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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你得告诉去干什么吧!这四哥知道我单独与你出去,你不怕他吃醋,而且,滨洲那地方是出了名的龙蛇混杂。”
“废什么话,去不去?”懒得与他说那么多,女人的嗓音明显透露了不悦!
“好,好,四嫂,别生气,我陪你去便是。”焰天耀暗自沉思,四哥忙于工作(他刚回来,还没与焰君煌见在,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四嫂又执意要去滨洲,她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去滨洲,如果出了事,四哥会怪罪他的,为了四哥的女人能毫发未伤地安全回到京都,他就牺牲一下了。
然后,焰天耀便坐上了车,车子飞速驶向了离京都最近一个下属的县城,滨洲!
“四嫂,那个欧阳妃妃搬到焰府来住了,没想到,我大伯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只要见到那个女人,我大伯就退壁三舍。”
车子驶向了蜿蜒的马路,焰天耀向飞儿诉说家里的情形!
“欧阳妃妃的确是有了你大伯的孩子,她住进了焰家,最不高兴的应该是你大伯母吧!”
“是啊!我看她就是我伯母心头上的一根刺!”
这刺儿插得好,这种结局是李凤娇自食恶果,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四嫂,你到底来这儿做什么啊?”见车子驶向了一段盘山公路,焰天耀不是傻子,自然嗅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氛!
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飞儿垂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飞快地接起来。
“喂!”
“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是那个地方口音很重的男人,“是,我们在那儿交涉?”飞儿的心怦怦地跳过不停,以前,在E市做*察官的时候,由于不是自己的亲人,她胆子挺大的,这次,也许是因为关系着母亲的安危,所以,她的心一直就提到嗓子尖口,就是与焰天耀对话,全身也崩得死紧,自从接到绑匪电话后,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警惕!
“你坐的是什么车?”
“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让你司机调头,连续三次。”“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此刻,飞儿知道没选择的余地,她只能无条件遵从绑匪的话。
“调头。”绿色的计程车来回调头转了三圈,然后,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满意的声音。
“听着,只许你一个人前来,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就撕票!”
第154章 谢你在你老妈面前护我!
“调头。”绿色的计程车来回调头转了三圈,然后,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满意的声音。
“听着,只许你一个人前来,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就撕票!”
“啪!”电话挂断,耳边再度回绕着一片清郎的‘嘟嘟嘟’声。
焰天耀嗅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氛,他急切地问:“四嫂,你到底来做什么?还有,你箱子里面提的是什么?”
这臭娘们儿,到底想做什么?而且,又是背着四哥做,他心里真是忐忑啊!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没法子向四哥交待,所以,他特别小心警慎。
“没事,司机,我们租你这辆车。”飞儿拿了一沓钞票扔给了司机,司机正想说今天才开工,没赚啥钱,不愿意,可是,当看到操作台上的钞票时,口里的话硬是吞回了肚子里,这么多的钱,是他辛苦一天的几倍了,算了,把车子给她们,反正,留过电话号码,出了问题找她们,回家睡过回笼觉去!
司机笑嘻嘻地捡起了红色人头大钞,用指尖沾着口水数了数,然后,笑嘻嘻地向飞儿要了电话号码,还让飞儿交了二万块的压金,然后,果绝抽身闪人。
“老五,你去开。”
司机刚拍拍屁股走人,飞儿就对坐在身边的焰天耀命令!
“四嫂,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的箱子该不会是装的钱吧?”无数个问题在焰天耀脑子里回绕,他感觉臭娘们儿表情很凝重,不似以往轻松。
“废话那么多,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到时开不开?”
“好,好。”焰天耀见她急了,举双手投降,他开了车门走下去,再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
动手刚拉开引挚,车子发动,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问飞儿。
“四嫂,展颜现在在哪里?”
“*队。”飞儿不耐烦地回答,现在,在她心里,一心记挂着母亲的安危,不想谈其他的事情。
“四嫂,我可还想着展颜,等会儿,你把她号码给我。”
这次回来,要不是为了展颜,他也不想再次回到北京城,他到处都找遍了,去了她过去工作的公司,还有那租住的房子,问遍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他猜想着,米妞儿应该知道,所以,就想来问她,没想到,她正巧打电话找他有事。
“再说吧!老五,你给我认真听着。”飞儿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外面明亮的天空!
“我妈被人绑架了,绑匪要价五千万,他们让我一个人来,我怕他们使诈,所以,让你跟着我一起来。”
“哎呀!”焰天耀嚷了起来,手掌拍着方向盘,不经意间拍到了喇叭,车子发出阵阵响亮的喇叭声。
“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这种事应该交给四哥来处理啊!五千万哪!不能便宜那些绑匪,我马上给四哥打电话。”
焰天耀觉得事情有些严重,所以,他从衣袋里掏出电话拔了焰君煌手机号码。
“喂!”没想到飞儿撑起身,伸手就把他手机夺了过来。
“干什么?米妞。”焰天耀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把这种事告诉四哥,想不通了。
“不能报警,你四哥知道就等于是报了警,我只有一个妈,焰天耀,你就行行好,你做为我司机,我一个人去给他们交涉,救出我母亲,我感谢你。”
明白了,米妞是特别怕那伙绑匪撕票,所以,心里着急,怕四哥知道了,事实在人马过来,反而弄窃成拙!
他想说,米妞,四哥如果知道你担惊受怕,他不会带着人马过来,而是单枪匹马陪着你一起来。
但是,瞧这妞儿一副焦急的面孔,在他的印象里,以前的米妞儿有时候挺凶,有时候挺温柔,也很阳光,个性倔强,哪里是现在这个柔弱可怜的样子。
“好,好吧!”焰天耀思前想好只得答应下来,他一边驱着车,一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跟着她过来了,否则,真发生了什么事,四哥岂不要后悔遗憾终生。
电话又打来了,飞儿接了电话:“喂!米飞儿,把车开到城郊三寰坡,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只能给你妈收尸了。”
“好。”飞儿挂了电话,冲着前面开车的焰天耀说了一句:“城郊三寰坡。”
焰天耀抬脚狠踩了油门,车子野豹一样飞快行驶,穿梭在人行道上……
见米妞如此着急,焰天耀心里也沉甸甸的,肩上的担子可重了,如果米妞的母亲有个三长两短,米妞肯定伤心难过,那四哥肯定也跟着伤心啊!他不能让四哥伤心,他必须无条件保护好米妞!
车子飞快穿过了城市的中心地带,驶过了一座横跨南北的大桥,飞速向城郊的三寰坡驶去。
车子刚停下,飞儿再度接到了绑匪的电话:“米飞儿,将你手上的箱子放到前面观时庙前面的石狮子上。”
飞儿抬起眼,锐利的眸光火速扫了一下四周,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可是,她能感觉这帮绑匪应该就在附近,而且是在一个能看到她们的位置。
人家在暗,她们在暗,没有办法,飞儿只得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厢,轻应了一声,几个大步跨向前,把手上的箱子轻轻地放到了观音庙右侧的那个石狮前的神案上。
“我妈呢?”她手指还没有完全离开皮箱,因为,她怕,怕手她怕,怕手指离开了皮箱,这伙人如果冲出来拿走了皮箱,不把母亲放出来,那么,一切岂不前功尽弃!
“放心,你讲义气,我们也不是不信承诺的人,你妈在观音庙里。”
“好。”飞儿重新将皮箱扣紧在手中,一脚踢开了观音庙腐巧的门板!
焰天耀坐在绿色计程车里,透过挡风玻璃,他只能看到米妞提着皮箱,撑起身踢开了那道古老的木门,小心冀冀地走进了大门,双手死死地捏握着方向盘,他很想冲下车,跑过去挡在米妞的身前,可是,那伙人点名了要米妞与他们交涉,他现在只是送米妞过来的司机,如果一旦被那伙人发现,狗急了跳墙,把米妞的妈撕了票,那可怎么得了?
可是,让他一个大男人,坐在这儿等待接下来未知的结果,向来大男人主义的焰天耀自尊受拐。
飞儿提着箱子小心冀冀地踩着步伐,观音庙曾经是这一带香火旺盛的地方,由于年代久远,政府出资已移了地儿,里面只剩几尊破损的佛像,四周仍然一片静寂,飞儿全神贯注,一丝也不敢松懈,紧紧地抓住了手中那支皮箱,仿若是抓住了母亲的生命!
“米飞儿,真够哥们儿的。”身后传来了一记冷厉的声音,随着话音刚落,她后背就人莫名的拍了一下。
飞快地转过脑袋,视野里的男人不像她所想象的蒙着面,飞儿能够看清楚他整张脸孔,男人是国字脸,络腮胡,头发蓄得有些过长,脖子上还戴了一个观世音的佛像,观音佛像是翠绿色的,穿过观世音头的是一根大红色丝绸线,男人的面相一点都不凶悍,甚至给人一种非常平易近人的感觉,真是太可笑了,明明是一个绑匪,飞儿脑子里居然涌出‘平易近人’这四个字。
见他一双眼睛泛着蓝幽幽的光,飞儿警觉地将手上的皮箱挪移到了身后!
“我妈呢?”
“放心,你妈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她就在里面,给我吧!”
飞儿望了一眼最里面的那道小门,仍然紧紧地捏握着手上的皮箱,男人见她有所怀疑,扬了扬眉,冲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哥儿几个,可以出来了,金主来了。”
听到老大的喊话,那道紧闭的小木门开了,然后,几个壮汉从里面跑出来,飞儿便看到了母亲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的头低垂着,头发丝遮住了脸面,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可是,她认识母亲身上的那件衣服,是母亲消失时候的服装,她确定是她母亲米秀芬无疑。
“她只是在睡觉,精神不太好,放心,我们没有虐待她。”
“去吧!去与你母亲团聚。”
此刻,飞儿的一颗心全挂在母亲的身上,双眼眨也不眨盯望着母亲,怕母亲再出事端,她把手上的皮箱甩给了那个绑匪老大,然后,冲进了那道小门,并回头冲着那伙人嘶喊:“我已经报了警,警察还有三分钟就赶到。你们一个个都别想逃。”
“哼!臭娘们儿,老子是亡命之徒,等着呢!”
说着,那群绑匪打开了皮箱,见到一箱子的钱,确定了真假后,几个人的眼睛都变成了绿色,直勾勾盯望着箱子的钞票吞着口水。
“哥儿几个,这辈子值了,快,闪人。”
老在合上了皮箱,一伙人飞快跑出了观音庙!
现在这个时候,飞儿顾不了去理那伙人,钱对于她来说是身外之物,救母亲才是当务之急!
钱再多,命都没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妈,你醒醒,醒醒啊!”奔过去蹲在母亲的身边,用手拂开了遮挡住母亲脸孔的秀发,在她一阵拍打呼喊中,米秀芬渐渐张开了眼瞳,她本来身体就有病,再加被那伙人掳至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来,身心俱疲,不被他们用绳子困绑着双手双脚!
迷蒙的视线中,她好像看到了飞儿焦急的脸孔,是梦吗?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飞儿,你终于来了。”被绑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心里一直就念着,飞儿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来,就好似当初她被白浅囚禁在水牢里一样,她的心里也一直回荡着这句话,直到后来意识完全不清楚。
“妈。”飞儿抱住母亲伤心地哭了,泪水将米秀芬肩上的衣裙浸湿,不多时,扩出了好多的一个水渍子。
“飞……儿,莫哭,妈妈不是挺好的,没受什么伤,他们也没有虐待我,只是把束缚了我手脚,仍然让我吃饭,只是,我自个儿身体差,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走了,也很放心,因为,我知道你会把翰翰带大,虽说他是你弟弟,但是,我知道,在你心目中,你是将他当自个儿孩子来养,他只比贝贝大三岁,飞儿,记住,如果我有一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把弟弟带大,将他培养成材,飞儿,我谢谢你。”
劫后重逢,米秀芬心里有太多的感慨,她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翰翰,那个孩子从出生时就带着不幸,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