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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有没有脑震荡——“江总,您说句话,您看能看我吗?江总?”陈可一脸哭腔,想把江凌宵扶起来,又不敢扶,深怕万一他骨折了她再去扶,反而会造成二次伤害。
“江总?你说句话,我;我打120。”陈可见怎么叫江凌宵都没有反应,还真怕她挂了,连忙拿出手机要打120。她才刚说了个喂字,江凌宵突然伸手夺去她的手机扔到一边的墙上,顿时陈可的手机摔成了两半。
这下子她是半张合着嘴,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怎么回来,没死吱一声也好啊。虽然是她有错在先,但也不用把她的手机摔坏啊!她可是她现在第二值钱的家当了!第一值钱的是她自己,她说她是无价之宝,可是别人都当她是根草,还是根发霉的草。
“我没事,打什么120!”江凌宵痛得咬牙吸气,“你还真是——”他又使劲瞪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陈可。
陈可满脸黑线:“江总,我扶你回去。”她看江凌宵那个狼狈样,裤子湿子,衣服歪了不说还沾满了灰尘,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她要去扶江凌宵,他却突然推开她的手。
“不用你碰!我自己会走!”江凌宵好不容易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安全出口走。
“江总,电梯在维修。”陈可好心提醒他,他的办公室在四十五层,除非他想直接入住某个房间。
江凌宵拿出手机一个电话:“王工,你们工程部怎么回事,电梯修好了,为什么不把维修中的牌子拿掉!”
顿时,陈可惊鄂得张大了嘴,感情她的力气都是白费的。
☆、可能五行相克
天悦的四十四层,几个人坐在徐乔富的办公室一起喝茶,放在杯子中的碧绿茶叶在杯中转动,慢慢地沉到了杯底,透明玻璃杯泛着浅绿色的茶水冒着热气。大胖子徐乔富很客气的拿起一杯递恭恭敬敬递给会在沙发上的人。
“大师,您喝水。”
坐在沙发上是那位干瘦老头。他浅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算是润了润嗓子,才开口说道:“怎么了?”
“大师说得真准。这个女的真是个灾星在世,谁遇到谁倒霉。”徐乔富笑得又不见了眼睛。坐在一边的黄鹤鸣也是连连跟着点头。
“之前那几位和她相比,简直是小乌见大乌。我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扫把星转世。她五行与姓江的相克,克死他指日可待。”干瘦老头把把玩着手中的一个类似于罗盘的东西,时面的指针对着一个方向不停地颤动。“只要我用我的能力再加把劲,便能让你早日达成心愿。”
“多谢大师!”徐乔富听后喜出望外,要知道他垂涎天悦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之前天悦的总裁是江凌宵的父亲,其死于某场意外之后,由江凌宵坐上总裁的位子。怎么算这个天悦也不会落到他手中。徐乔富不甘心,他为天悦做了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职位再高,也只能是个总经理。
干瘦老头是徐乔富很信任的一个风水大师,据说以前专为有钱人看风水。都说风水这东西,愿意相信,它就很灵验。不管是房间的朝向还是布局都有一定的讲究在里面。这个大师,除了看风水,还会算命。徐乔富不惜重金请他专门为自己做事。因为徐乔富这个人,信这套,他一定要用这些东西,克掉江凌宵,让自己坐上总裁的位子。
“徐总,您说话客气了。我只个熟人,您给钱,我办事。办不成,分文不取。”干瘦老头长得尖嘴猴腮,颧骨突出,额头的发际线很高好像他有一个大脑袋似的。当然,他的大脑袋里可不是空无一物,不然就算他再能说会道,也拿不下徐乔富的信任。现在徐乔富当他是个活神仙,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
“大师,您还有什么吩咐。”
说到这一点,干瘦老头又喝了几口茶,不仅不慢地说:“我这里有一串手链,你让她戴着,这三个月,一天也不能拿下。”他从口供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徐乔富心怀疑虑地打开来一看,只是一条很普通的紫色水晶手链,看不出有什么讲究在里面。
黄鹤鸣也凑上脑袋来看:“大师,这个有什么特别的,满大街都有这种东西。”他伸手想去拿手链,却□瘦老头一把抓住手腕。别看老头干瘦,就连手腕也像是枯树枝似的,没想到他抓人的力气却大得吓人。黄鹤鸣的额头冒出黄汗,吓得直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懂个屁!”干瘦老头对着黄鹤鸣破口大骂,“这玩意,上面带的全是霉运。谁碰了都会带走一部份霉运,它的威力就会减少!不懂就别乱碰!”老头说得神乎奇神,好像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东西似的。吓得黄鹤鸣再也不敢碰这玩意。
徐乔富是个聪明人:“大师的意思是,是想把这玩意增加她的霉运?”
“正是。”
徐乔富和黄鹤鸣两个人同时奸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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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很漂亮,哪买的?”就在艾薇看到陈可手腕上的那条手链,眼睛里全是手链的影子。
陈可慌忙缩回手。给手链的人再三交待,不能让别人碰,而且在这三个月里,毕竟每天都戴着这串手链。不然她就得不到一分钱。
“这么宝贝,是不是男朋友送的?”艾薇说。
陈可只好干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送的。”这算什么怪要求,为什么不能拿下来呢?她看看手腕上的紫色水晶手链,确实很漂亮,但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见陈可那么舍不得让人看,艾薇很没趣地说:“好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们这里上班不允许戴饰品,除了婚戒。”艾薇像做表率一样伸出自己的双手,大概是想炫耀她刚做过手部护理或是美甲,她的手嫩得可以去做手模,指甲也是精心地修饰过,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怎么样?”她晃了晃手指,陈可看她大概是想说:就算没有什么饰品,她的手也是漂亮的如无可挑剔。
“陈可!”
江凌宵突然出现在陈可和艾薇面前,吓得艾薇马上缩回手,很识趣地走到外面。陈可则马上拉了拉衣袖,把手链藏在衣袖中。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江总,您找我?”
“到里面来一趟。”江凌宵严利的目光落在陈可身上,他不记得她是自己第几个助理了,从他出任总裁开始,映像他的助理一直都有换,好像走马观花让他觉得应接不暇。甚至到后来,他都不会费心去记助理的名字,说是助理,其实她只是一个听差跑腿办事的人,真正对他工作有帮助的人是艾薇。
可他还是记住了这个叫陈可的女孩,到不是说她的名字有多特别,只是因为她这个人,太、特、别!比如地毯,比如冷库,还有烫伤膏和从楼梯上摔下来,但凡跟她有点关系,肯定没好事,而且这个事绝对不会一般的小事。就连他总是认为自己一向有走运的命,在她那里也会打点折扣。
“啪!”江凌宵把一本记录本重重地摔在陈可面前,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这本本子,是上次江凌宵让她带着随时做记录用的,这是怎么了,哪里记得不对吗?
陈可看着满脸乌云的江凌宵,知道自己肯定又做错事了。“江总?我做错什么了吗?”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
“最前面的几页呢?”江凌宵飞快翻开记录本,封面的下一页确实有被撕过的痕迹。他几乎是要火冒三丈了,还从来没有哪个助理能让他觉得沉不住气。他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指着撕过的地方:“我问你,前面那几页呢!”
他冲着陈可大声吼道。纵使她之前的那几个美其名约的助手,常常坏事不说,也没有哪个能像她这样有破坏力,不得不承认,她是不折不扣的灾星!
江凌宵的本子里记着以前开会留下一些资料,因为是新起的一本,开头记得并不是很多。再加上所的记录本都是一个样的,那天他让陈可拿一本,指的是他桌上没用过的。可是陈可到好,拿了一本用过不说,还擅作主张把前面那几页给撕了。
“前几页呢!”见她傻愣愣地站着,他又吼了声。
江凌宵真想赶走这个身上带霉运的女孩,可她偏偏是徐乔富介绍来的人。说到底,哪个助理不是徐乔富介绍来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江凌宵只好忍气吞生。故此,助理能做事越来越少,平常只交待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打发以前那些助理的时间。“我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他愤怒地再次把本子摔到桌子上。
“说话!”
可怜计陈可哪见过一个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人会发这么大的火,她的七魂六魄都被吓得只剩下了一丝游魂。虽然平时倒霉是倒霉了点,但也没有那个人会像他这样,冲着她大吼大叫,外加拍桌子,只差再摔把椅子了。她感到两眼一阵湿热,热热的咸咸的东西从眼睛里流了下来,整个人更是蒙蒙傻傻,连句完整话也不会说。
“江,江总,我——我——”她哆哆嗦嗦地说着,甚至忘了松开拉着袖子的手,只能让眼泪水任意流下来,她知道这样子的自己肯定很难看,脸上的妆会化掉不说,眼睛也会红红肿肿,搞不好鼻涕也会一把把流出来。“咝——”陈可使劲吸了一下快流出来的清鼻水,“我以为是给我用的,留、留着以前的没用。就、就撕下来扔掉了。”
“扔在哪里!”江凌宵现在倒不是为了几页纸生气,而是这个女人太会自以为是。
“垃圾筒。”陈可咽了咽口水,接下来的话,还是她先说才显得有诚意,“我去找回来,我去找回来。”
“随你的便!”江凌宵看也不愿再看她一眼,让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怜的陈可只好去翻垃圾筒,当然她不是今天扔的,昨天她就撕了那几页纸,现在这些东西鬼才知道会在哪里。她是做好了走人的思想准备,大不了,不做了呗,难道还让她赔几张纸不成。
还去翻翻看吧。陈可拖着无比沉重的步子,来到离酒店主楼最远的一排平房,酒店所有的垃圾都会放在那里,等着垃圾车来收走。陈可不知道垃圾车什么时候来的,只能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去翻堆成山的垃圾。要在成堆的垃圾山里找几张纸,无异于大海捞针。看着一个个黑袋子,鸭梨比山还要大。
连着翻了发几个袋子,根本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到是发现了另一件东西。因为只要是纸的东西她都会看看,就发现了几张淡绿色的纸,上面画着人头的图案。她只是看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随手就扔到一边。她找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希望,只好决定以辞职谢罪。
回到江凌宵的办公室友,才发现他还没回来。“江总呢?”陈可垂头丧气地问艾薇。
“不知道,好像是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艾薇对于这种事好像并不关心,她只知道客房的事会由客房部经理去处理,真有遇到重要的客人或是棘手的事才会由江总去摆平。在酒店工作那么多年,这种事也算得上司空见惯。
“什么事?”到不是她关心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她只关心江凌宵几时回来,她就算要走,也得把先说清钱的事。
艾薇不耐烦地说:“谁知道,听老房说好像有个客人的什么东西丢了,硬要说是我们客房的员工干的。那些人,就是这个德行,自己乱放东西,不见了就想找酒店算账。硬说我们没有管好他的财务。”
“江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哎。”艾薇说,“你不是他的助理吗?你不去跟他?”她有点翻白眼似的,瞄了陈可一眼,要知道江凌宵去处理事情,助理都会跟着,而秘书只会呆在办公室里。
“什么东西不见了,非得要江总亲自出面,不是有客房经理吗?”陈可自身难保,竟然关心起别人的事。
“你说老房啊,他啊——”艾薇说,“如果只是一般的赔礼道歉送房间送水果或是免费早餐,他全完有权力处理,只是这次不一样。我看他的样子,比鬼还难看。一定是超过他的能力之外了呗,你那么好奇干嘛不自己去看看。”艾薇托着下巴,一手移动鼠标。陈可看到她好像是在看小说。看到陈可在往这边望,艾薇马上最小化屏幕。“也许这次要赔人家五千元钱。”
“五千?”
“美元!”艾薇说,“钱事是小,名节是大,客人一口咬定是客房的服务员拿的,非得让酒店赔钱不说,说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