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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两种魔法源必须“同调”,才能发挥出最惊人的效果!被定义为“成功”的魔导溃散炮,至少该要具有原先十倍以上的攻击力!也就是最好是同一人发出的。但是这却是近乎天才才办得到的事!两手同时使用不同属性的魔法,就如同一手画圆一手画方,还要同时画完般的困难。但是有一种例外,就是“双生魔导士”,历史上便有几个这样的记载。蕾拉之所以明白这个招式,便是因为她年幼时曾经与蕾娜一同做过这样的修练,但是事实在他们眼前明朗了──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个天才…
“还在持续着吗?漫无止境的岁月与争斗…直到前些时日,异常的魔导力波动才将我从玄冰之中唤醒…眼前的一切对我而言应该都已经陌生了吧?但是…”
有着美艳外貌的女子自言自语的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话,火红色的装扮搭配着镶着金边的黑色束腰,身上则零星的点缀着金饰及宝石,可以看出是个尊贵的魔导士,却不像是入时的装扮…她那有如碧玉一般的双眸则有着几分空洞与呆滞,让人觉得就这么大剌剌走进敌阵的她像是个游魂…
“小心!!那里…危险啊!!”
蕾拉大喊的同时,敌兵已经抽剑对她挥劈而去,然而──“咻──轰!轰!轰咚!!”
在一瞬间飞射而出的魔导电浆炮吹散了一拥而上的死神部队!被卷进这道风暴的敌兵都失去了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的权利,而变成了躺在地上的一滩烂肉…
(我的天!!她到底是谁?速度又那么快、下手又那么重…就是赛兰的高等祭司,也很少有这般厉害的角色存在…)
“锵!”“咚!”
只见那少妇飞身而过,挥动手中的长矛,重铠神兵的一条断臂便腾空飞起!
(还能动?)
她回头打量了一会儿重整身形的重铠兵,二话不说又是一记“魔导溃散炮”,卷起了另一阵同样惊人的冲天爆光!然而这一瞬间,却也让对手冲进了魔导士料理不来的距离!但是脚步灵活的她不但稳健的闪过了一次接一次致命的施袭,还能不断以手中的长矛还以疾刺、招招夺命!显然她和蕾拉与凯恩相同,是同时具有格斗天赋的“魔导战士”!
只见少妇在闪、转、挪、腾之间,慢慢的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反而将所有的对手卷进了她的陷阱──她飞快的绕着敌人打圈子,用诡异的身法与速度朝着圆心扎枪!看得目瞪口呆的兰瑟洛与蕾拉都不知道,这是龙翔流斩道的最终奥义──狂龙霸刀阵!化刀为枪,还是不失半分凌厉与威猛!三两下便将八九个难缠的死神葬送殆尽…但是,招成之际,少女的动作却开始显得凌乱、甚至就这么“砰”一声倒在地上!
(糟、糟糕了…我还“醒”得不完全吗?万一在敌阵中睡去的话…)
在短暂的争扎后,少妇便失去了意识;剩下的六七个敌兵眼见机不可失,便一步抢上要致她于死地!然而蕾拉快了一步,凌空罩下的破剑舞搅乱了他们的动作,甚至又收拾了两三人,逼得见到瞄头不对的四个敌兵调头跑去!
“想跑?把我们整得这么惨,该把小命留下来赔啊!”
兰瑟洛冷笑着,挥刀收拾了剩下的几个敌手。
战事结束的傍晚显得格外萧索,夕阳掩映着空中的残云,还有几声不堪入耳的鸟鸣,那是等待着啄食尸体的秃鹰。获胜的格兰特朗军,可说是因为方才的那个美艳少妇而扭转战局的;撇开胜利不谈,他们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究竟还要死多少人?)
蕾拉沉闷的扫视着战场,此刻的他们正忙着将阵亡将士的尸身处理妥当,以免遭到啄食。然而所谓的“处理”,充其量也只是挖个连野狗都扒得开的浅坑,这就是战争的悲哀。他们能做的,只有替死者祝祷,再摘下胸前的兵籍名牌,做为遗物转交给家属…
“兰瑟洛少将及蕾拉上校!团长及陛下有请,麻烦即刻动身前往盖亚城!”
这一刻,赶来通报的小卒在忙乱的人群中找到了他们,而代为传答了这个讯息。
“我明白了。走吧,蕾拉。”
兰瑟洛的心中颇不痛快,一天下来的疲惫正该得到抒解,却立刻碰上新的任务…
“等等、那小姐该怎么办?”
“请人送回行馆吧。迪诺陛下那边还有空出一栋房子…”
就这样,两人安顿好了一切之后,便策马赶往贝兰堡的邻城盖亚。这一晚,奇库休和鲁西迪设宴款待了两人,在席间鲁西迪便开口提出了他的计画:“英雄会?”
“是的。离上一场比赛已经四年了,这一次我们要让邦吉斯拥有实质上的联军领导权,这样我们手边的资源才好应用。因此,我需要你们索那作为名义上的号召国,尤其我希望能由蕾拉上校写这封召书!因为你身为剑圣裘斯达的养女,即便令尊已然身故,他的名声对黑暗大陆诸国,应该还是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蕾拉和兰瑟洛其实心里明白,邦吉斯邀他们流亡政府加盟,便是存在这一个重要因素。不然以格兰特朗及库兰巴尔特的残兵败将,索那神焰骑士团的实力和水准经过了赛兰第四次南征后,其实已大不如从前…
“那么,请你尽快拟好召集书,我会叫莱吉克火速送往南方各国。原则上我们就定在两个月后举行比赛…”
鲁西迪这么说道,他身旁的副官,竟是狂战士残存下来唯一的一名悍将──莱吉克。艾罗!邦吉斯陷害了他们,导致巴赛卡一族自相残杀而全灭,剩下的大概只有十余人…莱吉克却接受了鲁西迪的招降,是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还是他静待的报仇的时机?鲁西迪并不顾虑后者,因为莱吉克一队只有十余人外,他的功夫也在鲁西迪之下,要暗算谁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即使怎么看都是引狼入室的做法,鲁西迪却不以为意…
这顿酒宴结束之后,两人又披星戴月的赶回了贝兰堡。然而蕾拉却在城门的地方和兰瑟洛别过,因为她的心头挂记着那个魔导士,因此决定过去先看一趟,便要求兰瑟洛先返回他们的住处。
“赛莲娜…你真的好美…”
昏暗的月光下,那个叫赛莲娜的女孩只看得清那双眸子…燃烧着渴望眼神的双眼,尤其是那只红色的右眼…
他的手开始解开赛莲娜的衣物,她有点不习惯的制止了他,但是却又敌不过他瞬间转为失望的可怜眼神…
“不行吗?大家都抛下我了啊…求求你,不要拒绝我…”
她的心中只是不忍,在昏天暗地之中,赛莲娜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他…如果“他”需要这样的安慰,她是义无反顾的。然而…
“什么!?您这是什么意思?”
赛莲娜惊愕的看着跪在她眼前的“他”──堂堂的一国之君!
“对不起,赛莲娜,我糊涂了…我发誓会做任何事补偿你,但是这种事…是法理不容、不能公开的啊!”
“我明白了,对您而言,龙刀圣、还有神龙王的威信才是一切吧?您怕自己的名誉扫地的话,将我灭口不就得了吗?”赛莲娜哭喊着!
“你不要这样说,我、我…”
“给我记住!龙刀圣帝汶!一辈子记住你干的丑事…你竟然对自己的养女始乱终弃!”
赛莲娜含着泪恨恨骂道,跳出了窗外,骑着飞龙离去!
“赛莲娜!你要去哪里?回来啊!”
慢慢的,这些光景变成一片花白。赛莲娜醒了过来,看见蕾拉用毛巾拭着她额头的汗珠…
“醒了吗?你没事就好了。流这么多汗,是不是发烧了?”
赛莲娜缓缓的坐起来,她认出了蕾拉在她昏阙的那一刻飞身上来救她的人。
“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
赛莲娜说道,语气却有些冷冰冰的。
“你从哪里来的呢?看起来哪边的人都不像,又为什么会卷入那场战斗?”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赛兰兵…我只是拿他们来试刀,看看我的功力有没有退化。”
(试刀…)
蕾拉听了不禁一股凉意袭上心头,也许她救回来的是个可怕的角色。
“没错,也许你听了很难相信,我在西方的安底鲁山脉中沉眠了两百年…可能是某种精灵波动唤醒了我。讽刺的是,我的同伴早已不存在这世间了,所以我也不知我活在世间还能干嘛…”
(我的天…两百年?)
蕾拉的心中暗暗惊讶着,但是她也知道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也就是,赛兰在两百年前就是你们的敌对国?如果没有成功的歼灭赛兰,是你同伴的遗憾的话,你愿不愿意就跟着我们阵营呢?”
“说话真是单刀直入。你们很缺人吧?贵国又是?”
“索那军。库兰巴尔特与格兰特朗联盟,在你的时代应该已存在了吧?”
“索那?隔了两百年,战场又再次回到了凯奥斯爱兰德啊…是命运的安排吗?”
就当蕾拉努力的说服着赛莲娜的同时,兰瑟洛回到了他们暂时落脚的官邸,却…
“有没有搞错!?他们打哪来的?”
兰瑟洛冲了进去!官邸上上下下居然正在跟赛兰的魔剑战士混战着!
(陛下、公主…完蛋了!)
兰瑟洛心头浮上不祥的预感!这时,在附近的迪诺王也带兵赶了过来,由於潜入这城里的人并不多,三两下就平定了这场纷乱!
“兰瑟洛!奥丁小陛下和公主…都没事吧?”
“糟糕了,找不到!”
这时,带着伤的夏尔从两人居住的房间缓缓爬了出来…
“团长…对不起…陛下和公主…被抓了!”
“夏尔!振作一点!快、叫魔导士来替他治伤!”
第十一话名为忠臣的霸王
邦吉斯所沦陷的东岸,已然并入了赛兰的版图,而成了赛兰渡海西征的一个重要跳版。而这块地暂时被归属到了该隐州的管辖之下,在这块七万多平方公尺的根据地上,驻有六十万的赛兰步兵团,以及三座固若金汤的城池。最重要的却是三座城中所驻守的三个重装师,包括三十台的“重铠神兵”及为数近乎三万的“魂战士死神部队”…
然而这一夜却是个令人彷徨不安的夜,索那的神焰骑士团不得不去侵犯这样的一股势力,而且迫在眉睫,甚至连风声都还没走漏开来!
奥丁三世及伊莉西亚公主现在正被关在亚斯塔城中,对成功俘虏两人的魔剑团长亚西达来说,他可是立了个大功,即便年幼的奥丁王加上今日颓废的神焰骑士团已然不成气候…然而,赛兰却万万没料到,邦吉斯大陆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掌握在一股神密势力之中,那就是威因即位之后,在幕后飞快崛起的神龙谷…
“啪!”
雷欧的翔龙破真空斩杀了一名赛兰兵!
“很好,没有毁损到这家伙的衣物。”
威因脱下了被斩杀的魔剑兵的制服,在月光下端详了一会儿。
“陛下,您确定不要我陪您去吗?”
“不了,雷欧。这是我的私事,不该动用神龙谷的力量去解决。十二小时后你在北方的塔雷欧奇山脚边接应我。”
“是!”
雷欧行了个礼,便骑着飞龙离去。威因此时已换好了衣服,正戴上半罩式的头盔。
(好熟悉的感觉…或许吧?我注定就是魔剑战士…冷血的杀人狂。)
威因没有感慨很久,便朝亚斯塔旁的碉堡走去。这一路上他并没受到任何阻扰,因为他的身上有着无法抹灭的烙印…魔剑战士的身份,同时也是最好的通行证。囚室的一角,瑟缩着饱受惊吓的伊莉西亚公主,和极力安抚她,却是故做镇定的小奥丁王。直到脚步声渐渐的接近…打开管理囚室的门…
“呜…哥哥…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他们只是换班!在那之前,团长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虽然嘴边是这么讲,但他明白那扇门一旦打开,绝不会有好事情…
“怎么啦?换班的时刻不是还没到吗?”狱卒托着腮帮子,懒洋洋的问道。
“不是的。亚西达团长想见一见他的两位客人…”
“那么,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