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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唇上的舌很软,她动了动,竟也伸出小舌,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吸允。
直到吻变的狂热,急躁。
身上的比基尼,原本也没有多少布料,此时被男人一把扯下来,撕成碎片。
耳边响过布料破碎的声音,莫晚跟着一颤,神智有几分回神,她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明白她不能抗拒。自从流产之后,他一直都没有要过她,她明白,这已经是极限了!
彼此的身体想贴,那种传递而来的热度惊人,莫晚想起之前的疼痛,整个人又开始紧张,身体的热度也有些发冷。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冷濯停下动作,低头埋在她的耳根,轻轻的细吻,同时也低声的喃喃,“放松!不要抗拒我!”
他今晚说话的声音尤其温柔,让她禁不住沉沦,虽然不懂如何才能不抗拒,可她努力让自己放松身体。想着在荒岛时,他把自己搂在怀里,她冷冰冰的身体,慢慢开始回暖。
耐心的安抚她一会儿,冷濯发觉她的身体柔软下来,也有了些热度,不禁勾唇笑了笑。他低下头,细碎的吻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
额头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莫晚发觉全身开始涌起热潮,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发自哪里,可却燃烧过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晶亮的眼底映入他俊美的脸。
冷濯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好看的剑眉挑了挑,紧抿的薄唇溢出笑来。
又看到他那样温柔的笑容,莫晚一下乱了呼吸,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出疼,便已经接受他。
她的身体柔软细嫩,说不出滋味有多好,冷濯眯着双眸,享受着那张交织缠绵的感觉,他刻意放柔动作,想要让她也能感受到快乐。
莫晚全身虚软无力,身体不再发疼,让她体尝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她怔怔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猛然间从小腹腾起一股热流,瞬间蹿遍她的四肢百骸。
这种骤然而起的陌生感觉,好像一阵电流,莫晚从未有经历过,她无助的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将小脸覆在他的耳边,随着身体的紧绷,嘤嘤低泣。
事后,冷濯将她搂紧在怀里,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望着她绯红的脸颊,只让他心底一片宁静。将丝被盖好,他拥着她,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这样的夜晚,蛊惑的,究竟是谁的心?
64 秀色可餐
金色的朝阳升起,透过窗帘影影绰绰的挥洒进来,盈满一室的光亮。
莫晚躺在床上,她微微动了动,而后睁开眼睛。眼前的陌生事物让她怔了下,回过神后,她急忙转头,看到的是一张俊美眩目的脸。
眼底映入他放大的俊脸,莫晚深深吸了口气,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轻抚着那张完美的脸庞。他睡熟的模样,很好看,格外宁静,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尤其是他翘长的眼睫毛,看在女人眼里简直是嫉妒,男人的睫毛也能那么长?
手指沿着他饱满的额头,笔挺的鼻梁,直到菲薄的唇。他的唇真薄,如同他的人一样,对于他的薄情,她早已领教过太多次,如今回想起来,唯有叹息一声。
莫晚收回手指,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弯中,静静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其实有些时候,她是迷糊的,如果这个男人薄情,可在她性命攸关的时候,他总是在她身边。可如果他不是,曾经她想要逃离的时候,他又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把她和霍绍南拆散,让她亲手了断自己的爱情,那种痛苦她现在都不敢再去回忆,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她脑袋有些乱,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如今的事情,她是明白的。
莫晚蹙了下眉,乌黑的翦瞳盯着他菲薄的唇,心里重重叹息一声。如今的她和他,已经是夫妻,这种关系的存在,意味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又或者无论她爱不爱,这个男人都是要和她一生到老的人!
她心里明白,这段婚姻,她没有说不的权利,决定权永远都在男人的手里。
想到此,莫晚晶亮的眼眸暗淡了下,她望着他沉睡的脸,嘴角勾了勾。其实,她和他,不吵不闹的时候,相处也还不错,是不是像夫妻呢?
莫晚伸手,想要将自己的身体往外面挪开,她往后一摸,手指无意中勾到什么,抽出来一看,立时让她脸色大变。
昨晚的那件比基尼,被男人粗暴的撕烂,而她手指上挂着的,正是她的小内内,已经碎成几条,完全可以想象,男人撕掉它的时候,动作有多么急切。
身体微微一动,腰间立刻传来一阵酸疼,莫晚咬牙忍住,没敢出声。她想起昨晚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又回味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猛然意识到,那种汹涌而来的欢愉,是不是就是上次苏笑笑说过的那种感觉?
脸颊腾的蹿红,莫晚双颊好像煮熟的虾子,一直红到耳根,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幽幽转醒。
冷濯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目光呆滞,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乌黑的眼珠闪着水润的光,视线停留在她红唇的唇上,立时让他晨起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笑着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想什么呢?”
莫晚冷不丁被他压倒,狠狠倒吸口气,她扬起头,撞进他灿烂的眼眸中,更是满心慌乱。听到他的问话,在想着此时自己脑袋里想的东西,只让她呼吸急促,“没……没想什么,在想吃什么早餐?”
“嗯?”冷濯笑着低下头,薄唇寻着她的的脖颈,细碎的轻吻,“你说谎!”
“我没有!”被人戳中心事,莫晚气急败坏的否认。
凝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冷濯心情很好,墨黑的眼底深邃,只逗弄着她玩:“还说没有?”他手指轻轻摩挲,点在她的心口,“这里跳的很快。”
莫晚咬着唇,翦瞳突突冒火,她被男人强势的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如今被人看穿,她更是感觉羞怯,可那个男人偏偏就要点破,让她颜面尽失。
“我要去洗澡!”莫晚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
男人晨起的**本就强烈,此时她这样的撩拨,他立刻就变了神色。
抵着一片火热,莫晚被那种滚烫吓住,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她双腿间还疼着,不敢再动,生怕招惹到他。
“怎么不动了?”见她忽然乖巧的躺着,冷濯微微一笑,眼底的神色发亮。
莫晚轻轻咳了下,咬着唇不说话,要她怎么说,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冷濯满意的感觉着她的温顺,想着她昨晚躺在自己身下的妩媚,让他心情舒畅。他原来还以为这女人是不是性冷淡。不过昨晚她潮红着小脸,躺在自己身下,虽然不会配合,但是却能够享受他给予的一切。
尤其是亲眼看着她发抖颤栗,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样的纯澈诱惑,只想让他撕碎了她,吃进肚子里去。
冷濯抿唇笑了笑,低头吻在她的嘴角,他伸手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双手环上自己的脖颈,回忆着昨晚的感觉。
男人墨黑的瞳仁染满深深的笑意,感觉到她的紧拥后,低声喃喃:“嗯,昨晚你就是这么搂着我的,你忘记了吗?”
莫晚脸色红透,她双手坚硬的圈住他的脖子,放也不行,不放也不是,只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见她绯红的脸颊,冷濯挑挑眉,继续挑逗:“你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起来!”
“不要——”
听到他的话,莫晚一惊,下意识的开始推他,正好男人的手机此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眼,脸色有些凝重。
冷濯看到手机上的号码,立刻起身披上睡衣,走去书房接电话。
看着他离开,莫晚顿时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忙的跑进浴室,沐浴去了。
挂上电话,冷濯脸色低沉,昨晚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一抹黑影,但是派出去的人,却什么可疑也没有查到,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从书房走出来,他推开卧室的门,大床上空无一人,床上的人明显落荒而逃。他笑着转身,走去浴室,果然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这样正好。
莫晚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浇灌下来,舒缓着她身上的疼痛,她惬意的眯着眼,心中一片安宁。这些天,在国外游玩,的确将她心底的阴霾驱走,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腰间忽然缠上一双手臂,莫晚大惊,睁开眼睛就看到靠近的人,后背贴上炙热的胸膛,让她全身紧张。
花洒下面,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莫晚马上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她卯足一口气,转过身望着他,笑道:“我洗完了,你洗吧!”
说话间,她拿起浴巾就要离开,却被男人伸手搂在怀里,挣扎不开。
温热的水流,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流淌下来,滑过她优美的脖颈,晶莹的水滴流过她胸前的饱满,看在男人的眼里,眸色渐沉。
冷濯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壁上,双目灼灼的盯着看,那眼神足以让人疯狂。
被他看的心慌意乱,莫晚心里咚咚乱跳,这样冷热的刺激,让她局促不安,“我去做早餐……”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伸手轻压住,他的修长食指,暧昧的轻抚着她的红唇,来回的摩挲,“我不想吃早餐!”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想吃你!”
“……”
男人猛然低下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去,他想要吃的,怎么可能吃不到。小白兔,无路可逃,被大灰狼吃干抹净,吃了一次,又吃一次!
在美国停留差不多一个星期,各大旅游胜地几乎都玩遍,冷濯终于带着莫晚回到S市,两人下了飞机,躲过蹲点的记者跟踪,顺利回到别墅。
离开这里也有十几天,回到别墅的时候,莫晚倍感亲切。虽然外面很好玩,却总是不如家里舒服。
在家里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早起,冷濯如常的去公司上班。而莫晚也急忙赶去医院看弟弟,这十几天没有看到他,她心里很是记挂。
来到医院,见到弟弟一切安好,莫晚终于松了口气,看到父亲也很好,一家三口还一起用了午饭。
从医院出来,莫晚独自走在街上,心情舒畅。这段时间,她感觉身边的人和事,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那些不快和阴霾都远离她。这让她对于生活,又有了希望与憧憬。
看着街上过往的行人,她眼里满是羡慕,人总要有些事情做,日子才过的充实。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如今却一无是处,白白将时间浪费掉,当真太可惜了。她才刚二十三岁,自然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也有太多东西没有接触过。所以她需要工作,这样能够让自己的视野开阔,也能够让她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
她并不喜欢被人养,那种圈养的感觉,并不好受!
在心里做了这样的决定后,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从此以后,她要好好生活,努力让自己生活的快乐。
回到别墅之后,莫晚一直都在盘算着要如何开口,如果她提出出去工作,依着那个男人的脾气秉性,会不会同意?
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又要怎么办呢?
这样琢磨了一整晚,莫晚都没敢开口,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冷濯起床后,就看到她一副失落的模样,无精打采,眼眶发黑。想着她昨晚辗转反侧,不安稳的样子,让他烦躁的皱起眉头。
莫晚站在衣柜前,正在帮他选今天出门要穿的衣服,她手指来来回回在那些衣服上徘徊,却久久都没有搭配出来。
冷濯站在她身后,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伸手按住她乱动的手指,自己冷静的选出一件蓝色衬衫,往身上穿,“有话对我说?”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莫晚愣了愣,第一次感激他的洞察力。
“嗯!”她忙的点点头,心里开始乱跳。
“什么事,说吧!”将衬衫穿好,冷濯瞥了她一眼,继续问她。
暗暗吸了口气,莫晚把心一横,心想如果说一次不同意,那她就天天说,直到他烦了为止,她就不信,他能坚持多久?
“我想出去工作?”莫晚从格子里选出一条黑色的领带,搭配他身上的蓝衬衫,她站在他的身前,很主动的掂起脚跟,帮他打领带。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如今她打领带的技术,算是马马虎虎,勉强过关。
“工作?”冷濯好看的剑眉蹙起来,低头看着她问:“为什么要去工作?”
莫晚正在打着领带,闻言手里的动作顿了下,而后继续如常,“呆在家里太闷了,我想去学些东西。”她说的都是实话,半点矫揉造作也没有。
低头,望着她手指穿梭在自己胸前