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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眼中都荡漾着激情!欲色流转,女人颤抖着红肿的唇瓣,发丝再次从鬓角落下,千娇百眉的姿态,让焰君煌感觉自己就是辣手摧花的刽子手。
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紧紧交缠,密密的吻再次落下,从她耳背处滑下,落到她细长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她轻轻地嘤咛一声,女人的申吟让男人士气大增,动作也变得勇猛起来,揽住她细腰,一把将她按压在自己腿上,坐到他身上,清晰地感觉那灼热的硬铁,飞儿倏地抽了一口冷气,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前面两个熟睡的男人,刹那间,花容失色,她到底在什么?
怎么能够允许男人当着属下的面儿做这种事?不是发誓要远离焰君煌这号危险的人物吗?
她抑扎着起身,然而,男人哪里允许她半路退缩,铁掌箍紧着她的腰身,掌心不停地在她的玉腿上揉着圈圈,想再次挑起她的热情,另一只手不知在哪儿一按,中间即刻升起了一道变色玻璃墙,将一个车厢一分为二。
”放心,他们看不见。“伸舌含着她耳珠,他用粗嘎的嗓音对她说。
”切,流氓。“飞儿呸了一声,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这男人到真很经验,说的也是,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前面的那两个不过就是虾兵小将,他们即便是看见了什么,也自会装着没看见,谁敢在权势滔天的大校背后嚼舌头根子,那不是找死吗?
”你口口声声音流氓,要不要做一点更流氓的事,桃小姐。“反正流氓、军痞、土匪啥都被她骂遍了,他与她做过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尽兴过,两次都是他中了媚药,身不自己,醒来时,脑子昏昏沉沉,除了记得很销魂以外,他倒真记不起是什么感觉,还有某些高难度的姿势。
这米妞就是别出心裁,昨天晚上,别以为她不知道”桃艳黄“是什么意思,就是讨厌煌嘛!
她是在告诉他,她讨厌他,亏人家骆子还真相信她的名字就是陶艳黄,这女人精的很,小心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钞票!
”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说过,休想再招惹我,招惹了我,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第58章 反间计!
“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已经说,别再招惹我,现在,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强硬的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胸口,缠绵湿濡的吻让她窒息,让她神经紧崩,粗厚的掌腹压在她臀部上,另一手在她衣裙里穿梭,抚摸。
申吟,喘息,狭窄的空间里暖昧气息浮升,内心激荡着,她想拒绝,可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仰起脖子,狂霸的吻从她脸上滑落,直接扫过细行的玉润的脖子落至她高耸的胸上,隔着衣料,一口咬住……
浑身划过一阵战粟,猛地,大掌镶嵌着她的水蛇小腰,托高她的身体狠命压下,这样狂烈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深怕自己掖倒在地,一双莲臂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玉腿夹着,整个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又如一株似乎只能依赖于他才能生存的菟丝花,瞬间,两人的姿势激狂,大胆,而狂野,玉腿分开着,黑色的布料几乎快撩至边缘,深呼吸!
飞儿感觉口干舌躁,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这样的动作,刺激着男人的雄性苛尔蒙,‘轰’的一声,心口犹如一湾油口被引爆!
这一刻,他不是焰君煌,也不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受万人敬仰的空军大校,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大圣人,孔子都说食色性也,他是血肉之躯,他也要吃饭,睡觉,有正属于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对如此人间绝色,不动心,没想法,那他很可能就是一柳下惠了。
深幽的眸瞳有两抹火焰在升腾,凝聚在某一个点上,然后开始逐渐地熊熊燃烧!
瞳仁慢慢地变成血一般的妖冶之红,粗大的喉结火速滚动,吞下喉间灼烈的滚烫岩浆!
他的手轻轻在女人臀部上拍打了一下,然后,狠命将她的身体压下。
空气里传来了几声烛重的呼吸声,听起来诱人魂魄!
浊重的鼻息喷吐到她脖子上,他轻咬着她细嫩的肌肤,粗喘道:“你就是一诱人堕落的妖精。”
“如果我是妖精,定要吸干你们焰氏所有人的血。”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不过,她曾经有这样的想法。
而她玉手捏握着裙子边缘,脸红脖子粗地呐喊:“焰君煌,你这个混蛋,流氓,土匪,军痞……”该死的,她想不出来了,她被他气得词穷了。
她,米飞儿的性格,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
就在他要一寸一寸与她融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打车窗的声音!
飞儿一惊,这才惊觉两人是在黑色的奥迪里,外面有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孔,张着厚唇正在说着什么,堂堂空军大校匹配的车很昂贵,飞儿知道车窗变色隔音效果都是一流的,只是,毕竟是在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所谓见得光,她与这厮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他还是众人眼中敬仰的英雄,堂堂公众人物,公朴即受人民受戴,所作所为也受人民监督。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飞儿意欲要撑起身,然而,他不许,手掌仍霸道地箍着她的细腰,另一支手死命将她的头扯向自己,勒得是那样紧。
“放开。”这死男人,没看到外面有人来检查了么?而且,两名属下还在前面啊!
“怕什么?”他冷妄一笑,不慌不忙的样子让飞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白色衬衫衣襟早已扯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朦胧的光线从车窗外打射进来,更为他增添一抹性感的男人味!
低下头,飞儿火速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拍开了臭男人的一双侵犯自己的爪子,整理了仪容,在敲击车窗的声音越来越响时,她急时打开了车门。
飞儿探出头去,冲着外面那位身着橘色大褂的交警喊了一句:“交警同志,我们马上挪车。”
“看看你们,严重违规。”妈的,黄大褂交警不住在心里暗骂,瞧这车牌号准是官二代,要不就是富二代,瞧这女人一张脸白的,在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白里透红,如三月盛开的娇艳桃花,即鲜又嫩,交警的眸光落到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两排密密浅浅的吻痕,以及女人羞涩的面色,就不难猜测出昨晚肯定是玩了一夜的车震。
妈的,这社会多不公平,他值了整夜的班,餐风露宿,人间在豪车里,开着空调,听着美妙的音乐,还有倾国倾城的美人相陪,这日子比古代帝王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儿停了一夜,按一小时一千计算,罚款一万。”
反正这些官二代富二代有的是钱,交警恨恨地想着,开了票,将票单一把撕下递给飞儿。
“怎么回事?”
飞儿听到了小苏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车身微微一震,她知道是小苏子下了车,交警望了过去:“这儿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罚款一万。”
黄大褂交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嗓门浑厚粗犷!似乎他是正义的一边,不怕被纷纷向他们扫射过来眸光的路人听到。
“有这么多吗?”小苏子眯着眼睛走过来,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位交警,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区区一交警,也敢罚堂堂军区大校的款。
“不好意思,兄弟,身中其位谋其职,我也是秉公办事而已。”
黄大褂交警瞟了一眼小苏子身上的迷彩服,瞥了他肩一眼,只有一条杠杠,算个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二代呢!
飞儿见小苏子在外面与交警理论,打开车门之时,回头望了一眼坐在车后座上默声不响的男人,白衬衫纽扣已经扣起来了,正拿着风衣外套穿上,面色隐晦,稳如泰山,似乎刚才那个为之失控的男人都只是她虚幻的梦境!
哇靠!死男人心理素质真过硬,不愧是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啊!
她刚下车,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并没看那个要罚他款的黄大褂交警一眼,吩咐小苏子:“让他把车开去交警队。”
然后,对飞儿道:“我送送你。”
飞儿刚想拒绝,可是,他已经不给她机会,迈开长腿就走到了前面去了,晨风中,风儿卷起他风衣的衣角,激起了一朵漂亮的小浪花,他的身形看起来即俊美又高大,似乎能给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真是的,只有几步路,明明穿过一条巷子就到了,还要送她,也不知道这首长大人到底在缠她到何时?
飞儿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黄大褂交警望着他那抹冷沉的背影,还要刚才,那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表情,感觉好似在哪儿看到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渐渐地,脑海里浮起了电视里曾经看到过的一则新闻,猛地,脑子像炸开了花,阅兵士,他十月一日阅兵士看到过这号人物,妈呀!权势滔天的焰君煌啊!
“这……这……是焰首……长的车?”由于激动与恐惧,让黄大褂交警语难成句。
“你说呢?”小苏子抱起了双臂,下巴仰得老高,眼睛斜眯成了一条缝,他就是要折磨这个瞎了狗眼的交警。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焰首长的车……”黄大褂交警结结巴巴地道着歉,开玩笑,他才没有那个胆量将这辆车开到交警队里,老大不但会骂他,日后还会给他小鞋子穿。
视线定在了那个车牌号上‘88888,5个8,很嚣张霸气的车牌号,就如焰君煌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绩,以后,眼睛可得擦雪亮一点,他一定的记住这个车牌号。
“不是让你把车开走吗?”
妈的,老子量你也没那胆儿。小苏子在心里冷笑。
“不,不用了,不用了。”大个子交警不住地摆了摆手,然后,低着头气馁地退开,退到一定安全距离,飞也似地跑开了。
看着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
“我到家了。”飞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不得不拒绝着身后的焰君煌,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焰君煌抿着薄唇,好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凝望着她的深邃目光渐渐变得火热,无法承受他如一团火炬一般的噬人目光,飞儿别开脸,意欲要推门而入。
一支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过来,撑到了华丽的门扉上!
“我们谈谈!”“谈什么?”飞儿反问,这闷骚男到底想说什么?
“那种事让男人做就好,你一个女人何必要逞强。”这女人,他真的好像打她一顿屁股啊!明明身怀两月身孕,偏偏还要去涉及那么危险的场面,当然,也许是偶然遇到那伙歹徒,可是,他听到骆子说,她甚至去抢他手掌中的枪支,她比他反应还快,要不是骆子替她挡去那一枪,现在受伤的就是这个女人,想起这个,他就气得要命,这女人,一点儿保护自己的常识都没有,她知不知道枪子儿是不长眼睛的,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何必要去逞强?
“骆子不需要你保护,他是一个男人,堂堂军区上校,你有什么能耐去何护人家?”
这男人说的是什么屁话?
飞儿咬了咬唇,真是气不过,她做了好事,帮了陆北城捕获了那伙抢劫军用运钞车的歹徒,他居然是这样看她的,她是想要在别人面逞强。
“你的事,不用你管。”难得给他理论,她直接冲着他火大地叫喊!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男人俊逸的脸孔一寸一寸地变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管管你的陆小姐吧!”
嘴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他能把她怎么办?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提到陆之晴,那酸不啦叽的语气让他惊喜万分!这妞儿吃醋好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