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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身下早已一片润泽,空虚得要命,恨不得一下子将他那东西吞下去。想要翻身将他压住,怎奈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不得身,探手去身下摸索,却又被他抓了手腕。
“景皓……”初兰呻吟着,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了。
林景皓终是停了在她胸口的斯磨,抬了头,轻音挑逗道:“想要?”
“嗯……”初兰连连点头。
林景皓这会儿也是浴、火焚身,急不可耐,却仍是压抑住立时挺进她身体里的欲望,一边用那硬挺去蹭她,一边她耳边沙哑的道:“你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初兰早就无了意识,这会儿自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挂着泪的呜咽道:“是了,是了……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景皓……我受不了了……景皓……呜呜……”
“嗯啊……”随着初兰的一声呻吟,林景皓终也是受不住地将那硬挺送顶进了她的身体。
初兰一下子将林景皓死死的拥住,微微躬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拼命地扭动着,再无半点儿克制,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欲/仙/欲/死。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又完成一章JQ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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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
入冬,京城迎来了第一场大雪,直下了三日三夜,人道瑞雪兆丰年,原是个好兆头,可宫中出了一档子事儿,这好事儿却是变成坏事儿了。
常闻积雪压毁民宅,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若这压坏的是皇城中的宫殿,那就真是奇闻了。大雪过后,永乐宫配殿的上玄梁木大片开裂,显然是经不住重压所致,偏巧这境况竟让皇帝本人看见了,这永乐宫翻新修葺可才一年,竟出了这样的事儿,直让龙颜大怒,第二日早朝之上,便就将工部尚书陈怀绣好一番申斥,令她速查明原由。工部乃降雪所管,因其未得大婚,尚未正式理事,故而皇帝只令初兰从旁监察此事。
皇帝震怒,初兰自然不敢怠慢,但却也不便过于插手,因这事儿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工部里有人中饱私囊,以次充好,若是上好的木材断不会出现这种事儿。既是工部有人贪污,她若紧着插手,倒似是夺了降雪的权似的。是以她只与陈怀绣说,让她细心去查,查明了详由再来回她便可,陈怀绣自是恭顺领命。
送走了陈怀绣,初兰在吏部处理公务,到未时便就离开,避了众人视线一走半日,及至入夜,方是回了公主府。
才一进门,初兰便就忙问迎出来的画眉道:“王爷可歇着了?”
画眉道:“回公主,王爷已经歇了好一阵儿了。”说着又四下看了看,凑上两步,低声道:“王爷今儿晚上问了好几次公主回来没,睡前还差人过来问了呢,还要差人去吏部找您来着,可巧赶上刘顺回来了,紧着去王爷那儿回禀,说是公主在吏部让事儿给绊住了,让他回来禀报。王爷听了这才安心睡了。”
初兰听了深呼了一口气,只觉惊险得很,亏得她让刘顺先回来,否则若是让父王的人去了吏部寻不见她,她可就真是傻了眼了。
初兰又道:“驸马呢?可问到我了?”
画眉道:“问了,差铭儿过来问了不止一次,奴婢也是回说您在吏部公务繁忙,还没回来。”
“哦……那……驸马现在歇着了吗?”初兰问道。
“没呢,才奴婢过来时望了一眼,西园驸马屋里灯还亮着呢。”画眉望着初兰,小心翼翼的道,“公主可是去驸马屋里歇着吗?”
两人一直一前一后的走着,画眉问了这句,初兰忽的站住,立在原地思量了半天,终是一叹道:“算了,今儿不去了,回云霄阁吧,一会儿你过去一趟,就说我回来了,累了一日乏得很,就不过去了。”
“是。”画眉应道。
走了几步,初兰又站住,对画眉道:“你现在就去吧,别让他等的太晚了,跟驸马说让他早点儿歇着,天凉别冻着。”
“是。”画眉应声欲走。
“哎……”初兰又叫住画眉,却是愣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只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去吧。”
画眉这才算是得了令往顾卿尧屋里传话。初兰却没走,只望着画眉的身影一路往西园而去,心里极不是滋味儿。自那日与林景皓旧情复燃,这一个多月来她每隔三五日便要去燕归巷与他私会缠绵。以至于这些日子再没与顾倾尧行过房事,甚至连在他那里过夜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却也不是不想和他亲热,每每见他脸红羞涩,或是对她温柔浅笑,她心里头也是痒痒,恨不得立时把他拽到屋里好好疼惜疼惜,可身上却是带着林景皓给她留下的吻痕,又如何能让他看到呢!
她清楚林景皓的心思,每次痴缠都要在她身上落下点点痕迹,就是捏准了她的性子,知道她即便有别的男人了,也绝不愿带着这些吻痕去与人亲热。
林景皓的这点儿诡计她明白得很,也是不愿让他得逞,可偏生自己不争气,就跟魔障了似的,每每这吻痕才要消去,她就又迫不及待的去与他私会,一旦缠绵起来,云雨巫山自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旧痕未去又添新痕,就好似今晚,她竟是快活得忘了时辰,若非还存了点儿心思让刘顺先回来搪塞,只怕这事儿就得让父王知道了去。
其实,父王知道不知道倒还在其次,可若让顾倾尧知道了,她却是真的羞愧难当了。自然她二人心明她将来保不齐三房六院,可这外面与人私会偷情的事儿到底是她没脸。尤其她还为了外面的人这般冷落于他,更让她自责。她清楚顾倾尧的性子,他脸皮薄得很,心里就是想要她,可求欢的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素日里,最多也只露个羞涩的眼神,她便就心领神会,可这些日子,她却连这些小小的暗示都假装忽略了。
初兰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千万遍,自责的回了云霄阁。
另一边,顾倾尧得了画眉的回话,也未多说什么,只等画眉离开之后,却是神色一暗,少不得露了些失望哀愁之色。
铭儿从旁看着,开口道:“殿下,要不咱们去公主那儿看看吧,公主才回来,定是还没睡下呢。”
顾倾尧颓然的道:“才画眉不是说了吗,她累了一日了,乏了,就别去扰她休息了。”
“就是因为公主累了,您才要过去看看呢,宽慰宽慰公主,和公主说说话什么的。”铭儿道,“您等了这一晚上,可不就是等公主回来呢吗,又怕公主公务多忘了吃饭,还让厨房顿了补品,这会儿一直热着呢……”
“罢了,罢了,你啰嗦什么。”顾倾尧皱着眉,有些烦躁的道,“她既是累了不想见我,我又过去做什么,白让她看着碍眼。”说完便就有些气恼的往床上一歪,不再说话。他心里难受,这些日子她似是在有意无意的避着他,虽她总借口公务繁忙,可他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她或是外面有人了。今儿晚上她说是去了吏部,保不齐就是会情人去了。
顾倾尧委屈又生气,想就前不久她还温柔体贴的说什么喜欢他的话,如今也不知是遇到怎样勾人的男子,连他这屋都不来了,可是彻底厌烦他了吧。
铭儿自幼跟着顾倾尧,对他的心思自是一清二楚,不由得开口道:“殿下,您这可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咱们公主这样的人物,定是多少男人打着她的主意呢,难免遇到难缠的风流人物,这会儿您更得勤着往公主屋里去,您要是使性子恼了,可不正给那外面的野男人腾地方了吗?”
顾倾尧侧身躺着不说话,铭儿这话说得有理,可让他怎么办?难不成大半夜的跑她床上求/欢去?他不是外面那些下作男人,这等没脸的事儿他可做不出。
铭儿只跟顾倾尧肚子里的虫子似地,往前凑了凑,继续劝解道:“小的知道殿下的心思,原这种事儿也不是小的该说的,可见殿下这样子,又忍不住跟您说。小的原听人说过,这男女之间若是床第之事冷淡了,那可是什么感情都是白谈。这话虽是俗陋,可也算是个理。公主再高贵,可也是女人来着,您平日里温柔体贴的自是暖她的心,可这房里的事儿不是也得……啊……”铭儿到底年龄小,也是未经人事,这话说到这份儿上如何也是不好意思再说了。
若是往日,顾倾尧听了这话必当是污言秽语将铭儿斥责一顿,可被初兰冷落了月余,他这会儿却也是犯了嘀咕,莫不成果真是他在这房事上做得不好?否则她如何明明喜欢他还要去外面找男人?回忆起素日里二人的亲热缠绵,她倒也从没露过如何失望的神色,又或是她憋在心里没说?
顾倾尧越想越乱,忽听身后开门之声,回头看去,却是铭儿不知何时出去,这会儿又回来了,手捂在胸口,颠颠儿的上前,做贼似地从怀里取出个东西递给他,却是一本装订精美的书册,只是未写书名。
顾倾尧疑惑着打开,打眼一看,居然是本春宫图。
顾倾尧立时红了脸,啪的一声合上画册,冲铭儿喝道:“你这小混蛋,哪儿弄来这么个污秽之物,还敢拿来我眼前!”
铭儿慌忙跪了,道:“殿下息怒,小的这也是为了您好。我也是偶见了外府几个男仆私下里偷看这东西,一时好奇才凑过去看看。听他们说这东西虽上不得台面,可那些达官贵人府里的男眷们可都是人手一册的,只连几个公主府里的爷们也都有这东西。所以小的想着,殿下或也是需要,便就托人去淘换了一本……殿下放心,小的只说是自己拿来看的,绝没说别的!”
顾倾尧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将这册子仍在铭儿身上,道:“你要看就拿去看,横竖你是不学好,我也管不了你了,别拿来我这儿碍眼!”
铭儿连连点头道:“是,是,小的这就走,不给殿下添堵。”说着也不去捡那画册,便就转身出屋,一溜烟儿的走了。
“哎!”顾倾尧起身上前两步,可铭儿已经走了,这春宫图还在地上,他又心虚的不敢高声叫他回来。
顾卿尧立在原地望着地上那春宫图半天,才是做贼般的将它捡起来,有些心慌的打开来看。只见那画上男女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各种姿势花样,直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翻了两页,顾倾尧心里不禁生了些羞愧,原来这夫妻房事竟有这么多的花样,敢情自己素日里果真差得很,也难怪初兰去外面找男人了。
顾倾尧一边翻着画册,一边忆着自己素日与初兰的亲热缠绵,不知觉间却是带入了角色,脑中一片旖旎,竟是幻想出自己与初兰如这画中之人一般云雨巫山。一个月来未得欢/爱,这会儿又生了这念想,顾卿尧身上少不得一阵燥热,愈发难耐,忙是合了画册,将它塞进了抽屉里,自己翻身上床,闭了眼睡觉。可又如何睡得着,脑子里一会儿是那男女纠缠,一会儿又浮现出初兰婀娜之姿,想着想着,胯间那欲望之源竟是起了反应。
便是四下无人,顾倾尧也是羞愧难当,却又实在禁不住这身下燃了似的难受,抓着被子挣扎坚持了半天,却还是受不住的欲要伸手去胯/间抚慰。只这当口,却忽听房门被人推开。顾倾尧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再不敢动作,心想定是铭儿,虽不知来干什么,只想他假装睡了,铭儿自也就走了。
顾卿尧侧身躺着,闭了眼不敢出声,可胯间那硬挺却并未因这突来的事儿软下来,让他憋得难受,只盼着铭儿赶紧走,却不想铭儿非但未走,反是来了他这床边,磨蹭了一会儿,竟是躺上来了。
顾卿尧羞愧,不敢转身,只冷冷的道:“做什么,还不回去睡!”
“呃……你还没睡吗?”
顾卿尧一怔,这……哪是铭儿,竟是初兰!
只说初兰才回了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也觉得对不起顾卿尧,怎么也放不下,躺了一会儿,觉得不若趁他睡着了再去他身边躺着,等第二天早晨醒了再与他说些贴心的话,如此他也见不找自己身上这些吻痕,也算给了他些宽慰。只是不想自己这么摸黑进来,他居然还没睡。
顾卿尧听了是初兰,一惊之下,又喜又羞又愧,只下意识的转了头。偏生初兰也是探了下头,两人面对面,可是近在咫尺。
初兰自不知顾卿尧这会儿的状况,见他脸上红扑扑的,竟有些微喘,便当他是着凉了,关切的探手去抚他的额头,柔声道:“怎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