥的病既然已经痊愈,我当然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应该说,他根本一开始就没有生病!
“不,你是这个家里的儿子,当然有权利留下来,天曜,范家需要你,你才是能够把范家带上巅峰的经营者,只要你肯回来,大哥愿意……”
“我不愿意。”
“天曜……”
范天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