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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对情况导向“多人的专制主义”;后一种情况导向”一人的专制主义”。
一个中国的著者说:“秦朝和隋朝灭亡的原因足:君主们不愿象古人一
样,仅仅行使一般性的监督——这是一个元首所应当做的唯一事务——,而
是事事都要自己直接管理。③”在这里,这位中国的著者儿乎把所有的君主国
所以腐败的原因都告诉了我们。
③贵族政治变成寡头政治。
①威陛斯用法律去纠正世袭的贵族政治所产生的不便,它是在这方面做得最好的共和国之一。
②查士丁认为雅典人品德沦丧是由于爱巴米农达斯的死。他们既不再有好胜之心,便把收人都用庄宴会和
庆祝等事上,“常常只顾晚饭而不顾营堡”。于是马其顿人就从无声无臭之中挺身而出了。《世界史纲》,
第
6卷,第
9章。
③杜亚尔德:《中华帝国志》,第
2 卷,第
648页,引自明代著述。
当一个君主认为他应该改变而不应遵循事物的秩序,才更能表现他的权
威的时候;当他剥夺某一些人的世袭职位,而武断地把这些职位赏赐给另一
些人的时候;当他喜欢一时的意欲胜于他的意志的时候;君主政体就要毁灭
了。
当一个君主认为他应该改变而不应遵循事物的秩序,才更能表现他的权
威的时候;当他剥夺某一些人的世袭职位,而武断地把这些职位赏赐给另一
些人的时候;当他喜欢一时的意欲胜于他的意志的时候;君主政体就要毁灭
了。
身
82的时候,君主政体也就毁灭了。
最后,还有一种情形,君主败体也要毁灭,就是君主误解了自己的权威、
地位和人民对他的爱戴;他不完全相信一个君卞应该认为自己是处在安全之
中,正如一个暴君应该认为自己是处在危险之中一样。
第七节续前
当头等的品爵只是头等奴役的标志的时候;当大人物丧失了人民的尊
敬,成为专横权力的卑鄙工具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就已经腐化了。
当颁发的荣赏和荣誉的性质相矛盾的时候;当恶名①和品爵
83可以同时
放到一个人的身上去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更是腐化了。
当君主把公正变为严酷的时候;当君主象罗马的皇帝们一样,把梅都薩
——希腊神话里的魔女——的头顱挂在胸前来恫吓人②的时候:当他做出恐吓
和可怖的神气,象康莫都斯让人刻在他的石象上的那种神气
①的时候;君主政
体的原则也就腐化了。
此外,当特别卑鄙的人们从奴颜婢膝中获致显贵而引以为茉的时候;当
他们认为对君主负有无限义务而对国家则不负任何义务的时候;君主政体的
原则也就腐化了。
但是,如果君主的权力越大,他的安全便越少的话(备时代的历史都证
明是如此),那末,腐化这个权力,直到改变这个权力的性质,这不是轻于
背叛君主的大逆罪吗
84?
第八节君主政体原则腐化的危险
害处不在于一个国家从一个宽和的政体转变为另一个宽和的政体,例如
从共和国转变为君主国,或是从君主国转变为共和国,而是在于一个宽和的
政体堕落下来#急转为专制主义。
多半的欧洲国家至今还受着风俗的支配。但是如果由于长期滥用权力,
如果由于进行巨大的征服战争,专制主义就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获得巩固,
风俗和气候就都不能和它对抗;在世界这个美丽的部分,人性至少在一个时
期将要遭受侮辱,象在世界的其他三个部分人性受到侮辱一样。
①提贝留斯在位时为告密者雕像,并颁给他们胜利奖饰,而大大贬低了这些荣赏的价值,以致那些真正应
得荣赏的人不愿接受荣赏。《狄欧断篇》,第
58卷,第
14章,辑自君士坦丁·保尔菲罗折尼都斯《品德
与邪恶》。塔西佗《吏记》第
15卷第
72章里曾记述尼禄在发现井惩罚一个捏造的反叛阴谋的时候,如何
把胜利奖饰颁给柏特罗尼岛斯·杜尔比利亚奴斯、涅尔瓦和蒂哲利奴斯。又在第
13卷第
53卓记述了罗马
将军们如何因为轻视“世传的胜利勋章”’这种荣赏而不愿作战。
②这个国家的君主很知道他的政府的原则。
①见希罗狄恩;《罗马史》。
第九节贵族如何倾向于拥护王室
第九节贵族如何倾向于拥护王室
奥地利的皇室曾经不断压迫匈牙利的贵挨。它不晓得那些贵族有一天对
它将有莫大的帮助。它用尽方法搜括这些民族的钱财,其实这些民族并没有
多少钱财;但是奥地利皇室却看不见那里的众多的人。当许多王候起来瓜分
奥地利皇室的备邦的时候,这个君主国的各部分竞坐以待毙,毫无动静,以
致粉粉瓦解。当时唯一有生命力的就是匈牙利的贵族,他们愤怒了,他们为
了战斗而忘掉了一切;他们认为牺牲性命,不念旧怨,是最大的光荣”。
第十节专制政体原则的腐化
专制政体的原则是不断在腐化的,因为这个原则在性质上就是腐化的东
西。别的政体之所以灭亡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偶然变故,破坏了它们的原则。
专制政体的灭亡则是由于自己内在的缺点。某些偶然的原因是不能够防止它
的原则腐化的。所以专制败体,只有气候、宗教、形势或是人民的才智等等
所形成的环境强迫它遵守一定秩序,承认一定规则的时候,才能够维持。这
些东西可能对专制败体的性质发生强有力的影响,但是不能改变专制政体的
性质,专制政体的凶残性格仍然存在;这种性格只能暂时地披制服。
第十一节政体原则的健全和腐化的自然结果
政体的原则一旦腐化,最好的法律也要变坏,反而对国家有害。但是在
原则健全的时候,就是坏的法律也会发生好的法律的效果;原则的力量带动
一切。
克里特人使用种极奇怪的方法,使重要官吏必须守注。这个方法就是叛
变。一部分公民可以揭竿而起,赶走官吏,强迫他们恢复平民的身分。人们
认为这种做法是有法律根据的。这样的一种制度,准许用叛乱去制止权力的
滥用,看来似乎可以愿复任何一个共和国。但是这个制度并浚有毁坏克里特
共和国。理由是这样
①:
当古人要谈论一个最热爱祖国的人民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提到克里特
人。柏拉图②说:“祖国这个名字对克里特人是如何甜蜜可爱!”他们用表示
母爱的一个名词去称呼他们的租国③。对祖国的热爱矫正了一切。
波兰的法律也有准许叛变的规定,但是叛变所发生的弊害清楚地说明,
惟有克里特人能够成功地使用这个补救方法。
①他们总是首先联合起来反抗外来的敌人,这叫做“联合主义”。见普卢塔克:《道德著述》,第
88页。
②《共和国》,第
9卷。
③兽卢塔克《道德著述》中“论老人是否应该参与国政”。
希腊人所建立的体育运动,也同样需要有良好的政体原则。柏拉图说希腊人所建立的体育运动,也同样需要有良好的政体原则。柏拉图说:
“就是拉栖代孟人和克里特人开始创立那些著名的竞技场,使他们在世界上
获得了卓越的地位。最初,人们的廉耻心受到震惊,但是廉耻心终于向公共
的利益让步。”在柏拉图的时候,这些制度是个人景慕⑤的,因为它们和一个
重要的目标联系着,这个目标就是罩事技术。但是当希腊丧失了品德的时候,
这些制度却反而破坏了军事技术;人们出现于决斗场上,已不是为着锻炼,
而是为着腐化⑥。
普卢塔克告诉⑦我们,和他同时代的罗马人认为这些竞技就是希腊人沦为
奴隶的主要原因。其实不然,正是希腊人的奴隶状态腐化了那些体育运动。
在普卢塔克那个时代①,人们在公园里裸体搏斗和角力,使青年精神松懈,使
他们倾向于卑污的情欲,使他们成为单纯的卖技者。但是在爱巴米衣达斯那
个时代,角力的运动使梯柏人在柳克特拉战役中取得了胜利②。
当国家没有丧失它的原则的时候,法律就很少是不好的。这就好象伊壁
鸠鲁在谈论财富时所说的:“腐败的不是酒,而是酒器。”
③
第十二节续前
在罗马,法官起初是从元老院的元老这一等级中选出的,格拉古兄弟把
这个特权转移给武士们;杜鲁苏斯把它给与元老和武士;苏拉只给与元老们;
哥塔给与元老、武士和度支官;凯撒又把后者除掉;安东尼把元老、武士和
百人长等编成“十人队”。
当一个共和国腐化了的时候,除了铲除腐化,恢复已经失掉了的原则而
外,是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补救所滋生的任何弊害的。一切其他纠正方法不但
无用,而已有可能成为一个新的弊害。当罗马还保持着它的原则的时候,司
法权可以放在元老们的手中而不致被滥用。但是当罗马腐化了的时候,不管
司法权力移转给哪一个团体,给元老、武士、度支官也好,抬这些团体中的
两个团体也好,同时给三个团体也好,给其中的任何一个也好,事情总是弄
不好的。武士并不比元老们有品德,度支官也不比武士们好,武士和百人长
一样地缺少品德。
在罗马的人民获得了同贵族一样担任公职的权利而后,人们自然会想,
阿谀人民的人们将要变成政府的主人了。但是事情件不如此。我们看到罗马
人民虽然让平民得以担任公职,们是人民却总是选举贵族。因为人民有品德,
所以他们宽宏大量;因为他们有自由,所以他们轻视权力。但是当罗马人民
④《共和国》,第
5卷。
⑤体育分成两部门:跳舞和角斗。在克里特,人们可以看到丘列特斯的武装跳舞;在拉栖代孟,可以看到
卡斯托尔和波留克斯的武装跳舞,在雅典,可以看到帕拉斯的武装跳舞,这对江没有达到服兵没年龄的青
年是很合适的。柏拉图在《法律》第
7卷中说,角斗是战争的形象。他颂扬古代只创立两种跳舞:和平舞
和剑舞。柏拉图在同书内论述剑舞如何应用到军事技术上去。
⑥ “拉栖代孟体育场的竞技,毋宁说是淫秽的。”马尔西阿尔:《短诗集》,第
4卷,讽刺诗第
55首。
⑦《道德著述》中“有关罗马的问题”第
15题。
①普卢塔克:《道德著述》。
②普卢塔克《道德著述》中的“杂谈”第
2卷第
5题。
③古代盛酒的器皿常常用能够腐坏的材料如已革之类制成。——译者
丧失了他们的原则的时候,他们越拥有权力,他们便越不谨慎,最后,他们
成为自己的暴君,又成为自己的奴隶,这时他们便失掉了自由的力量,并由
于放纵而衰弱无力了。
丧失了他们的原则的时候,他们越拥有权力,他们便越不谨慎,最后,他们
成为自己的暴君,又成为自己的奴隶,这时他们便失掉了自由的力量,并由
于放纵而衰弱无力了。
狄特·李维说①:罗马人的淫佚之风产生得最迟;罗马人以节制与贫困为
光荣的期间也最长;在这两件事上,没有其他人民可以同罗马人相比拟。
“誓言”在罗届人中有很大的力量,所以没有比”立誓”更能使他们遵
守法律了。他们为着遵守誓言常是不畏一切艰难的,但是为着光荣和祖国则
不是这样。
执政官古因提鸟斯·金金纳都斯要在罗马募集一支军队去征伐埃魁人和
窝尔西人,但是护民官们反对。执政官说:“好吧!让那些去年向执政官立
过誓的人们在我的旗帜下前进吧!”86②护民官们呼喊说,这个誓言已经失效,
说他们立誓的时候,古因提鸟斯只是一个私人而已;但是这些呼喊是徒然的。
因为人民比那些竞想前来颁导他们的人们更有宗教的虔诚;他们不理睬护民
官们所提出的区别与解释。
当这些人要退到圣山去的时候,他们感到受着对执政官们所做过的、要
跟随执政官们去作战的誓言的约束③。他们便升划把执政官们杀掉,但是人们
告诉他们,就是杀死执政官们,誓言仍然是有效;他们便放弃这个计划。现
在从他们所要犯的罪行去看,就不难了解他们对违背誓言是抱怎样的一种观
念。
坎奈战役之后,人民惊慌了,要退到西西里去
87。斯基比欧叫他们立誓,
决不离开罗马;惧怕违背这个誓言,终于战胜了其他的一切惧怕。罗马如同
一只船,在狂风暴雨中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