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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真是大,就是吃完后就有些受不了,太大了,让她回味无穷啊!感觉都能撑到她喉咙深处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让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时,她头昏目眩,而且,承受不住身体*热浪袭来,所以,她自是全部照做。
她撑着如散了架的身体,举步维艰地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抹人影钻进了地下室,从屋角的某个地方取下了一个针孔大的摄像头。
当天下午,一段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欢爱的戏码迅速窜红网络。只能看一小段,让人心火难撩,欲罢不能,下面均标着这一样一行小字:“各影像店,蝶片店均有销售。”
为了购卖正版,好多男人掏钱纷纷闯入了影像店,上市的碟片不到半天就被男人们抢却一空。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并不知晓。
付笛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审阅一些重要文件,秘书叩门进来,报备了他一天的行程,并告诉他,韩国某社团的社长约他到咖啡见面。
抬腕看一下表,时间快到了,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走过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家凝望向他的眸光有些异常,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的他穿了一套深色的西服,领带也是红格子,与往常没啥两样啊!这些职员是怎么了了?
正在他准备跨出付氏集团门口时,一大群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纷涌而至。
“付总裁,听说令夫人被三个男人强口暴?对此事,你有什么感想?又将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说什么?”付笛豪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着脑袋,暗骂眼前的一群记者都是神经病。
见他一脸茫然,如同坠入五里云雾中。
一位女记者好心提醒他:“付总裁,你夫人白浅女士啊!说是强口暴也没太对,毕竟,有些镜头,感觉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付总裁,按理说,你拥有这么大的一间企业,又身兼石油王国的老总,几乎掌握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你们付家不缺钱啊!难道说,现在的这些贵妇,都喜欢玩这种以一敌三的激情刺激的游戏么?”
“对,付总裁,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谁让你们来的?”听出了端倪,付笛豪一下子就黑了脸,这些记者全是来挖人家最丑陋一面的,用人家的痛苦去卖钱,黑心钱。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付总裁,你不能怪我们。”
“付总裁,到底是谁想对付你呢?在事业上,你得罪了那些身份重要的人物,所以,才会向你夫人下此黑手。”
“无可奉告。”付笛豪脸上布满了黑线,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从人群中走出,然后,有两名年轻的小伙,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们咀嚼着口香糖,站在路旁,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向同伴道。“就是他老婆啊!好棒啊!以一敌三,三个男人都被她搞趴下了,那媚态,风骚极了,看着就想搞。”
我操!
这一刻,付笛豪感受有无数道鄙夷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让他真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吐血而亡了。急急忙忙坐上了车,他也没有心情去与韩国某社团的社长见面了,车子火速冲进了自家别墅。
他冲进去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吓坏了女佣人,佣人不敢迎视他那双燃烧着巨烈火焰的双眸。
急忙躲进了厨房,白浅才刚起床,一头卷发逢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上系着带子,她正打着哈欠走下楼,低声唤着楼下的佣人:“吴妈,给我弄一杯牛奶。”
没有预期听到吴妈的声音,她感觉有些奇怪,走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的男人,男人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愤怒,还有痛苦。
“笛豪,你回来了?”这男人不是在上班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男人凝望着她,双唇紧抿,视线扫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尽管痕迹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清晰可见,付笛豪双眼瞠得奇大,记者的话,还有那两个年轻小伙子的话,一字一句钻入他脑子里,如毒蛇般啃咬着他的心。
忽然,他站上前,抓住了白浅一头卷曲的秀发,疯了似把她拉上了楼。
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然后,大手扯住了女人睡衣边角,用力一撕,睡衣应声而裂,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肚腹上,还有胸部上的红印子,一朵又一朵,多得手指都数不过来。
“原来都是真的。”这两天,因为忙,他并没有与她同房,可是,这些印子哪儿来的?全是被那三个男人咬出来的。
“你干什么?”见付笛豪面色铁青,白浅做贼心虚也不敢太咋呼。
付笛豪退开身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碟片,按入了影碟机里,几个键按下,然后,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即刻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女人与几个男人欢爱的画面,女人一脸的魇足,如一只吃饱了母野兽,不停变抱的姿势,还有高清晰的拍摄,女人满面通红,仰着脖子,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秽话语。
“不。”白浅望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惊呆过后就是尖叫,她要疯了,想不到,那些人居然把这拍成了A片,天啊!她真的要疯了。
“笛豪。”白浅硬是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道。
“我被灌了药。”
“灌药?”付笛豪的脸色这时候没有一丝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越这样,白浅越害怕,毕竟,男人们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居然与其他男人发生这种事情。
“我看你很享受的很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比我大,在你心里,你都暗忖你老公没用吧!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不,不,不是。”白浅吞咽着口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付笛豪尺寸小啊!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发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发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然后,她开始挣扎,拼了命地挣扎,她开始呐喊:“他妈的,付笛豪,你居然这样子对我,枉费你跟了你大半辈子,是的,他们都比你大,让我爽死了,你他妈的小得让人找不到感觉。”
“没感觉是么?我让你有感觉。”付笛豪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将她一把甩进了浴缸里,然后,大手扯着她的秀发,死劲拉扯,白浅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承受不住头皮袭来的疼痛,她只能仰起头,才能减轻被他拉扯痛苦。
“白浅,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烂货,猖妇。”他不停将她的头按在了浴缸里,浴缸里是昨天晚上她自己沐浴后的水,虽然飘着玫瑰花香,但,也带了白色的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强行灌入的沐浴水灌入她肺部疼痛。
他付笛豪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了这种烂货,居然舍弃一个完好无整的家。
他毁,他恨,更怨,这一刻,他把积压在心里多进的委屈与痛苦全发泄了出来,他要为秀芬报仇,要不是这女人,秀芬不出会出事,他也不会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白浅喘着粗气,不等她休息一刻,付笛豪就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把甩到了卧室红地毯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了眉心,水从她高挺的鼻梁处滑下,一滴又一滴,感觉自己喝水都喝饱了,再想到是自个儿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胃里一阵恶心肆起。
扑趴在地面,干呕了几下,付笛豪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那儿吞云吐雾,隐身暗处,猩红一明一灭。
“付笛豪,你他妈的发什么火,如果你强势一点,有能力一点,我能成今天这样吗?”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离婚,犯不着这样子折磨我。”
白浅第一次受这种气,感觉心伤透了,脚心抽着筋,以前,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就连着凉了感冒,他也会担心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这男人的心已经走远了,其实,并不是这一次,就在几天前回来,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对,是米飞儿强行将他拉出去那一次,后来,她找人查了他的去向,才知道米秀芬还活着,并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米翰翰。
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气得把屋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一个遍,然后,才找去了米秀芬居住的别墅。
米飞儿,又是你,她白浅现在所受的委屈与落魄全是她害的,米飞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婚可以。”付笛豪吸了一口烟,向她走过来,将烟吐到了她脸孔上,然后,将手上的烟蒂死死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啊!”随着白浅的嚎叫声,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经被烙印了一个黑印子。
‘啪’,她抬手甩了付笛豪一个耳光,付笛豪哪里敢这样子放过她,反手‘啪啪’两记耳光回了过去。
白浅气疯了,冲着他又踢又咬,然而,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浅轻而易举就落入了付笛豪的钳制之中。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再烙了下来,不多时,白浅被人弄成了红迹的地方全成了一个又一个焦黑的黑印子,猩红的烟头,让她身体痛得一抽一抽,咬牙切齿。
“付笛豪,咱们离婚。”
“可以,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付笛豪退开,居高临下地望着整张脸孔气得扭曲的白浅。“想得美,我要你付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且,儿子归我。”
“凭什么?”付笛豪望着她,冷冷笑开。“白浅,不要以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我付笛豪不是一个傻子,我与你的婚姻不过才两年多,法律有规定,五年之内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而且,在与你结婚之前,我做了财产公证,事到如今,你已是破鞋一只,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将儿子留下,你给我滚。”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丢到了地板上,抬脚拧灭,白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付笛豪。
他居然在与她结婚前就去做了财产公证,一场婚姻换来的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她今天的下场就正是多年前米秀芬的下场么?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搬出去,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彻底地从我视线里消失。”
这个贱货,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他无法忍受世人戮着他脊梁骨骂他是一个绿乌龟,被一个烂女人戴了好多顶绿帽子,他付笛豪没有那么大的胸襟与气魄。
冷妄语毕,付笛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