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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这太极打的多漂亮,责任推脱的干干净净不说,话头立马打到了崔怡那里,还用母爱来给崔怡开脱~~噢,多么伟大的母爱啊,你爱你儿子的方式还真是伟大得山无棱天地合啊!敢情有你这么深沉的母爱,全世界的人就可以那这个当借口来害人了啊?
耿愺扭头不理会崔圆山,扯住崔欣露的手,“我数三下,你要是不认输,我就开战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无力。这耿愺意志坚定堪比红军啊,说什么都不会被分散注意力,首先摆平了高赣南的归属权再说。
崔圆山第一次尝到了无力的感觉,他只得安抚脸色苍白得都快要透明的崔欣露,“欣露,没事。这不是你的姻缘而已,告诉耿小姐,你跟高赣南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崔圆山思考的东西不仅仅是今天的一场闹剧,还有一场闹剧背后很深远的东西。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很明晰,崔欣露日后想要在b市的圈子里找人家都已经很困难了,何苦还有执拗与此刻的自尊呢。
可是人家崔欣露一点都不识时务,就像李某某的母亲爱做梦的告鸟一样,就算事实如此已成定局仍然要口出狂言不可,她终于爆发了。
“呸!耿愺你算什么东西?我老实告诉你,就宋平今都是我用过的,别说你那个扶不上墙的高赣南了,要不是因为父母叔伯都说高家有点用处,我还看不上呢!你呢?不就是有宋平今给你撑腰吗?你算什么啊你,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没相貌没文化没家世,你以为你就能进得了高家的门吗?你看看那边,你刚刚才把你未来的婆婆高赣南的母亲给打成轻度脑震荡,这样的儿媳妇高门世家哪个敢要啊?你就是个粗鄙的泼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等着看你,耿愺,我等着看你被那些三心二意的玩意儿们玩腻之后再被抛弃的日子,到时候没人护着你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张狂过头必有报应!”
天鹅肉高赣南,三心二意的玩意儿之一宋平今,均已犀利的眼神看向崔欣露。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崔欣露这一番话不仅仅再次得罪了宋平今和高赣南,顺带连高家都给挂进去了。有点用处的高家人今天不在场呢,不过这话哪里会一点都不透风啊。
崔圆山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把女儿惯成了个杀器,嫁出去是祸害别人,没嫁出去先祸害自己。
“宋少,赣南,欣露这是被刺激的有点精神失常了。抱歉,我们马上带欣露去医院看医生。”崔圆山挥手叫自家的保镖,太子爷的人松开了他们,他们一窝蜂地冲上来扛起自家大小姐就往外跑,崔圆山绷着快要碎裂成一片片的面皮拽着红着眼的韩美音疾步跟上。
“哎?这骂完就走啊?崔欣露我告诉你,你就等着吧,等着我过得风风光光地给你看!我也告诉你,你就算是母天鹅,人家公天鹅宁愿要母蛤蟆也不要你,到底是谁更丢脸啊~~~还有,高赣南可以倒插门上我家户口!我可以骄傲自豪得意地当户主呢,你行么你行么!”
等崔欣露已经被拖远了,耿愺这才回过头来,原本还想好好讨论讨论怎么收拾崔怡的,噢哟,崔怡竟然已经口吐白沫地晕倒了!
不知道崔怡的晕倒到底是崔欣露所说的那样被打成轻微脑震荡的缘故,还是崔怡实在是无法继续面对这个超出她人生承受力的场景,总之她一晕倒,耿愺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这女人虽然恶毒歹毒狠毒阴毒,但怎么着都是高赣南的母亲,还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高干夫人。宋平今承诺让自己出气,可没承诺过让自己闹出人命。于是耿愺不闹了,跟高赣南一起手牵手把崔怡送医院去了。
今晚这事儿已经成了个大闹剧,真正意义上闹剧的引发者宋平今还算厚道,他也一起去了医院。等确认崔怡确实有轻度脑震荡,外加有点血压过高外,没有大的重症后,宋平今才离开。
离开之前,宋平今被高赣南拖到角落去咬牙切齿了一番。
“这就是你给我发短信【好好保重】的意思对吧?”
宋平今耸肩,“我以为耿愺会先揍你一顿呢,看来她还真的是很喜欢你。”
高赣南傲娇扭脸,“那当然,我比你帅多了。”
“之前我不明白你怎么突然就喜欢上这种女人,现在我明白了,愺愺确实非同凡响。”
心中一紧,高赣南严肃道,“朋友妻不可欺!”
宋平今挑眉,“放心好了。我虽然挺喜欢她的,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比你收到的束缚大多了。今晚的事情只是开始,救命之恩不可能这样还清。我会帮耿愺摆平来源于崔家的其他问题,还会送她一份可以享用终生的大礼。你妈的问题,就得由你自己来摆平。”
纵使宋平今摆明了自己的态度,高赣南心里还是觉得不放心,可是他又不能逼着宋平今写保证书,于是只能默默开始构思如何真正意义上摆平自家渣妈熊娘的问题。
“有没有什么药物吃了可以让人失忆的?”不孝子高赣南严肃认真切实可行地说道。
“……”宋平今突然觉得,从某个层面来讲,高赣南和耿愺真的还是一对绝配。耿愺做事儿根本不会拐弯,高赣南做事也是直达目的,两人殊途同归的相似点就是——虽然看似很扯淡,但是确实很有效。
比如耿愺如果要告崔怡贩卖人口,那是木有实际证据的,就算太子爷可以去帮忙收集,那崔怡只要咬死了自己没有指使,是手下人自作主张,太子爷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说动自家父亲去铲除崔家。想要设圈套想计谋挖陷阱等着崔怡去跳,那光准备工作就要搞大半年吧,到时候人家崔怡还不一定上当,这样闹心费神又费力,还不如耿愺直接逮住崔怡揍一顿,揍到她口吐白沫住院,崔怡总不可能跟市井小民一样来让耿愺赔偿医药费吧?她敢要,宋平今给就是了。
此刻高赣南想要摆平自家渣妈熊娘,以崔怡那睚眦必报以及养歪了四十多年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为了省时节力,高赣南直接打算把崔怡给回炉重造好了,失个忆什么的记忆空白从头教育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归=3=~
第34章 渣娘失忆
输液管中水滴缓缓落下。
高级特护病房里;睡了一晚上的崔怡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四周。
“这是哪里?”崔怡有些沙哑地开口。
她的面前是一个陪守的小护士,小护士原本有点走神;听崔怡一开口;立即展现出甜美的微笑;“高夫人,您醒了?”
高夫人?崔怡眉头一皱,“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我爸爸妈妈呢?哥哥们呢?”
闻言,小护士顿时嘴张得可以直接塞下一个鸡蛋;她颤巍巍地摁下床头通讯器;“李医生,高夫人醒了;可是记忆似乎出现紊乱了。”
丧权辱国被迫订婚的高赣南终于扬眉吐气,当初让耿愺当自己女朋友真是个正确的选择啊。虽然动静大了闹腾得比较诡异了点,但总归是确确实实地解决了崔欣露这个牛皮糖大麻烦。高赣南没有注意自己内心的用词,已经是从请耿愺当自己的女朋友变成了让耿愺当自己女朋友。
这一大早的,高赣南正红光满面翻身农奴把歌唱地和耿愺一起交流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眉飞色舞地讲自己是怎么为了耿愺才不得不忍辱负重之类的,完全是新世纪三好男儿的典范!然后开始拐弯抹角地想打听宋平今在大草原上有怎样的奇遇。
耿愺这人讲信用,就算高赣南用美人计都没能撬开她的嘴——其实人家耿愺想,嘴对嘴还是可以撬开试试的,可惜耿愺有贼心没贼胆,竟然难能可贵地在这个方面怂了下,没有直接提出要求想要么么哒,结果噩耗传来。
当然,所谓的噩耗对不孝子高赣南来说是喜讯,对报仇还没有报爽快耿愺也是喜讯——崔怡失忆了,记忆出现断层,直接倒退四五岁的孩童时期,正在问医生护士要棒棒糖呢,不给就放声大哭!
乖乖隆个咚,简直是普天同庆大快人心喜闻乐见奔走相告不足以形容啊!
高赣南还打算搞点药物让自家渣娘失忆,没想到他根本就不用这样干,渣娘就已经洗白白了啊!直接回归孩童,简直是太穿越了!
“愺愺,我发现你真的是……福星啊!”不孝子高赣南一张俊脸上全然是崇拜。
耿愺指着自己,“我?!”
“估计是你那一串耳光把崔怡给抽回四五岁的!”
耿愺默然,她以前还连抽过害她室友怀孕堕胎第二天就劈腿的渣男三十个耳光,也没见那渣男变成婴儿智商啊。难不成是崔怡太娇贵了,随便晃一晃就能把记忆给晃荡没了?!
这俩人也不多扯,先去医院吧。先去确认敌方情况,如果真的是失忆嘿嘿嘿嘿,不孝子高赣南决定给渣娘打包打包送到专属疗养院里待个好几年那就更好不过了。反正不会短了自家母亲的吃穿不是么~甚至可以多安排几个人把陪她看国产脑残动画片!
高赣南在接了电话之后首先严厉告知医生和护士,不要告诉崔怡任何信息,等他们去了之后再说。于是医生和护士们都不敢跟崔怡说话,崔怡当晚是被高赣南还有宋平今给送过来的,没有让他们崔家的人守医院,这下倒是避免了有人先给崔怡讲当前状况。
可是崔怡,特别是只有四五岁岁记忆的崔大小姐,却不是个省心的人物。
她先是苦恼着不肯打吊瓶,然后威胁医生护士们如果不把父母或者哥哥们叫来,她就要撞墙跳窗!还有,她要吃好多好多的水果糖,国外进口的!
医生护士们无奈地给崔怡买来了水果糖,然后用安抚小孩子的方式,开始给她讲故事。崔怡虽然只有四五岁,可人家也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自己跟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样高啊?怎么自己的手脚都那么长啊,怎么镜子里的自己那么老啊?
高赣南进门之后并没有先说话,而是深沉着一张俊脸看着崔怡。
崔怡狐疑地打量眼前俊美的大哥哥,有点眼熟啊,跟高叔叔长得有点像,难道是高叔叔家的亲戚。
“大哥哥,你是高家的人吗?”崔怡试探地开口。
噗!高赣南内心喷了口血,崔怡这神色这表情这口气,好纯情好幼稚好可爱好年轻,可是尼玛这是自己亲妈啊,被亲妈嘟着嘴叫大哥哥是什么感受?!人类的语言此刻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啊。
“妈。”高赣南差点绷不住脸上深沉的表情,他努力说服自己握上并不熟悉的崔怡的手,“我是你儿子啊。”
四五岁心灵的崔怡,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儿子……儿子啊……我的儿子啊……崔怡眼泪一汪,呜啊啊开始的大哭,“爸爸妈妈,好吓人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有大哥哥欺负我,他要当我儿子啊……我不要给他喂奶呜呜呜呜,当妈妈的都要给儿子喂奶的……”
噗!高赣南内心喷了一升的血,原来自家母亲小时候就这副德行啊,这么容易就哭啊,这算个毛啊难道其他小女孩不应该很纯真地咯咯咯笑,然后害羞地说你骗人之类的么?为什么话题突然就到喂奶上来了?话说,自己小时候貌似就没有喝过崔怡的奶,一直都是奶妈带大的,怪不得跟崔怡一点都不亲!
四十多岁的崔怡铁定不会这么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大哭,外带蹬腿儿挥手擦眼泪的,高赣南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崔怡确实是失忆了。
高赣南已经一边上去给父亲报告这个劲爆的消息,顺带给高家的几个叔伯也讲讲。耿愺已经按捺不住蹲到床边上逗崔怡去了。
“乖,乖,不哭不哭啊,咱们不理大哥哥~”
崔怡停了哭噎,等着耿愺,“你谁啊?”
一个人的脾气大不大,打小就能看出来。耿愺露出一口被洗白了的大白牙,“我是你的恩人。”
“恩人?”崔怡不解。
“是啊,我把你从一个坏人变成了好人,是不是恩人呀?”耿愺点点头,笑得像只偷了骨头的中华田园犬。
崔怡想了半天,嘟嘴道,“我本来就是好人!”
“是吗?好人可乖了,你一点都不乖。”耿愺鄙夷地斜眼。
“我哪里不乖?你才不乖,你要是再说我,我就告给爸爸妈妈听,我让哥哥们来打你!”仗势欺人,乃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崔怡骄傲地昂起鼻孔。
耿愺笑眯眯地摸了摸床头,很好,是木头的。
啪!
一拳打断床头木,耿愺收回拳头,在崔怡面前晃了晃,“你刚刚说什么?”
暴力震慑对小孩子来说是极其简单有效的,崔怡目瞪口呆地爬起来摸了摸床头木的裂痕,熊孩子脾气立即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