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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就以善用春/药迷药闻名,也是难怪了。”
沈风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又惊又窘下直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如烟收了笑容,正色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无心坏你的生意,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你有手段有本事,满大街的女人任你予取予求,可我劝你莫打郜兰的主意,你以为上了公主的床就是什么好事了?小心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有……”说着又将目光落在那酒壶之上,道,“这下药的手段就别再使了吧……可惜这美酒了……”语毕竟又是自斟了一杯,若无其事的喝了。
沈风莫名被人教训警告了一顿,心中不免恼火,再看此人明知酒中有药,竟还是面不改色的从容饮了,可见其大半也是风月中人,是以才能禁得住这药性,想着便又再细地打量起霍如烟。他久经风月,男男女女阅人无数,这一细看,果真看出了些门道,不禁惊道:“你,你是男人!?”
霍如烟不语,只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冲沈风一笑,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沈风立时心中一动,竟有些脸红,随即又觉羞愤,对方果真技高一筹,只一个笑容,竟让他这久经风月之人亦有怦然心动之感。忽的脑中一闪,难不成?此人是……未及多想,却见对方起身欲走,沈风紧忙拦道:“且慢,公子可是姓霍?”见对方背着身子不答话,沈风更觉自己猜得不错,试探道,“若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霍四公子?”
霍如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到底没有答话,翩然离开了。
沈风见此,便道此人大半就是霍四无疑了。他八九岁尚跟师傅修习之时,便听闻这风月场最有手段的调/教师傅姓霍,他调/教出来的公子女姬都随了他的姓,这霍四公子便正是其中之一。霍四公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在霍师傅门下行四,是以人称霍四,或霍四公子,据说他十一二岁之时便已惊艳风月场,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就以善用春/药迷药闻名,也是难怪了。”
沈风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又惊又窘下直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如烟收了笑容,正色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无心坏你的生意,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你有手段有本事,满大街的女人任你予取予求,可我劝你莫打郜兰的主意,你以为上了公主的床就是什么好事了?小心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有……”说着又将目光落在那酒壶之上,道,“这下药的手段就别再使了吧……可惜这美酒了……”语毕竟又是自斟了一杯,若无其事的喝了。
沈风莫名被人教训警告了一顿,心中不免恼火,再看此人明知酒中有药,竟还是面不改色的从容饮了,可见其大半也是风月中人,是以才能禁得住这药性,想着便又再细地打量起霍如烟。他久经风月,男男女女阅人无数,这一细看,果真看出了些门道,不禁惊道:“你,你是男人!?”
霍如烟不语,只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冲沈风一笑,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沈风立时心中一动,竟有些脸红,随即又觉羞愤,对方果真技高一筹,只一个笑容,竟让他这久经风月之人亦有怦然心动之感。忽的脑中一闪,难不成?此人是……未及多想,却见对方起身欲走,沈风紧忙拦道:“且慢,公子可是姓霍?”见对方背着身子不答话,沈风更觉自己猜得不错,试探道,“若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霍四公子?”
霍如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到底没有答话,翩然离开了。
沈风见此,便道此人大半就是霍四无疑了。他八九岁尚跟师傅修习之时,便听闻这风月场最有手段的调/教师傅姓霍,他调/教出来的公子女姬都随了他的姓,这霍四公子便正是其中之一。霍四公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在霍师傅门下行四,是以人称霍四,或霍四公子,据说他十一二岁之时便已惊艳风月场,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的男宠不成?
沈风想着霍如烟刚刚那神情言语,不免又生了情绪,心道什么“上三路”“下三路”的,勾引女人各凭本事,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恭敬一声便称你霍四公子,说白了不过也是青楼出身,比我可高贵到哪里去了?在这风月场中再绝色的人物不过也风流个三五年,你不过是在鼎盛时期隐退,才留得个美名罢了,到底是过眼烟云,还真当自己是前辈高人了!
沈风冷笑几声,心中愤懑一点儿未减,他自己本无绝色之姿,是以对霍如烟这种生来就有副好皮囊的男人,总也看不顺眼,只道他们不过是仗着貌美罢了。偏生适才霍如烟那几句警告更让他觉得被嘲讽小觑了,不禁起了逞强好胜之心,下了决心必要将那郜兰公主拿下,只为杀一杀那霍四的风头,将来让人知道他沈风从霍四公子手上强走了女人,定也佩服他的本事。
话分两头,沈风那边暗下了决心,初兰这边却是全然不晓自己已成了他人的猎物目标,不过这两三日他倒也再没去找过那沈风,并非不想去,而是每每准备要去之时,这霍如烟总是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三言两语不着痕迹的就把她给拦了。初兰并未深想这霍如烟的心思,她是认定了这霍如烟是爱与她过不去,变着法儿的拿她消遣解闷儿呢。
只说两日之后,霍如烟医治的病人已无大碍,众人准备启程。出于礼貌初兰便就派人支会了杨惜一声,那杨惜便邀初兰赴宴,说是给公主送行。初兰连日来拒了她好几次,这临别之际再不好推脱,便就应了。
这日傍晚,杨惜派了顶小轿来客栈接人,初兰未带随从独自赴宴。这一次这酒宴并未摆在哪间酒楼,而是摆在了杨惜的府上,相陪的也没有旁的官员,只一个马艳珠而已。
初兰见这光景,便也明了杨惜的心思,避了外人来这私宅,必是有背人的话要说。
头一开始,杨惜和马艳珠仍不过是客套恭维,初兰也只附和应酬。然酒过三巡,马艳珠这急脾气就有些耐不住了,见杨惜和初兰你来我往绕来绕去,完全不入正题,便就抢了话茬道:“有机会得与公主饮酒,实是臣等之幸,只可惜公主不能在这儿多住几日,让臣等也没机会多与公主亲近亲近,沟通沟通感情。”
初兰笑道:“本宫倒也想多住几日,只此番回封地皆因探望乳母之病,也不好在此久留。”
马艳珠道:“公主身份尊贵,仍不惜千里迢迢、马山涉水探望乳母,这真性情怕是别的几位公主都难相比的。”
马艳珠此言一出,杨惜便直给她递眼色,意说你急着攀附郜兰也不用捎带着贬低其他几位啊,如今这郜兰心意未明你倒是把其他几位得罪光了,怎的不给自己留后路?况你说了这话,又让这郜兰如何想你?
初兰也未料马艳珠会毫不顾忌的说了这话,她知道马艳珠原是雅容手下,对于她被雅容贬斥之事,也是来了这漠阳见了马艳珠其人之后才是略记起了些,不过其中细节内幕她却是一概不晓了。这会儿眼看这马艳珠这般讨好自己,竟连雅容也抛在一旁,不禁暗自嘀咕:难道这马艳珠果真与雅容生了嫌隙,如今欲要改投我的门下?还是这不过是她逢场应酬,酒后失言?又甚至是她故意说了这话,替雅容试探我呢?
只这一瞬间初兰心中生了好几个念头,面上仍只是笑呵呵的道:“大人言过了。”及又端了酒杯敬了二人一杯酒,只将这话头茬了过去。
初兰和杨惜都小心翼翼的留着心思,马艳珠却不觉自己说错了什么,她自觉被雅容排挤怕再难有出头之日,如今只有另寻他路,原还思虑着改投尚辰还是郜兰,不过不管哪一位都远在京城没得她巴结的机会。如今郜兰来了她跟前,便是上天替她选好了,是以她是铁了心思的攀附初兰,自是什么好听说什么。
出手不打笑面人,人家一味的示好,初兰就算不敢直接接着,自也不好生生的往外推,是以这一晚上虽未有何实质性的进展,倒也算与杨、马二人熟络亲近了些。杨惜是个有心思有眼色的,她猜到初兰必有戒备之心,也不指望着一次就让这三公主直拿她们当自己人,来日方长,虽然公主远在京城,但如今已开了门路,在公主跟前儿递上了名号,将来有的是机会近乎。而马艳珠却没这个耐心,她是恨不得鞍前马后立时就成了初兰的心腹爱将,是以滔滔不绝的直跟初兰表忠心,甚至说要一路护送初兰返回南黎,以免半路遇了劫匪刺客什么的。初兰自是拦了,只说谢谢她的盛情,她二人这番心意她记在心里。
天色渐暗,初兰也有些醉了,欲要告辞。杨惜笑说还有节目,初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隔帘之后走出一男子,身形潇洒,容貌俊秀,不是沈风却是哪个?
初兰不解沈风如何会在,转看杨惜,只见她笑容中隐隐透着些暧昧,初兰并非愚笨之人,便就琢磨出些味道来,心道自己前两日与沈风这些交往,杨惜必是知道了,想是以为她对沈风有意,这会儿可是献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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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下)
沈风才一出现,完全不及初兰开口,杨惜和马艳珠便就找借口出去了,连带屋中伺候的下人也都带了下去,意图再明显不过。
初兰本就因醉酒有些脸红,这会儿更加尴尬,红着脸对沈风道:“不好意思,想是杨大人她们有什么误会,真是唐突公子了。”
沈风却只一笑,道:“清者自清,在下与公主君子之交,坦坦荡荡,公主无需介怀。”
初兰道:“话虽如此,只怕传了出去有辱公子清白,本宫这就叫人送公子回去。”
沈风道:“公主如此说到让在下无地自容了,不瞒公主,这次实是在下自愿前来。在下与公主几面之缘,已将公主当做知己,听闻公主要走,只想再见公主一面,只当是给朋友送行了。只是公主身份尊贵,想是在下高攀了。”
沈风这话说到这份上,初兰也就再说不得什么,想着萍水相逢,能被当做知己,也算缘分,便道:“交朋友哪里讲什么身份,既然公子不嫌郜兰是个俗人,那郜兰自也愿交公子这个朋友。只可惜本宫明日就要走了,没得机会和公子多聊,今后公子若有机会去往京城,本宫自当到履相迎。”说着便就斟了两杯酒,道,“这杯酒只敬知己”。
沈风却并不接着,而是从一旁取了另一壶酒,道:“这就自是要喝,前几日见公主对各处美酒似有兴趣,在下今日也准备了一壶,名曰青梅,公主既然不嫌在下身份卑微,那在下就大胆,借杨大人之地诚邀公主今晚畅饮开怀。”说着便就递了上去。
初兰道:“公子美意本不该推辞,只才饮了这么许多,已然醉了,只怕再难消受。”
沈风道:“既如此,那在下只敬公主一杯,聊表心意。”说着便就斟了两杯酒,一杯自饮,一杯递给了初兰,初兰一饮而尽,欲要说些客套话告辞,却被沈风抢先开口道:“杯酒已尽,知音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