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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吧，关进有自己的职业，而且看他家中的物品并不像是做这样生意的人。而且调查他的账户发现他并没有多少存款，他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赚那些黑心钱又往什么地方存呢？”沐雪摇了摇头，显然不认为关进会参与东方白的案件。可是他的死又怎么解释呢？
低头想了想，沐雪提出了一个假设，“如果凶手真是那个病人，那么东方白会不会委托关进去调查他呢？别忘记了东方白是海港市的地头蛇，而对方是最近才来海港市的外人，找人调查一下自己的买家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说着说着，沐雪自己都觉得十分有道理，继续说道：“关进之所以和东方白联系那名紧密是不是就是因为东方白自己也担心，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之中有警察或者是其他会对自己不利的人。所以经常委托关进去调查他们。本来关进就是私家侦探。做起事情来当然是得心应手，加上他和东方白是朋友，也不担心他会举报自己。而东方白只需要给关进调查的劳务费就好，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沐雪最后总结道：“不管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对双方都只有好处，而关进是不是在调查那个病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或者是被那个病人给发现了，于是那家伙痛下杀手，在杀死关进之前又逼问出东方白是幕后之人，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又把东方白给杀死了，所以像范琳琳这样的人才会幸免于难？”
“有道理。”
张莲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雷鸣不知道从上面地方冒了出来，听见沐雪的推论急忙表示赞同，走到沐雪身边笑着说道：“你的推论倒也合情合理，不过现在缺少的还是证据，这个t先生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病人，还有说那个病人隐藏在其他人里面，又或者根本就没有被东方白记录下来？”
“不会的，那家伙一定被记录下来了。”张莲开口说道。
雷鸣看向张莲，眼中有些疑惑，为什么张莲会如此肯定呢？
“何以见得？”
不用张莲开口解释，沐雪便笑着对雷鸣说道：“雷头儿，东方白的笔记本上面可是记录的清清楚楚，连有人购买了一袋他都记录了下来，而且我们仔细检查过，还专门买了一本和东方白留下来的一模一样的笔记本作对照，发现东方白的那本笔记本并没有缺页少页的情况，由此断定……”
张莲接过话头笑道：“由此断定，那本笔记本并没有被篡改和撕毁的痕迹，而且我们还找笔记专家做了坚定，证实上面的笔记就是东方白的，而且根据上面的记录那些被带回来的人也是供认不讳，东方白的笔记本可信度十分高。”
“原来如此。”
雷鸣点了点头，看着沐雪和张莲说道：“看来这几天你们没有少下功夫呢，我还以为你们一直盯着那些资料脑袋里面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沐雪和张莲立马表示自己很努力的，而且面对那堆积如山的资料也没有退缩，尽管招来不少人的帮助，可是自己依旧很努力的，不像某些人一溜烟就不见了。面对两人戏谑的目光，雷鸣呵呵一笑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沐雪和张莲面前。
“这是什么？”沐雪和张莲刚才就发现雷鸣一直背着手，现在看见他忽然从身后拿出几张纸和一把钥匙的时候就有些好奇的问道，同时沐雪随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看，上面居然是某个人的资料，包括了他在某段时间里面的行踪。
沐雪拿着纸片的时候，张莲拿起了那把钥匙。
“这是什么？”沐雪和张莲再一次异口同声的问道。
雷鸣微微一笑，说道：“还记得我把关进那里的单子都拿回来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当时雷鸣觉得事情和关进的单子有联系，现在看来应该是正确的，只是上面好像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吧。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雷鸣嘴角上扬，一副你们应该虚心求教的摸样解释道：“我回去后又看了看，发现确实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是就是因为没有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才奇怪，后来我发现关进也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喜欢整理自己接过的单子，而且有详细的时间批注。”
“另外我发现就算是某段时间关进没有生意，也会记录那段时间他为了接单子做过什么事情，或者是主动跟过某个人，可是我发现关进的那些批注里面总会少几个时间段，于是你们刚才说的关进为东方白调查买家信息的事情我也想到了，于是猜想这些少了的时间段是不是关进在为东方白做事？”
说到这里雷鸣指了指面前的文件，继续说道：“东方白床底下居然有个保险箱，里面就放着这些资料，而且还有一把钥匙。”
“你们猜这是什么钥匙吗？”
资料雷鸣已经看过了，上面的人已经安排人员去做调查了。
“什么钥匙？”
“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第二十八章 空手而回
还以为雷鸣又跑到什么地方偷懒去了，原来他是去忙了，沐雪暗暗责怪自己还是慢了一步，这样的事情应该早些想到的，看见雷鸣摆在面前的资料和钥匙，沐雪忽然问道：“雷头儿，这些资料上面的人是不是都要抓回来？”
张莲还想着钥匙的事情，听见沐雪的问题，不等雷鸣开口就自顾自的解释道：“哪能抓回来呀，这些人说不定就有凶手，如果贸然抓人的话恐怕会引起注意，万一没抓到凶手反而惊动了他，不是很糟糕了。”
对于这样的话，沐雪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一起动手不就好了。”
雷鸣呵呵一笑，解释道：“哪有那么简单？你不想想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我们的警力本来就不多，而且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借人都比较麻烦，一旦消息走漏了岂不是前功尽弃。”说完雷鸣摇了摇头，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能暗中把这些人确定下来，然后再一网成擒。”
“对了，这是什么银行的钥匙？”张莲看他们越说越远，急忙把话题拉了回来。
这时候雷鸣一拍额头说道：“对对对，走走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说完拿起钥匙就往外面走，沐雪和张莲对视一眼，看见雷鸣如此召集也急忙跟了上去。三人上车时候，雷鸣解释道：“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很多银行都有这样的业务，可以把重要的东西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面，不管是黄金也好古董也好都可以。这把钥匙就是在东方白床底下的保险箱里面找到的，我们现在一个银行一个银行的去问。”
“啊？”沐雪显然没想到居然要一个个的去问。
张莲还是比较了解的，白了一眼沐雪解释道：“你啊，这钥匙上也没有写银行的名字。当然要一个个的问了。”说到这里张莲眉头微蹙，开口问道：“对了，雷头儿，这钥匙上面也没有写名字。你怎么知道就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啊？”
对呀，沐雪也十分好奇的看着雷鸣。
雷鸣呵呵一笑，看着沐雪和张莲解释道：“你们一看就是没有认真看东方白笔记本，上面有一组奇怪的数字难道没有发现吗？那应该就是银行密码，这种戏我以前破案的时候遇到过，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等到了银行我们问问不就好了。”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很多，去了几家银行报上东方白的名字，再出示一些证件。如此就很简单了。没多久还真就找到了银行。
“东方白确实在我们这里存了东西。”
听见这话。雷鸣看着眼前大厅经理的眼神格外友好，急忙说道：“快带我们去看看吧。”
大厅经理有些为难的看着雷鸣他们，后者注意到他的眼神。脸色一变质问道：“你不会是不想配合我们吧？”刚才已经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按理来说银行方面是不会有意刁难的。这里又不是什么跨国大银行，还敢不买警察的帐？
见雷鸣误会，大厅经理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是我们不配合，是因为前几天东方白来过银行一次，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东西取走。”
“什么？”
“他什么时候来的？”
沐雪和雷鸣对视一眼，忽然有些担心。
结果大厅经理一说他们的脸色立刻十分难看，时间居然就是案发当天，难道东方白已经把东西取走了？现在是不是已经落到了凶手手上？不不不，应该会不，床底下的保险箱里面没有翻动的痕迹，难道是被东方白随身携带，要是这样的话肯定是没有了。
或者，来的人就是凶手？
一想到这里雷鸣急忙问道：“能确定是东方白本人吗？”
大厅经理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这种业务来取东西的人是不需要是本人的，只要密码和钥匙正确，东西就是取走。”有些是需要签名的，可是有些是不需要的。听完他的话，大家哪里还想在这里耗下去，急忙要求大厅经理带他们进去。
结果可想而知，看着保险柜雷鸣的脸色十分难看，沐雪和张莲也是恼怒异常。
保险柜里面并不是空的，里面有一张纸，一张画着笑脸的纸片，似乎在嘲笑警方的无能，看见这张纸片沐雪怒气冲冲的说道：“他是故意的吗？”
不错，对方一看就是故意的，而且可以肯定来取走东西的人就是凶手，一想到这里沐雪急忙问道：“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大厅经理虽然没有看见里面的东西，但是从这些警察脸上的表情就看出他们很生气，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看沐雪他们十分失落的表情，大厅经理又补了一句，“不错，这里是有监控录像的。”说着他指了指沐雪的头顶。
大家抬头一看，果然保险库里面安装了不少摄像头。
“马上调出来给我们看。”
“好的。”大厅经理不敢怠慢，急忙表示没问题。
时间有了，而且保险柜的地方就在那里，头顶正好就有摄像头，调出来的过程十分简单，而且画面也十分清晰，可是沐雪他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画面中那家伙一直带着一顶黑色的圆帽，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的意思，而且最后他居然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不用说这家伙就知道警方会看录像。
“混蛋。”沐雪忍不住喝骂起来，便是张莲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发怒。
还是雷鸣比较冷静，将画面定格住之后，指着画面说道：“放大我们看看。”经过放大之后，保险柜里面的东西果然就是一张纸片，另外好像还有一块类似黄金的东西。看见这个雷鸣马上说道：“沐雪联系局里面，留意最近所有金店，看看有没有谁出售黄金或者是其他贵重金属。”
“是。”
接着雷鸣又说道：“大厅那边的监控呢？”
调出来之后，总算是看见了一些画面，可是对方一直低着头，只能看见脸上满是胡子，还带着大框墨镜，一看就知道是伪装，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老手，什么事情都想到了，而且通过监控大家发现，最后他还用布将保险柜擦拭了一边，把指纹都给去掉了。
“把录像都带回去，我们回去。”雷鸣脸色铁青的说道，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就走，看来他十分生气，想想刚才还洋洋得意的在沐雪面前炫耀，现在却发现自己被人给耍了，心情能好吗？
沐雪看了看张莲，摇头说道：“看来，案件没有那么快破了，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
第二十九章 按图索骥
回到警局之后，雷鸣把录像一遍又一遍的放着，试图从其中找到线索，可是不管他如何寻找，就算是把公路上的监控也搬出来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似乎那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
“难道就只能从黄金着手？”沐雪看着雷鸣通红的双眼问道，那东西到底是不是黄金还两说，而且人家不一定会把黄金卖出去，以那人的心智恐怕早就预料到有这种可能性，如果随便找个地方把黄金丢了，或者直接丢在家里面，怎么找？
雷鸣关闭录像，看着沐雪和张莲沉声说道：“看来能找到他的方法很少，那家伙是个高手，他真的是有幻想症吗？”雷鸣现在开始怀疑他们的猜想，可是如果不是那种幻想症的话，为什么会用那样残忍的手法杀掉对方，而且还把所有的血液都带走了。
经过技术部门的努力，已经排除血液从下水道排除的可能，警方更加倾向于被凶手带走了。
见雷鸣有些沮丧，沐雪开口说道：“雷头儿，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最起码能够看出这人的身高和性别。”这点线索实在是有些少，不过聊胜于无，总比一开始两眼一抹黑要强大多了。
什么案件，都是需要时间和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