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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两千块钱得赶上现在的十多万块钱。
“不行!”雷品三当时就急了:“我们一年也挣不了一千块钱。”随后想想说:“要不这么办,这大个子在我家养伤,直至痊愈,你看怎么样?”
万云山又看了看刘重,见刘重微微的点了下头,也就点头同意了。当然万云山和刘重的小动作没人在意。
就这样刘柱在雷品三家养伤,喜宴也索然无味,众人也陆续散去。
次日中午,刘重家中,万云山、钱奎、邵玲四人围在桌前喝着酒。万云山的脸也消了不少,毕竟是练武之人,恢复还是很快的。
万云山一脸的不快不无埋怨的说:“重叔,那家人都是高手,你怎么不和我说呢,你看看这亏吃的多不值呀。”
刘重也是一脸的不快,猛猛的灌了一口酒说道:“我常年经常在外,我也不清楚呀。唉,真他妈的霉气。”
刘重岔开话题问:“云山,奎子你们把我的观音神像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在县城小兰月手里。”钱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说:“不过秦先生先要钱。”
刘重不以为然的说:“钱,没问题,玲子拿钱去。”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柱子受伤了心疼呀,不过,和秦云海先生把这笔买卖做成了也值了。”
邵玲抱过了钱匣子轻轻一笑说:“当家的,那可是你亲侄子呀,你还值了。”
刘重白了邵玲一眼说道:“那不是没死吗,再说了这观音图可是宋代的,很灵验的。”说着打开了钱匣子说道:“这时二十万,全款,怎么样,够意思吧。”
钱奎瞟了一眼钱匣子慢慢地喝了一口酒,没说话。万云山则不同双眼放着狼见着羊的光芒,伸手抚摸着就像抚摸妓院里的**。
钱奎放下酒杯,淡淡地说:“重叔,秦先生要的可不只是这个,秦先生没和你说吗?”
刘重哈哈一笑说道:“说了说了,那个等你们走时再给你们,毕竟是贵重之物嘛。”
钱奎嗤笑了一下道:“也是。”其实钱奎心里再明白不过,没见着观音神像刘重这只老狐狸绝不会拿出来的。
钱奎对万云山说:“万大哥,你明天去县城给秦先生打个电话,说等柱子的伤好了一些我们就回去。”万云山点头应允。
这时刘长寿叫嚷着进了屋:“爸,雷盟那狗娘养的又打我,怎么办呀。”
钱奎看了看身壮如牛的刘长寿说道:“长寿,你看你跟牛似的,怎么还挨揍。”
刘长寿抓住钱奎的手说:“不是的,奎哥,那小子就像我妈说的是他妈的妖孽,我打不过他。”
刘重赶紧说:“长寿,从今以后你不许在找雷盟的麻烦,你的仇爸会给你报的;知道吗?”
刘长寿弱弱地说:“知道了爸。可是……”
“没什么可是。”刘重打断刘长寿的话:“今天又是你找的茬吧。”
刘长寿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不是,他,他不是,他……反正他,他打了我,你看看,你看看。”
刘重看着刘长寿脱去了上衣,看见满身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心疼。邵玲心疼的为儿子上药,狠狠的骂着。
刘重语重心长的说:“长寿呀,你还小,武功又不行,明天叫你奎哥好好的教教你,要用心学啊。你要知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的道理。”
刘长寿猛猛的点头,一脸坚定。
钱奎武功很好,万云山和刘柱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也深深的忌讳武良满,他自知到不了武良满程度。
是夜,各自休息。
刘重做完了义务工,喘着粗气躺在了邵玲的身边。邵玲侧过身抱住刘重说道:“当家的,你说怎么为儿子报仇。”
刘重不想生事:“要说起来那也不算仇,只是孩子之间的玩闹而已,再说雷家也不好惹,我看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邵玲重重的耸了一下刘重,不悦的说:“那真么行,我儿子不能受着气。”好像想到了什么嫉妒的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李贵蓉那个**,是不是,是不是呀你。”
刘重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们合计合计。”
二人想了半晌,刘重笑了笑说:“雷盟小孩子我们对他下手会遭人议论,我们对雷品三下手,叫他身败名裂,叫他当个村长美。”
“那怎么办?”邵玲不解的问。
刘重别有用意的说:“老娘们就是缺一叶肝肺,你不是有个远亲外甥女吗?十**了吧?长得挺漂亮的吧?”
“是呀,那又如何?”邵玲又问。
刘重阴阴一笑说道:“过几天你把她接来,我自有办法,你就晴好吧。”
第六章 奸计得逞
万法归道
第六章 奸计得逞
雷品三可不知道刘重要如此对他,他本就是实在本分的人,而且热心仗义不拘小节,人缘口碑都极好,这也是他当这么多年村官没下来的原因。
刘柱在雷品三家得到了细心的照顾有时也感动的一塌糊涂,李贵蓉把家里的鸡蛋、白面、大米都给刘柱吃了,就连刚结婚的雷豫、张凤芝都得吃玉米面窝头。可以家人没有一个有怨言的。雷清荷、武良满也回家了,日子安静的过着。
大概十来天,钱奎和万云山把观音神像拿来了,那是一个长八十公分,宽五十公分,厚一公分装裱好了的画像。观世音菩萨面容慈祥手持净瓶,端坐在莲台之上,佛光圆满,尤其是一双眼睛慈悲俯视,有隐隐的神光透出。
刘重看着观音神像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的拿着走进一间小屋。钱奎、万云山和邵玲也跟了进去,刘重在屋角掀起有铁板制成的地下室入口盖,小心翼翼的抱着观音神像下了去,三人随后也下了去。
邵玲拉亮了电灯,见刘重把观音神像毕恭毕敬的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佛龛之中,在旁边的一个铜盆中洗了手。又拿起火柴点燃了佛龛前供桌上的两只红蜡烛,从桌上拿起了三支供香点燃插在桌上一个青铜的鼎里。恭敬地拜了九拜,又喃喃的默念着。
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谁都没说话。
刘重做完了一切他认为的手续,回头向钱奎和万云山笑了笑说道:“奎子、云山上去我给你们拿东西。”
三人陆续上去,刘重飞快的从佛龛后面拿出一个黄色布包放入了怀中,也跟着上去了。
来到了客厅,刘重走进了卧室,邵玲也跟了进去。刘重从怀中掏出了黄布小包向邵玲点了点头,又走了出去。其实刘重这样子是一个迷阵,叫钱奎、万云山以为布包是从卧室拿出去的,可见狡诈之极。但也不能说不好,买卖人吗,凡事加点小心是没错的。
刘重把黄布包放在茶几上说道:“奎子,打开看看,验验货。”这时邵玲抱着那天的钱匣子也出来了。
万云山急速的,贪婪的看了一眼邵玲手中的钱匣子,又把目光放在钱奎打开的黄布包上。
黄布包里是一方印,碧绿晶莹,玲珑剔透的上好翡翠雕刻而成。印上有一个九头狮子踏着烈火,钱奎拿起印看了看印面,上面是篆书字体她根本就不认识,上面凸起字线下的朱砂印泥很多。
钱奎看了看万云山,万云山立刻会意,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纸打开,那是印文的字样,二人细心的对比着。
刘重哈哈大笑道:“你俩不相信我吗?再说这个玩意也仿造不出来呀。”
钱奎也没看刘重,一直仔细对比着说道:“重叔,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秦先生对此特意交代,我可不敢大意了。”
“也是也是”刘重不无赞叹的说:“秦先生不但财大气粗仗义豪爽,而且还知人善用,佩服佩服。”
钱奎二人对比无误,万云山对刘重说:“重叔,那二十万现款你看……。”
刘重笑道:“哈哈,看看,这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查收一下吧,过门无悔呀。”
钱奎向万云山摆了摆头,万云山会意,拿过邵玲手中的钱匣子,放在茶几打开仔细查数。
钱奎则对刘重说道:“重叔,我们这就回去,三天后再来,柱子的伤也好的三四分了,秦先生叫我们把他带回去养伤。”
刘重点点头说道:“正事要紧,柱子这请秦先生不要担心,有我照看不会出大事的。”
万云山拿出早准备好的密码箱把钱放了进去,又把那方印包好也放了进去,对钱奎说道:“奎子,好了,能走了。”
钱奎向刘重抱了抱拳说道:“重叔,那我们就走了。”
刘重点头,送二人出去。
回来后就对邵玲说道:“玲子,你明天就去接你的外甥女,处理完雷品三我还有事外出。”
第二天邵玲接来了她的远亲外甥女,其实邵玲外甥女是个苦命的孩子叫李雅凤,从小死去父亲,母亲有是小儿麻痹后遗症,行动不力,也能操持家务就是不堪重活。
李雅凤从小吃苦,心地善良,今年十八岁,长得清秀可人,皮肤白嫩,美女一个。
他日午饭时刘重把雷品三死说活说请到家里,雷品三不知道刘重和钱奎等人有来往。钱奎等人每回前来都很仔细,其实村人朴实都不在意别人,可谨慎行事总没大错。
雷品三进屋还不好意思的说:“刘老弟,你看你这是干啥,有事就说呗。”
刘重叫过刘长寿对雷品三说道:“大哥,我这兔崽子无事找雷盟的麻烦,你不要见怪。”又叫刘长寿:“长寿,过来,给你大伯陪个不是。”
刘长寿蹭倒了雷品三近前说道:“雷伯伯,我错了,不该老找雷盟的麻烦。”
雷品三轻轻地拍了拍刘长寿的头,回头对刘重说道:“刘老弟,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你还真放在眼里,不妨事的。”
这时邵玲叫外甥女李雅凤给沏上茶水,就说:“大哥,喝茶。”回头对李雅琴说道:“琴子,和姨给你伯伯做饭去。”
雷品三忙说:“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照顾刘柱呢。我不在这吃,不麻烦了,不麻烦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刘重拉着雷品三不让他走,雷品三无奈只得坐下。
大约一支烟功夫邵玲就叫刘重:“当家的,请大哥过来吃饭。”
雷品三看了看满桌的菜不好意思的道:“刘老弟你太客气了,我们吃饭又不是一二回了。说着指了指饭桌:“这,这叫我如何过意的去呀。”
刘重笑道:“我们兄弟多少年了,见外了。再说这是赔罪酒呀,你不喝不行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重就介绍起李雅凤:“大哥,这是邵玲外甥女叫李雅凤。”接着就对李雅凤说道:“小凤,给你伯伯敬酒。”
李雅凤平时从不饮酒,可不得不顾刘重的面子,端起酒杯说道:“伯伯,小凤敬你一杯。”
雷品三笑道:“小凤,还是算了,我喝的太多了。”
刘重打个哈哈说道:“大哥说啥呢,孩子敬你酒你得喝。”雷品三无奈只能喝了。
酒,小喝怡情,大喝乱性。雷品三推杯换盏。二十分钟后也就醉了。只见刘重又端起了酒杯说道:“大哥,一切都是兄弟疏于管教,你也知道兄弟我经常在外,雷盟和长寿的事你要包涵呀。”说完一饮而尽,空杯口向雷品三晃了晃道:“大哥,我干了。”
雷品三也是酒精上头,随后一饮而尽道:“不说那些了,孩子嘛过些时候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刘重醉意已显对邵玲和李雅凤说道:“你俩陪雷村长喝几杯,我不行了。”
雷品三醉意凛然的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也喝得不少了,就这样了,醉了醉了。”
邵玲看见刘重使过的眼色,随后说道:“大哥,我也头晕。”对李雅凤说道:“小凤,你陪你伯伯喝一杯,不要叫我失望呀。”
李雅凤俏面酡红,显然已经不少了,但碍着邵玲的面端起杯道:“伯伯,我陪你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雷品三醉了但也端起酒杯干了。
喝酒的人就这样,喝多的时候就认酒不认人,喝酒的人都知道。
刘重看了看二人还没喝好,又用尽唇舌劝了二人几杯,把雷品三和李雅凤喝得趴着桌上醉死过去。
刘重推了推在打瞌睡的邵玲说道:“玲子,玲子,醒醒,醒醒。”邵玲抬起头道:“干嘛?”刘重照邵玲后脑轻轻地打了一下说道:“快,按计划行事。”
邵玲顿时惊醒,二人把雷品三和李雅凤弄到刘长寿的卧室,把二人脱光摆出了龌龊的模样。刘重看着李雅凤嫩白的肉体,口水长流。邵玲狠狠地在刘重头上打了一下,揪着耳朵把刘重揪了出来。
酒喝得太多了,三小时后雷品三、李雅凤还没醒过来,这时刘长寿放学回来,看见父母醉躺在客厅沙发上,也没想太多,因为经常如此,就拿了些吃食出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雷盟来了,他奉母命来找父亲雷品三,到屋一看刘重夫妇还在沙发睡着,就推醒刘重说道:“叔,我爸呢?”
刘重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知道呀,没回去吗?”拍了拍额头道:“小盟呀,你爸也太能喝了,我是服了。”
邵玲也醒了过来。
二人其实不是很醉,不过也不少,只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