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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不是飞儿啊!
“你不是去见她了嘛!怎么样,没伤着吧!”他本来是应该去看看她的,可是,单位里有好多的事情,他太忙,根本走不开。
“没有,雷战南在医院里照顾她,我走进去,她就直嚷着让你去见她,君皇,敖雪与平时不太一样啊!”
“怎么个不一样,说来听听?”
焰君煌好整以暇地望着小苏子。
“总感觉她火气好大,她居然喊你去见她。”小苏子学着敖雪的语气:“小苏子,让焰君煌来见我,立刻,马上。”
“她一直都喊我苏长官的,醒来就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脑子了?”
小苏子的话让焰君煌陷入沉思中……
焰啸虎要出院,所以让焰君煌去接,老子病好出院,焰君煌再忙也只能先把工作丢开。
开车去把焰啸虎接回了焰府,焰君煌走回卧室,脱了外套,正准备去衣橱里拿衣服洗澡,突然就扫到了地板上被丢弃的毛线团,织了一半的灰色毛线衣拉了签,全垮成一团,尤其扫到窗台边散落到地的那盆鸢尾花时,焰君煌的火大地冲着外面怒吼。
“阿菊,你给我滚进来。”
“怎么了?四少。”阿菊火速跑进来,见焰四少怒发冲冠,唯唯诺诺低下头,小声地问出。
“这怎么回事?我早说过,谁都不准进我房间。”
声音浮着一缕碎冰,焰四少的气势汹汹让阿菊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阿菊瞟了一眼地板上被甩掉的花盆,心儿咯噔了一声,准是飞儿小姐发怒时甩的,要是知道,她早就打扫了,可是,四少如此在意飞儿小姐,飞儿小姐又不准她把真相告诉四少。
她一直想她们好,她不想违背飞儿小姐的意思,又不想四少一直被蒙在鼓里,阿菊心里真是矛盾。
“是,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甩落的。”
“谁准你打扫卫生了。”焰君煌恶狠狠地冲着她冷喝。
“别骂她了。”李凤娇听到儿子怒骂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盆被甩落的花,拧眉道:“不是她甩的,准是敖雪那女人弄的。”
敖雪?焰君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敖雪莫名其妙到他房间来干什么?
第134间 四爷与老子抗衡!
“别骂她了。”李凤娇听到儿子怒骂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盆被甩落的花,拧眉道:“不是她甩的,准是敖雪那女人弄的。”
敖雪?焰君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敖雪莫名其妙到他房间来干什么?
望着儿子眸底翻涌的愕然,李凤娇轻咳了一声,喝退阿菊,阿菊惧于她的权威,果断从房间里消失。
她才儿子轻声道:“儿子啊!我今天下午与妃妃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敖雪,她应该是从我们家刚刚出去,还与妃妃起了冲突,离开时,她还推了我一把呢!”李凤娇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儿子的表情。
“后来,我问阿菊,阿菊才说她来家里找你,怎么?你不知道她来家里找你?如果不是你约她到家里来,她跑我们家来做什么呢?”
李凤娇见儿子唇线抿直,缓缓又说:“而且,还跑到你卧室来,把贝贝妈的东西全部搞成这样,她是不是嫉妒你对飞儿的感情啊!唉!这女*人真不讨喜。”
焰君煌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老妈的:“她还跑到你卧室里来。”
敖雪?她到他家干什么,还跑到他卧室里来,而且,甚至打开过他的衣橱,还拉开了抽屈,把里面的那件半织毛衣给毁了,还有他最心爱的一盆花也被她砸坏了。
焰君煌心里除了怒气在升腾外,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君皇,敖雪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小苏子的话又在他脑海里缭绕,小苏子说,敖雪醒过来后就一直感觉不对劲,她甚至直接喊小苏子,还火气冲天地让小苏子让他过去见她。
剑眉渐渐拧起,冷厉的眼神扫了屋子里一圈,视线落定在那盆被砸的鸢尾花上,花叶与花茎分离,白刷刷的花根从细沙中半露出来,她打落那盆花应该用了很大的力气,敖雪,焰君煌咀嚼着这个芳名,猛然间,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然后,他不理老妈的呼唤,重新将外套穿上身火速冲出了门。
“君……煌,你要出去吗?”欧阳妃妃正蜷缩在客厅沙发椅子上涂着指甲,见焰四少闪到客厅的身影,及时撑起了身,笑咪咪心猿意马地问着。
焰君煌也不看她一眼,心里暗忖,真是一只烦人的苍蝇。
“四少。”欧阳妃妃见他不啃声儿,麻着胆子迎过来,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撒着娇:“四少,焰伯伯刚回来,工作再忙,你也得陪陪他呀!”
“松开。”焰君煌的眸光立刻多了两抹阴寒,这女*人,谁人给她的狗胆,居然敢来拉四爷的袖子。
“四少,焰伯伯上楼换衣服去了,吴婶煲了一锅鸡汤,麻油鸡,你吃了再走嘛!”
女人仗着有焰家夫人撑腰,不怕死地继续唠叨。
“我说松开。”薄唇再次微微掀动,出口的话毅然没有一丝的温度,额角有三条黑线闪过。
欧阳妃妃没看到过如此冷厉的男人,犀利的眸光好似X光,把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扫了一个遍,向来,焰四少都是不怒而威,光是就这样站在你跟前,就能让你感受到那浑身散发出,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势。
惧于他气势,欧阳妃妃松了手,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急急地跑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拦住了他。
“君煌,留下来,焰伯伯有话要对你说。”
“滚!”他心里装着十分火急的大事儿,哪里能容忍欧阳妃妃的嚣张,从牙缝里迸出一字。
焰四爷向来不打女*人,否则,他真会煽这女人几个大耳刮子。
望着他眼底倍闪的阴戾,跳跃的火苗,欧阳妃妃不敢再与他作对,怕真真正正地激怒他,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聪明地选择了放弃,气馁发闪开了身子,跟他让出道路。
焰君煌看也不看她一眼,高大冷沉的身形笔直从她跟前划过,迈开步伐向门口走去,忽然间,楼上有一记冷咧的声音夹着滔天的怒焰如雷般辟下,静寂的客厅犹如经历了一场轻微的地震,两名打扫屋子的佣人,以及欧阳妃妃皆打了一个寒蝉。
“站住。”
这声咆哮还着焰府绝对的权威与气势,让人不容小觑!
一向我行我素,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焰君煌也不敢无视,换作以前,他早不管不顾冲出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思量着,老人家才刚从医院回来,他想让他生气。
停驻步伐,身体旋转了九十角度,扬首,视线凝向了楼梯口换了一身唐装,精神抖擞,国子脸上明显染了怒意的老人。
“妃妃那一点不好?”老爷子被李凤娇搀抚着走下花木抚疏!一阶又一阶花白色的台阶!
“是啊!煌儿,你这样心急火燎要去哪儿啊?”
李凤娇把老爷子抚到沙发上坐下,走到儿子面前,冷声询问。
“你爸才刚出院,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他住医院里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出院,你能不能与他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焰君煌没有理老妈,眉心拧出几道刻痕!
“爸,我有点公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第一次,焰君煌耐着性子解释!
“儿子,你是分明是去找敖雪,你骗你爸爸有公事,你是越来越出息了。”
李凤娇不满地唠叨:“妃妃哪点不好,比那个敖雪强一百倍,一千倍!为什么你就是不听我们的话呢?”
李凤娇的话语重心长,蕴含着几分的心酸:“我们走过的桥,吃过的盐比你多,经历的人事也比你多,我们的眼光不会错,你能不能听妈一次劝?”
“老四,我以前钟意陆家那姑娘,你嫌人家太强势,没有温柔的一面,硬是要与米飞儿走到一起,两年前,你与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那女*人带着一个你老四的骨血回来,让我打着牙齿和血吞,不得不认下她那个媳妇儿,可是,如今,米飞儿死了,又出来一个敖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老四,太漂亮的女*人没有用,要找一个实际一点才可靠,我看妃妃就不错,家世好,人品好,长得也不耐,与你也很匹配,所以,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吃顿饭,你们小俩口也交流交流,联络联络感情。”
这段时间,欧阳妃妃没事就往医院跑,给焰啸虎送亲自煲的汤药,还亲自为他打理许多的食材,身子骨都养壮了,欧阳妃妃不愧是名门淑女,与一般野女人就是不一样,很含蓄,很矜持,最重要的是,对他们二老很有孝心,人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就想着如何颐养天年,与一大帮子儿孙享受天伦之乐,所以,他看中了欧阳妃妃,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子,也许在工作能力上,她不如陆之晴,但是,在体贴善解人意方面,她绝对比陆之晴更胜一筹。
“她是很好。”如藏獒一样晶亮凶狠的眸光扫射向了,因老爷子一番夸奖沾沾自喜的女*人。
“只是,父亲,鞋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你实在喜欢,大可以把她娶进来,与我老妈两女共*侍一夫,你也坐享其人之福,我不介意多一个小妈的。”
他的话让角落里佣人们掩嘴偷笑,也让欧阳妃妃一张丽容迅速泛白。
“什么屁话,狗东西。”焰啸虎面色如霜打的茄子,静紫一片,捞起一根凳子就向儿子砸了过去,还好,四少身手敏捷闪躲得快,凳子砸到了地板上成了两大截,灰败地躺着,张显了焰啸虎的火气冲天。
“哎哟!老焰,别与他一般见识。”李凤娇赶紧奔到了焰啸虎身边,伸手在焰啸虎胸口轻揉着,为他顺着气儿,怕他一发怒血压又升高了,如果他双眼一闭,一命呜呼,照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她可指望不上那个兔崽子。
焰君煌白了老妈一眼,高大挺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客厅门口,不顾老头子捂着胸口铁青的容颜!
没人能干涉他的婚姻,就算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也不行,没人能阻此他与飞儿团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挡他向米妞靠近的步伐!
*
一间五星级酒店VIP贵宾房里!
蓝隽满脸落寞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有的烟卷才刚点燃就被硬生生的掐灭了,可见男*人内心的烦躁!
飞儿推开房间华贵的门扉,一眼就扫到了窗台上摆放的那个瓷罐子,眼神有些幽伤,罐子里装的是敖雪的骨灰,蓝隽把敖雪烧成了骨灰,准备把她带回E国去了。
妞妞不过才两岁,不知道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这没重的氛围,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窝在飞儿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抱着飞儿的脖子,不哭也不闹,也不讲一句话,只是,眼睛里泄露出惊恐与害怕。
“蓝隽,到点了。”飞儿抬眼看了一下腕表,温柔地催促。
蓝隽掐灭指尖的烟蒂,丢弃到烟灰缸里,从床上起身,峻硕的身形笔直走向了窗台,视钱触到窗台上置放的瓷器罐,眼睛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缓缓抱起瓷器罐,喉头有些哽咽,心中泛着一缕说不口的心酸与难受!
他抱着她,用强健的胳膊抱着她,把她抱到了阳光底下,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到了瓷罐上,瓷罐表层泛着晶亮刺眼的光泽!
“敖雪,我们回家。”然后,他抱着那个瓷器罐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
飞儿把他送至机场,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轻喃询问:“妞妞怎么办?”
蓝隽的眸光终于落到了飞儿脸上,再缓慢地滑至她怀中的小脸儿,妞妞,这两年来,他一直都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照看,虽然,她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对她,到底是给过一份父爱,只是,敖雪离开了他,他没心情去管妞妞了。
清了清嗓子,傻哑道:“让她留在你身边吧!飞儿,等我整理了情绪,我会回来接她。”
蓝隽语毕,抱着瓷器罐迅速转身,不理哭闹的妞妞,硬着心肠走向了海关检票口。
飞儿抱着妞妞,任由妞妞在她怀中扭动哭闹,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抹渐渐隐没在人海里的身萧瑟身影!
敖雪,你知道吗?他对你的心一如即往,永不改变,只是,两年前,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向他求救?如果向他求救了,或许今天的人生也将改写了。
敖雪,能有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男*人爱着你,把心给了你,你是幸福的,敖雪,你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与炙热爱恋么?
她希望敖雪从此倦鸟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