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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冲着蛋蛋哼了一声,道,“是宏哥哥自己说的,问我们想要啥礼物,凭啥我不能说了,是吧,宏哥哥。”
☆、第二百七十六章 酒量太差了
李文宏看两兄妹斗法,以他以前的经验,还是独善其身的好,所以连忙开口说道,“你们想要什么礼物都想好了告诉我哈,我去看看希儿姐。”
说完,李文宏放弃了骑马,也不管身下的马了,一溜烟的向后面的马车跃去。
李文宏正准备窜进希儿跟月无常的马车,便被外面的裴右使拦住了,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这是新娘的轿子,其他男子可不能随意的乱闯的。”
听的裴右使的话,李文宏便停了下来,没有进马车,而是在赶车的护卫阿墨身边坐下,好奇的问一旁的裴右使,“新娘子的弟弟也不可以么?”
裴右使眼角抽了抽,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太子殿下,连这些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却还是耐心的解释,“是的,咱们大周的习俗,新娘的轿子,在拜堂成亲之前,除了新郎,任何人都不能进的。”
其实还真不能怪李文宏,李文宏是吕子祺跟万风教导大的,他们还真没给李文宏教过这些礼仪,之后回了宫,皇帝也有请其他比较有学问的老夫子,给李文宏讲学,却都是些高深的学问,他们更是不会想到,这太子殿下这么大居然不懂大周基本礼仪,就这样,这大周基本礼仪一项,基本上就这样被忽视了。
李文宏听的裴右使的话,自己也不禁有些汗颜,这是大周的习俗,他作为大周的太子,大周未来的皇帝,居然连大周的习俗礼仪都不知道,这似乎也有些太丢人的,李文宏在心里想着,等回去皇宫,一定要恶补一下这些礼仪方面的知识了,可别等以后在那一群势力的文武大臣面前闹了笑话丢人。
正在听月无常讲话本的希儿,也被李文宏跟裴右使的说话声打断了,月无常是一听见马车外的动静,就住了嘴。
希儿听的外面是李文宏的声音,便抛开的马车帘,问道,“宏弟,你怎么没在前面骑马,跑后面马车上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李文宏倒是没有隐瞒,开口道,“蛋蛋跟豆豆很有可能要掐起来了,而我就是那根导火索,为了不让自己变炮灰,所以我赶紧的溜了,没地儿去就过来看看。”
这时候裴右使注意到了,希儿抛开了马车的车帘,便出声道,“新娘子是不可以随意抛开车帘随意见其他男子的。”
希儿直接无视了裴右使这个老古董的话,开口道,“裴叔,这一路来,也不是没下过马车见过外人,哪儿有那么多讲究啊。”
裴右使眼角抽了抽,感受到马车里的阁主突然从吕姑娘身后伸出了头,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本来要出声纠正的话,就梗在了喉咙,最终吞了回去,没有说出口。
随即裴右使自我安慰的想着,吕姑娘说的也对,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吕姑娘也不是没下过马车,肯定也就见过了其他外人,再说吕姑娘还一直叫的太子殿下宏弟,也不算是外人。
月无常却是有些不满意,直接将强硬的将希儿手里撩起的帘子放了下来,说道,“裴叔说的没错,新娘子不要随意抛头露面。”
李文宏见月无常都这么说了,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那我去后面看看三位爷爷。”说完便又开溜了,去了后面的马车。
希儿皱着眉头看了自己身旁的月无常一眼,随即低下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早晚打尖住店不都有下马车么。”
月无常当做没听见,而是搂过希儿,继续给希儿讲还没讲完的话本故事,希儿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开了,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一群孩子一路上打打闹闹,终于在定下的成亲吉日的前一天赶到了锦州,却并没有直接去了琴月阁,而是在琴月阁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停留了下来。
琴月阁的人早就在这小镇上等着了,还特意去锦州城里请了一队乐班子,准备了一顶漂亮的轿子,身穿红衣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好大一班子人,成亲该有的风俗,倒是准备的一应俱全。
当天晚上,一行人便在小镇上住了下来,等到了明天的吉日,再前往琴月阁拜堂成亲。
三位长老看着琴月阁精心的准备,倒是很满意,看月无常也越来越顺眼了,觉得希儿找的这个相公还真是不错。
等到第二天一早,希儿便被琴月阁里的丫鬟婆子叫了起来,一番梳妆打扮,盖上了红盖头,再由着希儿的亲人,蛋蛋背着出门,上了花轿。
鞭炮声一响,乐班子便开始吹吹打打的在前面引路,月无常身穿红色吉服,胸带红花骑着马在前面走着,身后跟着红色的软轿,抬轿子的都是琴月阁的人,这琴月阁上去,一般人抬着轿子可没那本事爬上这半山腰的。
豆豆蛋蛋几个人,以及三位长老,作为送亲的人,便骑马跟在软轿的身后。
月无常骑马走在前面,脸上挂着笑容,一脸的春风得意,配上本就妖孽的容颜,更显绝色,简直闪瞎了众人的眼。
等上了琴月阁的半山腰上,蛋蛋几人,和几位长老,都被这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刚还是他们听了天天的形容,还以为天天吹牛故意夸大了,如今看着这眼前的美景,瞬间就觉得有过之而不及。
三长老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既然希儿嫁到了琴月阁,他们作为希儿的亲人,也算是半个琴月阁的人吧,偶尔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应该是可以的吧。
能住在这样的人间仙境,一大把年纪的三长老,想想也觉得很兴奋,心想着回桃花源了,一定要跟李长啸那老人妖和吕敬天炫耀炫耀,他们没能见到这样的景色,不知道有多可惜。
月无常是一直到拜完堂,脸上的笑容都不曾消退,看着这琴月阁的众人都惊奇不已,他们一年都难得见阁主笑几次,有时候笑还是冷笑或嘲笑,哪儿像今天,完全就是发自内心的笑,好笑了一天。
琴月阁众人都觉得,这阁主夫人不简单啊,能让阁主笑的如此开心,以后一定要结交好这阁主夫人了。
月无常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的笑容,却让希儿在琴月阁众多下人心中的地位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拜完堂之后,希儿被送进了新房,月无常想着闪人,却被豆豆给抓住了,姐夫前姐夫后的叫的亲热,却是要拉着月无常喝酒。
她可是早就听希儿姐说了,姐夫的酒品有多差,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豆豆,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灌月无常的酒,她怎么可能错过机会呢?
然后豆豆跟着蛋蛋李文宏小宝儿几个大点的孩子一起一密谋,就打算一起将月无常灌醉,看看希儿姐说的是不是真的。
豆豆姐夫前姐夫后的叫着,倒是让月无常很开心,也让自己放松了警惕,跟被没有发现豆豆又什么阴谋,只觉得这个小姨子今天嘴挺甜,嘴里叫出来的姐夫特别动听。
等豆豆拉着月无常去了他们几个孩子坐的桌子边上坐下,几个人一口一个姐夫都叫的亲热,嘴里道着喜,手里拿着酒不停的敬他,月无常似乎就飘飘欲仙的连自己不能喝酒都忘了。
李文宏几个人说话都特别讲究,“姐夫,我敬您一杯,愿您和希儿姐拜年好喝早生贵子。”说完一口酒干了,将空杯在月无常面前倒了倒,已示自己干了。
月无常看着听的李文宏口中的姐夫和一堆祝福的话,很是受用,热血上涌,一口酒将杯中的酒干了。
蛋蛋看到那边一脸焦急的护卫阿墨向是要过来,便打发了天天过去,缠住护卫阿墨,其它几人便依样画葫芦,学着李文宏一样,给月无常敬酒,两杯酒下肚,月无常便不知道酒为何物了,渐渐的喝嗨了。
有其它人过来敬酒的,也不客气的一口干,等被天天缠了好半天的护卫阿墨赶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主子已经喝高了,自己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阿墨欲哭无泪,看着几个孩子一脸的幽怨,他们就这样把主子给灌醉了,阿墨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给自己准备好棺材了。
主子昨天还特意交代过自己,今天成亲一定要看着主子,提醒他喝酒不能超过三杯,可现在主子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了,还似乎越喝越嗨,如今自己根本都拦不住了。
阿墨第不知道多少次轻叹,觉得明天的自己性命堪忧啊。
这次的月无常还没来的及发酒疯,就被几个人给灌趴下了,豆豆看着趴在桌子上,完全没了知觉的月无常,忍不住瘪了瘪嘴,吐槽道,“怎么这么差的酒量?这就倒下了?连酒疯都不耍了,真没劲,早知道这么不能喝,咱们就少灌几杯了。”
阿墨听的豆豆的话,眼角忍不住微抽,原来居然是这几个孩子计划好的么?
三位长老对于几个孩子的恶作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月无常的酒量居然这么差,就这么几个孩子,就把他给灌趴下了。
毕竟是新婚夜,三长老便出面朝着月无常身后的阿墨吩咐道,“时候不早了,你找人将无常抬去新房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 醉的不省人事
希儿一直呆在新房里,听完了一个婆子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洞房夜要注意的事情,便紧张忐忑的等着新郎月无常回来。
只是等到阿墨带着两个护卫抬着完全不省人事的月无常回了新房的时候,希儿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挑盖头喝合卺酒什么的,基本上都可以省了,希儿帮着几个护卫合力将月无常弄上床,这么折腾,月无常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躺在床上,脸色发红,还一身的酒味,希儿帮月无常将吉服扒了,脱了鞋子,再给月无常擦了擦手脸,才把自己一脸的妆容也收拾干净了。
一天没吃东西,希儿还是叫外面候着的丫鬟送了些吃得进来,等终于吃饱喝足了,希儿才上了床,躺在月无常的里侧,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豆豆几个也很是失望,本还想着闹闹洞房的,没想到月无常就这样醉的不省人事了,闹洞房的机会也就这样错过了。
等到月无常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月无常揉了揉因为醉酒而疼痛欲裂的头,再看看窗外映射进来的光线,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趴在了桌子上,之后的事情,便完全不记得了。
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在新房里,里面明显有躺过人的痕迹,这会儿却是没有了人,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月无常不禁有些懊恼,怎么就喝醉了呢?
简直是太丢人了,新婚夜自己居然睡的不省人事,心里更是恼恨阿墨,不是跟他交代了,让他拦着不让自己喝酒的么?怎么就让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了?
月无常揉着额头坐起身,声音有些沙哑的出声唤道,“希儿?”完全没人应答,连个答话的下人也没有,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
月无常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了,正准备出门看看,门就被推开了。
希儿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推开门进来,便见到月无常已经起来坐在了桌子旁边,脸色有些阴沉,似乎不是很高兴。
“起来了?头痛不痛?给你熬了醒酒汤,先喝一点会好受些。”希儿边说着,边端着托盘走到了桌边,端了醒酒汤递到月无常的嘴边。
月无常看着希儿将碗已经递到自己的嘴边了,自己也懒得动手,就着希儿端着碗,喝了醒酒汤,喝完便伸手将站的希儿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希儿有些脸红的道,“师父,你干什么?”
月无常紧紧的搂着希儿的腰,将脸埋在希儿的身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开口说道,“我的同房花烛夜没了。”
听的月无常的话,希儿的眼角抽了抽,红着脸开口说道,“今晚补起来就是了。”
月无常闷闷不乐的道,“都是你那几个弟弟妹妹,明显就是成心灌我的酒,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他们说过我不能喝酒?我看他们就是想看我出丑,不然他们怎么会故意灌我喝酒?”
希儿眼神闪了闪,开口道,“哪儿有,我可没说过,成亲本来就是会灌新郎酒的,哪个新郎成亲不会被灌酒?是师父您的酒量太差了。”
月无常听的希儿的话,报复性的在希儿的胸前咬了一口,吓的希儿“呀”的一声,用力的从月无常的膝盖上跳开,红着脸怒道,“师父你干嘛呀?”
随即希儿便注意到月无常有些黑的脸色,赶紧的讨好的安慰道,“喝醉了也好,免得他们折腾您,师父您不知道,咱们那边闹洞房是怎么折腾的,简直是没节操没下限,极度无耻的。”
月无常听的希儿的话,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无节操无下限?”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
希儿看师父被自己转移开了视线,不再纠结洞房花烛夜的事情,便坐到了月无常对面的凳子上,侃侃而谈,给月无常解释无节操无下限的含义。
这些词汇,都是自己跟姨学的,从姨那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