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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那些参战的小宗派甚至是一脉单传的宗派相比,他们已经是无比幸福的了,在这次关系到整个修真界存亡的大战中,无数筱为并不怎么高的小宗派甚至是全体参战,最后全体阵亡。
按照战后几大宗派的粗略统计,在这一战中彻底灭门,从修真界销声匿迹的宗派就有六百余家,而且这还是有名有姓能够统计出来的,至于那些没有什么名气无法统计的宗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界与教廷的血仇算是结下了,只要一提起教廷,每个修真界的人都会恨的牙痒痒的,如果不是修真界在这次大战中大伤元气,恐怕现在修真界的西征大军也已经发出了。
不过,虽然修真者们都是些淡薄名利的世外之人,对他们来说只有修真才是最重要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修真界就会咽下这口气。尤其中国人是格外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修真者们一旦动了怒气,也和那些普通人没什么两亲。
终于在大战后的一个月,几十个宗派的宗主不约而同的来到落日剑派。这几十个宗派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门人弟子都在大战中损失惨重,可以说他们都是与教廷有着刻骨仇恨的宗派。
众人在会客室内分主次坐好之后,也顾不得寒喧了,遁甲宗新任宗主严程虚开门见山的说道:”唐宗主,我们这些人此次来访,是有件事情想要与唐宗主商量!”
“哦?严宗主有话请讲!”唐严转向他笑道。
遁甲宗原来的宗主孟波在一个前的大战中偷袭重创教皇后身亡,现在的这位新任宗主严程虚是他师弟,比孟波小了二十来岁,初入师门后,是孟波指导他修行的,因此他与孟波之间的关系极为密切,这是整个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唐严一见严程虚开口,对他的来意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
“唐宗主,一个月前教廷大举进犯我修真界,让我修真界损失惨重,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不知唐宗主意下如何?”严程虚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提起教廷时面容扭曲,显然是早已把教廷恨到骨子里去了。
“哦?依严宗主的意思”唐严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头,装作听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唐宗主,大家也都不是外人了,说话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吧?坦白点说吧,就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前几天一合计,这血海深仇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门下那么多弟子不能就这么死了,教廷一定要为这付出代价,因此我们这些老家伙打算去西方也闹他们教廷一次!”旁边一个宗主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唐严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其实严程虚等人的来意他早猜出来了,只不过他虽然也赞同向教廷复仇,但是第一个提出复仇的绝不能是他,否则万一复仇失败,前往西方复仇的人手全部遇难,那么第一个提出复仇的人难免会受到诸多指责。
或许这样想是有些太过自私,重心计,然而他身为落日剑派之主却不得不这样,因为他代表的并非只是片刻怆的一言一行更代表着整个落日剑派,他更要为落日剑派的声誉考虑。
不过既然现在有人把话挑明,那唐严也不必玩这套心计了,他沉吟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问道:“话虽然是这么讲,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复仇?也组织一支大军大举进攻?别忘了我们修真界现在可禁不起这样折腾!”
听到唐严有赞同的意思。在场的各宗主都是面露喜色,落日剑派身为修真界第一大派,这两年实力的飞速发展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们派中还有一位楚白坐镇,如果有落日剑派加这次复仇行动的话,无疑胜算会增加不少。
几个颇有地位的宗主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宗主说道:“我们打算挑选一些实力不错的弟子,然后由我们几个老家伙带队前去复仇,挑选这些人手时一是要看实力,二是要看应变能力,到了西方之后我们一击就走,不级教廷正面对决的机会,相信教廷是奈何不了我们的,毕竟他们现在也元气大伤了。”
唐严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从理论上来讲,这个复仇计划很诱人,如果真的能这样顺利进行下去的话,虽然不能因此击垮教廷,却也可以让他们受到沉重的打击,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这次复仇是要在敌人地盘上进行的,万一有个什么变化,那么就凭去复仇的那么点人手,根本没办法与教廷相抗,即使现在教廷同样远气大伤也是一样,毕竟那是教廷的地盘。
现在修真界元气大伤,能够出击的年轻弟子大都是各宗派当接班人培养的佼佼者,如果把他们送到敌人的地盘去,有个什么闪失全军覆没的话,那这个损失可就大了,预优点那时候各派宗主连哭的念头都有了。
也正因为如此,唐严才会显得如此犹豫,他可不想在落日剑派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损失一批精锐门人,那样的打击对他以及落日剑派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在座的各派宗主都是活了上百年的人物了,见到唐严的脸色,哪还不清楚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随即一涌而上,七嘴八舌的向唐严灌输此仇不报何以面对门下弟子之类的话,生怕会少了落日剑派这个有力的帮手。
唐严被这么多嘴包围着,一时间也昏了头脑,渐渐的没了自己主见,正要一横心答应下来,旁边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不妥,此事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
听声音,似乎这插嘴说话的人年纪并不大。
眼见唐严就要答应了下来,旁边却突然跳出个觉局的,这些宗主们别提有多郁闷池,一个宗主当即旋风般的转过身去,没好气的斥责道:“去去去,我们和你们宗主谈话,你们这些后生晚辈插什么嘴?”
“谁说我是后生晚辈啊?”那人笑着走了过来。
看清了他的面目后,那个回身斥丙他的宗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歉然道:“楚前辈,晚辈并不知是前辈您,多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楚白微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事半功倍不介意,他一直在隔壁静室闭关,炎鹫上人临走的时候留下的几跑步地术需要他慢慢体会,而且他观摩炎鹫上人炼得来的一些新想法也需要尽快消化,因此炎鹫上人走后第二天他就开始闭关,直到今天才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听到各宗主在鼓动唐严派门下弟子去西方复仇,于是急忙出言阻止。
楚白是在场众人中辈分最高的了,因此即使在场的都是一派之长,也无人胆敢在他面前托大,都恭敬的起身让座,不过经过一番推辞之后,楚白还是坐在了唐严的主们旁边。
众人坐定之后,严程虚已经急不可耐的问:“楚前辈,刚才您说此事不妥,晚辈想请问一下,此事有何不妥?这个计划不是很完美的吗?”
楚白微笑着摆了摆手,正色道:“这个计划虽然乍听起来确实不错,不过这个计划是要把我们的精锐弟子放到对方的地盘中袭击对方,不可否认的,我们修真界的弟子确实比教廷的人实力高那么一点,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修真界的人向来都是一心向道的,要说起各种道术各种心得,实力绝对没话说,可要说起这偷袭游击之类的本事,我怕他们恐怕还不如一个凡间经过训练的凡人吧?”
众宗主都是默默不语,他们都是活了百多年的老人了,自然都清楚楚白说的都是实情,那偷袭游击虽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极其复杂,如何事先侦察目标,如何安排人手策应,如何安排撤退路线以及接应人手,这都不是他们这些一心向道的修真能够搞明白的。
“我们修真界经过此次恶战,虽然挫改了教廷的侵犯。但是我们自身也损失惨重啊,多少门派因此灭门。”楚白摇了摇头,低声叹道:“在这个需要我们恢复元气的时期,再把那些仅存的精锐弟子派到敌人的地盘去,那万一个闪失,恐怕一百来年内,我们修真界都欲振乏力!”
“那那难道这个仇我们就不报了吗?“严程虚颤声问道,他知道楚白在修真界的地位,只要他反对这次复仇行动,那多半整个修真界会回应复仇的宗派就没几个了,难道说自己师兄孟波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不,这个仇一定要报!“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楚白斩钉截铁的赞同复仇。他冷笑一下,缓缓的说:“教廷已经两次来犯了,如果我们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话,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我们东方无人?”
“前辈所言甚是,我这就去招集人手!”严程虚喜出望外,他激动的跳了起来颤声叫道。然后也未等楚白点头,已经转身向门外急急奔去。
“站住,谁说要派人手去的?”楚白断喝一声,衣袖轻轻一甩,一道修真力无声无自的扑去,将严程虚轻轻拉了回来。
严程虚挣扎了两下,苦于不敢真的用力挣扎,一时也没办法脱身前去招集人手,只得回头苦笑的说:“楚前辈,不是您说赞同复仇的吗?为何现在又要拦住我?”
“我是说复仇,不过没叫你派那些门人弟子去送死啊!”楚白微笑着摇了摇头,神态潇洒的站起身来,指着西方笑道:“去西方复仇,我一人足矣!”
“什么?”旁人都是惊叫出声,尤其唐严更是大叫道:“万万不可!”
前一阵子楚白在地府大战中,被青河滔同归于尽的法术抛到了异空间,让唐严着实担心了不少时候,生怕落日剑派刚刚有了那么一点起色就丢了领头人,现丰楚白平安归来,还未让他松口气,没想到他又要去西方复仇,这万一再有个闪失,会连他都想自杀。
“无妨!”楚白微笑着摆了摆手:“西方我也去过一次了,说起来我对那边比你们要熟悉几分,而且你们不要忘记了,亚拿萨在那边已经掌控了血族,我去西方的话有他照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更何况”他傲然一笑,“除非是西方神族再次违反协定干涉,否则教廷还无人能够制得了我!”
各宗主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反对的意见来,只有唐严还一脸急切的在那嘟囊着,却不敢大声说出来,生怕会惹自己的这位太师叔祖不高兴。
看到唐严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楚白的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暖意,他摆了摆手示意唐严不必多说,然后微笑道:“你们放心好了,我此次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就算西方神族真的下界干涉,难道我还不会跑?再说了,有抱石子与我同去,又有亚拿萨在西方照应,我去是最那的选择。”
听到楚白这么说,在场的宗主们再也提不出反对意见了,毕竟由楚白前去复仇确实比由一些没有什么经验的年轻弟子前去复仇来得妥当,就连最担心楚白安全的唐严也拿不出一个好的反对理由来。
见到再无人反对,楚白长笑一声,站起来笑说:“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就出发。”
在教廷的总部,托迪与其他四个圣骑士一起在教廷总部的周边巡视着,作为一位在教廷中任职已经有三十年的老圣骑士,托迪学学的热爱着教廷,对他来说,教廷就是他的家,是他寄托灵魂与思念的地方。
今天的托迪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以往始终如标枪一般挺拔的身躯,今日也显得有些佝偻,这时候的他看起来终于有了那么一丝老态。
而他身边的另外四个圣骑士和他一样,同样是无精打采的神态,他们的目光四处游离着,恍惚又疲惫。
其实何止是他们几人,现在整个教廷内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副模样,就连一向高高在上的教皇陛下也是一样,他甚至把自己关进了苦修的山洞中,任由他的属下如何哀求也不肯出来;
教廷内之所以会出现这样消沉的气氛,就是因为数日前东征军惨改所造成的。原本踌躇满志的东征,不但没有如众人所预想的那样建立不朽功勋,甚至于不遭到了教廷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惨败。
近十万东片部队,在遥远的东方损兵折将,能够活着回来的不过三万余人,而且个个带伤,可谓是惨痛至极,然而教廷的恶梦并没有因此终结。
惨败而归的东征部队一穿越了太平洋进入西方世界的同时,还未等他们缓过劲来,一直埋伏在那里的近三万血族与两万名狼人突然发动了攻击,这几乎已经是暗黑世界能够派出的最强实力了。
残余的教廷东征部队个个带伤,人人疲惫,如何能够抵御得住以逸待劳的血族与狼人?等到血族与狼人们的第一轮猛攻结束的时候,教适几乎损失了近四成人手,也就是说剩下的东征部队吸人两万多一点了。
不过教廷东征军到底也是教廷精锐,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他们不是很快的从混乱中回去神来,一万多名伤势较轻的圣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