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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我们村的?”男人脱口而出。否则怎么可能,她完全知道他的底细,可是,那也不对啊!“可是,你的年纪,根本不可能认识五岁的我!”
宋雨潞收起笑意,平静地看着他:“我不需要认得五岁的你,我知道你五岁开始干农活,就行了。”
她走得距离男子更近一些,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如果此时男人想要控制她,易如反掌:“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自己跟着我们,到警察局去自首。二,由我们押着你,到警察局去。”
“或许,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男人冷冷一笑,骤然出手。
一个恶虎掏心,双臂张开,向柔弱的女孩扑过来。
萧雨萧歇和雨宝,同时大叫一声。但三人正看得糊里糊涂的,连男人的身份究竟是不是探长都没弄明白,更没料到男人会对雨潞姐展开攻击,这会儿都懵了。
但宋雨潞清醒非常。这男子动作很大,其实不过是虚招,他的本意是要将女孩儿推到一旁,自己好趁机逃走。
然而他却不曾预料,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却好似完全看穿了他的意图,只见她灵巧地闪身,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男人的一双大手,而后用两只手顺势拉住正在由于惯性而向前倾身的男人的双肩,没有人看出来女孩儿使了多大力气,却听见了“乓!”的一声响,人高马大的男人,被顺利摆平。
接下来就没必要再让她出手了,年轻的双胞胎兄弟立刻上前,制住了中年男人。
宋雨潞以睥睨的姿态低头俯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败将,表情淡漠。
“好!”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议论,更是此起彼伏。
“这闺女,怎么这么厉害!”
“姑娘,好身手啊!”
“弄了半天,他们抓到的,是个骗子,我没说错吧?”
“那还有错,你没见那男人都没敢反驳,人家这姑娘,全然知道他的底细。”
雨宝听得得意洋洋飘飘然:“那是,你们不知道吧,我家姐姐,可是仙女!”
“雨宝,不要胡说。”宋雨潞低声说道。
雨宝笑着冲她吐了吐舌头。雨潞姐总是超乎她意料的低调。她刚刚可是救了自己一命啊!放眼天下,哪个女孩子能轻易做到?
宋雨潞吩咐双胞胎兄弟:“萧雨萧歇,将他送到警察局。交给真正的探长。”
“是,老大!”
萧雨萧歇立正敬礼,这个时候雨潞姐吩咐他们兄弟做事,让周围的群众们看看,他们可是这位神奇的仙女的熟人啊!那面子,要多大就有多大。
掌声从身后响起。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同时传到。
“小姐好功夫。”
宋雨潞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人正望着她,一双黑眸似笑非笑。
宋雨潞凝眉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对他说:你才是小姐呢,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虽然之前的过程一直很紧张而且精彩,但她却并非没有留意到这个陌生男子。他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静静矗立在她的身后,久久地凝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确切地说,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观察着她。
此时他亦将双手交叠在宽阔的胸膛上,挑眉轻笑,仍旧不急不徐地审视着她,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些戏谑的味道。“原本我以为,会需要我的。”
“您哪位?”她直白地问道。
他略一点头致意,嘴角那抹笑,始终未曾退去。
“下次再告诉你吧!”
他带着潇洒的笑意向她点头致意,然后尽速离去。他走的,正是萧雨萧歇两兄弟押着骗子离开的方向。
切!宋雨潞看着他的背影嗤之以鼻,故弄玄虚。
☆、第三十一章 牛郎
雨宝跟着宋雨潞回了家,一路上见到宋雨潞始终不言不语,严肃得紧,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误了。回到家中也不敢坐下,低着小脑袋,在宋雨潞面前站着,不敢说话。
宋雨潞倒不是多么生气。但这个女孩儿过于单纯,根本没有防人之心。今日若不是她及时赶到,肯定会被这个骗子骗财骗色的。悦来客栈?一旦到了客房之中,女孩儿的命运,就由不得她自己掌控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对他的任何信息都一无所知,怎能如此轻信一个人?”
她凌厉地望着头越来越低的小丫头,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她一下。毕竟她不能始终跟在她身旁替她拿主意,而这个人间又太过复杂。
“就算刚开始,你被他唬住了。可是他要带你去客栈,你想没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雨宝将头偷偷抬起一点点,只敢用眼角的余光看她,小小声地说道:“我以为他真的是探长啊!而且,他在抓劫匪,是好大好要紧的事情吗!”
无奈地摇摇头,宋雨潞拉过女孩儿的手,让她跟自己并肩坐在一起。“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很过瘾啊,我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压根没有想过,我会被骗啊!”
说到这儿,雨宝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姐,我感觉自己,好傻呀!整个过程其实都没有很相信,但是也没有很怀疑,他太会装腔作势了,我完全看不出来。”
宋雨潞怜爱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慰她,同时也给她讲道理:“一般来说呢,我们看到一个人,就会从他的衣着打扮,会想他大概做什么的,大概什么年龄,有什么样的背景。如果他说的是自己编造的谎言,而你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你自己就会有一个想象空间,他说了多少,你就会自己把这个故事在脑海中补完,然后你会认为,他说的就是真的。”
“其实,这是一个心理学上很典型的现象。看戏会入戏,而你等于被他洗脑,进入了自己的角色扮演。便会很容易轻信他的话,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循循善诱地,她不断地给雨宝讲述着道理,希望小女孩儿能够睁大眼睛去认识这个复杂的社会,学会分辨善恶,学会保护自己。
——
夜已深。
宋雨潞在书房中伸展一下自己的胳膊腿。刚刚读完了一本书,精神食粮丰富,心满意足。
看到她认认真真地读书,小雨宝不敢打扰,又不放心她一个人,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开。刚刚好像还听到卧室里传出声音来着。
现在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了,想必是女孩儿困了倦了,终于决定离开,回到侍女楼中她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从书房出来,宋雨潞回到了她的卧室。
鼻中嗅到的味道,让她略一皱眉。黑漆漆的,卧室里面并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的专业素养,让她格外敏感。除了一贯的味道之外,卧室里面,似乎有着一丝陌生的气息。
点开床前那盏柔和朦胧的床头灯,却不期然地看到了一个她无论如何不曾想到的情景。
她的床上,有人。
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而且,是没穿衣服的。
男人有着黝黑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他放肆地将所有的男性曲线,暴露在灯光之下、月光之中,散发着,无尽的暧昧。
☆、第三十二章 织女
没有惊叫,没有高喊,瞪大水润圆亮的眼,女孩儿似乎是因眼前的意外完全惊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好。”男人用他自认为最性感的声音,问候道。
“你哪位?”像是缓过神来的女孩儿,表现却是出乎他意料的冷静,声音不疾不徐,面对一个男人的裸体,也不见她有多心慌气短,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只语气淡淡地问道。
她的表现,完全可以让人以为,她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叫我牛郎。”
宋雨潞笑了,被逗笑的。“那你走错门了,这里不是织女的房间。”
“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织女。”
他邪气地笑出声,俊俏的男性脸孔透出浓浓的暧昧味道,嘶哑地回道:“我要做你的牛郎。”
“需要我付费吗?”女孩儿直白地问道。
男人的回答也很干脆:“不需要,有人付过了。”
“不过,如果早知道我的‘织女’,是这样的美丽,文静,无与伦比,也许,我就不收费了。”他的喘息变得浓重,眼神热得像是着了火,紧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他的赞美,却像黏在身上的毛毛虫一样,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说,她被这个家里的有些人,当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饥渴”女吗?
甚至需要有人帮她找“牛郎”,才能抚慰?
那么,眼前的货色如何?
黝黑精壮的男性身躯,结实刚健的体魄,一览无遗的健美曲线,能让任何花痴女看得目瞪口呆。
真是可惜了,她的这副好皮囊,刚刚二十岁。二十岁的小女孩,恐怕还远远无法深刻理解“色”的意义。就算牛郎的身材真的很好,小女孩儿也就只能看个热闹而已。
况且,她连这个热闹,都懒得看。
他们的不同,还是显而易见。
那是什么?
邪性。对了。
这个牛郎的身上,多了一丝邪性。
虽然,他也一样有着可以让女人犯花痴的脸和身材,但他却没有那清新干净的气息,俊朗无敌的微笑。
蓦然之间,水眸再度瞪圆。
她想的是谁?她在拿谁跟这个牛郎比较?
完了,宋雨潞哀叹,这个牛郎无法吓到她,她又自己吓到自己了。
跟他想象的全然不同,这位年轻的六夫人,一没有吓得手软腿软,全身都瘫软;二没有尖声惊叫,火烧屁股地逃跑;三没有圣母泛滥、义正言辞地怒斥;四没有风情万种、半推半就地接受。她只是歪着她的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想得入了神。
“别怕。我来的事,不会有人知道。我能悄无声息地来,也可以不留痕迹地走。只要你需要我,我会随时出现。”以为她进退两难,他压迫性地凑近她,眸中充斥着兽性的光芒。
“是吗?你那么能啊?你是怎么做到毫无痕迹的呢?”
这可是秘密,男人不是傻子,他拒绝满足她的好奇:“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他凑得很近,但女孩儿始终不躲不闪:“那我该知道什么?”
他露出乖戾的笑容:“我可以满足你,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就行了。”
“好啊!”
出乎他意料的,女孩儿竟然一口答应。
不费吹灰之力?
☆、第三十三章 戏耍
男人略有惊讶,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软语呢喃一番的。
“不如,我们先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柔和的灯光下,女子的笑容,明艳动人,堪称举世无双。然而不仅如此,姣好的容颜只是一小部分,现在仅身着睡衣的她,那一等一的好身材,更是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看得男人眼睛喷火,血脉偾张。
“好。”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哑声说道。看着女孩儿风情万种地转身,离开。
片刻后,妙龄女郎回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件游戏道具--绳子。
男人眉头皱起。莫非,这个女人,如此重口味?
又或者说,她给他的是一个假象,她真正的意图是,想要绑缚他,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将他送官法办?
他可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心机深沉,阅女无数,他是见过大世面的。
一切皆有可能。
女子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他其中的一个顾虑。
“你来把我绑起来,好不好?”
邪魅的笑容乍现,男人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很会用绳子。从前我在家里,可是捆过猪捆过羊也捆过牛的。”
“哦?那你从来没有捆过女人了?”
“我捆住女人的方式,不是用绳子。而是用我的身体。”
他的目光,缓慢地划过她纤柔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就喷拂在她的耳畔。
“被我绑住的话,你可能一辈子都脱不了身了。”
女孩儿笑了,大气的笑,大方的笑,脸不红口不喘的笑:“是吗?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从前是做什么的?”
“我想知道。”他低语。
“我不想告诉你。”她直截了当。
“开始吧!”
她大方地把绳子,递给男人。
几分钟后,男人目瞪口呆。
第一次,他用绳子捆绑住女孩儿的双脚,又利用捆脚的绑绳,把脚踝之间上下两面的绳圈缠绕收紧,将紧缚套的绳子一端,也就是绞索的余绳,系于双脚脚踝中间的绑绳,使紧缚套与双脚相连。后来又将女孩的双手反剪至背后,手腕分别伸进紧缚套的两个绳套内。此时,女孩儿的身体被反转过来,运用手脚的力量拉紧连接的绳子,绞索自动收紧绳圈。
他有着最丰富的经验,这样的绑法,除非用刀,否则决不可能自行解开。
然而,三下五除二,他还没有看清楚,绳子已经被解开。
接下来他又尝试了五花大绑和驷马倒攒蹄,按照常理来说,这些绑缚的方法,都是无解的。可是,他不过眼前又一花的功夫,接下来看到的,又是一个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孩儿。
真是见了鬼了吗?这样的死扣,女孩儿是如何解开的?
木然地,他有如条件反射般拍手。
“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