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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在一个时辰前,明明还好好的安安静静的富丽堂皇着的姜家大门口,突然仿若变了一个地方。
不断地,不断地,有人拿着鲜花过来。大多数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把鲜花放下,对着她点点头,就离开了。可有些人则是干脆直接来到她面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将鲜花塞到她手里,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很快地,这种情况又有了改变。竟然,还有人拿着香炉,跑到她家门口,直接插上几炷高香,顶礼膜拜。
她心里着实没底,看得一惊一乍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实在搞不懂眼前这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有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就是:她家既不缺鲜花,更不需要人上香。
于是,她勒令家里所有管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给她守住来到姜家必经的所有路口,不准任何人再接近姜家大门一步。
故弄什么玄虚?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以为她是吃素的?好欺负?
这一举措,显然收到了最佳的效果。她再也没受到那些神经病一样的人的打扰。
可是,就在她的神经刚刚放轻松的一刻,远远地,两个年轻的人搀扶着一个耄耋老者,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前进着,慢慢地向她走了过来。
看得出来,别人大家是都拦下了,但这位老者年纪太大,又很固执,执意要自己走到姜家门前。眼见着这个老爷子也没有什么恶意,大家也不忍心拉拉扯扯地拦阻他。只好让他过来了。
咸惠兰脸色紧绷,如临大敌地望着这个每走一步都很费力、随时都好像准备摔倒的老爷子,一步挨一步地,硬是将自己挪到了咸惠兰的面前。
然后,他让家人一边一个稳稳地搀扶着她,对着咸惠兰,深深地鞠了一躬。
嘭!
说时迟那时快,咸惠兰连忙将自己跳到一边,躲开这一拜的攻击,惊恐地大声喊道:“你干嘛拜我?”
这年不年节不节的,这老头儿怎么也跟着那些年轻人一样的疯了?
老爷子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两个大手指固执地向前伸出:“你……王……母……娘……娘……”
说完,他又让家人搀着,向着跳得老远说不回来就不回来的咸惠兰,再深深地拜了两拜,方才踟蹰地蹒跚着哆哆嗦嗦地离开。
“谁是王母娘娘?”咸惠兰心惊肉跳地在他身后小声地叨咕着:“你才王母娘娘呢,你们全家都是王母娘娘。”
天啊,这是怎么了?
儿媳妇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怎么却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人,跑过来送花、上香?
一不是寺庙,二不是祭坛,三不是供殿,这里是她的家。
谁死了,要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祭拜?
虽然说,这些人送的,看起来分明都是上次她参加教堂婚礼时看到过的那种显得特别喜庆的花束,可是现在这不年不节的,怎么看着怎么渗人啊!
这些花,究竟和儿媳妇的审判厅那边有没有关联啊?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她毕竟不是人称仙女的儿媳妇,她真的没办法做到什么寻踪觅迹、抽丝剥茧、寻动作觅表情、抽脸色剥心理的,实在是猜不出来呀!
谁能告诉她一下啊?
否则,她就快要疯了,吓都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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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夕阳西下,
☆、第一百六十章 凯旋
没想到,她还没有凯旋,姜家主母却遇到了层层叠叠地堆起来的烦恼。
那就是姜府大门口那必须成一摞摞状态,才能摆放得下的鲜花。
咸惠兰也早就不再站着了,而是用手托着腮,一脸沮丧地坐在姜家门外的石阶上,与眼前的花儿们大眼瞪小眼。
看到当家主母苦瓜一样的表情,她轻笑一声。默默地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
陷入沉思的咸惠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木然地注视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就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咸惠兰眼圈一红,委委屈屈地抽噎着,险些落下泪来。
“气死我了,雨潞,你看看,哪有他们这么欺负人的。这青天白日的,竟然又是献花又是烧香的,把咱们家当成什么了?”
她抽抽噎噎地说着。再这么欺负她,她就要叫董斯瀚了。反正,姜家大门的门槛,他踩得最勤了。得让他好好管辖一下这乱了套的社会治安了。
哪有人家明明不要,还死乞白赖地硬塞的?
“夫人,大家其实是好意。”
“好意?”咸惠兰皱起眉头,那么说的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惊喜万分地大喊:“雨潞,这么说你成功了?”
宋雨潞含笑点头。
咸惠兰立刻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虔诚地默默祈祷,感谢天地和所有的神灵。
心中不禁涌出更多感动,为了她这样一份珍贵的情意,但看到她的样子又让宋雨潞觉得有些好笑:“夫人,这些人之所以来到姜家门前,与您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
“哪里一样?”咸惠兰不解,为什么她不明白?
宋雨潞启发地说道:“您希望我这一次,能够取得成功,而我真的成功了,您虔诚地感谢神灵相助。这些来送花烧香的人们,也是这样想的。”
撇撇嘴,咸惠兰一万个不相信:“他们,一定是有私心。看到你这么灵,说不定想要拜拜你,求你让他们添个丁、中个奖什么的。”
宋雨潞含笑摇头:“夫人,有求于你的人,心中有事,顾不上别的。而第一时间过来拜你的,并非有求于你,只是想要表达一份心意。”
真的吗?宋雨潞的参悟,咸惠兰听得不懂不懂,活了半辈子,她也没做到看破人心,这次更是被吓得不轻:“孩子,你是不知道啊,我都快被他们吓死了,吓死了好几回。”
宋雨潞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这。”
咸惠兰感动地点点头。幸好有她,有仙女在,她怕谁?
她又向四周望了望,方才发现,竟然只有宋雨潞一个人回来。“子芮呢?雨宝呢?怎么都没陪着你?”
“子芮在车里等我,雨宝在别墅等我。”
咸惠兰一副舍不得的神情,嘴也撅了起来,撒娇的样子,和她的身份甚是不符:“这么说,你还是不准备回家啊?”
“我是特意回来看看您的。”宋雨潞安慰道。
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摇上两下,咸惠兰满足地笑:“真好,你总算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还知道回来看我。”
宋雨潞却遗憾地摇摇头:“夫人,我最近不能留在这里,我要暂时住在新别墅那边。”
“为什么?”虽然自己从不曾勉强任何一个表面上是姜家人的女子,但失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追问。
“有些事情,我要去办。”已经不能说得更多。咸惠兰还有其他关心她的人们,她们虽然对她好,视她为亲人,但她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如果和盘托出,无疑会吓坏她们。
咸惠兰只好点头。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世界,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她早就学乖了,只要他们都好好的,爱干什么干什么。
“但我现在可以和您说说话。”这个五十岁的女子,心地善良,性格也可爱,很对她的脾气,让她不禁想要多陪她一会儿。
“陪我老太婆做什么?真有这份闲心,不如陪陪那个一心一意、整天惦念你的人,好不好?”咸惠兰嗔怪地说道。
见宋雨潞只是笑笑,低下头来不说话。咸惠兰挽起她的手,亲热地说道:“走,我送你一段路。”
在她们聊天的间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个忘年交的女子却不管这些,她们手挽着手,走在宽阔的路面上,姜子芮的车,还有一大批不放心的家人们,都只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还不敢距离太近,怕打扰她们说贴己话。
“人生真是一个神奇的体验。从前,我并不觉得我的人生有什么好。原本我想要的,我想要得到的,都不是现在的这种生活。”也许是现在的氛围宁静安详,适合感慨人生,咸惠兰突然有感而发。
她又扭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个女孩儿,人比花娇,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可是看一看现在,我有丈夫,有儿子,还有了你,我突然觉得,人生,真的很圆满。”
如果她有女儿的话,一定也像她一样,聪明伶俐,稳重懂事,敢于面对一切困难,战胜它们。
虽然今生,她只有一个儿子,却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老爷,只有一个孩子吗?”咸惠兰问道。
宋雨潞摇摇头。不外乎某些不孕不育一类的疾病吧!否则,就这个讲究子孙满堂的年代,不生出十个八个来,都算不上是好女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 窥探
跑进房门的男人,面色激动,神情愤慨。( 。L。)他的年纪和身高都
两个房间内的人,一动未动。
门被毫无礼貌地撞开了。
砰!
男人的薄唇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烁着冰冷寒光。“我要她,有大用处。”
男子的眸光中,再度显现无奈:“那你要她做什么?”
听说,现在那个男人的心思,全都在那个刚娶进门的小老婆身上。
男人的目光却变了玩味,思虑一番:“她应该已经失**了吧?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既不是大的,也不是小的,新鲜劲儿早没了。”
“没有。”男子也没什么更多可说。执行他的命令,他只有这一个选择:“所以,你准备抢她过来?”
“有什么区别吗?”男人毫不在意他的用词。
男子冷冷地问:“姜子芮的女人,也是东西?”
“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男人满不在乎地说道:“都跟你说了,所有他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抢。”
两条剔锐飞扬的剑眉,蓦地一拧,眉宇之间浮现浓浓不悦:“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就要抓她回来?”
“别急,慢慢玩,离死还早着呢!”男人漆漆地冷笑。
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你不怕早早晚晚,死那个女人身上?”
他的直白与不敬,男人却毫不介意:“一点点吧!毕竟她求了我,怎么说,我也得做做样子,给她这个面子。”
男子剑眉微拧:“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那光芒深邃无底,让人猜不透看不穿。“很重要,她很重要。”
另一个男子黑色的眼眸里闪过不耐:“既然已经觉得够了,你又盯上人家的小妾做什么?”
说到这里,那个眉眼中的光芒很冷:“那个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给这个价儿,已是冒了。”
男人挑眉,一脸夸张:“你还要把他怎么样?够咱们全城人吃上三年的粮食,这还不够?”
听了这句话,站在对面的男子冷声说着,声调平板得不带情绪。“上次,咱们不是也没把他怎么样。”
所有他重视的一切,早晚都是他的,或者,属于他拥有的其他人。
那双深幽的黑眸,陡然迸出凌厉的眸光。“谁说的,我不是告诉过你,凡是姜子芮的东西,我都要抢。”
虽然他是他的属下,可以为他肝脑涂地,却依然感觉头很疼:“跟踪,不是我的强项。而且,你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
男人立刻不赞成地摇头:“什么完成了?你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人生的大多时候,男子都是静默无语的,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话会略多一些:“我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我可以回来了吗?”
男人陷入沉思。看来,他要认真考虑,这些天,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了。
“我就在现场,整个过程距离虽然有些远,但说实话,很震撼。”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男人听了,兴致地挑眉:“这么说,她还真的挺有本事的?”
何止一个省城,现在全省的人们,都为了这件事情和这个女子而沸腾了。
从里到外的一身黑衣,一头用皮绳绑住的黑色长发,刚硬黝黑的脸,仿佛经过了最细致的雕刻,充满立体感,但他的脸上更是如雕像一般,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眸,没有携带一丝情绪:“还有继续发酵的趋势。”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高大威猛、剑眉挺鼻的男子。
面对他最信任的下属,那双深邃眼眸的主人莞尔一笑,佣懒地徐徐言道:“这个案子,应该是轰动了整个省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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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辛垚已摇曳着纤细的腰,走回她的房间,拒绝再给任何提示。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她的话,让宋雨潞微微皱起眉头。
哼!辛垚轻哼一声,还是用后脑勺对着她,声音依旧懒散:“人多的时候,就用不上我了。”
宋雨潞在她身后笑道:“一个整天粘着我的人,今儿倒是拿得稳呢?”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准备离开。
“嗨!”懒洋洋地打过招呼过后,她打着哈欠说道:“你回来就好了,我要去睡了。”
走进客厅,辛垚正伸着懒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到她走进来,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意料之内。没有陌生人在附近。今天的戏,唱得够强大,这个消息,应该已经足以引起某些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