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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和眼底,喃喃自语道:“怪了……”
“怎么?”初兰忙道,“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霍如烟没有立时回答,好似不太确认似地,又细细看了一遍,方是一脸疑惑地望着初兰,随口道:“他是在哪儿受的伤?就在京城吗?”
初兰道:“是,怎么了?”
霍如烟道:“若我没看错,他中的这毒名叫‘九节香’,无嗅无味,多为研磨成汁淬在兵刃之上,见血入骨,不出三日便可取人性命。早些年我在外游历,走过大颜天启边境一带,见识过这种毒药的厉害,因觉稀奇便记了下来。亏得那什么胡太医有些本事,用药将毒性稳住,否则这会儿必然毒发,饶是他再硬朗的身子,怕也受不住那蚀骨之苦。只是这‘九节香’本是天启宫廷秘药,后来流传开来,在民间虽不多见,但也有能人会炼此毒。只不过我大颜境内,我除了在靠天启边境之地有见,其余地方还未听说有人会炼制此毒。”
他话音甫落,初兰和墨云同时一惊,初兰是惊此事果真和天启有关,心道莫不是凌天身份败露而被天启杀人灭口?墨云则惊于大颜境内竟有人能认出‘九节香’。
初兰未察墨云的神色,闻得霍如烟能趁出凌天所中之毒,也管不得其他,只喜道:“你既然知道这毒,必也有解毒之法了?”
霍如烟啧啧道:“算他走运。不是我夸口,咱们大颜国能解此毒者不过七、八,你能够得着的也就是我了,其余几位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还真没命等。”
初兰大喜,抓了如烟的胳膊道:“我就知道你准有办法,那你快给他解毒!快!”
霍如烟甩开初兰:“你当我是神仙啊,预料到他中了这毒还随身给带着解药?说解就解,我拿什么解!”
初兰有些不好意思,满脸堆笑地道:“是我太着急了,你说要什么东西药材,我这就让人准备,若是我府上没有的,马上让人去买就是。”
霍如烟没好气地道:“知道你心疼他,可也不是这个急法啊……还‘这就准备’,你当是老百姓家里生孩子呢,拿个剪刀,烧个热水就得?”说着扭头瞪了昏迷在床的凌天,撇着嘴嘟囔道,“纵我愿当这个接生婆,他也没那本事给你生!”
初兰这会儿大喜过望,听得霍如烟的打趣半点不气不脑,只噗嗤一笑道:“是我不对,我全听你的,全听你的。”
霍如烟无奈地瞪了初兰一眼,道:“这毒我从没给人解过,没现成的解药,炼制的配方也记不大清了,一会儿回去我翻翻方子,差人告诉你需要的药材,你准备好了给我送过去就得。”说完也不理初兰,转身边往外走,出门之前,倒还不忘好奇地打量墨云一番。
初兰这会儿哪儿敢怠慢霍如烟,直亲自把他送出府外,又怕他使起性子再出变故,在门口又拉了他说了几车的好话,才被有些不耐烦的霍如烟打发回来。
初兰回到凌天房中,却见墨云已经不在了,问了下人,说是他才在屋中满面忧色地照顾了凌天整整半日,连门儿也没出过,适才听得凌天有救了才似送了口气,本要等她回来说话,可坐了好一会儿不见公她回来。下人见他脸色一直不太好,便请他回屋歇着了。
初兰心道墨云同自己一样的心情,原想过去看看他,又想他这半日没少跟着担惊受怕,也该早点儿歇着,是以她人都走到院门了,又折了回去,只在凌天屋里又守了一会儿。
只说霍如烟辞了初兰给他安排的轿子,自己溜达着回去瑶台,边走边在心里嘀咕,只骂凌天这个不中用的,你当初追着杀我的时候不是厉害着呢吗,怎么这会儿让人给制成这样儿了,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怎么样,如今还得求着本公子救你那小命吧?
他越嘀咕越觉得不值,只恨凌天如今昏迷不醒,便宜了他了,要不然非得让他亲自跪在地上求他,给他磕几十个响头才舒心!转又一想,那姓凌的性子估计就算死了也难对他屈膝,倒不如这会儿先给他治好了,等他醒来之后,再拿这话把儿说他,看他日后还有什么脸跟他刷狠犯横!”
他这么一想,才觉心里舒坦多了,步履轻松地回了瑶台。
然,只当他才拐进长乐街口,便听得一阵嘈杂惊叫之声,举目一望,只见许多人惊恐地从瑶台里冲出来。他惊奇之下急忙奔了过去,正见梅三娘站在门口安抚客人。
“三娘,这是怎么了?”霍如烟问答。
梅三娘急抓了霍如烟道:“哎呀,你可回来了,走水了,你那屋子走水了。”
“啊!?”霍如烟大惊,“怎么回事儿?”
梅三娘道:“谁知呢,好端端的就突然烧了起来,亏得火势不大,连防隅都不用叫,我只叫了几个伙计给灭了。”
霍如烟紧道:“可伤着人没?”
梅三娘道:“没人伤着,就是惊着客人了,倒也没什么。只你那屋子却烧得严重,尤其是你那些医书什么的,全烧干净了!”
“啊!?”霍如烟撇了梅三娘紧忙往后楼自己屋子奔去。
后楼。
霍如烟望着满地狼藉,整个人呆住说不出话来,那些医书他虽已烂熟于心,可到底是他藏了多年的珍爱之物,这会儿却被莫名的大火烧成了灰,他心里真是说不出地委屈难受,只在屋里四处摸索,想看看还有没有没被烧掉的。
梅三娘从旁安慰道:“别看了,回头再去买些新的吧,咱们这儿客人多,山南海北哪儿都有,纵是京城没有的,咱们也能托人给你捎来。”
霍如烟可怜兮兮地道:“三娘不懂,那些倒不是珍贵得买不到,只是跟了我多年,有了感情了……我换了这么多地方住处,什么都舍得仍,独独这些一直没舍得弃掉……”
梅三娘叹道:“唉,算了,没都没了,你哭也没用。罢了,我已让人收拾出另一间房子来,待会儿让人帮你在这儿收拾收拾,看看有什么能留的、想留的,搬过去就得了。”
“也只好如此了。” 霍如烟哀叹一声,才要起身,忽地想起什么,拍了脑门儿,“糟了!”说完便慌张地在满地狼藉中翻找,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收藏药方的木盒,可里面只剩一片灰烬,哪还有什么药方,只连那盒子都已快烧成木炭了。
霍如烟把盒子随手一扔,满面愁容地深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糟了……糟了……这下糟了……”
“怎么了?有什么紧要的吗?”梅三娘问道。
霍如烟也不理她,只呆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儿,及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四下打量,只见屋中烧得严重的多为书桌书柜,以及一些存放书记的箱子,其他地方虽有波及,却并不如何严重……
霍如烟心惊,再细观察,只发现但凡箱柜木盒这会儿全都是开着的,只连抽屉都抽在外面,是以这火势虽不算大,可所有书籍药方,却全都化为灰烬了……
霍如烟眉头紧皱,心道这倒似有意为之,难道就是冲着那药方来的?
再一想,又费解地摇了摇头:不会啊?我这才出来多会儿啊,对方动作怎的如此迅速?纵是有人知道
168、第一百七十一章 。。。
我去给凌天治伤,那‘九节香’如此罕见,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他又怎知我就有法医治,也未听小兰花提说之前的太医有了什么不测啊?
又或是太医那儿已经遇了不测他不知,却也仍是说不通。按常理,凶徒连凌天那么厉害的身手都不在话下,想要取他或是太医的性命岂不更是易如反掌?何必辛苦跑来这人多眼杂之处放火烧药方呢?
等等!不对!霍如烟心中一紧,惊道纵火之人如何知道我这要回来看那药方才得给凌天解毒?!
他猛地想起来适才见到的那个与凌天一模一样的男人,除了初兰和两个小厮,当时只他在场听了他的话去,难道是他?!。
霍如烟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失斧疑邻,刚刚见那男子之时只觉横看竖看都比凌天顺眼和善,这会儿想来,怎么总觉得那人神色反常,不似轻松之态。
这其中必有蹊跷……他是谁?难道还真是那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什么侍卫?可他又为什么要害凌天?难道……是因妒生恨?!
可他又哪儿来的九节香呢?
霍如烟越想越糊涂,只觉这其中必有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我又更晚了。主要是被同事拉去看《盗墓笔记》,原来真的很可怕……我这人胆子小又爱联想……于是啥也不敢干,晚上睡觉不敢关灯关电视……眼圈儿都黑了……好惨了……我再也不要看了……55~~%》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