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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攀上他颀长结实的腰身,感觉是那样安静,那样的柔情深种,脑海里不再有前尘往事,只有现在,很轻松;感觉他抱着她的双臂在不断收紧,猛地将她抱了起来。
他将她抱到书桌上坐着,幽暗深邃的双眸灼亮如焰,低下头缓缓逼近她,灼热的气息在起伏的胸腔间流转,心如擂鼓,一只粗糖的大手则在轻拂她的发丝,哑声喊了她声‘黛蔺’,然后猛地搂住她的红唇,大掌握紧她的腰,使得她为之往后一倾,秀发飞散,将她所有的娇嫩与香艳吞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四唇相触,黛蔺只觉电光火石之间,有一股浓烈的热流奔涌进自己的心房,让自己心跳飞快加速,身子在一瞬间发烫,只想伸手去搂住这个热情的男人。她也照做了,香艳樱唇轻轻开启,让男人的滚烫融化自己,将满腔思念倾注在这一唇齿缠绵的湿吻中,自己则搂住他结实健硕的身躯,与他渐渐贴紧,碰掉了书桌上的所有书册笔筒。她的回应让男人振奋,当男人用虎躯把她压在身下,两人躺到了桌子上,紧紧抱着对方,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扫掉了桑上所有的东西,睡在床上的宝宝们却醒了。宝宝们似乎是感应到了父母的热情,也似乎是被掉落地上的东西吵醒了,翻了个身,小身子自己爬起来了,黑黑的大眼睛望着这边,睡眼惺忸的喊了声‘妈咪’‘叔叔’,沙沙哑哑的娇咳,提醒大人们他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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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稚嫩的‘妈咪’,让陷入激情漩涡的黛蔺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顿时清醒过来!她跳下书桌,穿好被男人扯开的衣服,飞快的来到宝宝们面前,牵宝宝离开这里。
但小泽谦感冒了,一直在咳嗽,小脸蛋咳得红红的,抱着妈咪说难受。黛蔺摸摸他的小额头,发现宝宝低烧,风寒入体了,需要冲服儿童感冒冲剂,让宝宝再睡会口于是玉腮燥红的她把宝宝抱起来,侧首看了看正在用长指扣回衬衣扣子的滕睿哲,让他代为照顾妮妮,不要被谦谦传染感冒了。
滕睿哲俊美绝伦的俊脸上染着激情的红晕,把扯开的上衣穿上,走过来抚抚儿子的额头,剑眉重重一拧,心疼注视着儿子难受的小脸。随即,他把女儿妮妮牵在手上,打开房门往外走,亲自用电热水壶烧了壶热茶。
小莹妮在旁边看着叔叔给谦谦冲感冒冲剂,以为是巧克力奶茶,自己也要喝,走过来抱住叔叔的大腿,水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细声细气的又喊了一声叔叔。
滕睿哲把她抱到怀里,薄唇亲亲小脸蛋,告诉乖宝宝,这是给谦谦喝的,谦谦感冒了,喝了感冒药之后就会健康起来,继续与妮妮一起做游戏,妮妮要乖。然后一手抱女儿,一手端着感冒冲剂,送到黛蔺手上。
黛蔺抬头,看着他这罕见的主夫模样,忽然发现这男人很有做奶爸的潜质,就看他愿意不愿意口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的个头,一袭简洁的衬衣西裤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此刻却透着似水柔情,将他刀刻般的俊美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辉,俊美异常。
此刻他将妮妮搂在自己左臂中,右手则触触儿子的小脸,让小家伙从妈妈怀里起来,乖乖喝感冒药。
谦谦却把脸一偏,又往妈妈怀里钻,小手抓紧妈妈的衣角,不肯起来喝药口于是黛蔺哄哄他,说妈咪最喜欢听话的宝宝了,这汤真好喝,妈咪也很喜欢喝呢。
小谦谦这才好奇的抬起小脑袋,让妈妈喂了几口,一双被低烧烧得涣散的黑宝石大眼睛则瞧着滕睿哲与妮妮,喝一口药把小嘴抿一下,又往妈咪香软的怀里拱。小妮妮在旁边挥舞着小手,也吵着要喝,还要妈味抱抱,真羡慕谦谦。
滕睿哲无奈,不得不把女儿给抱开了,站在窗边指着外面问闺女:爸爸带妮妮去院子里玩好不好?
他把小女儿放窗台上坐着,故意问叔叔在哪呢、在哪呢,自己则走到门外,站在了走廊上,让女儿的注意力转移到外面来,对他的重新出现感到好奇,挥舞着小手要跳下来,咯咯直笑。
于是他把妮妮放到院子的花丛里玩,让闺女自己去追蝴蝶,自己则站在屋檐下,回首看了窗内的母子几眼。
儿子已经把感冒药喝完,正让黛蔺哄着睡觉觉,估计马上就能睡着,在睡梦中增强抵抗力、逐渐退烧了。其实他很庆幸黛蔺从小教两个宝宝游泳,宝宝原本是在羊水中长大,肯定喜欢水,所以让他们从小学游泳,既能起到锻炼身体协调性的作用,又能让他们在水里扑腾,懂得把小脑袋浮出水面,延缓救援时间。
其实黛蔺把宝宝们教的很乖,点点滴滴都是她的辛苦、辛酸。
“市长哥哥,市里的表彰锦旗又下来了,刚才打电话过来,通知您去开会,这是市里颁发给您的第无数面锦旗了,市长哥哥你真棒!”苏小雁兴高采烈的朝这边跑来,双眸亮晶晶的,满眼崇拜的望着这个高大的男子,眸底深处却隐藏着浓浓的不舍,“如果可以,我希望市长哥哥你永远留在这儿不要走,我们舍不得你。这次的大会如果是关于回调的事,市长哥哥你可不可以申请再任三年?我们只要这最后的三年,三年之后,您就是属于锦城市的
滕睿哲静静看着这个女子,觉得她还是一个小丫头,黑眸中波澜不惊,启唇问她开大会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三天后的上午十点,王秘书明天亲自过来接您。市长哥哥,嫂手有没有生气?“苏小雁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事便过意不去,朝窗内望望,很是愧疚,“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谦谦也不会掉到湖里,都是我的错。“
滕睿哲神色内敛沉静,不想与她再提此事,只吩咐她道:“小雁,将油漆中毒的所有儿童数目统计出来,检查每一辆进出这里的大货车,不允许这里有任一桶油漆被运送出去!另外,建筑工地全部封锁,禁止一切人员入内
“其实油漆在运送这里的过程中,由于密封严实,是不可能被掉包的。”哄完孩子的黛蔺从房里缓缓走出来,来到苏小雁和滕睿哲面前,“对方只可能在施工过程中,利用深夜的夜深人静,伙同看守材料的内贼一起把油漆涂料掉包。如果你们的仓库装有内贼都无法察觉的隐形摄像头,那一定能抓出这个人。“
“黛蔺,材料仓库里的确安装了几个隐形摄像头,但结果可能会让你失望。”滕睿哲出声提醒她,示意苏小雁去办自己的事,自己与黛蔺一起走往花丛中,看着阳光底下他们的宝贝女儿,再道:“因为这段时间的监控显示,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人,穿着黑衣选在黑夜里把油漆掉了包。你们公司派来的某个工程团队,应该是一律收了对方的好处,利用专业技巧,把劣质材料运用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现在我让人把带子取过来,我们就在书房看。
他笑着喊了声正在追蝴蝶的妮妮,让宝贝儿过来,然后再次把香啧啧的闺女搂起,用大手给闺女抹抹小额头上的汗珠,走回书房了。
黛蔺随他走进来,给女儿把小裙子解开,让女儿坐在一边玩,自己则与男人一起查看被调来的监控录像带,果然发现视频监控里,几个黑衣男人猫在黑漆漆的仓库里,鬼鬼祟祟的搬油漆桶,做着盗窃的勾当。
她播放了数遍,最后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探探眉心,不再吭声。
滕睿哲注视着她,厚实大手缓缓抚上她的削肩,哑声道:“树大难免会有几片枯叶,这几个人只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以次充好,投靠了敌人,帮敌人打击报复自己的上司,终究是要以商业罪和盗窃罪被判刑。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你应该重振旗鼓,剔除掉这些被腐蚀的部分,让自己继续迈向成J力。”
“我是担心这些危房已经让这个地区的老百姓受到了伤害。“黛蔺疲惫睁开双眼,抬眸注视着他,“是我监工不力,导致施工队偷梁换柱,为所欲为,让这个发展中的偏远地区成了他们私饱中囊的窝点,视人命为草芥。如果推倒这些危房,重新再建,严肃监工,名义上我是成功的完成了这个项目,但实质上,我是这些猖檄份子的同谋,毁自己信誉让受过伤害的大家不敢再相信我口……”
她推开椅子站起身,在桌边走了几步,安静望着室内幕植的一盆水仙花,“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接这么大的案子。我觉得这两年的自己,也与这片土地一样,都在摸索中,进步中,不可能一步登天,也不可能止步不前口然而进步总是需要付出代价,当我以为自己前进了一步,回头看却发现自己头破血流。“
“这一次是施工队的过错……与你并没有直接关系……”滕睿哲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黑色眼眸,眼角微微上挑,发现这几年的时间过去,黛蔺还是摆脱不了这种悲观心态,既让人痛心疾首,又让人心疼,轻搂她的双肩,让她转过身来,“找出真凶,一切迎刃而解!……
黛蔺却轻轻一笑,觉得男人还是不了解她。她这不是悲观,而是让自己看淡,习惯这些磕磕碰碰口人的感情和事业不都是这样么?不经历千山万阻,又哪来的一路平顺,知福惜福?
隔壁,心绪不宁的叶素素其实不想见到付名启,偏偏付少爷又用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好奇看着她,一直坐在这里喝茶,不肯离去,让她不得不银牙暗咬,拿正眼看他。
谁知付少爷虽外表看起来风流不羁,放荡不构,实则清雅细致,稳重知礼,道:“人往往在心乱如麻之时,会做出一些糊涂的事。但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就不要背上太重的心理包袱口隔壁的苏小姐,看样子与滕市长也是有恩怨的,但此时的热情如火,也只是分离太久,一时意乱情迷了。清醒过后,两人自会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形同陌路。”
“付总如何知道他们分离太久?“叶素素柳眉一蹙,总算肯主动开口说话。
付名启微微一笑,“看他们注视对方的眼神,以及那两个孩子。加上这几年与滕市长工作应酬,或多或少听他提起有妻有子,但远在国外。叶老师,你是一个值得男人欣赏的好女子,何不把眼光放远一点,看看滕市长以外的男子?其实你一直这样下去,极易钻牛角尖,女人心细又易受伤,很容易冲动行事以至于最后没有回头路可走口……”
叶素素站起身,柔美的绝美脸蛋刷的变冷,并不领情,“在我眼里,这世上的男人除了睿哲,其他都是伪君子!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只想告诉你,昨天扇你那一巴掌,是我对你这种登徒子的警告,收敛一点!我很讨厌与男人单独共处一室,更讨厌你这种油腔滑调,不安好心的男人在我面前晃!你们这些男人其实都不是好东西,给我出去,滚出去!”
付名启翘起剑眉,笑容一敛,为柔美静雅的女子骂出这番话感到惊讶了,冷眸沉下,有点不可思议。
滕睿哲带着自己的秘书去市里开会,王秘一直在恭喜他,笑说四年的时间总算熬到头了,滕市长你被调回锦城市后,不要忘了回沧口这边来看看,指不定沧口的下一任颔导是他王秘书,他王秘一定将滕市长的精神理念发扬光大,加强建设口沧口是块风水宝地啊,全部发展起来了,想建功立业,想升职,尽管报名往这里调,现在好多官员在报名调任这里,差一点为这个职位抢破头了,都在往省委那里送礼走后门。
当秘书能有前途么,在财政局任职那么多年还是原地踏步有用么?还不如来沧口带领群众发展,为国家人民效力,顺便升职,一年能挪几个坑。
滕睿哲听着,知道王秘书讲的是心里话,笑了笑,浅抿薄唇没吱声。
因为他想起了沧口的发展初期,几位干部卷了巨款逃跑,其他干部也纷纷效仿,差一点就让这里的所有民众喝西北风,互相争抢却依然穷得揭不开锅。如果这些官员知道,当初这里的人穷得吃不上饭,没钱修桥修路,进村来了还可能被毒打,没功夫底子想带颔发展还可能被杀害,制造因公殉职的假象,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被调任这里的人都该明白一个道理,你只是任期三年或者四年,不是一辈子口若只是想做政绩,强迫老百姓为你让路,刨他们的老祖宗,任期圆满后就带着政绩走人了,扔下一堆烂摊子,那么他们只有与你拼命。
若是为他们着想,三四年后始终要被回调,那就不要把他们的生活弄得一团糟,要与民同心,把自己当做这里的一员。
他们以前吃过这个亏,每一任都是想来做政绩升职,只顾自己,争名夺利,让他们叫苦连连,民不聊生。那么被逼急了,只有恶从胆边生,反抗、对抚,这样自求出路总比被压迫死、饿死好。
“滕市长,会议室到了。听说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