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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封印法阵被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半位面逼迫出来之后,虚影的木棺终于凝结成实质。多亏了这些人的挖掘,让罗西和阿提拉很快就找到了木棺。
木棺很朴素,但是并不平凡。
历经千年没有腐朽,当手指关节叩击在棺木上时,还发出了梆梆的响声。阿提拉和罗西用力掀开了其实并不重的棺盖,当棺材和棺盖之间产生了一条缝隙的时候,一股神圣庄严的力量瞬间降临,笼罩在两人的身上。阿提拉和罗西眼中都是狂热与震惊,还有一分欣喜。
即使里面不是《神说》这样最顶尖的圣遗物,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货色。
棺材空空荡荡,里面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包裹,灰色发黄的白布上都是一些黑色凝结成块的东西,应该是干枯后的鲜血。
阿提拉瞥了一眼罗西,说道:“这应该是最强大的那几位教皇的裹尸布,只有这种裹尸布可以隔绝圣遗物的气息,不至于外漏出去。他们为了封印这个圣遗物,甚至挖了一位教皇的坟!”
在今天看来,这种方法有点掩耳盗铃之举,外面的方尖塔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任谁都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其实这种概念是错误的,因为这种概念颠倒了时空,在一千年前,这里就是不毛之地,一群被东征军打的哭爹喊娘的土著猴子们根本不明白方尖塔的意义,甚至他们还会把方尖塔当做是某种图腾来崇拜。
他们也绝对不会想到,在这些方尖塔包围着的正中央,会有这样一个墓穴,墓穴中会有这样一个棺材,而棺材里会藏着一件足以震动世界的圣遗物。
阿提拉小心翼翼的捧出从教皇身上扒下来的裹尸布包裹,递给罗西,罗西把这东西放在了棺盖上,等阿提拉从棺材里出来之后,两人便开始仔细小心的翻动着裹尸布。裹尸布很硬,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可能还如同新织的一样。还没有完全打开,只是露出一笑缝隙,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似乎是想要把掩藏了千年的光辉统统发泄出去。
这股金光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足以惊动该惊动的人了。
地面上地图脸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得到了龙晶的喜悦完全被这金光带来的那种让灵魂都战栗的东西压制下去。他眼神变得迷茫而危险,可很快又恢复了清明。此时的真理会,哪怕全部加在一起,都不够阿提拉一个人收拾的,更别提想要去抢圣遗物。
他内心有着深深的不甘,这东西应该是真理会的才对,可他只能放任两个圣光教会的人把那充满了煌煌之气的东西带走,这些可耻的强盗,小偷!
远在帝都的赫曼正伏在书案上奋笔疾书,处理教会的公务。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这个教会好,才去和老皇帝做交易,对他而言,他并非是出卖了这个教会,他的目的是为了教会更好的发展。就算很多人在私底下对他颇有怨言,但他并不在意。只要教会按照他制定的计划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人们会明白,他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会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在这一瞬间,那股心悸的波动让他抬起头来,目光似乎能穿透墙壁,看见那一瞬而逝,撼动宇宙乾坤的金光。
他脸色非常的难看,他以为用圣遗物的由头能把阿提拉和罗西这两个足以影响到他的权威的家伙流放出去,没想到他们居然成功了,那股充满了神性的气息,绝对是圣遗物没有错!他的脸色变幻莫测,来回不断的转变,末了,他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命。这样都没有办法阻止罗西,那么他愿意认赌服输。
揉了揉手腕,一股圣洁的白色光芒在他身体里流转一圈,带走了疲劳,他继续书写着自己对教会未来发展的规划和猜想。
在墓穴中,阿提拉和罗西的脸上的神色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许用麻木这个词是个不错的选择。在他们的眼前,是一个漂浮在空中,被金色光芒笼罩着的羊皮书卷,它散发这神性的光辉,似乎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的呢喃。那是一种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但就是这音节,却在他们的脑海中回响,甚至是然给他们一种明示,一种认知。
这本书,在自我阅读,它将记载在羊皮书卷上的内容以一种不为人所知的语言朗读出来,透彻人心,却让人隐隐的明白了什么。
阿提拉无意识的伸手想去摸一摸这个只存在于资料之中的圣遗物,但是一股柔和的排斥从羊皮书卷上传来,排开了他的手。他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只手充满了罪恶与血腥,它不应该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它的存在,只能带来破坏和毁灭,以及不幸!
他摸出了匕首,对准了手腕切了下去。刺疼感让他转醒,他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匕首切入了自己的手腕,若是不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拿着匕首的胳膊,恐怕那只手就已经被切掉。
“有点邪性!”,罗西脸色有点阴沉,他隐隐的从这羊皮书卷上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的身体正在排斥着这个《神说》,仿佛有一种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这个东西,是个祸害。
阿提拉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圣力流转之下,他手腕上的伤口快速的愈合起来。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只是想摸一摸,就被控制了神智要切去自己的手掌,这不应该是神圣之物所应该做的事情。
两人心中都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他们,好像放出了某种不得了的东西。
第二零一章 研究
感谢“大权在我”、“书友140501213506741”的打赏,感谢所有支持我,以及喜欢这本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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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成功的人有很多,成功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足够果断。果断意味着不迟疑、不犹豫!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魄力,也有下得去手的狠辣。
但是阿提拉不太有,罗西也不太有。
两人明明知道这个羊皮书卷可能有问题,但是让他们把这玩意重新封印起来,或者弃之不用,他们做不到。
这就像一直希望能捡到钱的人突然真的捡到一大笔钱了,尽管他明白这笔钱的失主肯定万分的焦急甚至是绝望,但他总要犹豫。一方面是自己的希望和未来,不断的自我辩解,也许这笔钱的主人并不在乎这些钱。另一方面,也会置身处地的为失主考虑,觉得应该把钱送回去。
人都有两面性,这是一种相对正面的说法,为自己辩白。换一种不太正面的说法,那就是人都有贪欲的,是被欲望操控的动物。
阿提拉和罗西面对羊皮书卷的时候,尽管知道这玩意似乎有一点邪性,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也许、可能、大概能控制住,然后把这玩意变为己用。
所以他们最后决定,把这东西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阿提拉和罗西扯开了裹尸布将羊皮书卷重新包裹起来,放在了罗西的身上,匆匆的离开了这里,朝着图尔曼帝都行进,把一堆烂摊子都留给了真理会。
不是烂摊子是什么?一口气死掉了几个城的人,就算真理会能控制全国的媒体和官方,但一样压制不住这种爆炸性的新闻。这可不是死了几个几十个,还能找点滑稽的借口来糊弄那些天真的不明真相的普罗大众。这一口气死掉了这么多人,他们总有一些在外地的亲人、朋友、同事、伙伴,不可能一点也不走漏消息。
好在之前为了这个封印法阵做了不少前期的工作,为这件事做好了铺垫。当罗西和阿提拉离开之后,科尼利厄斯也开始操作起来。
首先在一些小的媒体上刊登了新发现的病毒会给人体造成何种后果,然后慢慢的透露联邦官方压制了新闻的流通,因为在封锁区内疫情已经爆发。当民众开始把视线转移过来的时候,这种手眼通天的小报又爆出地方官员为了遮掩真相,甚至不惜欺骗民众,以达到抽身事外的目的。
新一轮的游行再次爆发,但是目标不是那些封锁区内的民众,而是继续针对统治阶级。特别是一位游行的倡导者、组织者被一些反抗独【和谐】裁的官任命为员临时官员之后,这种已经变味的运动已经控制不住了。许多人已经不关心封锁区里的情况,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喊出的口号有没有人支持,自己能不能得到一些财团或者议会和舆论的支持,成功的迈入官僚阶级。
很多投机者看见了其中的机会,一跃成为人上人,步入上流社会的机会。至于那些真正需要被人们关心的问题——谁管他们死活?
当然,也有人是真的关心那些封锁区内民众生活和状况的人,但是他们发出的声音早已被另外一个更加好大的声音所取代,简单点来说,这声音表达的意思只有,那就是“我要当官,我一定做的比现在的官员做的更好”。这也是真理会对联邦思想控制的极限了,用另外一种狂热的行为,来覆盖真相,至少拖上一段时间。
等风头过去了,直接报个疫情控制不住,死亡人数众多,宛如人间地狱,到时候为了保护封锁区外的人们的生命安全,想必这些封锁区外民众愿意为了自己的小命,而投票彻底焚毁封锁区内的一切。
没有人是无私的,特别是面对与自己生死攸关的大事时,到那时候,真相就会永远的被隐藏起来,成为未来某一个时间点上撬动某件事的动力。
离开了联邦之后罗西和阿提拉马不停蹄的赶回图尔曼,此时整个帝国在法比奥的统治下已经初见成效。法比奥是一个政治手腕高超的老政客,在他成功的政变之前,他实际上已经行使了皇帝才拥有的权力,管理着如小朝堂一样的贵族集团长达数十年。管理一个国家,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特别是胜利者往往会丑化失败者,法比奥把一切的原由都推到了海因西斯和老皇帝的身上,当然也提及了大皇子和长公主忧国忧民的义举。但是很可惜,三方最后同归于尽,法比奥乘天地气运所托,出来主持政局。
谎话说了一千遍,就是真理。
先和法比奥打了一个照面,交代了一下最近去做什么了之后,罗西立刻和阿提拉躲回格林兰去了。他们不放心赫曼,不是害怕赫曼能对他们动手,而是觉得如果赫曼给他们添麻烦会让事情的过程变慢。
几十上百乃至近千本资料堆满了一屋子,两人坐席地而坐,不断的抄录一些段落和句子,这些都是前人研究羊皮书卷的心得体会,对他们再度研究这个圣遗物有着十分关键的作用。
“这里有一段文字,我读给你听听。”,罗西捧着一本手写的笔记读了起来,“乌拉里奥已经被处死,但是他的话还在我耳边萦绕,他说我们不敢抬头看向天空,我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我觉得这里面或许有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然为什么陛下要我们立刻处死他?这是这一周处死的第十一位枢机主教了,陛下真的是太残暴了。”
“乌拉里奥!”,阿提拉一个激灵,“裁判所的所长,被称为黑骑士,是教会历史上最残忍血腥的一位。据说他一生中杀死过上百位枢机主教,最后被教皇下令自裁。”
一个信仰光明圣光和宏伟神明的使徒,一个重要机关的第一负责人,却被冠以“黑骑士”这样充满了恶意和贬义的头衔,由此可知他当时应该是多么的臭名昭著?但是从他的笔记中发现,他的所作所为都是被教皇指示的,甚至是他自己都觉得教皇过于残暴了。
为什么教皇要处死这么多枢机主教?
两个人心头一震,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羊皮书卷?他们快速的翻动起一些记载这教会重大事情的年代表,找到了黑骑士自裁的时间点,正好在鲜血教派被镇压前一些。
这里面肯定是有联系了,罗西思考起来,如果说乌拉里奥杀人是因为受到了当时的教皇指使,那么鲜血教派这种教会内的体系凭什么敢拿枢机主教来血祭?要说这群人疯了,显然是不可能的。每一个能从羊皮书卷上读取到信息和知识的人,都绝对是天才。天才也许有可能是个疯子,但是疯子绝对不是天才。
这件事的背后,是不是也有当时的教皇在推动?比如说是教皇要求拿一些枢机主教来血祭?甚至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当时的教皇控制的?
一个史无前例的巨大阴影笼罩着教会历史上的某一段时间,两人同时加快速度,又调集了大量的文献和资料,他们需要一个准确的信息。
没有人干扰的赫曼还在执行着自己教宗的权力,他捧着一杯热水,不时抿上一口,目光却依旧集中在案头的几份文件上。
“阿提拉,还有罗西,现在在做什么?”,他抬手翻过一页,目光随之转动,略微抬高了一些。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站在赫曼的对面,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上。这人穿着白色的斗篷,银色的纹路和描边,体现出他在教会内部的阶级。他微微垂首,表示自己的恭敬,“圣者大人和牧首一直在老房子里翻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