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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听了这么半天也算是明白了些,思量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说这些事本宫自会去查,可你这折子上明明白白的说了是陈怀绣陈大人中饱私囊,可有何证据吗?”
听了这话韩玉熙忽然有些激动,高声道:“这可还要什么证据吗?明摆着就是她了!公主别看她平日里有个清廉的名声,那不过是因为工部个穷衙门,没她捞油水的地方,这回赶上这么一摊子事儿,她定是算准了,想着出了事儿就拉我当垫背的。她平日里就看我不顺眼,这回指定是她,公主若是不信,自可去问张芙张大人,张大人定会给下官作证!”
初兰无言以对,再要问什么话,这韩玉熙却是越说越激动,只连以往陈怀绣,乃至整个工部的官员如何挤兑排挤她都说出来了。初兰见再与她说什么都是白说,完全是对牛弹琴,从她这儿而也得不找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就安抚她说自会详查,请她放心在刑部住上几日。临走之时,这韩玉熙还是高声叮嘱初兰,万不要被陈怀绣给骗了云云。
初兰虽觉韩玉熙这人莽得很,说什么工部之人全都排挤她的话也多少有些主观,她这不恭不敬,不忿尊卑的性子,也实在是容易得罪人,但她既是说了陈怀绣有问题,她自要详查,可无证无据也不好直接质问陈怀绣,想了想,便就差人私下里请了韩玉熙所说的那个张芙来吏部说话。
不多时,张芙便就来了吏部,初兰打眼看去,此人看上去与韩玉熙差不多年岁,身形瘦小许多,脸上也是干巴巴的没什么光彩,倒有几分眼熟。可张芙一个工部的五品官,按说应该没机会见着她的,不禁开口问道:“本宫或是曾与大人打过交道?看着倒是面善。”
这张芙恭敬的笑道:“回公主,下官原是吏部郎官,只是下官福薄,没机会在公主手下做事儿,公主才亲理政事没些日子,下官便往工部为官了。是以公主或原曾在吏部见过下官,也是可能的。”
“哦。”初兰点了点头,随口道,“原是大人高升了工部。”
“呃……”张芙露了些尴尬之色,道,“公主取笑了,下官原在吏部乃是四品郎官,却是降了一品去往工部了。”
初兰倒有些奇了,便是她当初不怎么上心吏部的事儿,也没听说吏部有哪个官员犯了事被降职的啊?
见初兰露了疑惑,张芙便就讪讪解释道:“这个……说来也是下官莽撞,当日因些公事与原侍郎大人有些个误会,所以……”
初兰一愣,见张芙这欲言又止似含深意的模样,说的莫不是林景皓?不由得挑了下眉梢,张芙微一垂首只做默认。
这倒是让初兰奇怪了,她这意思可是林景皓与她有了什么过节,故意排挤贬斥她?便是如此,她这会儿故意告诉她这个作甚?谁不知道她与林景皓是什么关系,这满朝文武谁敢在她面前提到林景皓半个字的?看这张芙也不似个不开眼的楞人,怎的说出这种话来?
初兰心奇,却也不愿在旁人面前过多提到林景皓,便就随意的笑了笑,道:“前事不提也罢,大人有真本事,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张芙连连点头称是。
初兰说明请她来的意思,将韩玉熙的话与她说了个大概,便就问她可知多少。
张芙道:“回公主,此事下官其实知之甚少。凤鸣别院的修葺倒是下官兼管的,那时候皇上只将这差事交给了长公主,是以下官一切只听长公主的吩咐。不过关于挪用银子的事儿,倒是真如韩大人所说,确实是挪用了永乐宫那笔银子,不过这也是经过陈尚书首肯批示,下官断断不敢擅自做主。”
“至于后来去找户部追讨凤鸣别院的报销,也都是韩大人亲往。原凤鸣别院修葺一事乃是臣的责任,向户部报销也该是臣去,只是……只是臣当日就与林大人有些个误会……如今林大人是户部尚书,臣是怕……”
张芙未说完,只抬头小心的看了眼初兰的脸色,接着道:“是以,韩大人便就主动接了这差事。至于要到没有,要到多少,下官真是一概不知。所以这永乐宫的银子是不是有人私占了,还是另有缘故,下官……真的不好说。”
初兰望着张芙,心道这人可真是个圆滑的,什么长公主,陈尚书,林景皓,说了这么多人,无非是把自己摘个干净!这说了等于没说啊!韩玉熙啊韩玉熙,这可便是你给自己找的证人!你便是真为这事儿死了,这张芙怕也是个一问摇头三不知!
初兰估摸着再也问不出个什么,便就与她说笑了几句,送客了。想着今日见了这两个人,一个鲁莽得可以,一个圆滑的要命,倒是知道了些内幕,可怎的却似越来越复杂了?牵扯了陈怀绣不说,这又把户部扯了进去,怎的还有林景皓的事儿,倒真让她越来越头疼了。
127
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
燕归巷。
云雨过后,林景皓拥着初兰,拨弄着她的头发,婆娑着她的手臂,间或在她肩头落上浅吻。想要再撩拨起她的情/欲,怎奈她却似乎意兴阑珊,只连刚刚的缠绵都似是少了前几次的激情与疯狂。
初兰在林景皓怀中蹭了两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口道:“你与张芙有过节?”
林景皓没有直接回答,只随口道:“怎的?你查到她身上了?”
“嗯,也不是,只找她问点事儿。”初兰应道。
林景皓笑道:“那你可是找错人了,她定是跟你说什么‘奉命行事’,‘一概不知’的话。”
初兰道:“倒是让你说着了。”
林景皓道:“这人圆滑得很,你想要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那可真是难了。我只问你,你看她多大年岁?”
初兰不知林景皓怎的问这个,只道:“看这样子没有四十,也三十七八吧。”
林景皓失笑,道:“这若是让她听见了,真不知是怎样的脸色。告诉你说,她与我是同岁,大概还比我小上三两个月呢!”
“啊?”初兰坐了起来,望着林景皓,一脸的惊诧,难以置信的道,“不会吧,我看她那模样,如何也不似二十七八的啊。”
林景皓道:“所以说她这人圆滑,成日里算计别人,可不就老得快吗。”
初兰一撇嘴,盯着林景皓打趣道:“我看你也挺圆滑会算计的,怎的没见你老了,可见老天不开眼。”
林景皓摇头叹道:“我是不敢老啊,只怕你厌弃我,去找年轻力壮的去。”
初兰扑哧一笑,捏了捏林景皓的脸,复又躺倒他怀里,接着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这张芙还跟我提你来着,说你挤兑她什么的,她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林景皓笑道:“估摸着她是觉得以咱们现在的关系,你定然厌弃我,觉得跟我不对付的人,你也许会提拔提拔吧。”
初兰怔了一下,不禁叹笑一声。
林景皓翻了个身,顺着初兰的肩头吻上耳根,轻言挑逗道:“只是她打错了算盘,想不到你心里原是疼我的。”说着便就伸手顺着初兰的小腹向下摸索。
初兰攥了林景皓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打眼一瞪,娇音玩笑道:“谁说我疼你了,我就是厌弃你,明儿我就调她回吏部,好好提拔提拔。”
林景皓笑道:“如此,可真是枉费了我当初的一片苦心了。”
“什么苦心?”初兰瞥着林景皓,略带不屑的叹道,“别告诉我你当日排挤贬斥她是为了我。”
林景皓委屈的道:“我可不就是为了你吗?她那人滑头得很,又爱私底下搞些小动作,你看她为官这么多年也没上去,就说明她这人精明过了头,在这官场上也是混不开的,这种人搁在哪儿都是个祸害,那时你才刚刚理政,我是怕你看人不准,便就先替你打发了。”
初兰挑眉,道:“这么说我可还得谢谢你了?”
林景皓露了个魅惑的笑容,道:“不用谢了,你疼疼我就行。”说着便就吻上了樱唇,抓了初兰的小手,探到自己胯间。
初兰回吻,翻了个身,半压在林景皓身上,顺了他的意,握住他渐渐勃/起的硬挺上下套/弄,在林景皓颈间胸口舔吻挑逗。
林景皓松了初兰的手,闭了眼平仰在床上,一手揽拦在她的肩上揉捏着,享受着她的小手带给他的阵阵快感。
“舒服吗?”初兰娇柔的道。
“嗯……”林景皓点头呻吟着,“嗯……别停……别停……”
初兰一笑,妩媚的道:“嗯……还有更舒服的呢……”说着手上忽的一用力。
“啊!”林景皓高喊一声,疼得支起了身子,却是被初兰一下按了下去,娇笑道:“不是说让我疼疼你吗……我就好好疼疼你……”说着手上又稍稍用了几分力气。
林景皓吃不住的连声道:“别,别,够了,够了,饶了我吧……”
初兰见林景皓脸都白了,知他是真的疼得受不住了,便就松了手。林景皓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胯间硬物遭受了这番折磨这会儿也是软了下来。
见林景皓额上竟是溢了汗珠,初兰心道自己才怕是真捏疼了他,不禁又心疼起来,带了歉意的道:“真的疼了?”说着便要伸手去他胯间抚慰。
林景皓忙是拦了,急道:“别,别!”
初兰扁着嘴,撒娇道:“我不捏你了,我没想用大劲儿的,要不我给你吹吹。”说着还真就俯头到他胯间,冲着那东西吹起气来。
林景皓身子一颤,赶在又起反应之前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往床上一按,无奈的道:“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
初兰吐了下舌头,娇笑着扎进林景皓怀里,半玩笑半认真的道:“我这是替天行道,谁让你们户部压着不给拨款报销,弄出这些个事儿来,倒让我摊上这麻烦差事,我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我这可还是便宜你了,真是气急了我,我可就……哼哼……”说这抬手在林景皓眼前做了捏碎的手势。
林景皓抓了初兰的手,叹道:“我的小祖宗,这可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压了不给报销。”
初兰推了林景皓,认真的道:“那是谁?”
“谁也不是。”林景皓道,“你讨厌尚辰,觉得她目中无人,难道这户部官员的眼睛就都得长在脑瓜子顶上吗?便是,那也要看是什么事儿,什么时候。凤鸣别院和永乐宫的修葺都是皇上御批的,尚辰和户部的官员就是再胆大也不会在这事儿上给工部使绊儿,更没胆子贪这点儿钱,户部多少可捞钱的地方,不差这点儿,用不着非得在皇上的嘴里往外抠。”
“我估摸着可能是底下办事的书吏贪钱,他们不比官员,平日里跑腿儿也没个捞钱的地方,无非是趁着各处来户部核对银款报销的时候要点儿‘辛苦钱’,估计是工部去兑银子的人没什么眼色,没给他们好处,那些书吏就说账目不对,压着不给拨罢了。”
初兰一想韩玉熙那性子,倒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转又对林景皓哼道:“便是这样,也是你这尚书的失职,你若是平日里多加管束,他们可敢这样吗?”
林景皓叹笑道:“你当我是神仙呢?什么都管得了?这都是积习旧例了,不单是户部,这三省六部,各洲各郡,多少的书吏都是一个德行,我能管得了吗?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儿,不真把你怎么着,只在小事儿上坑你一把,就够你受的。当年我才入仕为官的时候,可也没少受这种人欺负,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倒比对自己老师还敬重些,生怕被穿了小鞋。”
初兰一哼,笑道:“怎的你也有被人欺负的时候?”
林景皓道:“怎么没有?我刚刚可不就被你欺负了吗?”
初兰笑道:“我不是说给你揉揉吹吹了吗,是你自己不让……”
林景皓委屈的道:“我敢吗?一会儿又被你撩拨起火来,又不让做,你可是要生生的憋死我不成。”
初兰一笑,把腿搭在林景皓身上,素手在他胸口上婆娑,带了些挑逗的娇声道:“就这么想要啊?”
林景皓听着初兰这话音似有松口之意,便就翻了个身,压在初兰身上,眸中含情的道:“想要,这一日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想要你,白日想,晚上想,见着了你想,见不找你更想,恨不得这一辈子哪儿也不去,就把你拴在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