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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李德全叫了声:“阿弥陀佛,心怡格格真是救命菩萨。”一斜眼,见心怡在门口站着,忙几步来到她面前,跪下道:“格格,奴才给您磕头了。”
心怡忙阻拦,“李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李德全硬是磕完了三个头才起身,“格格医好了万岁爷,奴才这头是一定要磕的。”
“学医本就是用来治病的,没什么可谢,皇上好些了吗?”心怡最关心的还是康熙的病。
“格格医术高超,臣等佩服。”太医们对心怡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李公公,再给皇上吃颗药,巩固一下。”心怡示意李德全倒水,然后又对太医们说:“你们不用佩服我,西药的疗效要比中药来得快,但说起调养,中医远胜西医,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康熙已经清醒了,听到他们的对答,问道:“是心怡吗?”
心怡赶紧来到康熙床前,“是我,皇上还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朕好多了,只是四肢无力。”
“病去如抽丝,再吃几帖温补的药,过几日连老虎都打得死。”医生对病家的话基本是都是这样说的。
康熙可不好哄,“又哄朕了不是?不过,你的药确实管用,有空教教太医们。”
“是,臣等一定向心怡格格请教。”太医们挺谦虚的,可心怡却不太愿意教他们,不是她有什么私心,而是怕吓着了这些太医,于是说:“中西医不一样的,有些理论方面你们恐怕很难接受。”
李德全插嘴说:“万岁爷,这医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先搁一搁吧,您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主子可要进些什么吗?”
“你不提还不觉得,朕还真有些饿了。”
李德全一听又乐了:“又被格格料中,万岁爷,格格早就叫奴才预备了清粥,奴才这就去端。”
康熙的病没大碍了,众人都松了口气,几位阿哥也都陆续离开皇宫回自己的府邸。胤禛也回了雍王府,一进门,就有人告诉他,心怡把一个女孩关在了府里。
胤禛挺纳闷,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心怡不在皇宫的事,他肯定这个被关起来的女孩和心怡昨天失踪有着联系,于是就去了关押红瑶的房间。
红瑶见到一个陌生男人进了房间,吓了一跳。
胤禛打量了红瑶一番,然后大刺刺地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心……心儿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是这里的主人。”
红瑶倒吸一口冷气,“雍……雍王爷?!”
“正是!” 胤禛见红瑶小脸带着惊恐,便缓了缓脸色,尽量把语气放得柔和点,“别怕,心儿不为难你,本王也不会为难你!”
见胤禛并无什么恶意,红瑶稍稍放了些心,于是把事情说了一遍,胤禛听罢,把事情前后联系了一想,就断定昨天晚上心怡是和纳兰德聿在一起,他心里突突一跳,“纳兰这小子居然有此等运气,倒是意外,不过要把心怡娶回门,可没这么容易!别说皇阿玛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红瑶见胤禛听完后,一语不发,脸上阴晴不定,于是怯怯地说:“王爷,你千万别为难辛姐姐和纳兰大哥!”
胤禛嘿嘿一笑,“你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他们?”顿了顿又说:“心儿是本王正福晋娘家的亲戚,你说你的纳兰大哥配得上吗?”
“可是,可是我看纳兰大哥很喜欢辛姐姐的啊!王爷,你成全他们吧!”
“哈……”胤禛忍不住大笑起来,“红瑶小姐,你好天真啊!”
红瑶红了红脸,“王爷,您笑什么?”
胤禛也不回答,说了句“你继续呆着吧!”就打开门出去了,把红瑶搞得一头雾水。
小豆腐巷
再说纳兰府里,纳兰德聿正在自己房间里,坐在桌前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想着心事,纳兰宏推门进来了,“聿儿,到底出了什么事?红瑶怎么了?”
纳兰宏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薛言找他的。送信的人走了以后,薛言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雍王府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找秋燕,肯定是这丫头搞出什么事来了,于是赶紧前往雍王府,想打听一下,但门口的人说王爷还没回府。
薛言没辙,只好找纳兰宏去,他知道纳兰宏今天去提督衙门处理事情了,于是赶往提督衙门,待纳兰宏处理完了事情,才一起回了纳兰府,到了纳兰府,果然见到楚琴和秋燕,询问后方知事情经过。
听父亲这么一问,纳兰德聿放下杯子,站起身,淡淡地回答,“阿玛,没什么大事!你别着急。”
“我不着急,老薛着急啊!还有啊,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去山上了,雪下得太大,就找了个山洞过夜。 ”
“你可知道皇上病了?”纳兰宏问。
纳兰德聿一点都不知道,“皇上病了?这几日不是我当值,没进去。”
“病得不轻,里头传出消息,说是高烧不退,恐怕…… ”
纳兰德聿忙安慰,“阿玛,里头那些人听风就是雨的,明明是芝麻传到后来就变成西瓜了。”
“话不能这么说,皇上快七十了,精神头儿是一年不如一年,若真龙驭上宾,那群阿哥们非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到时候……唉!”纳兰宏担忧着,“不论皇上立的是谁,其余的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四爷、八爷、还有在外头的十四爷,怕是谁也不会乖乖地奉诏。”
“阿玛,皇上是何等精明的人,岂会不做考虑,你就别想这么多了。”
“哎,和你说了这么多,把要紧的事给忘了,你快去见见薛言,秋燕和楚琴那两个丫头都被薛言训了。
“这全是她们自己搞出来的事!”“纳兰德聿没好气地跟随着父亲出门。
来到客厅,见过薛言,转眼见秋燕眼泪汪汪的样子,很明显,挨过骂了。见纳兰德聿前来,薛言赶紧说:“贤侄,丫头不懂事,你还多担待,晚上救红瑶的事还望你多帮忙。”
纳兰宏也跟着说:“要不要阿玛派些人来帮你?
纳兰德聿摇摇头,“不用了,我能搞定。”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薛言提议。
纳兰德聿拒绝,“放心,辛小姐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我想她没恶意,只是想给秋燕一点小小的警告而已,如果你们兴师动众的,反而会把事情搞糟了。”
“不会武功的把一个会武功的给掳走了,说出去会让人把门牙给笑掉啊!”薛言觉得实在是丢面子。
“聿儿,这辛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纳兰宏问儿子。
“雍王爷正福晋娘家的亲戚。”
“唉!你们真会闯祸啊!”薛言指指秋燕,“惹上雍王府的人,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夜晚,心怡出了皇宫,来到雍王府,也不去见胤禛,径自去了关押红瑶的地方,让人点了红瑶的穴,然后叫了一辆轿子,把红瑶塞了进去,自己也坐进去,离开了雍王府。
胤禛早就知道了心怡的一切行踪,待心怡带着红瑶走了之后,他也带了人跟随而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亥正时分,纳兰德聿、秋燕、楚琴来到指定地点。
“是不是这里啊?”楚琴不是很熟悉京城的路。
“这条就是。” 纳兰德聿回答。
巷子里有一座小屋,很破败的样子,屋门微启,秋燕指着说:“这里有座空屋,会不会就在这家?”
纳兰德聿推开了门。
三人进了门,走进屋里,就看见心怡坐在一个大磨盘上,摇晃着双腿。见他们进了门,心怡向他们打了声招呼,“来啦!”
秋燕立刻问,“我师姐呢?”
心怡指指屋角的地上。秋燕扭头一看,红瑶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楚琴一看就明白了,忙跑过去替红瑶解了穴。
秋燕对心怡说:“你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会点穴?”
“你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心怡损了她一句,“我不会并不代表没人会,秋燕姑娘,以后别玩这种跟踪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秋燕咬了下嘴唇,突然挽住纳兰德聿的胳膊,指着心怡,“纳兰大哥,我们三姐妹被她欺负啊,你也不管。”
“放手!”纳兰德聿想甩开秋燕,不料被她死死拉住。
“你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好没良心啊!”秋燕故意闹着。
纳兰德聿又怒又急,“你胡说什么?”边和秋燕拉扯着,边对心怡说:“你别听她的。”
在场的人都以为心怡会生气,会发怒,哪知她像看白戏一样地拍着手,“好好好,演得好!继续啊,秋燕姑娘,接下来你想说什么,是回忆你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呢,还是指责他始乱终弃呀?
这一说,秋燕顿时语塞,也不闹了。
心怡跳下磨盘,“我没兴趣和你玩了,红瑶妹妹,我走了。”
“站住,你也不说清楚怎么回事,就想走?“秋燕还不罢休。
“你不会问你师姐啊?”
倒是红瑶还牵挂着心怡,“辛姐姐,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心怡笑着点点头,“应该有的,随缘吧!我真该走了!”
直到此刻纳兰德聿才对心怡说上话,“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胤禛跨了进来,“不劳你费心了,纳兰统领。”
所有的人都一愣,红瑶脱口而出:“雍王爷!”
胤禛横了纳兰德聿一眼,对心怡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也不带人,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不会武功,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你岂不危险。”胤禛话里有话。
“王爷多虑了。”
胤禛瞅着纳兰德聿说:“不是本王多虑,而是眼前就有人存了这个心。”
这话已经很明了,还没等纳兰德聿回答,秋燕插上,“雍王爷,您这是指谁呢?”
胤禛冷着脸,“本王说话没有你这个小丫头插嘴的份,纳兰德聿,她是你什么人?”
“回王爷,她不是我什么人。”纳兰德聿已经看出胤禛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是兵部侍郎薛言的外甥女。”
“哼,薛言就教你这么对本王说话的吗?” 胤禛眼里露出一丝寒光。
心怡忙打圆场,“她还小,不懂事,王爷别往心里去,走吧,我这就回去!”她瞅了纳兰德聿一眼,先跨出门去。
胤禛并不出门,走上前一步,来到纳兰德聿面前,“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配不上她。”说完,也跨出门去。
这话太伤人自尊了,可说话的人是胤禛,纳兰德聿再大的火气也只好憋着,恼火地一拳捶在墙上。
红瑶心下不忍,“纳兰大哥,你也别太生气了,辛姐姐是雍王爷正福晋娘家的亲戚,身份是贵了点,也难怪雍王爷会这么说。”
楚琴也看不下去,“雍王爷又不是辛姑娘的阿玛,管不到她的婚事,纳兰大哥,到时候,你绕过雍王爷,直接去她家提亲,只要辛姑娘的阿玛额娘同意了,雍王爷也就没话好说了。”
“这事以后再说,红瑶,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德聿不想提不愉快的事。
红瑶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听完后,纳兰德聿问:“这么说,她早就知道你跟着她了。“
“我想也是。”红瑶对心怡的印象很好,“辛姐姐没有骗我,除了有守卫看着,其他的我一点委屈都没受,好吃好喝伺候着呢,就是出来的时候,她叫人点了我的穴。”
“才多大工夫,你就一口一个姐姐地叫了。”秋燕酸溜溜地说道。
“师妹,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开心,论才智,我们比不上她,论胸襟,她是我见过的最宽容最大度的,刚才你那样,早就在她的意料中了,她都对我说了,你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呵呵,我算是服了,纳兰大哥真是好眼光。”红瑶的话让秋燕闷掉了,她嘟着嘴不吭声。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否则,薛伯伯该着急了。” 楚琴见事情结束了,怕家里的人着急,就催着他们走。
纳兰德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提薛大人我差点忘了,秋燕,你回去后告诉薛大人,这些日子千万别和雍王爷产生什么冲突,要知道你刚才已经得罪了他了。”
“怕什么!”秋燕还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楚琴赶紧给秋燕敲一钟,“纳兰大哥说得对,那可是四阿哥、雍王爷,惹不起。”
“知道了,走吧!”秋燕说着,率先跨出了门。
楚琴忍不住摇头,“唉!这个秋燕!”
纳兰德聿的话,薛言听进去了,小心翼翼地过了几天,也没见四阿哥有什么动静,心里的大石头渐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下朝了,众臣三三两两地从殿内出来,结伴往宫外走,纳兰宏和薛言自然是结伴而行说着话。
“薛兄,到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