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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会让君祎救济他一下,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连钱都不要了。
君祎心中很是欣慰,弟弟果然长大了……
君彻看着离自己而去的信用卡,心里一阵肉疼,他虽然赚钱也不少,尤其这个暑假小赚了一笔,但是说实在的,他用钱的速度同样快如流水,随便去买个汽车配件都是小几十万,或者一些绝版的汽车模型,基本都是天价了,父母给的零用和他自己赚的加起来,也都不怎么够用。
所以对于自家姐姐给的钱,君彻是从来都来者不拒的,况且君祎前段时间刚刚赚了一笔不菲的广告费用,现在的存款余额很是可观,也不介意给君彻花一点。
再说……自从和许慎一起生活以后,君祎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少了,虽然她也经常抢着付钱想要补贴家用,但到现在,已经没有需要她花钱的地方了,许慎包揽了一切,而且但凡君祎看上了什么东西,现在只要多看一眼,隔天就会被许慎买来。
大概是从他们俩上次谈论过关于礼物的问题之后,许慎决定痛定思痛,再也不犯错误,所以补偿起来当真是财大气粗。
君祎看着许慎那么花钱的速度,都不由问他:“你是不是吃了挺多回扣!”
这个问题他们同样已经讨论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许慎只是半开玩笑道:“吃了不少,够养你。”
当然,君祎是知道许慎的钱都是从何处来的,所以用起来很放心,况且就算她不想用,许慎也不会给她那个机会。
君彻遗憾的看着君祎把信用卡收了回去,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除了最近的开支,在开学的时候他银行卡里还能剩多少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他再进行一番投资的……
君彻至少在做生意上面,虽然没有太大兴趣,但当和他本身喜欢的事情挂靠在一起之后,他在商业上的天分就会显露出来。
“最近你没有到处跑吧?”君祎想起许慎提到的那个事情,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我保证没有,现在除了汽修厂,就是陪顾庭练拳,然后没了。”
“两点一线,挺好。”君祎稍微放心了,又问,“那顾庭练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也有点基础,不过以前的老师都不怎么敢教他,下手太轻,所以练不出效果来。”
君祎挑着眉问:“那你下了多重的手?”
想到顾庭被训练的凄惨模样,跟朵蔫儿了的花似的,虽然那张脸一直都挺招人喜欢,但挂了彩之后就有几分滑稽了。
“至少能有用,不受点伤,怎么练出来,是不是啊姐夫?”
许慎倒是认同:“磕磕碰碰难免,擦撞了记得抹药,不要留疤。”
“我哪儿敢让顾公子留疤,他那如花似玉的脸蛋,要是伤了,他们顾家人不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去?”
“那你教他的时候怎么就敢下重手了?”君祎打趣他。
“所以我每次练完,他都得跟我那儿躲两天,等淤青消散了,才敢回去,你可是不知道他家里人有多宝贝他,他晚上不回去,起码得接四五个电话,全是他家里头打过来的,比我还大了,就跟小孩儿似的被管教……”君彻吐槽起来特别起劲。
许慎的手臂搭在君祎肩膀上,手指轻飘飘放在她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皮肤,闻言,笑了笑:“顾庭是好不容易才养到现在这么大的,小时候也生过几次大病,所以家里人担心重视一些,也不奇怪。”
君祎现在已经知道了顾庭的身世,觉得这小少爷怪不得挑食但又热爱方便面那种食品,感情就是被管的太厉害了,偶尔叛逆一下。
可能就是叛逆期来的更长,不过到了他那个年纪,想要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再也不受家里管教,也是很正常的。
顾庭长到现在,除了家里人宠着,没有受过什么波折和委屈,这辈子最大的跟斗就是在君彻栽的,君彻估计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教训过顾小少爷还能好端端活着,没有断手断脚没有受到报复的人了,现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头都不时流传着关于君彻的故事,虽说都知道君彻现在是属于许家的人,但能够让顾小少爷那么高性格乖张的人服软,也是很有本事了,让许多人暗暗吃惊。
君祎一把捉住许慎不规矩的手指,问君彻:“你也不怕被他家里人发现了。”
“发现了就发现了呗,大不了不教他了,还能怎么着?”君彻一脸无所畏惧,他如今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根本不会有太多的烦恼和忧愁,也不会思虑太重。
他眉眼飞扬的模样,当真就是年轻最好的时候。
君祎偏头看着许慎,男人英俊的侧脸线条清朗,干净不染尘埃,看着就移不开目光了。
她如今倒是都围绕在这些好看的男人身边,一眼望去都是皮囊极优的存在,不过在君祎心里,没人能比得上许慎,就连一个冷冷看人的眼神,都能有诱惑的效果。
虽然招蜂引蝶了一些,但有自己在身边,不管是哪个不长眼的蜜蜂蝴蝶敢上来企图采蜜,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君彻斜着眼看那两人之间蜜里调油的气氛,浑身颤抖一下:“你们要不要这么在我面前秀恩爱,虽然我成年了,但还没有谈恋爱的好吧……”
君祎余光扫了一眼君彻,嗤笑道:“别以为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招过多少小姑娘,也就是回来了才听话一些。”
君彻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无辜道:“都是小姑娘们自己贴上来的,我可没有同意。”
其实君祎才不管他有没有谈恋爱,反正谈不谈,谈成什么样,她都不会去管,那都是君彻自己的人生,她也管不着。
君彻又蹭了一顿饭,要不是觉得许慎会赶人,他一定会天天过来,可惜了……
要是有个也这么会做饭的人天天给他做饭,君彻一定会很高兴,但让他请个人专门照顾他,他又不怎么乐意。
在国外的时候,也是父母硬是要塞给他的佣人。
吃完以后君彻还没有立即走,他赖着想把许慎前段时间才起坛的泡菜顺走一些,自从上次来吃过以后,他就觉得自己可以不需要任何食物,光一碗色泽清亮的泡菜就能吃三碗饭。
当然要直接从许慎那里拿东西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君彻才准备从君祎那里侧面突击,只要君祎开口了,姐夫那儿不就直接答应了?
君祎倒是没有拒绝,反正只是一些泡菜而已,她不会做,当然不知道许慎在这坛泡菜上花的心血,以及是从哪位大厨那里偷学来的,同样不懂许慎是怎么做到把萝卜腌成那样清甜脆香的口味,反正她自己也很喜欢吃就是了。
许慎给君彻装了一些起来,还没有拿给他,君彻坐在沙发上就接到了某个陌生的电话。
他听对面说了几句之后,表情就变得稍微凝重了。
“怎么了?”
君彻站起身,摊手,无奈道:“刚说呢,就被发现了,现在顾庭的家里人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到处找我呢。”
电话是顾庭托人打过来告诉君彻一声的,让君彻暂时不要出面,免得被他家里人误伤了,等他解释清楚之后再说。
不过君彻也没这当回事,他并不觉得自己让顾庭受伤是个大事情,再说还是顾庭主动来拜托他的,有什么好怕的?
但确实得想办法澄清,不然顾庭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那样的大家族,少惹为妙。
“这事儿会传到顾执那里,他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担心。”许慎连睫毛都没颤抖一下,直接把东西交给君彻然后赶人,“不过你暂时确实该找个地方先躲一下,免得顾家人发疯伤了你,等顾执去处理就好。”
这事儿也不算大事儿,但以顾家人对顾庭的宠溺程度,怕是就算知道是顾庭非要让君彻教他搏斗,也得让君彻背锅。
“我知道怎么做,先走了,谢谢姐夫您的泡菜。”君彻除了刚接到电话的时候稍微紧张了一下,很快就不再担心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他也是知道顾家没办法将他怎么样,顶多不过威胁他不许继续做顾庭的教练罢了。
君彻离开之后,试着给顾庭打了个电话,但是他并没有接,想来这时候还在家里想办法说动家人。
顾庭被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识过人间险恶,也没有遇到过劫难挫折,但现在偏偏起了反叛的心思,未来一段时间里,顾家人怕是不能像之前那么管着他了,君彻边走边想。
他开着车子离开,车子从许慎家所在的小区驶出来,还没有开过一条街道,君彻就敏锐的发现到了后面有车在跟着自己。
嚯,顾家人动作够快的呀?
君彻瞟着后视镜,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油门踩下,很快就到了这段路限行的最高时速。
要不是不想驾照分扣得太多,还得托人去消掉,君彻一开始就直接甩开对方了,他的跑车也是改装过的,马力十足,在这种街道上基本只轻轻踩一踩油门就到了限速极限,根本施展不开。
后面有辆黑色的雷克萨斯一直跟着,没有上车牌,距离不远不近,让君彻看不见里面的人,只能判断出自己是被跟踪了。
他继续行驶前进,也正好是往顾家方向去的,君彻有些逗趣的想,要是这些人发现自己就是往顾家去的,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君彻偶尔减速,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减速,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他猜测对方或许已经知道他发现了他们的跟踪,但仍然肆无忌惮,根本不做任何隐藏。
君彻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但从他过去看警匪剧黑帮剧的经验来看,这个车子上的人胆子也着实很大,根本没有费心隐瞒。
“算了,你们既然喜欢跟,就跟着吧。”到这个时候,君彻都没有往其他地方想过,一直认为是顾家派出来的人在跟踪自己,至于他们跟踪的目的,君彻也懒得去猜。
后视镜里透出他的双眸,睿智而犀利,有着超越了年龄的成熟和淡定。
可是在往顾家去的路上,经过一处人烟稀少的偏僻路段时候,从前面岔路口横出来一辆车,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君彻的去路。
他磨了磨牙,最终还是选择了刹车下去,斜靠在门边,等前后两辆车停下。
“你们顾家的人也真够啰嗦的,想要我怎么做直接说不就行了,搞得这么复杂做什么,还跟着我半天,也不嫌浪费油钱?”君彻点了根烟,打算跟他们好好聊聊。
但是当里面的人都下来之后,君彻脸上的最后一点笑容也慢慢消失了,神情难得的严肃,眉头紧锁,嘴唇更是绷成了一条直线。
因为那些人手里面,都拿着很粗的铁棍,光是上面泛着的森冷光泽,就能想象出那些东西招呼在身上是如何的恐怖。
君彻严肃的盯着他们往自己走来的动作,那些人都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每个人脸上都凶神恶煞的,而且块头很大,不像是一般的人。
君彻眯了眯眼,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在他们朝自己过来的时候,飞速从跑车里抓出一根铁链,前后夹击的那些人一靠近,也同样二话不说的对君彻动手,铁棒夹杂着疾风朝他挥舞过去。
他很久没有这么打架了,面对这八个人,而起还是本事都不低的八个人,手里又都有武器,君彻招架的很困难。
但还好他手里也有防身的东西,所以虽然被那些人在身上招呼了几下,也让对方受了不少伤。
那些人下手的动作一点含糊都没有,带着深深的戾气,目光让人心底发寒。
君彻绷紧了心里的那根线,眼神像头凶狠的小豹子,也用尽全力反击,连身上挨了多少打都不记得了。
直到君彻被人从后面重重打了一下,挨了这一下之后,他便双膝一弯,体力不支的半倒下了。
在这段时间里,君彻已经判断出对方下手的凶狠程度,即使不是要把他置于死地,也是要让他受到严重的教训。
有个像是领头的男人,手臂上布满刺青,在看到君彻已经浑身伤痕之后,对其他人递了眼神,他们便下手狠辣的把君彻的跑车该砸了个七零八碎。
君彻半蹲在一边,看着那个领头男人朝自己走过来,他暗自握紧了拳头,准备伺机而攻。
他不可能轻易的被打倒,这时候虽然连喘气都觉得疼,仍然没有打算求饶。
更何况这些人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对他放过的样子。
“别想了,就你自己,打不过我们,不过你小子还不错,再练几年,说不定可以有还手的力气。”那人阴测测的笑了一下。
君彻没有说话,只是咬紧了牙关,直到口腔里都弥漫着鲜血的味道。
“怎么,想知道我们是谁?”那人像是看出了君彻眼神里的幽暗,笑着说,“放心,我们是谁不重要。”
“你们想做什么。”君彻说话的时候,更是带了腥红的鲜血在唇间。
他本来就长得好,精致英气的五官虽然染上了很多伤痕,但嘴唇泛着血红的样子,莫名的鬼魅诱惑。
领头男人啧啧两声:“你这幅好皮囊,以后要是放聪明点,就不会废了,不然谁都保不住你。”
那些在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