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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出卖我!”
楚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知道她也尾随到了这里。
“你别过来,再靠近,我就砍锁链了啊!”楚恋身上蒸腾的杀气显示着她必杀的决心,面对着她犀利的眼神,我的内心还真就产生了惧意。
“那你就砍啊?”她的脸色没什么改变,但是身体已经做出了整装待发的姿势。
我知道她是在激我,但是看着身旁倒下的梦灵,我突然积攒起了挑战的勇气,“你以为老子不敢是吧?好!老子今天就砍给你看!”说罢,我便举起了莫邪宝剑,准备搏命一试。
“等等”,楚恋见状表情有些惊慌了,她的语气从此前的强硬变得弱势,“我说这位公子,我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与小女子作对啊?”
见她说话软了下来,我登时凝聚了信心,“你玩弄他人的性命,蹂躏男人的感情,今天我是来替天行道、维护正义的。”如果当时有照相机的话,一定要把我当时的样子拍下来,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象一个英雄。
“那我们的立场不是一致了吗?因为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替天行道。”
“什么?”刚刚摆好POSS的我,马上解了下来。
“那些男人都该死!”楚恋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怕,让我不得不从新认识她,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为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自觉地就发出了疑问。
“男人是自私的,他们为了占有欲而占有女人,为了性欲而玷污女人,为了表现欲而拿自己的女人做藏品来彼此炫耀。男人是欲望的化身,而女人就是他们自私欲望的牺牲品,我要改变这个现实,我不想无辜被玩弄,所以我要抗争,要破坏……”她越说越激昂,宛如一位慷慨陈词的革命义士,我始终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自己说得没了力气为止。
最后,她哭了,象一个普通的弱质女流一样。我想上前安慰她,但是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在我没有下决心讨伐她之前,我们素不相识。
“你错了”,这是我华丽的开场,我有信心用下面的话来融化她尘封已久的心灵,“我们是大地的子民,身体里自然少不了兽性,但是人与兽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有情。上天创造了男女是要我们相爱的,不是叫我们互相伤害。说到兽性,男女都一样,都会有一些离禽兽那边较近的同类,但是他们不是全部,而且即使是他们,心中也定然有爱。公主,你现在也在堕落,但是你放弃过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吗?如果你心中没有爱,那么你为什么要憎恨男人,你为什么要破坏,破坏是为了拯救什么吧?憎恨是要改变什么吧?那么你的心中一定也有爱,而且你正在为了它而努力,不是吗?但是,让这个世界充满爱难道就只有毁灭一种方法吗?我告诉你,不是。”
楚恋沉默了,表情也舒缓了下来,整个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做内心的斗争,所以我给她充分安静的环境。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很祥和,一切事物静得那么自然,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无聊,反而觉得很惬意。
她缓缓地抬头望向我,眼神变得似水一样温柔,轻启朱唇,莺声细语,“你真的能帮我吗?”
“交给我。”我的表情是真诚地,但是说实话,她所谓的帮她我真的还没太明白。
“心锁是我邪恶力量的源泉,劈开锁链,我将断开与它的连接而丧失大部分力量,当然,这也是你们到这里来的原因吧?”她平静的望向我,我的目光给了她答案,“其实解开心锁很简单,只是一旦锁链断掉我将失去所有的保护,以后完全依仗你这个陌生人,我很不放心,所以你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实力证明你有能力来保护我。”
“什么?保护你?什么意思?”我有点迷惑。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就把实情交给你吧。我的真身现在已经被他人操纵了,所以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你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实的我,而等你走出梦境后,回到现实将看到一个完全邪恶的我。”
我虽然还是有些不懂,但是我对此却产生了兴趣,“无德淫君看上了我,想把我占为己有,梦幻灵主为了不让我落入他人之手,而将自己的‘心锁神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两个邪恶男人的争斗,给了我反击的机会,我的‘心锁’最后终于超过了梦幻灵主,而将他封印,而为了对付无德淫君,我也只好借用心锁的邪功来积攒自己的力量。我现在的力量足够强大,所以无德现在不敢动我。”
难怪她这么痛恨男人,她这辈子也确实被男人害苦了,不过,也难怪,谁让她是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儿呢。我现在越来越希望为她做点什么了,因为爱情的小火苗正在我的内心点燃。“那么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你呢?”
“很简单,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听惯了,你要是真有实力,就走出梦境,与现实的我打上一架,你要是能赢得了我,我就自然会相信你,而且会为了你解开自己的心锁。”
好家伙,原来还是没有彻底对我放心啊,不过,我倒是很愿意相信她,因为,她已经是我追求的目标之一了。“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都会相信你,因为我要让你看看,这个世界上真正有爱的好男人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后会有期。”说罢我便架起梦灵向外走去。
“等等。”
“又什么事啊?”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有梦灵呢,问他就好了!”
“可是他现在正在昏迷啊……”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你别告诉我,这天下的好男人都是笨男人。”楚恋笑了,而且笑得是那么的好看。
“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总会失去理智的。”我微笑着说。
楚恋的脸红了,给她又增添了另一种魅力,她含胸低首,声音放小的说,“叫小静跟着你吧,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都可以问她。”
“求之不得。”我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卷三 地府畅游 第五十一章 爱情拉锯战开始
走出“梦之镜”,我又重新回到了“梦幻之城”外的梦境之中,小静很听话的站在我的身旁,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喂,你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解地问。
“小静谢谢大哥了,若是没有大哥,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走出那‘心之一方’了,是大哥的那句‘求之不得’才叫小静有了重见‘光明’的机会,大哥,您就是小静的大恩人,今后大哥有什么吩咐,小静都会拼命做到的。”她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光,弄得还真象那么回事。
“放心,跟着我没错的,绝对叫你不虚此行,哎呀,我也没什么需要你报答的,就是以后没事随便叫我亲两下,摸两下就行了。”说出这话,我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好啊,那你摸吧”,小静摆出了任君品尝的架势,“对了,搁着衣服摸,大哥会觉得不方便吧?那我脱光衣服好了,反正穿着我也觉得不舒服,谁见过‘镜子’穿衣服的,是吧?那……”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不争气的倒下了,鼻孔喷涌着N千cc的鲜血,兄弟们,如果我下一章不再出现了,那么请记住我吧,我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我已经回到了此前与兔兔胡闹的大床上。(老是变换空间,我都快疯了。)此刻,兔兔正在一旁一手拄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观察着我。“在看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
“光光。”
“干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我“光光”,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
兔兔抚摩着我的额头,很认真地说,“光光,你放心,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嫌弃你的。”
“噗!”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喷了,这个小妮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到身下,刮着她的小鼻头儿,不怀好意地说,“那好,现在就是你对我好的时候了,我还想要……”
这下兔兔不干了,下面飞起一脚,将我整个人从床上踢了下来,而后她还捂着嘴假装是失手,“光光,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但是求求你,以后能不能不和你一起睡觉啊?”
“啊?为什么啊?”我坐在地上满脑袋的问号。
“疼。”兔兔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肩膀,泪光荧荧,满脸委屈地说。
“哈哈……”我在地上差点儿没笑背过气去。“哎呀,第一次都会疼的,以后就不会了。”
“骗人。”兔兔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确实是怪我啊,是我太自我中心了,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感受。我悄悄地爬上床,从下面钻进了被子,随着兔兔的稍许抵抗宣告无效,爱,让整个屋子又变得春意盎然。
“驸马爷,该去小姐闺阁送水了!”外面楚大如催命一般的嚎叫,让我从幸福的高楼上狂跌而下。无奈的骂了几句脏话,吻了一下兔兔额头上的那个“卯”字,轻轻地说,“怎么样,晚上还陪老公去采花吗?”
兔兔撅着嘴,很不情愿地摇着头,“想去,但是累得想休息。”
我会意地一笑,潇洒地起身穿上衣服,哎呀,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做呢。
……
山西省某处拍摄现场
……
“别,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喊人啦!”
“嘿嘿……小妞儿,你喊啊,这里荒郊野外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嘿嘿……”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好啊,我就要你,嘿嘿,别的老子什么都不要,来啊,陪老子玩玩……”
“不,不要啊……”
“哎呀,又谁啊这是?”
“停!”这个欲行非礼的男子又遭到了某块儿小石子的袭击,大胡子导演很无奈地喊了这场戏的第74次“停”,他真的绝望了,缓缓地站起身,转过来对身后的祝平安同志和蔼地说,“我说,祝平安同志,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还要干那种在后面偷扔小石子的勾当呢?我知道你爱你的老婆,但是你也不能袭击我们的男演员啊?他已经是最后一个群众演员了,你又是扔石头,又是飞标枪的,我们还怎么拍戏啊?”
祝平安很是委屈,他决定同大胡子导演理论,“导演,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影响您的工作,但是您也该理解我啊,您说啊,如果您的妻子正在被一个流氓非礼而正巧您又遇到了,您能见之不理吗?若是我弃之不顾,那我还算是一个爷们吗?您说我要是那么做,能对得起我的父母吗,能对得起甜甜的父母吗,能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吗,能对得起我们孩子最喜欢的那只小狗狗吗……”
“等等,这跟那只小狗狗有什么关系?”
“是,这是我的不对,是和它没关系,但是今年是狗年嘛,怎么能不提一下小狗狗呢,是不是?导演,导演,您在听吗?您怎么睡着了,导演……”
导演当场昏倒,而后被人晃醒,“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理解你,我不怪你了,好吧?可是,你要明白一点啊,甜甜是在为艺术献身啊,她的行为是高尚的。”
“什么,为艺术献身?那也不可以啊,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她只能向我献身,别人谁也不行,这其中也包括艺术。导演,您告诉我‘艺术’是谁,我去和他讲理……”
导演又一次昏倒,而后又被别人晃醒,“我说老祝啊,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也没有理解这个戏,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甜甜不用向任何人献身的,我们这个戏是一个恐怖片,而这一场是要渲染恐怖的气氛的,男演员只要一撕扯甜甜的外衣,我就会喊‘卡’的,绝对不会让甜甜吃亏的。”
“导演,您说的我明白了,但是恐怖片嘛,为什么非要拍非礼的戏呢,可以换跳大神儿嘛,我个人觉得那个更恐怖,再说,您说那个男演员一扯甜甜的衣服您就会喊‘卡’的,但是万一您要是喊慢了呢,万一那个男演员用的劲儿大了呢,万一您想喊‘卡’的时候,突然鱼刺儿卡到嗓子说不出来话呢,万一突然刮起风,演员听不到您喊‘卡’呢……您是著名导演嘛,您导的那部《金瓶梅》就很好看嘛,凡事都要想周到嘛,是不是?”
导演第三次昏倒,并且再昏倒前非常认真地嘱咐身边的人说,“谁也不许把我晃醒”,而后才放心地表情带着解脱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