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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以为,呜呜。”她哭了,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这一刻,她才终于认清,原来,宝宝在她心目中一直就处于非常重要的位置,比她的命还重要。
头顶的飞机还在轰鸣,只是因为战火硝烟挡去了他们的视线,一阵乱轰,焰君煌将飞儿再交交给了跟在飞儿身后跑追过来的张警卫员。
“带米秘书离开。”“是。”
“不。”飞儿坚决摇了摇头,差一点,她就与他天人永隔了,这样的场面经历一次就够。
她吸了一口气,对宝宝无比坚定地道:“我要与你同生共死。”
是的,哪怕是死了,她也要跟他一起,她们两个永世不会分离,黄泉路上有一个伴,如果他死了,她绝不独活。
精简的几个字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动,也让大家肃然起敬,以前,还觉得她是一个二门婚,配不起他们高贵的首长大人,现在,他们才知道,这人世间何为真爱?人世间有多少的女人,许多的夫妻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别说,那些肤浅的为了钱而与高官首长们在一起的女人,这米妞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金子!她是用整个颗心,用真诚,用命再默然地爱着他们的首长大人啊!
同生共死,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有多难,现在的女人都他妈全是市侩嘴脸,米飞儿,是他们今后拥护着第一首长夫人。
这几个字也深深让焰君煌感动,曾经,他误会她不再爱自己,甚至自暴自弃,差一点就不想脱围出去了,是的,在她未来之前,他的确有战死沙场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告诉自己,为了米妞,为了贝贝,为了他的妻,他的儿子,他必须要脱围出去。
“说什么死,娃娃,我们要活着,想想贝贝,还有翰翰,两个小家伙还在京都等着我们凯旋回归。”
“对,不说死。”这个时刻,飞儿居然将自个儿儿子忘记了,真是该打。“对,我们必须脱围出去。”
“但,请不要再赶我走,我们不用再照顾我,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也是一名军人,在检察院追捕犯人的日子里,我也吃过许多的苦,我懂许多,不是外行,所以,你们别为我分心,宝宝,我要呆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共进退。”
她的话再次让焰君煌动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舍不得再赶她走了,所以,将她揽入怀,用着冷沉的声音下令:“反恐份子可以已经摸清了我们的人数以及藏身的地方,再不抓紧时间,我们全部都将葬身这片山脉,全军听令。”
“君皇,请下令。”
“后山估计已被堵死,全部人马从险要山险捆藤而下,现在,全部去扯山藤,越牢固越多越好。”
“是。”首长大人军令一下,所有解放军个个如狼似虎,奔向了山头去扯牢固的山藤蔓,不多时,悬崖边的山蔓藤堆积如山。
突然,后面传来也响亮的枪声。“不好,追过来了。”众解放军在心里哀叫。他妈的,也太快了点,那轰炸机才刚刚走,人马就追上来了,焰君煌眉心刻痕拧深,大脑迅速运转。
“君煌,让人带两个人将人引开,我们悄然从这里下去,小苏子停靠的飞机就在下面,只是直升机容纳不了我们这么多人。”
引开那拔追上来的人到不失是一条妙计,只是,焰君煌担心的是,悬崖下已经被反恐份子大量围堵,因为,他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盘旋在头顶上空那架飞机已经离开,真不一般毁世界的反恐份子,是报着与他们决一死战的心。
他们从悬崖峭壁脱险,刚下地就被捉。
这怎么都划不来,抬腕看一下表。“美国总部那边有消息传来没有?”
“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们发出的求救信号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张警卫员报备,焰君煌冥思了一会儿,果绝道:“张警卫,你带所有人从这里滑下去,没有办法了,只求险中脱困,我挑两个身手敏捷,思维睿智的,带人从那里引开那拔人。”
“不,君皇,这太危险了。”众将士不约而同地摇着头,他们绝不允许首长再去冒丁点儿险。
“军令如山,开始行动。”他冲着所有将士冷喝一声,挑了八个精兵强将,还着飞儿往另一边而去。
“君皇,我要……”小苏子话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首长大人一记冷嗖嗖的眼神望过来,让他赶紧闭了嘴儿。他知道自己擅自带着米妞来至这危险的地方,可是,他与米妞都是他最亲的人,他们都要与他生死与共啊!
焰君煌不再理睬众人,拉着飞儿带着那八个解放军就跑向了另外一边,见首长大人离开,所有人也不敢怠慢,径自往身拴藤蔓,拉得非常紧,然后,全部从纵身往悬崖下边滑去,如果胆儿小,连眼睛也不敢睁,只是,个个全部都是来自于中国的空军部队,他们全都曾为国家立过头等功,所以,这份儿凶险自是不必放在心上。
焰君煌牵着飞儿的手,一边不停地奔跑,一边不时开枪往身后回击,这枪声毅然暴露了目标,当然也是故意的,那拔人马已经成功向他们这边靠拢。
飞儿手中也捏了一把枪,身上是焰君煌的白色衬衫,下身是迷彩军裤,白色衬衫过长,边缘被她插到了裤子里,过大的衣服掩没了她性感曼妙的好身材。
并肩作战头一遭,虽然身边只有几个人,如果被他们追到,下场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就算他们个个会功夫,手上也有家伙,也可敌不过身后那拔人马,听脚步声判断就知道有一两百人。
“焰君煌,我们得想办法脱身。”飞儿将唇凑入他耳边悄然耳语一阵,焰君煌深幽的眼睛泛着亮光,抬手抚摸头她的头,连连点头说好。
没想到,他的娃娃不是一个花瓶,脑子比他还好使。
他听从了飞儿计谋,跑到一处拐弯时,火速向另外一个地点转移,来时,飞儿与小苏子就研究了地形,也摸了摸反恐份子首领藏身的地方。
他们成功潜入,挟持了马克哈蓝斯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马克哈蓝斯邪望着他一张俊颜,气得嗷嗷大叫,但是,碍于首长大人手中的枪抵住了他的颈脉血管,他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命呜呼,他死了不要紧,问题是,他还没有为死去的父亲报仇雪恨。
一双蓝眸死死地盯望着焰君煌,眸光里全是浓烈的火焰,如果不是焰君煌手快,这蓝斯邪早就打他身打成了血窟窿了。
他叽哩咕噜地讲着完,讲的什么听不懂,不过,从他愤怒的表情,激动的情绪看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焰君煌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几年前,他捣毁了马克哈的老窝,当年,这小子逃掉了,没想到几年后又出来犯乱,还枉想与他那个祸国殃民的老子报仇,是非不分,黑折颠倒,搞得整个世界人心慌慌。
在他的怒声责骂中,一大群蓝牙士不知道从哪儿崩了出来,见焰君煌挟持了他们首领,个个凶神恶煞,虎视眈眈,飞儿活了二十几年,从未见到过如此面孔狰狞的人,他们的牙齿很黑,脸上清一色戴着面罩,只露出两个眼洞,眼睛里全是凶光一片,个个手中提着手枪,虽怒目而视,但是,谁也不敢冲上来?
怕焰君煌把他们的首领一枪毙了。
“让他们全部退开,留一条路出来。”焰君煌说了一句英语,妈的,这群混蛋,全都围着他们十来个人,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
蓝斯邪睁着一对深蓝色的眼睛,抿着唇一语不发,焰君煌见状,手中的枪壳再狠狠地抵上了数寸:“妈的,不吱声儿,老子一枪毙了你。”
空气里传来了保险上堂的声音,蓝斯邪见他动真格的,并不是吓唬,这才冲着属下们挥了挥手。
首领下令,所有的蓝牙士全部退开,焰君焰挟持着蓝斯邪,火大地嘶吼:“弄一辆直升机过来。”
蓝斯邪咕噜了一句,这一句焰君煌能听懂,陡地拔高了音量:“凭这个。”
手中的枪支抵得喉结快爆,在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里,粗大的喉结火速上下滚动。
蓝斯邪冲着属下们喊了一句,然后,一架直升飞机就出现在那一大片草坪里,一名解放军冲着天开了一枪,以此枪声为信号,没想到,紧接着东方也传来了一记依稀的枪声,焰君煌心中大石落了地。
挟持着蓝斯邪飞也似地向直升飞机跑去,钻进了机身,所有蓝牙士全部追奔而来,因为首领还在他们手中,所以,不太敢开枪,焰君煌一直是把蓝斯邪的身体挡在他们所有人的前面。
蓝牙士们毕竟不是专业出身,个个捏着枪支,却不敢冒然动手,怕把他们的首领一枪打死了,他们这一伙人那就只能落得树倒猢荪散的命运。
直至机舱关闭,蓝牙士以为焰君煌会将首领推出来,没想到,螺旋浆缓缓上升,眼看着就快升入云层,所有蓝牙士这才冲着那辆白色的直升机疯狂开枪,可是,已经太迟了。
由于飞儿献上了妙计一条,所以,焰君煌与几十个解放军成功脱险,并抓捕回了蓝斯邪,蓝斯邪被捕后,所有蓝牙士群龙无首,象一盘散沙,全都是一群有勇无谋的猪脑子。
他们脱险的第二天,焰君煌得到联邦政府指令,带着五千精兵,开出二十辆直升机成功将几百个蓝牙士全部活捉。
焰首长成功脱险,并捕捉几百个蓝牙士的丰功伟绩迅速登上报刊,被广大人民群众熟知,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又提升了。
回国的那一天,得到了国家领导人亲自的见面与交谈。
“焰首长,你们平息了一场战乱,让跳跃虎一带老百姓不再受蓝牙士的威胁与恐吓,联邦政府已来电,夸赞你们是人民的英雄,祖国人民不会忘记你们今天所有的事迹。很感谢你们为我们的祖国增光添彩。为我们祖国写了不朽的篇章。”
领导人亲见了这几十个英雄,并为死去的战友亲自题词,骨灰送往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烈士家属子女优先考虑所有职业与事业,烈士们是为了祖国殉职,人民不会忘记你。
焰君煌带着飞儿回去的那一天,焰啸虎对儿子的刻意离开之怒早已烟消云散,他甚至大摆了酒席,庆祝儿子凯旋而归,望着儿子肩上多出的一道红杠杠,心里那个喜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父亲,不要夸我,这全是飞儿的功劳。”焰君煌不敢居功,径直当着所有家人握紧了飞儿的玉手。
“嗯!”焰啸虎向飞儿投射过去的眸光里,第一次浮现了一抹欣赏,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看似很娇小,实则上不愧是智勇双全女英雄,比一般的女人不知道要高出多少截。
“我知道,老四,你能回来,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你真的为我们焰增色不少。”
李凤娇也喜极而泣,这几天,她觉都睡不好,荼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守在电话机旁,目的就是等来儿子好消息,没想到,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真等来了。
焰天耀也高兴的不停来警四哥的酒,焰天华夫妻也上来走走过场,大家都敬了,只有焰世涛夫妇忤在桌子旁,焰世涛扯了扯老婆的衣袖,傅芳菲这才心不甘不愿意地挪动着屁股。
米飞儿与老四如此风光回来,她心里郁闷的要死,本来她心里乐开了花,见老四被困在了跳跃虎,心里简直拍手称快,没想到,那种地方也能险中求胜,老天太他妈不长眼睛了。
晚上,飞儿沐了浴,穿了一袭白色丝质的晨褛,刚走出浴室,就看到了华丽欧式的雕花木床上铺着橘红色的床单,床单上是红红艳艳的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心字,心字中央,被半片花瓣摆成了三个美式英文字体“ILOVEYOU’
这三个字简单易懂,无意间就拔动了她的心弦,玉手握着梳指,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自己的三千烦恼丝。
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强健的手臂从她身后围了过来,紧紧地将她接进了怀里。
”喜欢吗?“轻吻着她的耳廓,他轻柔地询问。”嗯。“在她轻如春燕的呢喃声中,他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替她梳着乌黑的发丝,一遍又一遍。
”我自己来吧!“窝在他怀里,被他这样宠着,她心里有些不自然。
”老公梳头,有什么不对吗?“”噢!“他故意在她手臂下摸了一把,搔到了她的痒处,让她格格地笑开,笑得她花枝乱颤,见她一张笑成了浪漫的山花,他心情也大好。
为她把头发扎起来,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红折子,在她眼前扬了扬。”什么?“她收住笑,想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他有意将手臂扬高,他本来就高出她一个头,她踮起脚尖也夺不到,索性就跳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