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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还有这功夫,当真不是花瓶,兄弟们,怕个球,五百万不想要了?”
刀疤脸男人一幺喝,几个男人咬着牙关,纷纷从腰间摸出手枪,崩崩向飞儿脚下发出两枪。
“再动,老子一枪崩了你。”
枪子儿不长眼,飞儿不敢乱动,只得狠狠地捏握着拳头,站在原地,一双亮丽瞳仁狠狠地望着这伙违犯罪之徒!
有两个男人见灭了飞儿的气焰,跨步上来,一把扣住了展颜的手臂,用枪指着展颜的脸颊,凶狠地冲着飞儿嘶吼:“不想你朋友受苦就自动滚过来。”
飞儿站在原地,心里恨死了,早知道,焰君煌给她枪的时候,她就不应该拒绝他,这下到好,空有一身的武艺术,可是,血身之躯抵不过火药做成的那玩意儿。
“滚过来。”男人提高音量,嘶吼一声,枪壳挑起了展颜的唇瓣,扳机一捏,子弹上了堂,只要他拇指轻轻一捏,子弹就会飞出枪洞,展颜的嘴准会被打个稀巴烂。
“放……开……我。”展颜因为嘴里塞了枪壳,话音模糊,她抬手想捏歹徒的手臂,却感到自己因酒醉而浑身无力,歹徒因为她的动作,而发狠地把枪再抵上数寸。
飞儿这时慌了,背心渐渐泛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如果那歹徒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她与展颜就会一辈子天人永隔!
“你们的目标是我,放开她。”飞儿向他们走了过来,一身正气凛凛!
刀疤脸男人一把扯过展颜,一脚踢在她肚子上,展颜痛苦地哀叫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展颜。”飞儿惊叫,凶猛地扑过来,将展颜的身子猛力一推,展颜身子滚到了计程车旁,她正想起身与飞儿并肩作战,没想到,飞儿用着蛮力揽起她的细腰,将她托上了车,飞儿正欲想迈进车厢,前腿刚搭上了一步,脑后的秀发就被人用力狠狠地抓扯住,无计可施之时,她只得反手拍上了车门,冲着展颜喊了一句:“快走,找人来救我。”
“飞儿。”展颜惊叫,这个时候,迟疑不得半分,再拖下去,她与飞儿都有危险,而且,她们干不过这七个臭男人,在那群人又来追上来之际,展颜拉开了引挚,踩下了油门,车身飞速弹出!
飞儿抬腿想踢抓她头发男人的命根子,然而,男人也许有这样的经验,一个右侧,成功逃离飞儿的磨爪,飞儿身上的手机摔出。
‘嗒’的一声掉落地面,一串电话号码按出……
……
浑身肌肉贲张有力,六块腹肌清晰可见,黄金比例的身材,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由于常年缎练的关系,体魄非常健美,水珠子从肌理分明的胸膛处滑落,让他整个体魄更显性感迷人,难怪会让万千少女碎了一汪芳心。
走出浴室,用干毛巾擦着修剪整齐的短发,手机响了,执起手机一看,屏幕上闪烁着一串熟悉的字符:“米妞。”
火速接起:“喂!”
没有听到预期飞儿娇柔的声音,却传来了一记非常凶悍男人声:“兄弟们,警花啊!抓住她的手与脚……”
“信不信,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我求之不得呢!”男人大笑几声,那声音恐怖到令人毛骨悚然!
“兄弟们,你们知道什么女人干着最爽?”“不知道!”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大声回答,笑声猬锁而暖昧!
“怀娃的女人啊!听说水水最多,走,兄弟们,看这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给我干,干得流产……”
‘啪’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死死地捏住手机盖子,手腕处,青筋贲起,整个面色冷沉得有些吓人,只见他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敢碰他的女人,简直是活腻了。
十钞钟,已经衣冠楚楚,飞速跑出宿舍,握着电话,不断地冲着小苏子嘶吼:“拔一个排过来,卫星锁定这个号码。”立刻把号码发送过去。
小苏子战战兢兢,神速带着人马奔来,然后,深夜一点,好几辆绿色吉普车向事发地点火速冲去!
由于不是公事,再次出动一个排兵力,只为一己之私,焰首长行事低调,也不想扰民,所以,并没拉警报!
一路上,焰首长一张俊脸黑得似锅底,小苏子坐在他身侧,望着他线条刚硬的轮廓,没敢多问一个字,不用说,又是米妞出事了,上次,记得米妞被人掳去了樱花岛,君煌就是这副模样,全身线条崩得死紧不说,深幽的黑眸里还迸射出一圈又一圈血红的骇人光芒!
就像那原野上受伤的孤狼,受伤的孤狼会如何反击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他真的不敢想象,而这一次,他眼中的血红更多更浓,这些歹徒也是,为什么老是去碰不该碰的人,那米妞根本就是首长心中的一个宝贝,碰不得啊!
“小苏子,你给我滚下去,查是谁做的?”
“是。”小苏子应着,飞速跳出吉普车,车子象箭一般冲出。
*
飞儿被那几个人拖进了一幢别墅,被他们送上了楼,关进了一间可怕的小黑屋子里,她双手双脚被绑,眼睛也被人用一块黑布蒙着,四周一片静寂,那个刀疤脸之所以还没折磨她,好像是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用五百万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听到了,真的好让人恐惧啊!
到底是谁想整她?
居然舍得花这么多白花花的钞票,只想要她儿子的命!
费力地挪移到墙角处,缓缓从角落站了起来,被捆绑的双手一直在墙壁上磨擦着,磨得很用力,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静寂的空间传来了一阵邪恶的笑声,笑声在她耳朵里放大,好将会成为她一生的恶梦,飞儿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她怕那群男人,怕那群男人果真如口里所言,弄掉她的孩子。
笑声越来越近,她也迅速加快了磨绳的动作,越磨越快,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背心开始冒出冷汗,心,犹如一湾寒潭,门被踢开,脚步声踩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米警花,咱主人改变主意了,不但要你的儿子的命,还要你的美美的床戏,哥们几个,走,把她给老大架去,最新摄像头已经买回来了。”
厉声下令,在几个男人走过来架起她之前,她果绝一勒,绳子断裂,被缚的双手获得自由,几个男人并未察觉她已挣脱了束缚,大刺刺地走过来,抬手一辟,一个男人应声倒地。
一把扯开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巾,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有几个凶狠的男人正扭曲着五官向她扑过来。
她伸出右掌辟过去,男人早有防备,旋身躲开,见同伴倒在地面上,骂了一声:“妈的,居然挣脱了。”
就在那男人准备拔枪之时,一抹高大峻硕的身形像龙卷风一样闪进屋了,将白色丝巾包住了枪洞。
枪洞里射出的子弹发出轻微的声响,那男人张了一下嘴,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同样的手法,不到几秒,几个男人火速到地身亡!
男人握着手枪,回首,刚硬的轮廓满面冷咧,覆上的冰霜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焰君……煌!”飞儿望着那张俊美怒气横升的立体五官,眼中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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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军痞色妞齐翻船!
男人握着手枪,回首,刚硬的轮廓满面冷咧,覆上的冰霜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焰君……煌!”飞儿望着那张俊美怒气横升的立体五官,眼中泪花闪烁!
望着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如一位天神般降临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她不是没遇到过危险,她能当上Y市优秀检察官,并非全仰仗外公的威名,她是女人,但是,外公自小就将当男孩来教养,把她培养的十分出色,四年的检察官生涯,她也曾为了祖国出生入死,深入虎穴,不管哪些歹徒多么凶悍,恐怖,可是,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这一次,也许是肚子里怀着宝宝的缘故,她的心一直都未能平静,她一直在想着,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孩子多么无辜,她不能就这样还未出生就断送在她的肚子里。
焰君煌这三个字不是没从脑海里划过,可是,她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出现,因为,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出事了,就在她快要绝望,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他却来了。
短短几天,再次相见,却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幽深黑潭似的双瞳荡漾着狂波澜涛,踩着墨亮军靴,高大伟岸的身形狂扫过来,深深地望着她,薄唇抿得死紧,这时,他不想说一句话,只想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将她镶嵌到自己的血脉里,而事实上,焰首长也这样做了,不在乎身后鱼贯而入的一干手下,不在乎世俗的眸光,一把狠狠地将米妞拥入怀中,紧紧地揽着她,紧到连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紧到连飞儿感到呼吸也成了一种困难。
一把将她揽入了怀,抱的是那么紧,紧到让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
自从接到她的电话后,他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尖口,直至,现在,他几乎还能听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声,频率是那么快。
握住她身子的手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身着迷彩服的梁军强手持冲锋枪,走过来,轻声提醒着首长大人:“君皇,这里不能久留,先撤了再说。”
焰君煌没有回答,只是唇线抿着冷直,弯下腰身,一把将飞儿从角落里抱起,撑起身就走出了那间囚室。
焰君煌刚把米妞抱上吉普车,正欲要绕到前面去开车,感觉手心一片湿濡,粘绸,抬手一看,借着闪亮的车灯,映入视野的是满满的血红,倏然一惊,退后一步,提起飞儿的裙摆,见她白色裙摆上全是怵惊心的血红。
一双瞳子阴戾即刻浮现,恰在这时,小苏子带着一拔人马赶到,将一个醉酒的女人押到了他的面前,女人闭着眼睛,头发从两鬓散落下来,由于光线不强,看不清楚她的面孔,不过,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会让做掉她,敢弄他的孩子,他定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死无葬身之地这话儿不是说来吓人的。
“米妞,你怎么说?”他退到车后座,屈起一腿,半跪在车垫上,现在,要怎么做?他全听飞儿的,只要她说一句‘杀’,他绝对会想办法弄死这个坏女人。
飞儿苍白着脸,伸头瞟了一眼小苏子与一名解放军架着的女人,女人头发散披在肩头,挡住了脸孔,当是,她认得那身装备,米白色是某贱人的最爱,还有头发丝缝隙里,黑夜灯光下闪烁的那对翡翠耳环,果真是她,好吧!贱人你不仁我也不义!
她很想告诉焰君煌,她想让她死,想要自己以后的日子太平,将永除祸根,永除后患!而她相信,焰君煌也绝对办得定,但是,他毕竟是一名人民的公仆,是统率千万军队,主宰无数兵士生杀大权的军区大校,她不想他手上沾染太多的血腥,尤其是在宝宝还未出生以前,更何况,报复仇人最好的方法并不是让她去死,死太便宜那个贱人了,即然,她要弄掉她的孩子,还要拍那种‘三级片’毁她清白,那么,她就来一招更狠更绝的。
水眸里蔓过一缕不怀好意的笑意,凑上前,红唇在焰君煌耳侧悄然耳语一阵。
焰君煌听了她的话,眉头都未皱一下,后上车门,冲着属下冷妄下令:“将这女人遗送公安局。”
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该他们军队去过问,自有专门负责追究这事的专属单位。
“君皇。”小苏子急了,将人丢给了身边的士兵,向焰君煌走了过来。
焰君煌并未理睬小苏子,三步两步绕到了前面车头,打开车门,跨进车厢,拉开引挚,在车子发动前冲着他轻喊了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话只有小苏子听了一个明白,小苏子根本就是他肚子里蛔虫,他毕竟也是正师级大校,明目张胆地喊着让他把这死女送到那个刀疤脸那儿去受折磨,现在是法治社会,对他的名声与地位也是会有一定的影响。
小苏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他得想一个办法,对了,就说这女人被人掳走了,然后,把她丢进魔窟里去,明日各报刊杂志会这样写:“居心叵测的绿荼婊自食恶果,清纯容颜在魔窟中迅速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