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坐到了床沿,伸手理了理插在她手背上的透明针管,轻言警告。
“嗯!”
“对了,为什么你还是爬不上他的床?”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在心里,她已经问了自己十几遍了,见她犹豫,沉默不语。
他急切地道:“如果你不能与他有关系,那就无法牵制他。”
“我知道,可是,我怕他认出我不是真的米飞儿。”因为,每个人体味不一样,眉宇间的神韵也一样,尽管她已经尽量在模仿真米飞儿的,可是,毕竟,是假的啊!
尤其是身体的味道与气息,焰君煌即然如此爱米飞儿,不可能这些都嗅不出来。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地方!
“上次你明明就有机会的。”他指的是那次焰君煌被他老妈下药的那一次,那是一次多好的机会呀!
“我也想,事实上,小苏子也把我推进他办公室了,可是,人家不要啊!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去脱人家裤子啊!”
如果真这样做了,焰君煌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怀疑她的身份。
因为真的米飞儿不可能这么贱,这么淫口荡吧!
“总之,你不能再没进展了,事情再拖,你我都有危险,你不想咱们努力白费吧?”
不想前功尽弃,那就努力一些!这是他对她的忠告,为了复仇,她们冒险设计一切,耍了这么大一段阴谋!
如果被焰君煌洞悉了,她们就没活路了,至少,在这个国度她们是没办法再生存下去的。
她不是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两年前,她被丢入乱葬岗,扔去疯人院,至今想起来还头皮发麻,心有余悸!
“好,我瞅准机会就上。”
“我等你好休息,小道消息,你妈那边今晚会上货,最后一批货,完了说是不再做了。”
“知道。”见女人点了点头,男人拍了拍她肩,伸手将鸭舌帽沿压得更低,然后,起身如来时匆匆一样很快消失在病房里!
*
夜,八点!下午下了一场暴雨,浓雾还未驱散,世界不再清明,漆黑一片!
米飞儿是临时接到任务的,电话里,她向小苏子撒着娇,拒不接受此次任务!
小苏子先是劝说,后是有些难为情,直接把她的话转给了焰四爷,四爷拍在桌案,冲着他大嚷:“小苏子,你抽哪门子疯?公私分明,一视同仁,让她立马回来,与大家出任务去,否则,让她滚出我的队伍,别给大家抹黑拉后腿!”
见四爷怒火冲天,小苏子吓坏了,赶紧再次拔通了米妞的电话,小声劝解:“米妞,不得了,大家整队待发,都在操场上等着你,君皇发了火,你必须出任此次任务。”
克隆米飞儿没有办法,顶着脸上的伤上阵,其实,她的脸上抓伤已经结痂了,只是疤痕有些难看而已,怕女人们笑话她,所以,她就踌躇着想以治伤为由呆在医院里。
“米妞,你就不要怪君皇了,他对工作一丝不苟,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对所有人都一样,不是针对你,不要跟他生气了。”跨上直升飞机时,小苏子忍不住在她耳边悄然低喃。
九时许,直升飞机成功抵达险峻地带,一伙人潜伏在一条银白色轨道前,克隆米飞儿悄声问着身侧的男人:“小苏子,这次是什么秘密任务啊?”
“君皇下了死命令,不能说的。”
“切。”她抬手轻敲了小苏子的脑袋一记,翻了翻白眼:“连我也不能说?”
莫非是焰君煌发现她身份了么?
“不是,是所有人都不能说,马上见分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秘密任务,上级一个指令,我们就一个动作,其它的,还是别问的好。”
小苏子悄声说着,一双墨黑的眼睛死死地盯望着不远处那条银白色轨道。
焰君煌抬腕看了一下表,又看了看仍然平静没有一丝杂音传来的轨道,眉宇紧拧!
“撤,所有人立刻奔赴阿尔山脉河岸!”
消息外泄了,明明他封锁了今夜的行动,手下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居然还是给走漏了消息,是他们保密工作做得不够好,还是坏人太嚣张,也或者说,他们队伍里有卧底?
百来号人,在焰四少的统一指挥下,仅花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穿越了密密的草木灌林,就成功奔至了泰山河岸,夜色之下,整条河脉平静无波,偶尔有夜风吹袭,河面上波光鳞鳞,荡起一圈又一圈银色的波纹,就在他再次低头看表,眉宇拧得更深之时,本以来又是一场空战,不曾想到,忽然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如果他猜得不错,应该是……扬起长睫,果然,视野里,便看到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在海面上飘荡,扬起的海帆,成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波浪花!
近了,近了,是他期待的人来临……
在白色游艇靠上浅水区,几块甲板搭上了岸之时,他手臂用力挥下,子弹枪响在划破暗夜的静识。
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一群身着绿衣,气质绝佳的女人便冲了过去,为首之人想做最后的挣扎,从腰间拔枪还击,来不及扣下扳机,肩胛骨就挨了一枪,鲜血直流,脸上的墨镜从脸上狼狈甩落,满眸惊慌之余最终举起了双手!向这伙来势汹汹的绿衣人投降,他明明放了烟雾,让人故意通知他们用的是火车车厢,没想到,他们居然能猜得到改成了水路,领队之人的睿智与精明比他更胜一筹,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后就金盆洗手,永远离开这个国界!没想到,还是栽在了最后一次上面!
“带走。”焰君煌将枪插入腰间枪壳,凝望向垂头丧气的男人,黑眸有精光悄无声息地划过。
克隆米飞儿见到被捕的男人,以及那一批正被同事们从白色游艇上搬下货品,握着手枪的手指渐渐浸出了冷汗,她刚想掏出手机打电话,没想到,抬首,就与焰君煌凌厉的视线对上。
“飞儿,你身体不舒服吗?”他向她走了过来,面情弥漫了担忧与着急。
“没,没有。”克隆米飞儿由于心里紧张,所以,有些结巴,因为,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尖口了。
“那你脸咋苍白成这样?”
“是啊!米同志,你莫不是心口痛,也或者是被吓坏了?”在最后一拔坏人落入法网,被带走之后,敖雪也插话进来,凌厉的视线凝扫向假米飞儿,嘴角荡出调佩的笑!
“不,没有,谢谢你们的关心。”假米飞儿冲着她们笑了笑,提着枪走远,焰君煌向下属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将士心领神会,有意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
凌晨六时许,一辆警车驶到了一幢欧式风格的花园别墅前,按了门玲,下人前来开门!
两名警察走至客厅,白浅从楼上走了下来,打着哈欠,身上穿着一袭丝质睡衣!
神态庸懒!斜着眼睛瞟向两名警察:“警官先生,有什么事?”
“白浅女士,这是逮捕令,你被逮捕了。”
警察亮出手中的一张盖了鲜红印章的纸张,白浅飞快扫了一眼,心凉了半截,然后,开始抓狂:“凭什么抓我,我没犯法,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没弄错,白浅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会指控你所有的罪!”
第140 飞儿,放了你姐姐!
“没弄错,白浅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会指控你所有的罪!”
“谁?你出示证据,我没做过什么,我不会跟你们走的。”白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白女士,你太小瞧我们警察了,即然敢向你出示逮捕令,你所有的罪行,我都已掌握。”警察威严地说着,抓住她一个皓腕,空气里即刻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嚓’声,银灰色的手铐无情地铐在了白浅白净的手腕上。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白女士开始嚎叫。
“带走。”警察命令着属下,几名警察将不停叫喊的白浅拉出了公寓,送上了警车。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会枉冤任何一个好人。
白浅这种坏事做绝的女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
原来,白浅之所以那么嚣张,是因为她身后一直有一个神秘的金发男人,男人年纪比她小一岁,据说勾搭已经很多年了,生下的那个儿子,并不是付笛豪的,而是那个金发男人的。
男人不止有一头像征身份的金发,连姓氏也姓金,这些年,白浅一直在掏付笛豪的钱,拿去养这个小白脸,二十年前,这个小白脸还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是她拿了一笔钱给他,让他去做一点生意,这男人就去贩卖了不法的东西,姓金的男人把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为白浅最有力的靠山,两年前,白浅被飞儿撞成了植物人,是这个男人还人把她从医院带走的,带离了京都去了美国治疗,本来打算这是最后一次生意,做完就金盆洗手,没想到会东窗事发,让警察一次性端了老巢。
克隆米飞儿看到电视新闻里母亲狼狈被捕,戴着手铐满脸苍白出现在公众面前,与那个姓金的男人接受审查,她吓得连电视都来不及关,急忙捞了一件外衣就急急忙忙奔出了屋子。
她跑出大楼,没想到迎头就碰上了敖雪,敖雪取下眼上的墨镜,抚了抚额角散落的发丝,冲着她吟吟一笑:“米飞儿同志,你遇啥事了?有为什么这么白?气色也不好,还有,你这么急急忙忙,手足无措,要去哪儿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克隆米飞儿心里藏着事,自然不敢直视她盈盈笑脸。
“敖雪,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语毕,她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计程车,当她刚坐进车厢,没想到敖雪硬生生也挤了进来,坐在她身边,笑容可掬地道:“米飞儿同志,我找你有事呢。”
“我现在没空,你跟我下去。”克隆米飞儿不想与敖雪过多做纠缠,十万火急之事,好没有时间与她瞎磨蹭,所以,语气自然不好,因为心里焦灼,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就耽搁两分钟上,不可能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吧?”
敖雪向她眨了眨眼,样子似乎是与她缠定了。
“敖雪,你会有什么样的大事儿,无与你也不熟悉,平时,我们也没来往,你这样子缠着我是什么意思?”
克隆米飞儿终于火了,她必须离开这儿,再缠下去,警察就该来抓她了,她耗不起。
“瞧你,虽然平时没来往,但,我们总是同事吧!”
敖雪说着,已经随手合上车门,对前面司机说了一句:“司机先生,走吧!带我们去玛娃市场。”
“谁要跟你去商场?”克隆米飞儿的心口火气兹斯斯往外冒,这个自大的女人,她几时同意要与她去玛娃商场了,现在,她哪有心情去商场,真是笑话。
“哎哟!米飞儿同志,我今天是特意想约你去商场的,同志都说,你对女式新款品味独特,玛娃商场我有一个同学在那儿当主管,她给我说有一批法国新款刚上市,让我过去挑,我就想请你当向导了,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扯蛋,妈的,克隆米飞儿气得全身直打哆嗦,她心里装着那么大的事儿,却被歹敖雪这样拉着去商场,世界都要变颜色了,她哪有心情去陪她买衣服,还有,这女人早不买晚不买,偏偏在这个时候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瞧她那张无辜的脸孔,好似又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敖小妞,我今天没空,我爸病了,我妈让我回家,我必须要回家一趟。”
她找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没想到敖雪却顺杆子上爬:“你妈病了?哎哟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我先陪你去看你妈吧!你妈生的什么病?是在家里呢,还是在医院?这老人家喜欢什么呢?要不,我去买一些水果吧!”
敖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嘴里说出的话让假米飞儿眉心冷汗直冒。
“她只是小病,在家里,不用了,谢谢你,敖雪,不过,我妈不喜欢见生人,她有幽闭恐惧症。”
假米飞儿急火攻心,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拒绝敖雪。
“米飞儿同志,我们是战友,是同事吧!你妈生病了,我知道了,我觉得应该去探望她一下啊!你家住哪儿,快报上地址?”
假米飞儿闻言,不止眉心,连手掌心都泛起了冷汗不说,整个脊背也一片寒意直冒。
“敖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我早说了,我与你不熟,我妈是生病了,不需要你去看望,我们没好到那种程度,就算我们不是陌生人,也只是认识的同事而已。同事,仅此而已。司机先生,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