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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后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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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俏皱着眉头,置疑:“你想给肖遥开店?我不相信,这不是你做的事!”
  “我会做何种事?” 叶远婷反问,并无限感慨的说:“我最后悔做的事儿就是利用衾瓷的母亲把衾瓷从你身边带走!现在回想起在北京读研的那几年,真没意思,为了一个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我的心都低到尘埃里去了,倒是现在,轻松自在,再也不用顾及:他是否高兴,他能否多看我几眼!……紫俏,你恨过我吗?我们总是避讳这个问题,但它却是存在的。”
  紫俏坦然的回答:“不要再想这件事儿了,我不恨你,真的!你不也同样没有怨恨我吗?你离婚签字时的那番话,韩风都转告给我了!远婷,我敬佩你的豁达,而我,同样也不糊涂:即使没有你,他母亲依然会反对我们,他那么优秀,那么孝顺,而我,虽然卑微,却不会服软!”
  “虽然卑微,却不会服软!肖遥也是这样!他身上有污点,可那是过去的事,如今,他靠打工养家,很辛苦,我想帮助他,只要给他一个起步的机会,他就能如他所说,做点像样的男人的事!” 远婷眸中有涟漪。”
  紫俏坦率地问道:“你们如今是朋友,还是情侣?”
  “自从我知道他的过往以后,我们就避免触及这个问题了,肖遥敏感,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的自尊,而我,也很矛盾!”叶远婷叹气道:“我和他还是做朋友比较好,做很轻松、很快乐的朋友,闲暇时谈天说地,一起在街头散步。”
  “但愿如此,否则,有人是不能容他的!紫俏提醒她。
  叶远婷笑道:“你就那么在意我哥!”
  “我是在意你,怕你被如来压到五行山下!” 紫俏瞪她。
  叶远婷一本正经地说:“这就是我让你来的目的!以我的名义开这间发廊有诸多不便,肖遥也不会接受,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儿!
  “你想以我的名义吗?我即使替你担了这个名,恐怕肖遥还是会疑心!” 紫俏明白了叶远婷的意图,但,她觉得行不通。
  叶远婷早有成竹在胸,道:“我都想好了,你照做就行,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到恰当的时候,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紫俏心乱如麻——
  这“恰当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肖遥通过考验的时候吗?
  她应该成全他们吗?远婷是她的好朋友;自己曾经同肖遥一样,是那么的卑微,却更懂得尊重的可贵!
  那么,衾瓷呢?远婷不等他重新来追了吗?
  那么,自己呢?也不要衾瓷了吗?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以后,他才坚定的告诉她:“要等她一辈子!”
  紫俏盯着墙角残留着的一团打结的乱发,心想:这头发的发质多好,就是解不开了,可惜!
  她依照叶远婷的主意,给肖遥打了电话。
  可能因为成天琢磨主持人和演员的表情,轮到自己“演戏”时,手到擒来,逼真贴切。
  “肖遥!你是肖遥吗?我刚刚跟远婷要来你的手机号,她说你会帮我的!……前些天,我兑下来一个发廊,聘了两个大工和三个小工,可今天一早,因为……他们都走了!你给我想想办法吧!” 紫俏焦急的说着,说到后来,声音都哽咽了,她一边哽咽,一边狠狠的瞪着叶远婷。
  叶远婷临走时,把紫俏介绍给装修的师傅,道:“这是发廊的老板,你们就听她指挥吧!”
  哪里是听她指挥啊!
  下午,肖遥就过来了,安慰紫俏,说:“姐,别怕,有我呢!”
  结果,如何进料、怎样装修,让他打点得井井有条,这是紫俏没有料到的。
  紫俏“拜托”他“挖”几个大工和小工,并对他“委以重任”,最后,拍拍他的肩膀——开溜!
  她想去“等你”陶吧,趁今天有空!
  紫俏在步行街口等贾儒,不大一会儿,贾儒的“新款凌志”就停到她的身边。
  紫俏上车以后,讨好地说:“真快!小舅,你太够意思了!”
  “切!你见过哪个小舅这样任劳任怨的?再这样叫,我把你顺窗户扔出去!” 贾儒戴着太阳镜,摆酷的说道。
  紫俏分辨不清他的表情,赶紧把车窗关严了。
  贾儒斜了她一眼,道:“你的那个远鹏也没这样对你吧,否则,你也不会拐着弯的求我,那媚人的眼睛怎么就长在你身上了呢?”
  “这年头求人可真难,有人好收礼,有人爱收钱,不过,爱发牢骚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事儿’,你都答应下来了,还板着脸干什么?小心我算后帐,等你事成之后,杀了你!” 紫俏威胁他,狠毒的话软着说,细声慢语,好像讲故事一般。
  凌志突然来了个急转弯,紫俏一下子栽歪到贾儒身侧,贾儒非常满意这个结果,说道:“你在教我成语——‘卸磨杀驴’?”
  贾儒握着方向盘的手腕上,戴了一块新表,在他娴熟地掌控车向时,表上镶嵌的银钻闪动着光芒,紫俏看了过去,道:“我在想,我应该送你一块金表!”
  “好啊,我可记下了!” 贾儒笑道。
  说话间,凌志停在陶吧的门前。
  紫俏走下车来,心中一阵难过,
  那心,仿佛被无数的丝线勒住,而且越勒越紧!
  来过陶吧很多次了,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

  为爱痴狂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今天,“等你”陶吧的背景音乐是刘若英的专辑,如一杯馨香的奶茶,在秋日的午后,诉说着寂寞的情怀。
  衾瓷,在春天的桃花雨中与紫俏重逢,如今,已是秋天!
  陶瓷盆景内的流水依旧咚咚的响,桂花的橘色碎瓣,浅笑着旋涡,盈洒暗香。
  三个女孩子正在制陶,有专业的陶艺师不用,偏偏娇声软语的请教衾瓷。
  “这仕女的脸,可真难画!”女孩甲道。
  女孩乙说:“有什么难,他家画上的女子都是一个模样,弯弯的眉,弯弯的眼,仙葩一朵,含羞低头,你若是实在画不出来,就把老板钱夹里的照片要来,贴在上面就成了!”
  “衾瓷,你舍得给吗?赶紧帮她画一个吧,你画得最传神!” 女孩丙建议。
  三个人像事先设计好似的,撺掇衾瓷画“他的女子”。
  女孩甲,手拄着腮,扬起调皮的眼,目不转睛的看——
  修长的手,一手轻握陶瓶,一手提笔,匀沾油彩,凝神间,轻轻点点,一张女子的脸婉约在瓶端,梦里不知描摹过多少回!
  想必是昨天的衣服淋湿了,今天,他换了一件新衣——云烟淡粉的开襟棉衫被他穿出闲适清逸的味道,青玉似的纽扣未扣,映衬他如玉的脸,灰色的窄肩背心,贴身勾勒出宽厚的胸廓。
  很少有男人能如此:风雅却不失性感,性感却不媚惑,淡淡的,隐含着,如柳稍头的晓月——多少女子伸臂迎辉,却都遥不可及,只有那嫦娥一人,被他环抱,如珍如宝,岁岁年年。
  落地窗前,紫俏和贾儒临窗而坐,女孩们的对话传入耳中,清晰,明了。
  贾儒肆无忌惮的端详着紫俏的脸,低声调侃:“还用什么照片啊,本人就在!这些小妮子想必是春心大动,你还是藏起来的好,免得伤了一片人的心!”
  紫俏淡笑不语,只要,他不伤心就好!
  会有人愿意为他疗伤的,只要他肯接受。
  那三个女孩子热辣辣的眼神,他感觉得到吗?
  一定没有!要不,他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向紫俏这边回顾。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想帮他争夺‘梧桐’二期的装修权?你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当着我的面编瞎话,我怎么就爱看他的破陶,还专程前来?” 贾儒把玩陶瓷茶杯,很不满意的问道。
  紫俏说:“这件事,是我求你的,不必让他知道!你就是来看陶的,就是!”
  她正在点数糖盒里的大白兔奶糖,共20颗。小时侯,她可分得15颗,他只留5颗,如今,陶吧的茶几上都是这种糖。
  “他是谁?叶远鹏的情敌?强劲呐!比韩风内敛,比远鹏圆润,在模样上是略胜一筹,不过,从这陶吧的经营来看……” 贾儒摇了摇头,道:“如果没有大规模的工程,不出两年,这陶吧就会撑不下去!”
  “也不见得!现在,陶吧的顾客不少,而且,有一些企事业单位成批的订购纪念品,只要坚持住就好。” 紫俏嘴硬道。
  贾儒笑得百般滋味,细细的品茶,而后,舒了口气,道:“我看呐,他现在也就是保本经营,别看他忙,都是些小利,解决不了大问题,否则,你也不会挖空心思的求我……从刚才与他的交谈上看,他是个材料,怎么就局限于此了呢?”
  为什么就局限于此了呢?如果早知道他会如此不顾一切的回来,当初,她何必就放了手呢,她用初恋换他的前途,可他却半途而废。
  当终点又回到起点,他们却都已变了模样!
  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选择,结果都是罪孽深重!
  紫俏的眼眸低垂着,咖啡的热气侵湿了睫毛,雾气茫茫。
  朦胧中,她感觉衾瓷向他们走了过来,急忙别开脸去。
  衾瓷凝视她一瞬,对贾儒道:“怎么样,这普洱沱茶的味道如何?朋友刚刚从云南捎回来的!……我今天真是分身乏术,不过,有紫俏呢,让她替我招待你吧!”
  “阿俏,怎么愣着,也不知道招待客人,你陪贾儒到楼上看看,一会儿有个主道要过来订购一批陶器,我忙完了,就上楼找你们。” 衾瓷的凤眼关切的注视着紫俏,对她宠溺的笑。
  他看出她的眸中有泪意,本不该再停留——他的雇员都忙碌着。
  但,还是拉开椅子,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茶几下,座位上,紫俏的手被他握住,他捏捏她的手指,与她五指交缠,留恋着,放下,转身离开。
  贾儒笑得意味深长。
  紫俏引领贾儒,在琴音、棋风、书香、画彩四个包厢浏览了一番。
  贾儒对“画彩”颇感兴趣,他指着一个“黛玉葬花”的陶瓶,道:“我发现这家陶吧的缺点了:图案单一,缺乏时尚。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这一个模样的,春兰秋菊,赵肥燕瘦……他应该聘一名美工,能用电脑制图的美工,把网络上的美女图片融会贯通,那些卡通的大眼妹更能吸引顾客。”
  紫俏深思着不断点头,眼光落到了桌案上,那里有一幅行楷书法,衾瓷的字迹,应该是刚刚写好,不然,他不会把宣纸随手堆在那里——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不是陆游的《钗风头》吗?他尊从母亲大人的指示,休了爱妻,他另娶,妻另嫁,他伤心欲绝,用一生去思念她,唉!……真不知是可怜?还是可恨?” 贾儒用精锐的眼睛审视紫俏,他已经猜测出她和衾瓷的关系,如诗——错、错、错!
  “贾儒,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儿,我有话要同衾瓷说,说完了我们就离开吧!” 紫俏逃似的离开了画彩,却在二楼的楼梯拐角顿住了脚步。
  从楼下走上来一个女人,衾瓷的母亲;紫俏的恶梦!
  “阿姨!”紫俏同她打了声招呼。
  衾瓷的母亲震惊的看着紫俏,本来笑呵呵的脸,阴冷下来,半天,她才说出话来:“叶家的大少奶奶怎么到这里来了?叶远鹏再有能耐,可这里,却是我们宋家!……哦,对了,我倒是忘了问,叶远鹏真能娶你吗?叶家的门槛比我们宋家不知高出多少!我估摸,也只能是包养吧?男人的话不可信的!”
  “阿姨,没想到您退休在家,思想倒还这样进步,‘男人的话不可信’,那您信不信丈夫和儿子的话?包不包养是我自己的事儿,只要我愿意就好!……今天,我只是带朋友过来看陶,只是来‘等你’陶吧,没到宋家!” 紫俏平静的说。
  “‘等你’陶吧?你不是一直在等他,等着他离婚吗?你如愿了!”衾瓷的母亲冷笑道:“我可没有忘记你对我的许诺,当着你外婆的面,你说,男为天,女为地,门当户对才能成就方圆!”
  “阿姨,你弄错了,这陶吧的名字是你儿子起的,不是我,我不用他等!我跟你保证过不会嫁他,就永远都不会嫁,绝不会失言!” 紫俏忍无可忍,话脱口而出,小脸涨得通红。
  衾瓷的母亲语重心长的说:“既然这样,以后,你就不要再纠缠衾瓷了,如果没有那些绯闻,我也不想拆散你们。我儿子即使离了婚,依旧能娶得到姑娘,好人家的姑娘!”
  “您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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