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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回来,我就害怕你哥碰我,他一碰我我就会想起那恶心的李三,不停哭闹,你哥问我怎么了,我就只能哭,什么都不敢说,渐渐你哥也不再碰我,更不怎么搭理我。昨天,铁锤家的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事情,居然告诉了娘,我跟李三有染,还怂恿娘休了我,娘不相信,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哭,娘就骂我不要脸,还告诉了柱子,要柱子休了我,柱子红着眼眶生气,说他不决休妻,还说别是不是他休了我我就能逍遥快活了。说完就出去了,我想给你哥解释,可一直等到早上都没等到他回来,今天一早,娘就把我赶了出来也不听我解释,说等柱子回来就让柱子休了我,春草,你是知道的,我是被李三那个畜牲给奸污的,你一定要帮我作证,嫂子求求你,劝劝娘跟柱子,不要休了我,我要是被休了,真的活不下去的。”刘张氏哭着说完,起身要往春草面前下跪。
春草拉住刘张氏,听完刘张氏说完也红了眼眶,难怪从自己过来,这好几年都不见嫂子有孕,这么小流产还没好好的护理治疗,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病根。
唉,以前这嫂子对她特别刻薄,原来是这个原因。这身子的原主也真是个怂货,比在现在的自己,直接把那个畜牲李三给阉了。
“放心,我哥不会休你,我会帮你的。”春草安慰嫂子,然后继续问“那个铁锤家的是谁,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铁锤家的是村里的小寡妇,据说是王铁锤买来的媳妇,叫胡桂花,反正是没有娘家人,刚嫁给我们村不久,这王铁锤就死了,胡桂花就成了寡妇。”
春草眼神闪了闪,原来是个寡妇,能知道这件事情就不奇怪了,不过她干嘛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娘呢?
“你跟这寡妇有过节么?”春草问嫂子,如果嫂子跟寡妇有过节那就是想害嫂子了。
“我从嫁过来就没跟她打过交道,最多算认识,怎么会有过节?”
这就奇怪了,那是为了什么?春草有些不明白,看来还是得调查下才知道了。
☆、第十八章 给我出个主意
门口传来吕子祺的声音,“春草,叫嫂子一起出来吃饭了。”
听到吕子祺喊吃饭,春草感觉也确实有些饿了,说到,“嫂子,咱先吃饭,今晚先在我家休息一晚,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说完起身,一手拿起油灯,一手拉着嫂子向外走去。
堂屋桌上,有一盘炒青菜,是今天刚从集市上买来的,还有一大盘包子,飘着肉香,应该是肉馅儿的,春草拉着嫂子在板凳上坐下,拿了一双筷子递给嫂子。
吕子祺端着两个碗从门外进来了,放到两人面前,是两碗粥,“饿了吧,赶紧吃吧。”话是对春草说的,对于这个嫂子,吕子祺也就见过两面,印象中对春草并不怎么好。然后转身出了门去了厨房。
刘张氏手里拿了一个包子,没精打彩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看到嫂子这样,春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默默的自己吃着饭。吕子祺端了自己碗进来吃饭,本就话少,也没做声,一桌人都安静的吃饭。
吃完饭,春草要去洗碗,吕子祺没让,自己去了厨房收拾。春草担心她的葡萄,还有一副猪下水也没有处理,跟嫂子招呼了一声就跟着进了厨房。
春草想着先用碱水先把猪下水泡着,于是就找出盆子兑了碱水,没看到猪下水,问吕子祺,吕子祺其实是嫌臭,挂在了院子里树下,出去帮春草娶了进来,春草先用水冲了几遍,再泡进了碱水里。
葡萄因为太多,和坛子一起堆放在院子里靠近厨房的角落里。这个不能久放,明天必须处理,还要回家处理嫂子的事情,真是有得忙了。
吕子祺洗完锅在烧热水;春草弄好猪下水,就打了一盆热水往正屋卧室走去,进门便看到嫂子偷偷的抹掉脸上的眼泪。
春草装作没看见,对着嫂子微笑着道,“嫂子先洗洗吧。”然后转身回了厨房。
家里这么宅,睡不下,春草拿了洗脚盆,打了锅里的热水,搬了小木凳子坐着洗脚,吕子祺也搬了凳子过来,拖掉鞋子将脚升进了盆里,盆不大,吕子祺的脚只能放在春草的脚上。
春草小脸有些发烫,冲吕子祺大声的道,“你再烧点水呀。”
“缸里没睡了。”春草无话可说了,不可能漆黑的夜里让吕子祺去挑水呀。吕子祺踩着春草的小脚,在春草的脚上一撮一撮的,春草有些发痒,脸更红了,赶紧抬起娇,拿起腿上的擦脚布,边擦边说,“我洗好了。”
擦完脚,春草准备先进房,突然想起,嫂子睡哪儿,“书呆子,嫂子睡哪儿?”
两人这是心里都觉得,应该扩建房子了。
“用门板在堂屋临时搭个床吧!”吕子祺边擦脚边说。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来去后院,春草拿着油灯照亮,吕子祺将后院的旧门板扛到堂屋,摆好三条长板凳,然后将木板放上面。
春草看着简陋的床,觉得嫂子毕竟是客,便开口,“要不你睡客厅吧,嫂子跟我睡。”
“不用不用,我睡这里就好,你们才刚成亲,分房睡不吉利。”嫂子端着一盆水,正准备出门倒水,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听见两人的对话,赶紧的抢着回答。
听嫂子这么说,春草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嫂子,我来吧。”吕子祺过去接过了嫂子手里的盆,端着往外走。刘张氏张着嘴说,“这,这……”什么也没说出来。虽然以前柱子对自己也不错,但端茶倒水的事情却是从未干过的,刘张氏有些羡慕的看了春草一眼,心里腹诽,小姑子真是给自己挑了一个好相公啊。
春草进屋,抱了两床陪嫁过来的铺盖,一床垫下面,一床放上面盖。吕子祺也倒完水进来了,栓好门,对刘张氏说了一声,“嫂子,你早点休息。”然后示意春草进屋,春草跟嫂子打了声招呼便跟在吕子祺身后进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吕子祺便轻声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春草知道吕子祺问的是娘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告诉吕子祺,顺便给自己出出主意。
怕声音太大让嫂子听见,春草靠近吕子祺,爬到吕子祺身边,嘴对着吕子祺耳朵,特别轻声的讲着嫂子告诉她的事情。
热热的气吹在吕子祺耳朵里,吕子祺觉得全身都在发热,有些心猿意马,可听到春草差点被**,全身都有些发凉了,他觉得那个刘三真该死。
待春草讲完问,问吕子祺,“你说我明天回去该怎么办。”其实吕子祺觉得这个刘张氏背不背休也跟春草没多大关系,都对春草见死不救。
春草没听见吕子祺说话,推了推他,吕子祺才开口,“一定要帮她么?”
“当然,嫂子这样可都是因为我。”
“也许她是撒谎,知道你失忆故意骗你,只是为了你帮她。”吕子祺说道,他并不是太愿意春草帮嫂子。
“不可能,她如果是骗我,根本不用说对我见死不救的事情,必经是我嫂子,对于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我还是能分辨的。”春草笃定的道。
“从哥哥下手吧,哥哥不是不愿意休妻么。早点睡吧,不早了。”吕子祺说完,伸手就着春草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搂住春草,不再说话,春草上半身被吕子祺一直手臂搂在怀里,头枕在吕子祺肩上,感觉脸在发烫,僵硬的躺着不敢动,抵不住困意的上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春草起来,出了卧室门,看见旧门板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床被子,嫂子不见了,堂屋门开着的。
春草怕出事,急忙往外走去。走到外面听见旁边厨房传来声音,闻到一股包子的香味,春草松了一口气,在这个男权社会,春草还真怕嫂子承受不住打击,想不开做傻事。
刘张氏看春草起来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起来了么,赶紧去洗漱吧,等姑爷起来就吃早饭了。”
春草答应了一声好就打水出了厨房,春草正在院子里洗漱的时候,吕子祺也起来了。
几人一起吃了早饭,时间还早,春草得先将家里的东西收拾好,都是些不能放的,不处理就会坏。
吕子祺去跳水了,春草先去洗猪下水,嫂子过来帮忙,看春草洗的是猪下水,边帮忙搓洗猪下水,边问春草,“家里没牲口,你买这猪下水做什么呢?”
“吃呀。”春草理所当然的道。
刘张氏很是吃惊,想不明白,不是买了肉么,院子里还买一堆葡萄也不知道干嘛,怎么还穷的吃猪下水?
“你们买那么多葡萄做什么呢?那东西吃不饱还容易坏的。”刘张氏还是忍不住问春草。
春草想起酿酒的事情还是不要透露的好,便说,“做葡萄干呢!”
“葡萄干?”
“就是把葡萄风干,可以放很久的。”春草觉得自己在跟嫂子带下去会被问烦的,于是站起来对嫂子说,“嫂子,你先帮我洗着,我去烧火弄猪下水的配料。”
春草在柜子里找出昨天在药铺买的药草,再找出葱姜花椒白糖准备好,烧火将锅烧热,放油,放姜蒜花椒翻炒,加白糖熬制一会儿,再加入其它药材翻炒,厨房里充满了卤药的香味,似乎还不错。
将卤药起锅,春草找来一块新买的棉布,在锅里煮沸消毒,锅里烧上水,把炒好的卤料用棉布包起来,扎紧,放进锅里煮。
☆、第十九章 原来是打哥哥的主意
加好灶里的火,春草回到厨房门口,继续跟嫂子一起洗肥肠。
“你做的什么东西,好香的味道。”刘张氏很是好奇问春草,春草想着若是拿这个赚钱,但自己一个人也忙不过,或许可以让嫂子帮忙。
从听嫂子说为了救原主被玷污,就觉得这个嫂子人还是不错的,即使恨自己,也就只是尖酸刻薄了一点,从未对自己使过坏,至于见死不救那件事情,春草自动忽略了,貌似原主不死也就没有现在的自己,或许是原主欠了嫂子肚子里孩子一命,最终还了一命。
“我做的猪下水的配方,一会儿煮了试试。”春草现在也不敢肯定能成功,毕竟这个地方材料有限,最简单的材料,也不知道能不能作成那个味道。
刘张氏发现,春草自从认识吕子祺整个人就变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仔细盯着春草看,确实是春草没错。
吕子祺跳满水,就主动去洗葡萄了,春草想着青葡萄跟紫葡萄要分开,就跟了过去。
“这个青葡萄不要摘下来,直接用碱水泡一泡,晾干,紫葡萄挑出破皮的和脱落的,洗净将水晾干,之后再挤破放进坛子里,另外我锅里试煮了卤水,我会将猪下水煮了试试,你帮忙看着点灶里的火,要小火慢炖。我等下送嫂子回家,要辛苦你一下了。”春草给吕子祺交代剩下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过去。”吕子祺有些不放心,觉得还是跟春草一起过去一趟。
“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去了,我送嫂子回去就好。”
春草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张扬,最好能消无声息处理好不要闹大。
春草把洗好的肥肠切好,放进锅里,再把昨天买来肉切了一些放进锅里,整个院子里都飘荡着卤药的香味。
剩下的肉春草都包好准备给娘带过去,再挑了一串葡萄,用背篓背上,叫上嫂子一起准备回娘家。
嫂子还是一脸担忧,愁眉不展,春草交代嫂子,“对我落水见死不救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特别是娘跟哥哥面前也都不要说。”刘张氏点点头,她也是不敢提的,就怕春草会告诉娘跟柱子,如今看来是不会说了。
进了院子门,春草娘有些憔悴,正在厢房的厨房做午饭,看到春草终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脸,可看到跟在春草后面的儿媳妇,瞬间变了脸,“你这个贱人,赶紧给我滚,你还敢再回来,我们老刘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儿,我会叫柱子休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嫂子吓的躲在春草背后,不敢说话只是哭。春草走近娘,拍着娘的背,边拍边说,“娘,你别生气,可别气坏了身子,我叫嫂子出去。”转身把嫂子推到门外,悄悄在嫂子耳边说,“你去看看哥哥在不在屋里,在就给哥哥解释清楚是为了救我,我可以作证,好好哄一哄哥哥,不在你就先呆房里,我先安抚好娘。”嫂子点点头向东边她跟柱子的房间走去。
春草回到厨房,看到娘坐在灶前的长板凳上抹眼泪,春草走过去在娘旁边坐下,伸手搂住了娘,正准备给娘解释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外面传来嫂子的尖叫声。
春草起身就往外跑,春草娘也跟在后面,春草才到门口,就见到嫂子捂着嘴巴,看着房里,春草目光越过嫂子看向房里,就看到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躺在炕上,男的正式自己的哥哥,脸有些发红,眼睛有些迷惘的抬头看着大家。
刘张氏捂着嘴蹲在门口一直哭。
春草很是讨厌小三,毫不避讳的走到两人跟前,直接伸手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