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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玩笑的,是吗?”陈可发现,冯少威到是像在征求张必玺意见,她马上又转目光对准了张必玺。
张必玺笑了出来,这才说了句:“开个玩笑。”
陈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果然嘛,这是在开玩笑,量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像张必玺这样,至少外观就能得到95分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但陈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自知之明在江凌宵面有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她对江凌宵的非份之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因为WIWI一直对我说起你这个朋友,让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让他能挂在嘴边一边说。”张必玺说话时,看了眼坐在陈可身后的冯少威。“是不是。”
冯少威好像被张必玺的话吓了一跳似的,重重地点头。他脸上才出现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光。说话时又恢复了他平时那副不怎么正经的腔调。“啊,是,是的。”
张必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陈助理,酒店里有急事需要我回去,我以你老板的身份命令你,跟我回去。”江凌宵终于摆脱了那几个人,走到陈可面前。一把抓起陈可的手腕,“走!”陈可几乎是被江凌宵拖着上了车。
张必玺看着那两人离去,这才不紧不慢地喝下杯中的酒:“江凌宵,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天悦的门口停了几辆警车,车灯上的红蓝灯不停地闪烁着。门童站在大门口,略显恐慌不安。这时一辆车子停到酒店门口,门童连忙迎上去开门:“江总,您来了。”
江凌宵从车上下来,把车钥匙交给门童,让门童把车泊好。他还没走一步,客房的戴领班马上迎上来:“江总。是套房的客人……”戴领班跟在江凌宵身后,压低了嗓音把刚才发生的事向江凌宵进行汇报,“……房经理在上面,本来也不会这么严重的,因为今天住在套房的客人是……再加上年底……”戴领班又是一阵嘀咕。
陈可快步跟着江凌宵身后走上电梯。电梯停到了二十八层,她正要跟着出去,但江凌宵却说:“你回办公室里呆着。”陈可僵了一下,只好回到电梯中,按了45数字键,看着红色数字继续跳动。她很好奇,客房里出了什么事。
艾薇已经走了,上面的灯也关着。陈可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一个人静下来,才发现身上酒气很重。真想现在就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可是下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想想还是去看看吧。她在酒店工作,总归还是酒店人。
电梯停到二十八层,仍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穿着制服的警察很显眼,还有江凌宵,他也很显眼。房经理站在江凌宵身边,正说着什么事。几个客房的服务员站在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陈可站到服务员身边,听她们在说什么。
听到后来总算弄清了点头绪。年底的话,大多数人都很忙,警察叔叔们也不例外,各种清网行动那是一查接着一查滴。什么扫黄打非,追捕逃犯,一年到头总该有个交待。于是乎几个警察叔叔开始撒网抓鱼。这一网,撒到了天悦。
陈可听那几个服务员的话,应该是两个警察叔叔扮成普通客人入住酒店,在晚上十来点时,接到酒店的内部电话,说能够提供特殊服务。警察叔叔等的就是这些人,而她们正好自自投罗网,于是人来了,价谈了,收网了。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一大堆警察叔叔拉网捕鱼。陈可往房间里张望,看到几个化妆化得很浓艳的女子,低着头挨个坐在床铺边上。还有一个女警察在登记着什么东西。
旁边几个房间的客人,都站在外面,像是在看戏似的指指点点。江凌宵正同一个可能是指挥的警察叔叔交涉,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总之肯定不是件愉快的事。堂堂一个五星酒店,竟然有这种事。那些女人把这里当成窝点,说出去连酒店的形象都被抹黑了。警察叔叔们带着那几个女子离开之后,客房的走道的人群才渐渐散开,客人这才陆续回到房间里。
江凌宵铁青着脸,紧紧地咬着牙:“徐总呢!”
一边的房经理连忙说:“徐总经理下班之后就回去了。”
“你跟我到上来。”江凌宵大步走向电梯,才发现陈可也要下面。“你在下面干什么,不是叫你办公室里呆着吗!上去!”看样子,江凌宵的火气很大。确实,酒店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对其他住店的客人影响不好不说,而且明天肯定会见报。这样一样,对天悦的负面影响会很大。
陈可低着头,唯唯诺诺应了一声。
“房经理,打电话叫徐总经理过来,酒店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样还不出现!”
“我打他手机,关机。”
江凌宵气得只好深吸气,才不至于当场发火。
房经理,戴领班鱼贯进入江凌宵的办公室,陈可就坐在外面。她不用竖起耳朵,也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当然,说话最响的是江凌宵,他几乎是咆哮着冲着房经理和戴领班火冒三丈。江凌宵那么生气,陈可想去倒杯茶,让他消消火。
“你们难道没有接到过客人投述,我就不相信但凡接到电话的客人都会保持沉默!说!”江凌宵那个气啊,偏偏这个时候总经理竟然不见人影,打他电话也是关机。房经理没办法才给江凌宵打电话,因为警察叔叔一定要酒店的负责人过来。他才不得不赶过来。
房经理和戴领班低着头互相看了眼,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两个明明对这件事是心知肚明。看样子,也不是一次了。只是这两个人同时选择了保持沉默。
“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吗!说话!”江凌宵黑着脸,“要不要我去找个服务员上来问,还比你们要老实。”
戴领班看了房经理,使劲使脸色。房经理慌慌张张皱着眉,说还是不说,他举棋不定。
“这样,你们说,我不追究责任。”
房经理马上抬头看了眼江凌宵,想想他一个总裁说的话,能不至于是空头白话吧。“是徐总经理……”
☆、无药可救
陈可端着茶盘进来,听到房经理说的话,算是明白了。那些女人真把天悦当成一个做生意的窝点。不但房经理,戴领班知道,就连前台有服务员也知道。前台的服务员会把入住客人的类型告诉戴领班,一般会避开女性,团队和家庭入住的客人,而选择单身男性的房间让她们打电话。她们收了钱,就会给些好处。这些人,不等于是同伙吗!“江总,喝口茶。”陈可把刚泡的茶放到江凌宵的办公桌上。
“你们这些人!”江凌宵气得要拍桌子,不想手掌横扫到刚上去的玻璃杯,咣啷一下,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片碎玻璃直接划过陈可的脚踝处。开水到是还好,没有直接倒在她的脚上,只是被玻璃割开的痛,愣是让陈可没反应过来。
应该说她是麻木,另一个原因是她很怕江凌宵会生气。本来他就在气头上,她又来这个事,不是成心添乱嘛!陈可心惊胆颤地看着江凌宵:“没关系,不痛。”
江凌宵忍着火气:“房经理,明天早上八点开会,所有管理层的人都要到场,谁要是迟到,马上开除!”他对房经理说完,又对着陈可说,“你这个人——”他对她没办法,“去医院!”
陈可想,今天一定是霉运集中日,从平时的小打小闹升级到了狂轰乱炸。今天一天经历的事可谓是水深火热。冰库里关了大半天,现在又被割到脚。不是说不相信就不会不幸吗?不是说不粗心大意,就不会倒霉了吗?为什么只是倒杯水,还会——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江凌宵时她的心头犹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
“毛巾,干毛巾!”江凌宵大叫着,戴领班连忙跑着拿来干毛巾捂在陈可的脚上。白毛巾慢慢变红。
他二话不说,抱起陈可去车库。他把车子开得飞快,她却一脸麻木得捂着脚踝处。“对不起,江总,我总是你最忙的时间给你添麻烦。对不起……”她低着头,泪水啪答啪答落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别哭了!”江凌宵确实很烦。
“我,我明天就会交辞职报告,我、我不给江总添麻烦。”陈可一脸哭腔,心比划伤害脚踝还要痛上百倍。
“我不准你辞职!”江凌宵一句话,把她给吼了回去。
“噢、噢……”陈可弱弱地点头。
“叫你不要去,你还去!”江凌宵板着脸说。
陈可愣了一下,这说的是哪门子事,再一想,应该是跟着冯少威走的事吧。干嘛好端端的突然提起来。
“那么冷,也冻不醒你。”
陈可偷瞄了眼江凌宵,这个人,应该是在关心自己吧,虽然嘴巴上说话不好听。她感到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噢,江总。”
“无药可救。”江凌宵说了她一句,她反而笑了出来,“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没笑什么。”陈可摇摇头,她怎么会是无药可救呢,眼前不就一颗吗。“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她很轻很轻地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陈可觉得她可能跟医院是结缘了,要不这段时间怎么老是光顾医院呢!此时的她坐在急诊室的护理台上,医生把碎玻璃从她的脚踝处取出之后,又会伤口做了消毒处理。光光是这样就痛得她要死,但还有件更严重的事,缝伤口,还是不打麻药的缝伤口。
陈可瞪着眼睛一脸哭腔望着江凌宵,随即马上问医生:“医生,可不可以上麻药。”
“不会很痛。”医生说完直接拿起针往她脚踝上的活肉上缝。
那么一针,两针,三针——痛得陈可两手紧紧地揪着护理床的被单。这、这也叫不痛,那什么才叫痛啊!痛死了痛死了。她额头是豆大的汗往外冒,“医生,轻,轻点,轻点。”她很想把脚缩回来,可是江凌宵那个家伙紧紧抓着她的脚,不让她乱动,不然她早就一脚踢出去,把医生给踹开了。“很痛的,轻——”
“别吵!”
陈可突然瞪大眼睛,因为江凌宵那个家伙听得烦了,干脆用嘴封住她的嘴。不单单是嘴唇贴着嘴唇的那种,他的舌头——“唔!”陈可马上挥着双手往他肩上推,想把他推开。可是不管她怎么样用力都推不开,不但如此,还被他一手按住后脑勺,强迫她和他亲亲嘴。“唔,嗯嗯!”陈可连摇头也摇不了,只好眼睁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那么的安静,静到后来有人说了声只:“我说,伤口处理好了,可以回家去了,记得三天来换一次纱布。两位!”医生无奈地看着那两个人上演亲密剧。他还蛮善解理人意地自行回避,留下那两个人,卿卿我我——不对,不是卿卿我我,根本就是江凌宵占陈可的便宜,趁火打劫。陈可还没糊涂呢,听到医生说好了,连忙呜咽着想说自己的脚缝好针了,无奈江凌宵那个家伙仍不肯松手松嘴。
“好,好了!”再亲下去,今晚上又得因为窒息直接留在急诊室过夜得了。陈可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放,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更是看也敢看他一眼。
江凌宵呢,见她不好走路,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送到自己的车上,还给她系上安全带,待他自己坐下之后才说了句:“咳,嗯,听着。我不准你辞职。你胆敢再动一下辞职的念头,我——”江凌宵没说下去,只是转过头有些稍稍生气地开着车。
陈可摸着她自己裹着纱布的脚踝,又偷看江凌宵。“江总要送我回家吗?”
江凌宵阴着脸看了她一眼才说,“去我家。”
江总家!陈可的头顶上瞬间出现十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即燃!陈可此时的脑袋瓜子转得飞快:“江总,送我回家就可以了,不用去江、总、家——过——”后面的不用说了,因为江凌宵瞪着她,让她自动闭嘴,乖乖接受他的提议。
江凌宵的床铺哎……陈可卷着他的被子,都到了可以睡他床的这步了,是不是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突飞猛进,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过喜欢之类话,可是,可是捏——陈可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及有可能会发生的亲密接触,不由脸红心跳。不行了,不行了,光想想也快要透不过气。她站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透透气。
“你不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