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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初兰,唇角一弯,露了笑容,三两下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
初兰背身躺着,耳听着洛飞掀了被子上床,人还没躺好呢,就从身后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干嘛?”初兰稍侧了下头道,“谁才说不要来着?”
“谁说要了!我抱抱不行啊!”洛飞呛声回道,边说边往初兰身上蹭了蹭。
初兰没接话,只挪了挪身子,靠在他怀里给自己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她想着洛飞必不能安分,却没想到他竟是这么耐不住,嘴上说着不要,可搂在她腰间的手已经钻进她内衫里,隔着亵衣揉上了她的胸/口。
初兰用手肘轻轻后顶了一下洛飞的肋部,洛飞非但没有停手,反是用力紧了一下怀抱,在她耳边理直气壮地道:“我摸摸也不许啦!”
初兰咬着唇又气又好笑,只道:“那就摸摸,不许做别的了。”
谁知洛飞却是抓了初兰这句话,反制道:“这可是你求我摸你的啊!”
初兰一气:“谁求你了……”话还没说完,洛飞的手已经扯松她的亵衣探了进去,挑衅似的在她娇嫩的乳/尖上掐了一下。
“啊……”初兰轻吟一声,转头瞪了洛飞一眼。
洛飞嘻嘻一笑,放柔的动作,轻轻的握住那片柔软,揉捏起来。
胸/前的敏感处被人这般揉抚着,初兰又哪儿能静下心来,不自觉的微微昂头,往洛飞身上贴了上去。洛飞把头埋在初兰发间,闻着她青丝间的淡淡幽香,渐渐痴迷,一点点的轻吻她的发丝,耳尖。
二人分别一年有余,如今久别重逢,早就在心里与对方缠绵亲热许多次了,这会儿这亲昵虽不浓热,却是轻易的挑起了二人情/欲,只是两人心里都叫着劲儿,谁也不想做先卸甲投降的那个。
初兰整个人贴在洛飞身上,只觉这一会儿自己这双/乳比往日要敏感许多似的,他的手明明揉在她胸/上,却是连带把她整个人都揉软了,耳根处他的浅吻更让她又痒又酥,她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抑制住吼间的呻/吟之声,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上不自觉的扭动。
洛飞感到了初兰在自己的撩拨下愈发情/热,却也顾不得得意,只因他自己也是欲/火难耐。若由着性子,这会儿什么亲吻爱/抚全不重要,只恨不得马上扒了初兰的裤子,先捅进去要紧,因他下面在揉上她淑乳那一刻就开始硬了,这会儿初兰在他怀中娇扭着,翘臀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在他下面紧要处来回蹭着,弄得他愈发燥热难耐,若不是心里叫着劲儿,这会儿早就云/雨巫山,直入云霄了。
洛飞的想法不错,初兰确是故意用屁/股去蹭他的硬/挺,却也不单是为了撩拨挑逗他,而是她自己克制不住想要的欲望。一边想着当初二人的云雨缠/绵时他的霸道与蛮横,一边感受着他的硬/挺顶在她的臀上,只这样就让她觉得一阵阵舒爽酥麻;私/处渐渐润泽。
两人的呼吸都愈显急促,洛飞的手亦是离了那片柔软,沿着小腹一径向下,滑进了初兰的裤子里。几乎就在他探进去的同时,初兰便就下意识地分开了双腿,门户大敞的迎接着他的探取摸索。
“嗯……”随着初兰克制不住的低吟出声,洛飞的手终是探上了那出私密,沿着幽径,一路寻至秘境入口,那里早就一片湿润了。虽与初兰云雨多次,洛飞却是从未用手摸过这个地方,这会儿似是初入仙境一般,用手指好奇地在入口处探访。初兰哪里受得住,下意识地加紧双腿,再也抑制不住地嘤嘤呻/吟起来。洛飞的手在入口处徘徊了一阵,发现自己的每一次触碰轻点都让那里愈发润泽,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呻吟,这让他如发现了开启宝藏的钥匙一般,兴奋而好奇地伸出手指探进了进去。
“嗯,啊……”初兰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反手勾住了洛飞的脖子,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密道里摸索探访,她终是受不住地呻吟娇喘起来
160、第一百六十三章 。。。
,身子亦是一阵阵颤抖,整个人被情/欲彻底吞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猛地推开洛飞,翻身压了上去。
洛飞似是正沉浸在发现宝藏的惊喜之中,未料到初兰这突然之举,轻而易举地便被她压在身下将两手按在了头侧。只见初兰满面潮/红,双眸中满是情/欲,还未及他反应,她便倾身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上去。直到初兰按着洛飞的胸口律动了几下之后,洛飞似是才反应过来,抓了初兰一个翻身,抢占了上位,顾不得其他,用力挺动起来。
初兰将双腿盘在洛飞腰上,似是怕他跑了似的,配合着他的挺动娇扭吟喘。洛飞似是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终于寻得猎物一般兴奋地呻吟低吼着,云雨巫山,旖旎缠绵,直到攀过高峰,云开雨收,仍是不愿从她身体里抽离,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初兰亦是留恋地拥着他的身子,一手怜爱似的抚在他头上,另一手在他坚实的后背上游走,抚摸着一道道的伤疤。
“这一块儿是新伤吧……”初兰摸着他后心处一道疤痕疼惜的低语道。
洛飞没有应声,只在她颈间亲吻斯磨着。
“不是答应我了吗?你这身上再不许给我添新伤了。”初兰轻抚着他的发丝,幽幽地道,“往后再不许那样了,知道吗?你自己或是有把握,可知人家多为你担心呢。我原是不知道,后听了回报,心里直后怕。”说着又抚着那道新疤叹道,“这伤也忒险,再正两分,就刺你心里去了,你可还有命回来吗?你让我上哪儿寻你去?”
洛飞仍旧没有吱声,却是抬了头望着初兰,眸中有情有欲,又有些别的东西,不容初兰细细品读,便就俯头吻上她的唇,极其浓热的一个深吻,虽亦满含柔情,却仍如有他素日的霸道,容不得她半点儿的犹豫与退缩,初兰伸手将他环住,回应过去。这一深吻,让他还留在她身体里的物件复又硬了起来,扭了几下,便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挺动。
如此往复几次,直到初兰四肢瘫软,再无力回应他的索取,洛飞才算舍得彻底从她身体里抽离,半侧身的躺在她身边,将头埋在她肩颈之间。
两人相依许久,洛飞埋着头喃喃地开口道:“我没想回来的……”
“嗯?”初兰疑了一声。
很长的一段沉默,洛飞才再度开口道:“我走时跟你说过的,我要立一番事业,功成名就了再回来见你。”
“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了。”初兰柔声回道。
“还没有,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是什么分量我自己清楚。”洛飞有些沮丧的道,“我若真是功成名就了,咱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初兰心口一涩,只似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识得洛飞开始,他一直是爽直不羁充满朝气的,从未露过这般带了些自怨的沮丧,她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是她凭白给他添了这些不该属于他的情绪与心事,心酸自责之际,林景皓的那些话就自然地溜进了她脑子了,只觉他说得果真没错,她果真是害了他的吧。
初兰心疼地抚着洛飞的头,心中又生了些犹豫,暗叹自己或许今日当真不该来的,如林景皓所言,她若真的心疼爱护洛飞,就该放手,还他一个该有的人生?可她又哪儿能那么容易的就放手的呢,明明之前想了许多,可才一见了他,就什么顾虑心思都没有了,这会儿竟又是变成这样,真是越缠越深,还谈什么放手?
洛飞不晓初兰这片刻生出的心思,只接着道:“头先与天启纷争一起我就想好了,两国这战事早晚是免不了的,既然早也是一战,晚也是一战,还不如给我这机会搏一搏。驰雪被掳,不管内情如何,可不就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吗。人立于世,只这短短几十年,机会就在眼前,不伸手去抓才是对不起自己呢。死不死的,我没想那么多,只想我若是安心做一个校尉,哪辈子能出了头呢?虽是将来必有一战,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况且到时候又不定有什么样的变数。与其等待时机,倒不如自己创造机会,早一日闯出名堂,咱们的关系就早一日见了天地,你就能早一日堂堂正正的跟我一块儿,再不用偷偷摸摸的背着人了。”
初兰听了这话,整个人愣住了,怔了半晌才是开口道:“你……你原是为了我才那么没命的拼死去搏的?是为了我才在明知这后果的情况下有意挑起这战事的?”
洛飞没有否认,仍只沮丧地道:“只可惜事事难料,本来都好好的,可长公主非让我送驰雪回来,我争了好几次也没用,到底还是失了这机会了……”
初兰哪管他后面这些事,心里翻江倒海,原她只当洛飞是耐不住那莽直狠历的性子才是由性冲杀,原来背后竟有这些个心思算计,原来这两国的战事竟是他有心借机挑起,全是为了她?!
洛飞仍是不察初兰的心事情绪,往她身上蹭了蹭,坚定地道:“不过你放心,这机会遍地都是,失了那次还有下次,便是不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也断不了我洛飞的路。给我两年的时间,我必能立一番事业,你只安心等着我就行了。”
初兰这会儿百感交集,鼻子一酸再说不出一句话,只翻了个身,将洛飞用力地拥进怀里。
次日,虽是历了一晚的激缠,然在军中早起习惯了的洛飞仍是天没大亮就醒了,翻了个身凝着仍在熟睡中的初兰。他自幼父母双亡,也没什么亲人,自他记事起就从来只他自己一人,从没试过清晨醒来身边还睡着一个人。他并不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很讨厌与别人有什么过深的交往,只这一刻才忽是觉得原来有个人在自己身边确实是件美事儿。
洛飞怔怔地看了初兰好一会儿,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好像从没见过她似的抚摸触碰着她的额头,发丝,眼睫,若是初兰这会儿醒着能见了他此刻的眼神,怕是会被他腻死。
洛飞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逗猫儿似地点着初兰的鼻尖画圈儿,一圈又一圈,弄得她痒痒的皱了皱鼻子,只这一个小动作就让洛飞欢喜不已,愈发生了逗弄之心,一会儿用手拨弄她的樱唇,一会儿冲着她的眼睫吹气,一会儿又伸了手指去捅她的耳朵,初兰挠挠这儿摸摸那儿,没一会儿便被他弄醒了,睡眼惺忪地轻吟一声,迷迷糊糊地道:“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洛飞回道。
“嗯……”初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往洛飞怀里扎了扎,眯了一会儿忽觉得有些不对,只觉这声音好像不是顾卿尧的,下意识地抬头眯着眼睛看看眼前之人,才是想起昨晚的事儿,只在心里暗暗叫险,亏得没在迷糊这中叫了卿尧的名字,否则必有她好受的,心虚之下便就欠身讨好似地在洛飞下巴上亲了一口,复又扎进他怀里。
洛飞自是不知初兰那片刻的迷糊,无声的笑了笑。
初兰窝在洛飞怀里赖了一会儿才渐渐有些清醒,然昨日缠绵一夜,身上到底酸痛无力懒懒地不想起来,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舒舒服服地闭着眼靠在洛飞身上,喃喃道:“我再眯一会儿,天亮了叫我啊……”
洛飞被扎了一下似的回道:“今儿不是沐休,你又不用上朝,起那么早去干嘛!”
初兰听他这话音颇是不悦,倦意消了大半,睁了眼有些心虚地小心回道:“我昨儿晚上是偷溜出来的,回去太晚怕被我父王撞破了。”
洛飞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是怕你父王啊,还是怕被你那个皇子知道!”
初兰语塞,不知怎么答才好。
洛飞忿忿地道:“他天天粘着你还不够啊!我这一年多了刚回来,正经就待了一个晚上!他还有什么不够的!”
初兰听他这语气虽是不忿,却也不似如何火大,倒像是小孩子耍脾气闹别扭,便也暗暗舒了口气,软语道:“他是我名正言顺的驸马,天天在一处自是应该的。等回头你进了府,咱们自也天天一处待着,早也见晚也见,便是你腻烦我了也不得逃脱。”
洛飞怔了一下,拉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心里却是甜丝丝美兮兮的,只觉初兰才那话是在与他表白求亲无疑了。他是个脸上藏不住心事的,心里的受用一下就被初兰看穿了,初兰也不说破,只在心里暗暗笑了笑,然笑过之后却又勾起心事忧虑,只觉自己才这话或是说早了,如今洛飞入府障碍重重,不定什么年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