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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娉接话道:
“先生,咱们还是先回吧,瞧着人家容妹妹和赵老板还在新婚呢,咱们就别在这挡着碍眼了。打扰了容妹妹和赵老板的两人世界,指不定人家心里头怎么埋怨你呢!要我说,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家,然后正式发下个帖子,寻思着怎么招待才是正理,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刚到家呢,另外两更要到凌晨之后了,等不及的姑娘先睡吧,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有了~
PS:要66章的姑娘先等等,我去申请个公共邮箱,邮箱地址放在下一章作者有话里,去那里看吧O(∩_∩)O~
69
送走宾客后;赵文生见陈悦容懒懒地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动;像只晒太阳晒得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波斯猫;顿时失笑。 他上前在陈悦容身边坐下;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俯□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表妹,昨儿是表哥孟浪了,你可大人有大量;不要生表哥的气啊!”
陈悦容正眯着眼打盹,她只感觉到身下的沙发微微一颤。赵文生故意在她耳边低着声音柔声说话,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吹拂过她的耳廓;直勾得她心中一酥蠢蠢欲动。她缩了缩脖子;以图避开他掌控的范围;但赵文生又怎么能让她得逞?陈悦容换了几个姿势也没达成所望,反而把赵文生逗得兴致勃勃的,她无奈地睁开眼,白了他一眼:
“表哥,别闹,让我休息会儿。”
赵文生抓住她想推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见陈悦容又闭上了眼,眼睛一眯,用手指轻搔她的掌心。陈悦容无奈地睁开眼,说道:
“表哥,又怎么了?”
没睡饱的人火气总是特别大。赵文生见他再撩拨下去小猫就要炸毛了,忙换了话题:
“表妹,我在城里的一家西餐馆定了午餐,瞧着时间快到了,咱们再休息会儿便去吧!”
陈悦容伸了伸腿,道:
“咱们在家里就不错,何必千辛万苦跑到外头吃饭去?何况如今外面这么乱,刚才过来时我就瞅了那街上几眼,就吓得不敢再看。这场景,同我上个月刚到时,可是天差之别了。”
听陈悦容提起,赵文生也感慨道:
“可不是?我的一个合作人,他是地道的美国人,我们都叫他老乔治,平时也是香车宝马美人在怀的,那个潇洒风流劲,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得眼红呢!可前几天我看到他时,胡子拉碴,不修篇幅,邋里邋遢,若不是他主动出声,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他就是那个从来风度翩翩的精明生意人。”
陈悦容歪头想了想,“就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个睡了黑道大哥女人的大种马?”
“……”赵文生哭笑不得,“表妹啊,你别乱给人起外号……”
陈悦容撇撇嘴,“我知道的,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不会同别人说的!不过我也没有说错,离婚四次,娶了五个妻子,生了近二十个孩子,这还不算上他的情妇和私生子,平时身边更是女人不断,这不是大种马是什么?更何况,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年轻偶尔为个歌星影星争风吃醋——天啊,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不过眼下,他总算是遭到报应了!”
赵文生看着她愤愤不平的神情,好笑地说道,“你光看这一面可是冤枉了他了!虽然在我们看来,他女人是多了点,但他有个绝招,就是能够充分全面地安抚好他的各个女人。你看报纸上时不时就登个谁谁谁夫妻不和大打出手或者是哪个富豪议员偷情被抓的,但老乔治风流韵事这么多,他可有哪次闹翻过?从来没有吧?他对每个女人和孩子都很好,包括情妇和私生子,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帮你把后顾之忧都解决了,所以那些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哎哟——”
陈悦容在他腰上拧了他一把,嗔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可不都向往着三妻四妾的幸福生活!你说,你是不是也很羡慕他啊?”
听了这话,赵文生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他见陈悦容面带狡黠,故作不悦的样子,便知道她并非怀疑他,而是同他开玩笑呢,便一脸惊讶地接话道,“哟,你怎么知道的?”
陈悦容柳眉一竖,手上一个用力,赵文生立马败下阵来,忙抽出她肆虐的小手,拢在掌中,告饶道,“好表妹,表哥错了,管那些女人千娇百媚,谁也比不过我的悦悦。不要说羡慕了,表哥那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陈悦容抬了抬下巴,哼了哼,才笑道,“这还差不多!”
赵文生被她逗乐了,一把把她拥在怀里,忍俊不禁,“真是个小醋坛子!”
陈悦容被打趣得有些脸红,转移话题说道,“那个花心大种马还有人对他死心塌地?”
“呵呵,表妹想象不到吧?”赵文生冲她眨眨眼,“老乔治虽然风流多情,但他还是很有责任感的。要不然,凭他那一摊子破事,我们会放心跟他做生意?”
“对了!”陈悦容问道,“我记得那个大种马年纪并不算太大吧?”
“不错,他和我差不多大,不过他的长子已经成年,能做事了,所以大家就约定俗成地叫他老乔治。”
陈悦容吁了口气,“我就说嘛,若是那六七十岁的老头儿,还学人家争风吃醋,不等干架,他就已经中风打摆子躺下了,还能让他勾搭上人家黑道大哥的人?不过,按说他家大业大,他又是个惯常谨慎的人,狡兔三窟,他应该会给自己留下条后路的吧?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地步?”
说到这个,赵文生也挠头了,“这个……嗯,你也知道,他最后一任妻子虽然年轻美貌,但没多少文化,实在上不得台面,那个女人家里也是一色儿的酒鬼赌徒。经济危机刚开始时,他不过损了些钱财,但他那位妻子被那个黑道上的一吓唬,就以为老乔治破产了,急着给自己找出路,又有她家里人在后面撺掇,几方联合,在老乔治没注意的时候,把他家产什么的都卷走了……”
“……原来是出了内鬼!”陈悦容目瞪口呆,“那他还真是足够倒霉的!所以说,娶妻当娶贤,妻贤夫祸少。女人一多,就容易出事,任他本事再大,再能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总是会有意外发生的!老乔治可是用他的切身经历告诉了我们这个结果,表哥,你可要牢记哦!”
“是是是,我的醋坛子,我一定牢牢记着不忘的。”赵文生连连点头,随又唤道,“表妹,今儿是咱们新婚第一天,就不要老围着老乔治的惨痛教训说事了。本来我是打算结了婚,咱们就去旅游的,可如今这现状看来,有些不现实。表妹,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陈悦容微微摇头,笑道,“表哥,咱们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弄那些蝎蝎螫螫的做什么?还不如咱们安安静静地在一块儿呆着。对于我而言,只要能和表哥在一处,无论做什么,便是整日坐着,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第一次听到陈悦容这么明白的爱语,赵文生“噌”地一下,一抹绯红从脖子涌上脸庞。他手握虚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平和的面色,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眼角眉梢的开心和笑意,“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陈悦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点头笑道,“表哥,这世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叫我失望。
正当陈悦容和赵文生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陆管家近前来,说道,“老爷,夫人,车都备好了,您们看,什么时候出发?”
赵文生未婚时,即便他年岁不小了,一小部分近身的下属和长久伺候他的老人还是以“少爷”来唤他,而自他订了婚期后,大家就都改口叫“老爷”了。
陈悦容觉得在熟人面前秀恩爱有些不好意思,忙伸手去推他。赵文生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镶着红宝石的金怀表,打开盒盖看了看时间,吩咐道,“一刻钟后我们出发。”
陆管家顶着自家少爷“哀怨”的眼神,满头黑线,为毛他觉得自家少爷结婚后变得脱线了?又见他不停地朝他发射“催促射线”,就差在脸上明晃晃地刻上“事情都说完了你怎么还不出去打扰人家夫妻恩爱是要被驴踢的”一排字了。陆管家默默擦掉滴下的冷汗,“那老爷,夫人,我先出去准备了。”
果然,话音刚落,他就见到自家少爷那赞许的眼神,陆管家默默掩面,少爷你敢不敢再丢脸一点?
伊丽莎白餐厅坐落在旧金山市中心的一条主干道上,它的四周都是高级别墅区,住着旧金山大半的政府要员和富豪名流,故而它虽然不若矗立在繁华商业街上的酒店饭店那么热闹,但它的保全系统能甩其他的几条街。故而,便是在外头几乎要世界大乱的情况下,这里依旧一片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古往今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外界多么动荡,那些达官贵人总是被波及得最少的,他们在和平时期霸占了社会顶端的财富权势,而在动乱时,自然就把自身可能会出现的危机劣势转移到了底层百姓身上。陈悦容挽着赵文生的胳臂踏进餐厅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奢华迷乱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薄薄的一扇门,好像隔开了两个世界。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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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容和赵文生来的时候;正是饭点。伊丽莎白餐厅门前虽未到客如云来的地步,但也是车马如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陈悦容下车后;快速地环视一周;和她们一色的东方人面孔不少,不过还是轮廓深邃的欧美人居多。若是碰到认识的,也不呼朋唤友大声招呼,而是相互颔首微笑遥相示意;或是汇合到一处后再轻声慢语地交谈。
陈悦容面带微笑,嘴唇微动,细若蚊蝇般地说道;“世界还真是小;吃个饭都能碰到这么多的熟人;我的脸都快笑僵了。”
赵文生乐了,“别说你,就是我,也觉得脸部神经失去控制了。这个餐厅从一开始就标榜了身价,宣扬他们讲究的是格调,烘托的是身份,而且他们聘请的厨师做的菜地道好吃,生意好在所难免。而且这块地段正好是要员富豪的聚居地,几乎旧金山大多数的名流都在这里了,碰到熟人也是很正常的,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物嘛!”
餐厅门内站着侍者,一色儿的白色燕尾服,系着红色的领结,浅色的皮鞋,看见客人进来,便过来引他们去各自的座位。餐厅分三楼,底楼大厅,二楼雅座,三楼包厢,赵文生订的就是包厢。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正当陈悦容和赵文生跟着侍者经过大厅时,便听到靠近楼梯的一个座位处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咒骂声,“该死的黄皮猴子!”
“唰”地一下,整个大厅顿时从内到外都寂静无声了。
虽然美国政府为了转移国内矛盾而把民众的怒火迁移到种族歧视上去,但那都是当政者忽悠底层民众的。对于政客和生意人,无利不起早,一切唯利是图,哪里管你是黑人还是白人,只要能带给他们利益就是友人!所以,虽然有时候美国民间叫嚣得很厉害,但上流社会间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的,最起码表面很是和平,特别是在公众场合,就像是现在这种地方,不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
而现在,这声咒骂等于是撕破了当政者的脸皮,狠狠地往众人面上扇了一个耳光。陈悦容眼看着在座的几个政府要员脸黑了!她以为骂人者是个浓妆艳抹三十四岁的中年贵妇,哪知转头一看,却只是个看着二十左右的外国小姑娘,根据外国人总是会显得早熟的情况推测,估计她才刚成年的样子。
这个外国女孩子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洋装,长相甜美,一头褐色的密发蓬松松的,发尾带着些自然的弧度,她戴了一个镶着祖母绿和碎钻的头箍,和她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相映成辉,但她脸上那股子高傲骄纵和桀骜不驯破坏了她整个儿的气质,反倒让她的脸色显得格外狰狞不堪。
她对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生得肥头大耳,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但他那发福的肚子简直要冲开他紧绷的腰带,比人家孕妇还夸张,女的也是一副中年发福的模样,她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和手指头上挂着戴着各色黄金首饰,金灿灿得简直要闪瞎钛金狗眼,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肥羊”的特殊气息来。
陈悦容暗暗深呼吸了几下,稳了稳心绪,然后在人不注意的地方安抚起暴怒的赵文生来。初初听到这声嫉妒侮辱人的咒骂时,她也是极为恼怒的,她一开始以为是在针对她和赵文生两个人,后来才看出她是在同走在她们前面的一对男女对峙,而听着他们叽里咕噜的急促话语,显然是日本人。
赵文生也很快镇静了下来。自从他事业扩张以来,这类咒骂几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