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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新黛玉传 作者:苑清(晋江vip2013-11-15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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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舞笑着说:“正是呢,这是婧诗姑娘做的,还有好几件我还没有拿出来呢,绣工好就罢了,难得她费心想出的这些款式样子,配色也好看。”
  黛玉笑道:“她做的针线自然是没的挑的。从小儿就没有一样不出众的,难得是竟丝毫没有骄矜之气,这陈家的少爷真真是好福气。”
  云舞笑道:“是呢,听着大爷说起来,那陈少爷也是极难得的君子了,日后又多了一对像奶奶和爷这样的神仙眷侣喽!”
  黛玉就笑:“偏又要扯上我来。”
  云舞便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瞧瞧像你们这样的连脸都不曾红过一次的夫妻可不少见?”
  “小蹄子,你又见过几对夫妻,在这里说嘴?”
  云舞只是笑,拿起针线做起活计来。
  黛玉也哄着儿子,只觉得心满意足。想着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婧诗出门的日子就在九月初六,若要回去苏州,不如早些开始收拾准备起来,省的到时候再去手忙脚乱的。便将福哥儿平日里爱玩的布老虎和睡觉时的小枕头都要带着,又有好些零碎东西等,因着时间倒还充足,只每日记起什么就捡到一块,到时候全部带到苏州去。
  林嬷嬷本来不太赞成现在带着福哥回去,只是想到既然他们小夫妻都说定了,且双方老人都还木有见过这个小孙子,便不再多言。
  他们这里正唠叨着回去的事,黛玉抓着福哥儿胖乎乎的小手逗弄呢,壮壮已经从外面跑进来了,它自从黛玉生产后就又重获自由了,因为以前被勒令远离黛玉,这段时间只是爱黏乎黛玉,似乎是要补回来这大半年的损失。
  福哥儿听到壮壮地“汪汪”声,见到壮壮倒似乎挺感兴趣,努力的张大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声音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可惜他现在太小,脖子没有力气,只得作罢。黛玉见他挺有兴趣,忙将他抱着朝壮壮这边看,指着壮壮说:“福哥儿看,这是咱们家的壮壮哦,以后娘让壮壮保护你的哦!”福哥儿努力挥舞了一下小手,估计是以示高兴吧。
  只是壮壮却不领情,冲着福哥儿吠两声,应该是在生气吧,毕竟黛玉从发现有孩子厚可再没有抱过它了。
  云舞在一旁发笑:“奶奶你看看它,好似真的懂人话一般,真是好笑。”
  黛玉笑说:“天下万物皆有灵性,它未必不懂咱们的话,只是我们不懂它的意思罢了。”
  云舞又笑道:“难道花花草草也有灵性不成?我瞧着只有咱们家壮壮最聪明。”
  黛玉莞尔:“现在倒没有看出他聪明不聪明,只这好吃懒做是看得出来了的。一日间吃多少顿东西也不知道,偏你们两个小蹄子还怕饿着了它。亏得现在长大了倒没有像小时候一样变成个圆球,不如我还能指着它给我看家护院?”
  云舞便只是笑:“这也怪不得我们两个,但凡是咱们手里拿着吃的,它总要眼巴巴的盯着我,我是忍不住要喂它的。”
  黛玉听了便去拍壮壮地头,笑骂道:“馋鬼!”
  壮壮只在黛玉脚边撒欢打转,一时又嗅到福哥儿身上的味道,一股软软的奶香味儿,便生出舌头舔舔他的小脚丫。
  徐绍清从外面回来,见儿子还没有睡着,先洗了手和黛玉说说话,再满心欢喜从黛玉手上接过福哥儿,将他举起来,笑呵呵的问道:“福哥儿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娘亲的话?想不想爹爹?”
  福哥儿也不搭理他,他本来已经有些困了,忽然被徐绍清这么举起来摇来摇去,就有些不太开心了。
  黛玉见他只抱着儿子傻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父子两个玩着,又见福哥儿眉头一紧,忙要从徐绍清手上接过来,徐绍清不明所以,仍将儿子递过去,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黛玉就感觉到手中一片温热之意,惊呼一声。
  黛玉眼见着水痕从里到外渗出来,徐绍清呆呆的拎着儿子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去接了,撑不住伏在榻上笑了起来。
  徐绍清一脸无奈,伸手点点福哥儿的小鼻子,笑道:“专门跟爹爹作对是不是,一会儿爹爹还要去衙门办事呢。”云舞见福哥儿尿在了徐绍清的官袍上,忍着笑忙过来接了福哥儿,又对着外面唤道:“雪雁,快去打盆温水来。”雪雁忙打了水来,云舞抱着福哥去了隔间里给他清洗。
  黛玉好容易止住了笑:“你去后面将衣服换下来吧,咱们日日在家被他袭击呢,你可是头一遭,这就算咱们福哥儿手下留情了。”
  徐绍清大笑:“没事!当爹的都得享受享受这个过程。”又对着黛玉道:“这些日子你带着儿子辛苦了!”
  “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有了他我倒觉得更开心些。说起来你成日家在外边忙碌,操心这一县的民生事务,比我累多了。”
  徐绍清笑着作个揖说:“多谢夫人深明大义!小生这厢先谢过夫人了。”黛玉啐他一口:“赶紧去将衣服换了吧!”徐绍清欣然领命不再多言,去换了衣服清洗一番便要去前衙了。
  黛玉问:“怎么这么快?”
  “我不过午后抽个空回来瞧瞧你们母子,还有好些事情要忙呢,这会子便走了。”
  黛玉送了他到院里,回来见福哥儿已经在云舞怀里睡着了,黛玉问:“怎么这么快?不是才在给他清洗吗?”
  雪雁笑道:“可不是,云舞抱了他在手里,我正绞了帕子给他擦着呢,想着平时给他洗个脸和手总要闹两声,今天怎么都没有动静?一瞧,已经挂着口水睡着了。”
  黛玉听了莞尔,仍让她放回摇篮里。
  黛玉见儿子睡了,便打趣问雪雁的嫁妆绣得如何了。雪雁听了直跺脚,羞道:“奶奶!”
  黛玉便笑:“你喊我做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正正经经的大事儿,我不过白问你一句,关心关心倒错了么?”
  云舞在一旁挤眉弄眼冲着雪雁笑道:“就是呢,若是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可以帮帮你的嘛!”
  “你们两个如今一起来欺负我了,奶奶就罢了,云舞你这死蹄子看我将来怎么来羞你。”说完雪雁扭身就往外跑了,留了云舞黛玉两个在房间里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叶姨娘滑胎

  徐家众人得知徐绍清要带着黛玉和福哥儿回来,无不欢喜。更有徐夫人更是高兴得不行,一时又盼望孙子早日到苏州,一时又担心他小孩家家经不起折腾,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顾妈妈在一旁笑道:“您就别担心了,既然也和奶奶要带着哥儿回来,肯定是哥儿身体棒着,想回家见祖母了呢!您瞧瞧这些日子老爷多高兴!”
  徐夫人冷哼一声:“可不得高兴?又做祖父又要做父亲!”
  顾妈妈听了知道倒惹得夫人心中不快,便骂道:“这个小蹄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能怀上孩子了。”
  徐夫人沉声说:“她倒有几分心思!只怕当时瞒过了你的眼睛未喝那药也不一定。现在眼看着得宠了,我也不大去管她们了,只怕就以为机会来了。”
  顾妈妈悄声道:“瞧瞧她现在那娇怯怯的样儿,每日只在老爷跟前装模作样,也不怕恶心。依奴婢看。。。要不要悄悄儿的。。。”
  徐夫人攥着帕子,笑道:“是了,若绍清和玉儿回来了岂不觉得好笑?竟又要多出个兄弟来不成?”
  徐夫人强按下心中的恨意,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夫婿能只守着自己一人,徐大人总共就一个妾室一个通房,比较起来算好的了,别人还要赞他一句洁身自好。可惜,你人去风流也就算了,现在年纪大了也想开了,哪里还去在乎那些男欢女爱,可是要想让那贱人生下孩子却是不可能的。
  这个家是我和他联手撑起来的,那个女人的孩子凭什么享受这一切?
  顾妈妈见徐夫人一脸笑意,温温柔柔说出口的话却是暗藏杀机。心中有些叹息,小姐当日在家时何尝不也是天真善良,无忧无虑?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倒不知道该怨谁,只是又一想,姑娘若不强些,只怕被害的就是她自己和哥儿姐儿了。
  又听得徐夫人耳语一阵,顾妈妈迟疑道:“这样她岂不是要疑到太太身上,老爷也要怪太太监管不利啊!”
  徐夫人一笑:“谁要瞒着她来?就是要让她知道是我干的又如何?我难道还要顾忌她不成?就算是我指使的,她也只能合血吞了这口气,她照样奈何我不得。”
  知道她主意早定,难以劝说了,又一想对付个不听话的姨娘倒不必步步为营费那心力,让她知道怕才好呢!便自去安排一应事情。
  不过两日,便听得叶姨娘在花园散步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撞倒在石桌上,正顶到肚子,当时就见了红,徐夫人忙忙的请了大夫还未到府上呢,叶姨娘三个多月的胎就已经掉了。
  徐老爷从外面匆匆赶回来,见叶姨娘形容憔悴,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见了徐大人进房,只拿了帕子抹眼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悲切切的叫了声:“老爷!”泪珠又滚滚落了下来,徐裴远将她抱住安慰她。
  叶姨娘哭道:“老爷,奴家没用,没能替爷留下咱们的孩儿呀!”
  徐裴远恼怒,对着房中的丫头们骂道:“怎么回事?你们全部是死人啊?好好的怎么会有野猫来冲撞了姨娘?既然护不了主子,留你们有何用,全部拉出去杖毙了。”
  丫鬟们忙跪倒下来喊道:“求老爷开恩,求姨奶奶开恩啊!”
  叶姨娘只倚在徐裴远怀中哭得抽抽搭搭当做没有听到。
  徐夫人进来见着两人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恼恨,轻声说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发这样大的火,丫头们护主不力,打几板子也就罢了,难道老爷忘了咱们家马上就有喜事,如何能见血?”
  徐裴远听了就有些松动,流掉的孩子毕竟还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美人在一旁流泪才心有不忍,但哪里比得上自己一双儿女重要,绍清和婧诗从小环绕膝下承欢,徐大人倒是对子女极为上心的。如今婧诗马上要大婚,儿子也要带了乖孙回来了,为了积福积德,是不宜再造杀孽。
  叶姨娘余光见徐裴远竟然准备就这样算了,心中痛恨不已,红着眼睛道:“老爷、太太,不是妾不懂事定要处罚人来冲撞大姑娘,只是妾当时被野猫冲撞之后又被撞了一下,只怕是有人故意推了妾啊!妾死不足惜,只可怜了老爷的一点血脉呀!”说罢想起那流掉的孩子,想想自己在这府里后半身安身立命的资本就这么没了,不由痛苦起来。
  徐裴远一时为难,徐夫人道:“那就将这些丫头全部带下去,分别关起来,一个个的问。”
  叶姨娘眼巴巴地看着徐裴远:“老爷,只怕是有人眼红妾得了您的宠,又怀了您的孩子才故意要害妾和咱们的儿子呀!不然咱们这府中何时出现过什么野猫?”
  这话意有所指,府里就只要徐夫人和另外一个通房有这动机,那通房是当年徐裴远母亲的丫头,现在也三十多了,最是安分度日的人,徐裴远不过几个月才去一次。且她一个早不得宠的通房哪里有本事能做这些事儿呢?
  顾妈妈听了喝道:“姨娘慎言,姨娘肚子里的哥儿或姐儿生下来了,那也是咱们太太跟老爷的孩子,姨娘称得什么‘咱们’、‘儿子’的?难道竟这个规矩也不懂了么?”
  叶姨娘知道自己心急被抓了话柄,只在那里嘤嘤哭泣。
  徐裴远待要说顾妈妈小题大做,徐夫人便抢先一步温和的说:“妈妈体谅姨娘伤痛,何必讲究这些。”
  又转头对徐裴远道:“老爷,先将丫头们关到柴房去,明日我亲自审问可真有人推了叶姨娘。如果有,我定会找出那害叶姨娘的人来。我请大夫仔细检查过叶姨娘的吃穿用度之物,大夫说是叶姨娘用的这盒香粉有猫薄荷,这植物该植物有兴奋的作用,当猫闻吸了之后会兴奋不已,上窜下跳,大夫猜测应是野猫闻了这香气才溜进来的。叶姨娘也真是,怀了身子的人还这么不当心。我当年怀了那两个胭脂水粉各式香料可是一样也不敢碰呢!哎。。。可惜了,日后可再不能够这样粗心大意了。”
  叶姨娘低垂着头,只气得牙都要咬碎,自己自怀了孕后,又是夏天体味竟一日比一日重了,老爷来了又不想他嫌弃,又信不过府里的人,特特地托了哥哥从外面买的,又去药堂问过可对胎儿有害才拿了进来。这香料用了效果果然极好,这才天天用了。
  现在听了徐夫人这样说,便哭着说:“婢妾未怀过身孕,若太太早些告诉妾,妾也不致如此了。”
  徐夫人听了心里冷笑,当着我的面就开始上起眼药来了,这话岂不是说自己故意的想她掉了这孩子?
  不待她话说完便接道:“哎。。。若不是叶姨娘身体虚弱病了,哪里会两三个月无法来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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