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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历险记》作者:'法'莫里斯·勒布朗 译者:陈爱义 等
连续出现的杀人事件
谜中之谜
国防债券的下落
特别活跃的搜查队
A·L·B之谜
连续出现的杀人事件
年富力强、精明强干的威克朵,是巴黎警局快速反应行动组的一名成员。从这
一日的清晨起便尾随追踪一名犯罪嫌疑人,居然未能料到的是让他在克黎习街的人
来人往之中不见了踪影,气得他连连顿足。
为了使气急败坏的心情平稳下来,他来到了街头的一处咖啡屋。此时已是礼拜
天下午4时许,咖啡屋内坐无虚席。他手中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总算从角落里找
了个位置,吞下一口热咖啡后,他便翻阅着那一天的晚报,一个引人注目的大标题
让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些文字上。
侠盗罗宾重现江湖。
威克朵放下手中的杯子,全神贯注地接着阅读。
擅长乔装改扮,足智多谋的侠盗亚森·罗宾,这些年来行动诡秘,许久没见他
的踪影了,而人们对他不定的行踪都不掌握,所以大家对此也是说法不一。
“他已远渡美国!”有人这样讲。
“不对,他到非洲荒凉的内陆去探险了!”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们讲得全都错了!他早在前往南极探险的中途丧了命!”还有人坚持这种
意见。
久无音讯的侠盗亚森·罗宾的重现江湖。根据有关人士的绝密消息,罗宾的踪
影于上礼拜三显现于法国东部城市施特腊思堡。巴黎警方的快速反应行动组的多名
成页火速奔赴那里,终究晚到一步,罗宾已逃之夭夭。
“天呐!这个……”威克朵看得有些瞠目结舌。
威克朵是名尽忠职守的干警,以前曾为了抓获罗宾而饱尝辛酸。
罗宾每一回都依仗着他敏捷的头脑和高超的易容术将他蒙骗,成功地脱险。
“倘若此次派我前往的话,必将抓住罗宾的脖子,将他抓获归来。咳呀!却命
令我尾随追踪这个无足轻重的小毛贼,居然被他甩掉了……真是苦不堪言!”这让
威克朵愈想愈加气愤填膺。
他一气将余下的咖啡喝光,将应付的钱扔到桌上,铁青着脸来到咖啡屋外,又
迈步走进了一旁的电影院。
威克朵并没有太多的心思欣赏电影,他不过是打算在黑漆漆的影院里闭目养神,
让激动的心情稳定下来。
然而,未承想影院放映的是一部拙劣不堪的搞笑片,人们发出阵阵地哄堂大笑,
愈发扰乱着情绪激动的威克朵。
“咳呀!”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便打算站起离开这里,恰好此时电影已演
完上半部,中场休息,电影院内的灯也就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距他很近的一位女子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那名女子有着一头
靓丽的金黄色头发,年轻貌美,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猿意马的魔力。一贯嗜好工作的
威克朵,对旁的事不闻不问的他,此时也不由地多瞅了两眼。
她似乎对这类格调低下的影片没有太多的意兴,也打算从这里离去。
威克朵跟在那名女子的身后,向外边走去,猛然之间,有名男子在出口处高声
叫喊:
“有小偷……快抓住她,就是那个女的!”
在出口处来来往往的观众挤成了一锅粥,眼睁睁地注视着那名女子在人群中消
失了。此外,有另一名年轻女子,满头黑发,身着一袭黑衣,头戴一顶黑帽,正在
向前边飞奔。
那个男子一面高声呼喊,一面穷追不舍,也是个年轻人、他在人山人海之中将
两只手高高举起,似乎如同游泳一般向前奋勇前进,嘴中在不停地高声呼叫“抓小
偷!小偷!”转眼间,已追到马路上。
威克朵紧随那人之后追了过来。一身黑装的黑发女子在人群之中越走越远,不
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名青年男子大失所望地倚着一根电杆,气喘吁吁。
“出了什么事?你不要紧吧?”威克朵将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你的什么物品被偷去啦?讲给我听好了,我是刑警!”
“怎么?你是刑警……”青年男子感到万分惊诧。
“对呀,我是刑警威克朵,到底你的什么物品被窃走啦?”
威克朵拿出了他的工作证件,这让青年男子愈发惊慌。
“并没什么物品!一些小物品,并不重要!
“这怎么讲?你可是位受害者!我们一同前往那边的警局说一说情况吧!”
威克朵指着前边有着警灯标志的建筑物,出乎意料的是,那名青年男子有些惊
慌失措地向后倒退。
“不必去了,那些物品也不值几个钱……”猛地他打算撒腿就溜。
“不许跑,停住!”
威克朵一下子将他抓住,并将他带进了警局里边。
“我是快速反应行动组的威克朵,请问局长大人在不在?”
威克朵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很是干练,声名也颇为显赫。局长闻讯匆忙而至,
威克朵将事件的原委简明扼要地讲述一遍,那名青年男子四肢乏力地瘫坐在座位上,
面无血色。
“说!你为何打算逃走?你是谁?有什么证件表明你的身份?”
“我没有!”
“我不相信!你在说谎!”
威克朵很是麻利地从那名青年男子的衣袋中找出一张名片。
“雅色·奥及罗兰?局长,你对此名是否有印象?”
“没什么印象……是否向市局打电话问询一下?”
“好吧。那样的话,烦扰你替我给快反组第一队的队长乐非彼耳接通电话!”
警官乐非彼耳是威克朵的直接领导,即快反组第一队的队长,打往市警局的电
话不久就拨通了。威克朵把听筒拿了起来:
“请问,是队长吗?我,威克朵!我刚抓获一名叫雅色·奥及罗兰的青年男子,
想向队长打听一下他是否有案底?
“哦,叫做奥及罗兰,个头有些矮而且胖,唇上有一抹小黑胡。噢,是吗?这
真让人意想不到,我也立功一个啦!快派人员前来此地将他提走!我在尤萨街分局
等候。”
威克朵“咔嚓”一声将听筒搁下,回首注视着那名青年男子。
“你真是能扮假!就职于施特腊思堡市中央银行,涉嫌从银行金库里窃走共计
90万法郎的国库债券,这个你应当很清楚吧!据我判断,此案系你所为,没错吧?”
青年男子由于惊恐而神情突变,浑身战栗不止。
“你卷带着国库债券潜匿至巴黎,未承想被那黑发女子扒窃走,对不对?”
“对,肯定在我俩一同进餐时,装债券的信封从口袋里外露了一点,被她瞥见。”
瞧上去胆小如鼠的青年男子,几乎要涕泪而下了。
“哦?如此看来,你与那个女子是认识的?”
“认识是……是在前天,我在美德诺地铁站与她结识。”
“初识不久便一同进餐?如今的青年人真是浪漫天真,她的名姓你知晓吗?”
“她说她名叫艾尼思婷,是个打字小姐,就职于麻特琳街的化学制剂厂。她的
家中住址我就不清楚了。”
“你就与一个不知到她根底的女子共同进餐,一起看影片?”
“是她主动找的我!”
“你真是愚笨至极!莫非你就没想一想,她来找你是冲着那些债券而来?”
“对呀!我真的很蠢,太傻了!”
“装债券的信封是什么样子?”
“是个黄颜色的大号信封!”
市局派遣精干的快反组的成员艾特汶前来押解这名犯罪嫌疑人。威克朵将那名
青年男子移交给他后,便返回自己在雅博街的住所去休息。
翌日清早,即礼拜一的清早,威克朵一边饮着咖啡,一边浏览着晨报。突然间,
他怒骂一声:“蠢货!简真瞎胡闹!”
原来那位精干的快反组成员艾特汶,抵不过新闻记者的诱骗,居然将昨天的情
况和盘托出,成为那一日的要闻。
……黄颜色大号信封内装有90万法郎的失窃的国库债券,此案的犯罪
嫌疑人原中央银行职员雅色·奥及罗兰已被抓捕归案。但那些债券却遭打
字小姐艾尼思婷的扒窃……
“简真是蠢笨至极,新闻报纸把案件的全部情况刊发出来,如此这般,便让黑
帮从上至下皆知晓这件事,这将大大加重我们侦破这件案子的难度。更不清楚窃取
债券的艾尼思婷因此而受到怎样的横祸……艾特汶,你居然还是快反组的成员?你
真是个废物!”
威克朵紧皱双眉将晨报读完,猛地将报纸放下。
“债券失窃案的发生地是施特腊思堡市,侠盗罗宾在无声无息多年之后,是在
施特腊思堡市显露影踪……莫非罗宾与这起盗窃案有牵联?”
威克朵回想起昨日在咖啡屋所浏览到的报纸内容。然而,那个胆小如鼠、行动
迟缓的青年男子,看上去似乎与罗宾并无关联。
“不过,也许会那样!”
威克朵着手进行搜集、整理罗宾在施特腊思堡市行动的相关材料。他耗费了一
个上午的光阴去推理、思考,但最终也没发现罗宾与那个案件的联系。
“咳!如此说来罗宾与此案并无牵连,或许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小胖子所为!”
威克朵在心中暗自思忖:要想判明小胖子雅色说的是不是真实的,必须把打字
小姐艾尼思婷的身世及相关情况搞清楚。因而他便利用电话号码本,从中查出在麻
特琳街的那个化学试剂厂的地址。接下来,威克朵火速赶到那里,尽管已临近下班,
不过,试剂厂的老板还应当留在厂内,大概有几个员工还没离去。
“请问贵厂是否有名叫艾尼思婷的打字小姐?”
“有一个!你们声称她盗窃财物,不会吧?此事事关我厂的荣辱,我恨不得告
你们诬陷诽谤!”
试剂厂的老板已读过报纸上的报道,怒火万丈。
“你能否允许我与艾尼思婷会面,行不行?”
试剂厂的老板非常不乐意地打个电话,将艾尼思婷叫来。
艾尼思婷战战惊惊地来到老板办公室,从外观上来看她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孩。
当她瞧见威克朵向她出示证件,马上面无血色。
“他在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把他遗落在电影院座位下的信封拾起,我知道是他
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打算原物奉还,然而他已离去了。我连忙追上前去,不料在
拥挤的出口处被人流一拥,便到了他的前边,那个青年男子居然叫喊我盗窃他的物
品要逃之夭夭……”晶莹的泪珠积在一双大眼中。
“这样的话,那信封现在何处?”
“我不清楚他的家庭住址,因而决定与他再相见时还给他,目前带到厂中。”
“就在身上吗?”
“不,我把它放到打字机房!”
“那么这样吧!你领我去取回来吧!”
“好的。”她领着威克朵去由大办室隔成的小工作间去拿。
一架打字机摆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在它的周围堆积着已打好的文件,墙上挂着
衣帽等物。
艾尼思婷将手伸入那堆文件下边摸索,猛然间,满是惊恐地瞪大双眼。
“天呐!不翼而飞……老板招呼我去办公室时,我便将那个信封藏匿在文件堆
下,不知为何找不见啦?”
“你藏匿信封时,是否有人瞧见?”
“在我的印象中出纳员夏栅太太正在取她的大衣,不清楚她是否瞧见没有。”
“夏珊太太现在在哪里?”
“也许是回家了吧,她的家在胜葛耳。每日要搭一列6点钟从巴黎发车的列车,
因而要提前一些下班。”
“夏栅太太今日是怎样的穿着打扮?”
“蓝毛衣,灰裤子。40岁左右,满头红发,魁梧健壮,瞧上去很有力的样子。”
威克朵搭乘出租车直奔胜葛耳站。他在出站口处守候,没过多久火车到站了,
胜葛耳是位于巴黎近郊的城镇,建有大批住宅。在此处下车的旅客多为雇员,确实
有位身着灰裤子,蓝毛衣的满头红发的中年妇女走出出站曰,威克朵马上拦住她。
“这位女士,请您跟我走一趟!”威克朵向她出示了证件,这使得她面无血色。
威克朵将其领到站长办公室,向她打听她是否从放打字机的桌上错拿了一个信
封,夏珊太太不慌不忙地说:
“没这回事!也许是你搞错了!”
威克朵麻烦一位车站女警察对夏栅太太进行搜身,搜查的结果却是信封毫无踪
影。威克朵不得不对她赔礼致歉,随后又乘火车返回巴黎。
“那90万法郎的巨额债券,到底会在谁手里呢!”
在返回巴黎的旅途上,威克朵不停地在冥思苦想此事。
“无庸置疑地讲,是夏珊太太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