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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雅座里,手里执起一杯冰啤,猛烈地灌着,心里烦透了,想到曾经与焰东浩在一起的画面,想到她们曾经四年的婚姻生活,她的心就如要爆炸了一般,觉得自己好胺脏,好胺脏!
面对他的威胁,她居然毫无办法,就如一条鱼一样被焰东浩宰割,这辈子,她还没这么触衰过!
都说一醉能解千愁,所以,她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就没这些烦心的事儿了。
咕咚咕咚喝着,几杯酒下肚,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焰君煌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醉得一踏糊涂!
瞟了一眼满桌的易拉罐,焰君煌气疯了,一把抽走她握在掌心的易拉罐,包括桌子上的空罐,被他大手凌空扫向了桌底!
拉起她,拔开她脸上缠绕的发丝,对上她晶莹迷茫的双眼!她左脸颊上刻印的一道五指印,让他即刻怒火攻心。
“谁做的?”这女人自己跑到酒吧买醉也就算了,居然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任别人打她都不知道还手吗?
焰君煌心疼到了极点,气到五脏六腑都疼!
“你谁啊?”飞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嘻嘻地笑开。“不要崩着脸,象冰块儿,我不喜欢。”她拉扯着他脸上肌肉,愤力地拉扯,让四爷一张俊颜在这种公众场合变了形。
“米妞,谁做的?”
小苏子不是说她参与了追捕白素宛的行为么?莫非是白素宛那货打的,这个贱人,不报这一箭之仇,他就不姓焰,那贱人的案子还没判下来,得多判几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米妞脸上的这个五指印。
水嫩嫩的肌肤被印上五指印,他的心疼得要死,平时,他连她一根手指也舍不得碰,那些居然敢一二再,再二三的伤害他,他要把飞儿所遭受的统统替她讨还回来。
“什么,什么谁做的?”被他摇晃着,飞儿的意识有些清醒了,思绪仍然有一丝懵懂!
“这个印子是谁打上去的?”
“我说了是谁打的,你要怎么做?”飞儿先是一愣,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印子,后来,想了想,见他一直盯望着自己的左脸颊,她这才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地方,蓦然想起了她用尖刀刺进焰东浩肩膀时,他甩自己的一巴掌。
“当然灭了他。”
对,灭了他,他的答案几乎与她心里想的一致,可见,她们是多么地心有灵犀!
可是,现在,他不能为她灭了焰东浩,她还有把柄落在那个男人手里。
“是一个神精病打的。”
“什么意思?”焰君煌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神情微微一愣!
“白素宛被抓捕归案后,梁军强不是说与她同伙的男人逃跑了么?然后,我就去追啊!结果,那男人开了一辆直升飞机跑了,我遇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被她打了一个巴掌不说,还把我钱包抢走了,我成就了这副模样了。”
她指了指自己一身的狼狈,说谎居然连草稿都不打,骗人的技术炉火纯青!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居然连小偷、精神病患都都扯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焰君煌将信将疑,是的,凭他的智商,很难相信她出口的一席话。
“你要不要去灭了她?”
汗,如果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和谐社会里的弱势群体,他还要去别人伤口上撒一把盐么?
“谁准你去追捕那个男人的。”真是该打,焰君煌一把将她扯进怀,大掌顺势滑了下去,抬手就凌厉的一个巴掌,硬生生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喂!”臀部遭他魔爪攻击,雪嫩的脸蛋瞬间红得如煮熟的虾子,酒醒了一大半,抬头便看到了有好几道暖昧的眸光望了过来,男人打女人屁股,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谁准你打我那儿的。”飞儿玉指紧紧地勒着他脖子上的领带,勒得死紧,起初他还能保持稳如泰山的面情,但是,随着她指节的推动,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然后,硬朗的脸孔慢慢潮红。
女人死命地勒着,她们两个的身体贴得很紧,女人屈膝一顶,没想男人可能被整的次数多了,闪开身体躲开她攻击之时,他的大掌也巧妙地剥开了她紧紧勒住自己脖子的玉手。
“米妞,你想谋杀亲夫啊!”
男人戏谵地开口!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还迸射出缕缕隐晦的火花!
“我打了你那儿嘛?”他向她眨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切,扯蛋。”她才不会中计,这男人典型就一闷骚男!
“在宴会上,还没与欧阳妃妃骚够啊!”
想起焰东浩的话在脑子里萦绕:“焰君煌以为你死了,就就去了一个长得与你相似的模特儿,简直就把她宠上了天,还把自己佩枪给她玩,陆之晴就是用那支佩枪把她打死的。”
那女人叫什么?好像叫尹诗涵,还有陆之晴,如今再来一个欧阳妃妃,焰四爷艳福不浅嘛!哼!
她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没处发泄,有苦不能说,四爷来得正是时候,只能当她的出气筒了。
汗,这女人,焰四少咋感觉闻到了一种酸溜溜的味儿啊!
“要骚也只想在你这儿骚!走吧!”别再这儿丢人现眼了,拽着她的手腕,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头也不回地走出蓝调酒吧!
此时正是灯火辉煌的时间点,街道上五彩霓虹灯闪烁,红,黄、蓝、白、紫、绿、数种颜色交相辉映,把她们相贴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你要带我去哪儿儿?”
他把她塞进车厢时,她后知后觉地咋呼!
“当然是回焰府!”动手拉开引挚,车身调转方向,飞儿这才真急了。
“我与你没关系了,焰君煌,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变成是你的。”焰君煌脸上期待的笑容如山花盛开一样浪漫!
飞儿知道他还在想着复婚的事儿,想她刚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时,那个疯狂的夜晚,似乎是想证明什么,他急切地拉着她等在了民政局的门口,等着工作人员上班好替她们办理结婚手续。
只是,两年后,飞儿对这段感情始终比两年前多了一份淡然,因为,夹在她们之间的事太多,隔阂太多。
别开脸,将眸光投向窗外不断往后退致的点点灯光与树影!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缓缓行驶,车厢里一阵沉默过后,她才幽幽开了口。
“今天,是你妈六十大寿的生日,我与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这样子让我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大家会怎么看我,再说,你妈一直对我有偏见,当我莫名其妙这样子出现,她指不定怎么羞侮我。”
是的,她顶着敖雪那张脸时,与李凤娇就有几过几次交锋,她不喜欢敖雪,其实,骨子里,李凤娇应该是不喜欢她米飞儿才对,即便是换了一张脸孔,焰夫人仍然不给她好脸子看。
而且,她不是一直都喜欢那个欧阳妃妃么?她不想看到那个姓欧的女人,反正,潜意识里,她就是不喜欢欧阳妃妃,对她有一股子莫名的敌意,总感觉姓欧的女人进焰家没安好心,与李凤娇就是一丘之貉!
轻言细语的一番话让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意气风发的眉宇间也多出了几抹刻痕!拧成了一个好看的‘川’字。
她谴责的对,是他被喜悦冲晕了头,高兴之余,以至于忘了她刚恢复这张脸孔,陡然出现在母亲六十大寿上,的确让大家难以接受,并且,老妈与敖雪之间的冲突,他也见识过,即便是敖雪恢复了飞儿身份,老妈仍然会记恨前面敖雪得罪她的事情。
然后,他旋转着方向盘,车子调转了方向,向城郊自己的另一道住处驶去!
矫情不是飞儿的性格,曾经,她住过这幢别墅,所有的家具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连摆放的位置都与两年前如出一辙,仿若根本没有动过一般,只除了窗棂上积沉的灰尘,诉说这里已经两年没住过人以外,所以的一切都还是两年前的样子。
“将就住一晚,明天,我让钟点工来打扫一下。”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一边回头说着,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她小跑两步,终于在浴室门前拦下了他。
“焰四爷,别告诉我,今晚你要住这里。”
焰君煌手上捏着刚从脖子上解下的领带,手指捏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蛋,丝质的领带扫过她的肌肤,让她心头涌上一阵痒痒的舒适感!
“嗯!飞儿,你还真是太了解我了,来,赞一个。”
他捧起她的脸蛋,给了她一记甜蜜而又缠绵的热吻!
第144章 焰四少阴险腹黑!(精彩)
“嗯!飞儿,你还真是太了解我了,来,赞一个。”
他捧起她的脸蛋,给了她一记甜蜜而又缠绵的热吻!
气息交融,当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飞儿一把推开了他,别开了脸!
焰君煌猝不及防险此跌倒,眼睛里闪烁着不敢置信,更有一丝的尴尬,也许,他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才觉得她会原谅这一切。
烦躁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发丝!
他的声音有着*沉淀过后的傻哑:“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离开。”
换作是以前,他肯定耍无赖到底,可是,现在,他没办法象没事情发生一样,毕竟,她们分开了整整两年,而且,始作俑者是他。
见她仍然不说话,他心中的失落在慢慢地浮升!拎着外套迈步走至门口停下,缓缓转身,回头,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变得幽深灼热!
“真的舍得我走?”言语间有说不出来的卷恋与不舍!
“那个男人已经逃往国外了,我与白素宛之间的恩怨也到此为止。”
她是想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插手她与白素宛之间的恩怨吗?
焰君煌隐隐地感觉自己看不透她心思了。
她不是一直都希望让白素宛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间,还有那个一直帮衬着她的男人,他都对小苏子下了死命令,不把逃跑的男人捉回来,就不要来见他了。
“她毕竟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这句解释是让焰君煌放弃追捕最充足的理由。
他很想说,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可是,望着她那张冷肃的玉容,他吞下了想说的话。
“好。”只要是她希望的,他都会一一去满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明天把贝贝带过来。还有阿菊。”
“好。”
“焰君煌,让贝贝跟我吧!”什么都可以答应她,唯独这事儿绝对不行。
“凭什么?”他咬牙问。“凭我是她妈咪,孩子不能没有母爱。”
“孩子同样不能缺了父亲。”他们之间的问题又绕回到了原点。
他几乎吼出来的。
“难道我就这么十恶不赦,原谅我就这么困难么?”他的话带了滔天的怒气与隐忍!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十恶不赦过,君煌,我们都别再彼此耽误了,即然两年前,在我与你父亲之间,你选择了他,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有回头路了。”
他很想冲过去,摇晃着她的肩膀,痛打她一顿屁股,又想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堵住那两片红唇,她就不会说出如此绝情,让他痛不欲生的话出来。
唯一生生掐住自己的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这疯狂的举止。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明天,我会把贝贝带过来,让他跟你住了一段时间。”
毕竟,儿子与她分离了两年,他体谅她,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带着儿子脱离他的生活,除非他死。
语毕,焰君煌第一次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门板,高大的身形很快如旋风般消失。
华丽的门板还在晃动,飞儿望着洞空的大门,神情一片呆滞!
片刻喃喃呓语:“焰君煌,我们之间还有未来么?”
焰啸虎,李凤娇,还有焰东浩,都是她迈不去的劫。
想到焰东浩手中的视频,她心里就烦躁极了,头皮也有一些发麻,拿了睡袍冲进了浴室,拧开了水笼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洗了好多遍好多遍,细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红润,她仍不罢休。
焰君煌,我们的人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错位了!
也许,再也找不回来了,就如衣服的襟扣,从第一颗就扣错了位,解掉重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耐心!
而她的耐心与勇气,早被岁月这条长河冲刷光了,她没办法象两年前一样爱得理直气壮!
*
焰君煌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左右了,宾客们早已走光,客厅里弥漫着红酒,香槟,奶油蛋糕的味道。
璀璨的明灯,精心的布置还未完全撤去,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